王良娣畢竟是嬌養出來的小姐,一聽這話,連忙搖頭道:“不要。”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卻已經太遲,太子的臉色黑了跟什麼似的。爲了亡羊補牢,王良娣急忙補充道:“玉雪和玉雲身子骨不錯,一定經得起太子的寵愛。”
太子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這兩個宮女,就是王良娣的左膀右臂,姿色比玉露玉霜差了點,卻更有作用。於是他點頭道:“讓她們進來w。”
王良娣急急把玉雪玉雲喚了進來,這兩個人一進來,就見到兩個主子身子luo着,早就害羞的低下頭,什麼都不敢瞧。等她們聽到王良娣要她們服侍太子的時候,兩個宮女悲喜交加。對於太子,她們早就心生幾分暗慕,可一想到王良娣的手段,她們又卻步不前。
太子嘲諷一笑,身子傾前,揉捏着王良娣完美的hun圓,王良娣的身子一顫,想到剛纔的那場歡愛,心底有點懼意,於是怒視貼身心腹道:“還不快快除了衫,上前服侍太子。”
玉雪玉雲聽了王良娣的話,不敢不從,立即除下衫子,婀娜的步上前對太子行禮。太子掃了這兩個女子一眼,身子都算玲瓏凹凸,還算可以入得了眼。於是,他不由分說的就將其中一個按到了書案上,然後吩咐另個宮女道:“分開她的腿,記着,要分開大一點。”兩個宮女身子都哆嗦起來,卻違抗不了主子的命令。
王良娣的雙目噴着火,看着自己的丈夫寵愛其他女子,就算是她的意思,可妒忌還是像螞蟻一樣撕咬她的心。等太子見躺在的那個宮女身子分開的差不多,就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玉瓶子,抹了一點東西在宮女的桃源地,然後在三個女子不留神的功夫,悍然進入那個宮女的桃源地,那個宮女痛叫一聲,頓時讓觀戰的王良娣和另個託着她的雙腿宮女心裡打起冷戰。
太子壓根沒有將宮女的痛苦放在心裡,他覺得,這些他憎恨的女子,每多受一分苦,他的心底怨氣就會消弭了不少——
夜色迷濛,宋子俊一早就買通了看門的小廝,從後門悄悄的溜出去,順着牆根,他一直往隔壁的趙府走去。到了趙府的後花園,他敲了敲門,就聽到有人壓低的聲音道:“是表少爺麼?”宋子俊低低應了一聲是,然後後花園的小門打開了,白天裡見到的婆子,就提着燈籠出現在他面前。
“表少爺,隨奴婢來w。”婆子不慌不忙,顯然早安排好了一切。
而屋子裡,趙婉婉坐立不安,身後的綠煙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心底卻是一片惶恐,表少爺和小姐私會,這種事情傳了出去,第一個要打死的人,恐怕就是自己w。4633832
趙婉婉從鏡子裡看到綠煙低着頭,一聲不吭的樣子,心底有了幾分明白,這個丫鬟,只怕心裡害怕的緊,可她若不是這樣做的話,難道真要任由那個老太婆安排她的婚事麼?不,只要她搭上了宋子俊這個門路,日後,自然有辦法成爲名門貴婦,她需要的,就是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如今只有宋子俊才能給她的。
等婆子在門外敲了敲門,綠煙嚇了一跳,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而趙婉婉整了整自己的鬢髮,然後衝着綠煙道:“還愣在做什麼?”
我保跟跟聯跟能。綠煙見趙婉婉這麼說,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邁着小碎步開了門。
宋子俊一進來,就衝着趙婉婉而去,他對趙婉婉含情脈脈喊了一聲:“表妹。”綠煙趁着這個機會退了下去,留下趙婉婉和宋子俊。
趙婉婉端坐在妝臺前,頭卻低着。宋子俊一個大跨步邁過去,扶起她的頭,卻見到美人一張臉梨花帶雨,讓他心疼不已,他低聲道:“這些日子,我忙着應酬同窗,誰知,卻冷落了表妹。”今日的趙婉婉,穿着一件玉色對襟紗衫,配一件月白色百褶裙,梳着倭墮髻,插着一支碧玉垂珠鳳釵,並一朵水紅色的絹花,在燭火下,她星眼流波,紅腮欲暈,容色清麗,氣度高雅,當真比畫兒裡摘下來的人還要好看幾分。
趙婉婉並不相信這句話,在現代的時候,她就聽到類似的謊言太多了,如今,她重新活了一世,怎麼可能輕易相信這種荒繆的藉口?不過,她還是裝出一副悽楚的模樣,撇過臉,淡淡嘆了一口氣,這口氣,頓時讓宋子俊的心提了上來,他問道:“表妹可是怪我?”
“我怎捨得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薄命。”這些臺詞,可是她前世看戲的時候學來的,如今卻派上了用場。
“表妹怎能如此說呢?”宋子俊對趙婉婉的才情有幾分仰慕,再加上,私底下與她眉目傳情了很多次,自然願意放下身段去哄她:“要我說,這世間,像表妹這樣的女子,實屬罕見。我對錶妹這份心意,難道表妹還不清楚麼?什麼薄命不薄命的,你這麼一說,不是要了我的小命麼?”
趙婉婉心底有了一絲嘲諷,像他這種的男子,什麼樣的山盟海誓說不出口,可真正放在心底的,只怕就是功名二字。於是她目光幽幽望着宋子俊道:“表哥和表姐纔是天生一對璧人,我算得上什麼檯面上的人物,最多,也不過是嫁個中等人家,稀裡糊塗過日子罷了。”
宋子俊聽到她提到了蘇絳脣,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雖說他對趙婉婉有幾分心思,可比起蘇絳脣來,趙婉婉就顯得微不足道,再想到蘇絳脣這些日子,對自己既不親近也不熱乎,不禁有了幾分氣惱道:“你那個表姐,最會端着架子,小小年紀,卻跟外頭的那些婦人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