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丁紹宇以身心受傷爲由,要帶蘭姨出去散散心,丁紹澤以爲丁紹宇放棄蘇小小了,很是高興,以琉球國的生意爲交換條件,才允許蘭姨離開丁家。
丁紹宇故作猶豫了很久,才同意了。
丁紹宇走後,蘇小小把貴重的珠寶首飾全部收集起來,和銀票一起放在一個錦盒裡,蘇小小原想將房間裡的貴重古玩也賣掉,怕丁紹澤發現端倪,再說她也不缺銀兩花,就作罷了。
一切都在秘密進行中,只待丁紹宇將蘭姨安頓好後,偷偷回來接蘇小小。
這期間,夜梟一直陪着蘇小小,每天晚上都守在麗春院牆邊的大樟樹上,讓那些來監視蘇小小的各路人馬無處可藏。
夜梟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一直留在這裡,他只知道這樣做讓他很滿足很快樂,夜梟多數時候都是沉默寡言的,對待外人,哪怕是對待救了他的阿珠,臉色也是冷峻的,唯獨面對蘇小小的時候,夜梟會不經意的流露溫柔。
自從丁家族人去丁紹宇的別院鬧事後,蘇小小就吩咐秋兒不準丁紹澤和任何人進麗春院,也從那天后,蘇小小再也沒見過丁紹澤。
這一夜,蘇小小剛要熄燈就寢,聽到院門口傳來喧譁,便吩咐秋兒去看看,秋兒很快就回來了。
“小姐,是大少爺要進來,夜梟不准他進,兩人打起來了。”
蘇小小一聽,連外套都來不及披上,穿着褻衣汲着拖鞋就衝了出去。
一到院子裡,果然看到兩個黑色身影糾纏在一起,一攻一守,攻的是丁紹澤,守的是夜梟,夜梟只是閃躲,並不還手,丁紹澤招招狠辣,似乎想致夜梟於死地,夜梟臉色平靜,似乎根本不把丁紹澤的攻擊放在眼裡。
這激得丁紹澤更是招招凌厲,虎虎生風。
“住手!”
蘇小小大喝一聲,夜梟一聽蘇小小的聲音,轉過頭來,分了神,丁紹澤趁機一掌打在夜梟左肩上,夜梟臉色一沉,眸裡寒光四射,想也不想,一掌打在丁紹澤胸口上,硬生生將丁紹澤震飛了出去。
夜梟脣邊溢出一抹血絲,丁紹澤也好不到哪去。
“丁紹澤,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在我面前打我的人?”
“他是你的人?那我呢?我可是你的夫君!而且他也打傷了我,你不關心我,反而關心他?”淡淡月色下,蘇小小離丁紹澤又遠,根本沒發現丁紹澤通紅的臉,和通紅的雙眼。
“你捱打,那是你活該!”
蘇小小臉上寫滿不屑,丁紹澤踉蹌奔過來,“小小,我不和你討論這些事情,我有事和你商量。”
夜梟跨步向前,擋在蘇小小面前,不給丁紹澤靠近,丁紹澤雙眼冒火的看着夜梟,“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插手我們夫婦之間的事?”
蘇小小臉色一沉,“丁紹澤,我容忍你,不代表你可以隨意侮辱夜梟,你不是有事嗎?在這裡說就行了!”
“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我不想給這個人聽見。”
蘇小小看了夜梟一眼,淡淡開口,“那你進來吧!”
說完,轉身進了房間,丁紹澤冷冷的看了夜梟一眼,鄙夷的哼出一句,“跟屁蟲!”
夜梟臉色不變,根本不把丁紹澤的羞辱放在眼裡,轉身躍上牆頭,守護着麗春院。
丁紹澤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搖搖晃晃跟在蘇小小身後進了房間。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說完了就回去休息,天色晚了,我也要歇息了。”
蘇小小坐在桌子前,看着丁紹澤進來,便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丁紹澤沒有說話,轉身關上了房門,還把門拴插上,蘇小小心裡涌起強烈的不安,“又不會有人偷聽,你插門拴做什麼?”
丁紹澤一言不發,赤紅着雙眼,把木窗戶也關得死死的,蘇小小大驚,看着搖搖晃晃,滿臉通紅的丁紹澤,心裡涌起不詳的預感,蘇小小慌忙往門口跑去,卻被丁紹澤一把拉住,鎖進懷裡,丁紹澤一靠近蘇小小的身體,蘇小小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
蘇小小皺了皺眉,用力推着丁紹澤,“丁紹澤,你喝酒了!快回去休息!”
“不!你是我的妻子,應該服侍我!我今天就在這裡睡了!”丁紹澤赤紅着雙眼,梗着脖子強硬的說道,蘇小小拼命推着丁紹澤,無奈丁紹澤力氣太大,將蘇小小嬌小柔軟的身體桎梏在懷裡。
“丁紹澤,別鬧了,你喝醉酒了,我去讓秋兒給你端碗醒酒湯來。”
“我不喝醒酒湯,我要你!”
丁紹澤喘着粗氣,濃烈的酒臭噴到蘇小小臉上,薰得蘇小小想作嘔,酒鬼沒道理可講,蘇小小不想激怒丁紹澤,便施了緩兵之計,“紹澤,你喝醉了,別玩了,我服侍你休息吧。”
丁紹澤忽然發出一聲嘲諷的笑聲,“蘇如柳,你打什麼鬼主意我不知道嗎?你想支開我是不是?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今天要定你了!你是我的妻子,服侍夫君天經地義!”
丁紹澤說着,一張臭烘烘的嘴湊到蘇小小臉上,蘇小小慌忙用手去堵丁紹澤的嘴,丁紹澤隻手捏住蘇小小的小手,把蘇小小雪白的手腕捏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淤青。
丁紹澤散發着濃烈酒臭的嘴在蘇小小臉上親來親去,蘇小小拼命掙扎着,無奈丁紹澤力氣太大,蘇小小根本反抗不了。
丁紹澤伸出手一把撕裂蘇小小的白色褻衣,露出裡面嫩黃嬌豔的肚兜,和雪白柔滑的肌膚,丁紹澤眼裡閃動着熊熊燃燒的浴火,張口就在蘇小小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蘇小小悶哼一聲,屈辱的眼淚刷刷刷的流。
“紹澤,你別這樣!放開我……”
蘇小小的抗議和掙扎反而激發了丁紹澤更大的衝動,丁紹澤一把抱起蘇小小,重重扔在牀上,高大強健的身體欺身壓了上去,散發着濃烈酒氣的嘴在蘇小小裸露的肌膚上放肆親吻,那滾燙粘溼的吻讓蘇小小很噁心很難受。
蘇小小屈辱的眼淚不停的流,拼命掙扎着,可是,瘦小嬌軟的她怎麼可能是丁紹澤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