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臃腫肥胖的執法官高坐在上面,用他那肥厚的嘴脣厲聲道:“將犯人帶上來!”
其實這個執法官是很不想去招惹曹教師的,畢竟曹教師不光是在上文一個地方,在整個炆國可以說都有他的行蹤,他積攢了大量大量弱者的擁護,一旦曹教師出了什麼事情,他的弟子將會第一時間前往上文,而其餘的弱者也會如果潮水一般涌到上文,到時候的事情如果炆國皇室不出馬估計就難以平息了。
過了一會,曹教師進來了,那個帶着他進來的執法者將一個袋子放在執法官的前面。
曹教師始終臉色平靜,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
“曹玄冬有人指控你偷盜,可有此事?”執法官嚴厲地問道,在他那精明的小眼睛裡已然策劃好了一切。
“我承認和不承認有區別嗎?執法官先生!”曹教師特意將先生說的很重,眼神之中充斥着一種憤怒,一種只屬於弱者的無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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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去過聚豐閣吧,在你的身上可是搜出了不屬於你的寶石。”執法官將㚐廬給的那塊寶石在曹教師眼前晃了晃。
“呵,那請問我爲什麼要偷盜這顆寶石?我去聚豐閣只不過是爲了讓徒弟挑選一個契符武器罷了,何從去過聚豐閣的寶石區?”曹教師輕蔑地說着,自己被嫁禍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執法官邪惡的笑了笑:“對,你帶你的徒弟去挑選契符武器,以這個爲由,伺機偷盜了這塊寶石。”
曹教師沒有說話,他也不想與這種已經被收買的人說話,只不過他心中那份被冤枉的火焰正在不斷的高漲。
“你不說話是不是承認了你的所作所爲?”執法官微笑地說,曹教師不說話可以省去他很多說話的時間,這不正合他意嗎?
看見執法官那得意的笑容,曹教師心中的厭惡到了極點,甚至都快要吐了出來。
“那麼執法官你們是在我身上那個地方搜出這個寶石的呢?我想這顆寶石上面應該沒有我的一絲氣息。”
“那就很抱歉了,這顆寶石與你身上的其他物品放在一起,早已沾滿了你的氣息,至於從你身上那裡搜出來的我又不是執法者我怎麼知道?”執法官得意地說道,臉上的贅肉因爲他的笑容擠在了一起,看起來既噁心又醜陋。
“哦~那沒關係不知道我能否瞭解指控我的人是誰?”曹教師淡淡地說,臉上絲毫沒有出現別樣的表情。
“這個就很抱歉了,我們有權利維護指控人的身份。”
曹教師冷笑了一下:“對呀維護指控人的身份,真不知道你收了多少炆符幣?”
“胡說!我們執法官公正清明,要是你再說這種話我就以玷污執法官的罪名將你緝拿!”執法官猛的站起來,維護自己的名譽,這就只有這一刻他纔有點執法官的樣子。
“我是不是胡說,有人心裡有底,當然我說什麼都沒用,像你們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總有一天你們會爲自己的行爲付出最深沉的代價。”曹教師強壓憤怒的說完了這句話,這就是這個世界,沒有實力的人會一直受到這個世界的侮辱,直到永遠。
執法官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呵呵一笑過後:“人不要太聰明,有時候太聰明反而是死亡的開始。”
“那還真是謝謝你說這句話給我聽了。”曹教師鄙視地說道。
“不用謝,這都是執法官應做的。”
“既然你都承認自己的罪行了,偷竊也沒有偷什麼很大價值的東西,在此我宣佈處以曹玄冬一天的所有權利!立刻執行!”
從周圍進來兩個執法者將曹教師帶了下去,一團憤怒的烈火焚燒在曹教師心中。
曹教師跟着執法者,執法者將他帶到了一個幾乎像地下室的廳裡,光禿禿、昏暗的牆壁上長滿了青苔。
“這就是你牢房,執法官先生明天或者今天會過來一趟,在此之前你就先在這這裡吧。”執法者說完就離開了。
於是曹教師就孤零零的待在黑暗中和寂靜裡,像頭頂的天花板一樣陰沉沉的,他感覺到寒氣直逼他那因爲憤怒而發燙到腦門。
曹教師沒有動,他就靜靜的站在那裡,放平好心態之後就坐在原地吸收契符起來了。只不過無言的憤怒和屈辱再次喚醒了他童年時期殘酷的記憶,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許久一道光突然出現在曹教師的牢房裡,刺眼的光芒讓曹教師足足緩了許久才緩過來。
眼前坐着那個臃腫的執法者,他帶着毫不掩飾的邪惡笑容道:“曹玄冬偷竊罪可是要受罰的。”
曹教師淡淡地說:“哦~我怎麼不知道偷竊罪要罰?”
“在這裡我說的算,而且你也反抗不了。”
“我知道我反抗不了,畢竟在暗中有着一個擁有萬50多萬契符的強者盯着我,我拿什麼反抗?”
“知道就好,順從我們可以讓你少受點罪。”執法者拿出一條長鞭,啪啪作響。
沉重的金屬碰撞聲響起,曹教師眼前的牢籠被打開了,周圍的空氣頓時凝固,曹教師被人控制着懸浮在空中。
執法者那邪惡的臉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猥瑣,啪的一聲,一鞭子正中曹教師的胸膛。
刺痛的疼痛感火辣辣的涌上心頭,那個執法官呵呵一笑道:“曹玄冬呀,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呀,要知道我不光是個執法官還是個拷問官。”
“隨你,我管你是什麼身份,日後都是一樣。”曹教師用他那深邃的眼睛盯着執法官,似乎像是看到了他命運一樣,深沉而又令人膽戰。
執法官被曹教師盯的有些發毛:“現在該害怕的可不是我,而且你!”
啪!啪!啪……
一鞭子一鞭子抽在曹教師身上,每一鞭都留下了一道紅紅的印子,仔細看的話都能看到那些印子上面正在向外冒出鮮血。
自始至終曹教師都沒有叫出一聲,他那深邃的雙眸一直盯着執法官,因爲憤怒的原因,他的視線也變得灼熱起來。
執法官被這種眼神盯着心生恐懼,越是恐懼他下手就越重,逐漸曹教師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了,好在他並沒有對曹教師的臉下手,畢竟他也是有恐懼的。
㚐廬在曹教師感知不到的地方盡情的盯着他,看着曹教師狼狽的樣子,得意而又滿足的笑容佈滿了他那張昏黃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