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被太陽無情的揭開,朝霞費力的灑在大地上,兩人少年在這涼爽的清晨奔跑着,富有節奏感的呼吸與踏步的聲音組成了完美的樂章,讓人心生嚮往。
“華無今天就要進行擂臺賽了,你覺得我們能佔據一個擂臺嗎?”
“……應該不行吧,畢竟三年級的人也在一起,而且總共只有四個名額,㚐廬和棋爆鳴肯定有一個擂臺,之後就只剩下兩個了,我們兩個應該佔據不了一個擂臺。”華無實事求是地說,絲毫沒有調侃的意思。
“不管了,努力拼搏就好,即使失敗了也不愧對自己的努力!”
“嗯。”
兩人跑了許久,將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活動開之後,聯賽也差不多開始了。
“接下來進行擂臺賽,總共有四個決鬥場,每個決鬥場爲一個擂臺,只有擂臺主才能進入決戰。”
“每個人只能挑戰四個擂臺一次,如果全部失敗就會被淘汰。”契戰學院的校長說完便坐下去了。
流雲學院的校長站起來嘴角翹了翹:“今年的賽事有所改變,在擂臺賽之中被淘汰的人會進入次級賽,最後一決高下。”
契戰學院的校長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什麼時候改變了規則?”
“就在昨天,只不過沒來得及告訴你而已。”那人邪邪的看着契戰學院的校長,臉上的表情很是得意。
“也罷,多經歷一點戰鬥對他們也有好處。”
戰鬥開始之後,四個決鬥場都是空着的。10分鐘過後之後纔有人上去當擂臺主,而且他們似乎是商量好的,兩個學院各佔兩個決鬥場。
棋爆鳴在遠處如同毒蛇一般盯着水川穹,雖然水川穹感知到了,不過礙於是同一個學院的學生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又過了10多分鐘,第一個挑戰擂臺主的人才緩緩進入決鬥場,而對方也是如此,兩個學院井水不犯河水,各幹各的誰都不打擾。
隨着時間的推移,雙方的戰鬥越發激烈,每個人都有四次挑戰擂臺的機會,而且佔據擂臺之後機會還更多,戰鬥自然而然多了起來。
㚐廬看着我們內戰的不可開交,喚來一個人命令道:“去,搞垮他們。”
那個完全不敢違抗㚐廬的命令,急忙點點頭朝着契戰學院的擂臺飛去了,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就進入戰鬥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人竟然拼了命的要取得勝利,就連左手臂被折斷了也依舊站在擂臺之上,而且連頭都不敢望向㚐廬。
水川穹愈發的疑惑了,樑飛和這個人好像都害怕着㚐廬,而且這種害怕是深入骨子裡的,完全不敢違抗。
隨後契戰學院之中的一個人走了上去,與那人展開的戰鬥,戰鬥並不慘烈甚至連戰鬥的樣子都沒有,更像是單方面的虐殺,流雲學院的那個人由於傷勢的原因,根本就使用不出什麼力氣,只能在決鬥場上被吊打。
裁判多次叫那人下去,但是那人就是不下去,就算是在瀕臨死亡的時刻都沒有畏懼,依舊站在決鬥場上,任由自己的身體變的傷痕累累。
最後還是裁判看不下去了纔將那人拉了下去,在那人下去的時候,全身已經快沒有一處好地方了,奄奄一息,決鬥場上全是他的鮮血,觸目驚心。
水川穹更加疑惑了,他想不到㚐廬爲什麼會讓那人恐懼成這樣,單論實力的話,㚐廬也不可能恐怖着這樣,到底是爲什麼呢?
看到那人被打下來,㚐廬對着一個人勾勾手,那人看到後連忙過來,恭敬地說:“什麼事?”
“去把他們的擂臺打掉。”
“好。”那人連忙衝向水川穹這邊的擂臺,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站上了決鬥場上,展開的戰鬥。
而且那人的戰鬥和剛纔那個人一模一樣,瘋狂無比,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勢,寧願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去傷對手一下,最後被他獲勝了,不過他身上的傷也不容樂觀,多次蹙眉。
㚐廬呵呵一笑:“水川穹一旦你上決鬥場就是死去的時候,希望你能多陪我玩一玩呀!”
過了許久,華無狼狽的回到了水川穹身邊,水川穹疑惑地問:“什麼情況?”
“那些站在擂臺上面的人太強的,根本就打不過。”華無有些灰心地說。
“沒事,遲早有一天我們能超越他們的。看的夠多了,我也該上去試試了。“水川穹說完便走上了㚐廬派過來搞事的決鬥場。
那人在之前的戰鬥中已經傷痕累累了,臉上都是鮮紅的血液,身上的傷口處還冒着熱氣。
對方以這種狀態沒出幾下就被水川穹打下去了,㚐廬看見水川穹上場急忙衝了過去,但是在他到地方的時候,棋爆鳴已經走到了決鬥場上。
水川穹臉色陰沉地說:“棋爆鳴你等這麼久難道就是爲了等我當擂主嗎?”
棋爆鳴切了一聲,鄙視地說:“對!就是這樣,我就是想要虐虐你,虐虐你這個自不量力的垃圾!”
水川穹也不怯場,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弱小,不過勇氣可不是他缺少之物。
棋爆鳴的雙手如果他的名字一樣,噼裡啪啦的爆着明亮的火花,在他身上水川穹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聞的氣息,但從氣息上來看自己必輸無疑。
轟的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火花在決鬥場上綻放,水川穹飛到空中躲過了一劫,不過棋爆鳴嗖的一聲,便衝到了水川穹的身邊,其速度讓水川穹望而生畏。
砰!
水川穹猛的被砸到決鬥場上,他的正面與決鬥場來了一次熱情的擁抱。
緩緩爬起來後,棋爆鳴已經出現在他身邊來,一雙厭惡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膝蓋猛的頂飛了水川穹。
在決鬥場邊緣,水川穹不堪重負的吐出了一口鮮血,“棋爆鳴的實力怎麼增強了這麼多?與自己完全不在同一個平面上。”
“水川穹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身爲最弱中的最弱你卻總是要出風頭,而且還要曹教師拼盡全力的教你們,你知道自己有多麼弱小了嗎?”棋爆鳴的眼神盯着水川穹,整個決鬥場的氣氛都彷彿成了一場批鬥大會。
水川穹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乾淨利索的擦掉嘴上的鮮血:“正是因爲我們是弱者,所以纔有無限的可能!”
“我現在就讓你沒有可能!”
一道亮光出現在水川穹的上面,砰的一聲,棋爆鳴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右拳轟在了地上,而水川穹已經閃爍在他上面了。
“感受痛苦吧!痛苦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