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契戰學院,水川穹的父親看着奄奄一息的水川穹,伸出手想去,不過最終想了想還是嘆息一聲離開了。
曹教師爲兩人治療,水川穹由於被生命契符認可的原因雖然傷得比華無重不過卻率先恢復了。
在兩人恢復後,曹教師嚴肅甚至帶着責備的盯着他們,“思考爲什麼會失敗?”
水川穹率先回答:“沒有料到猀的力量和速度,沒有注意地面的環境,忽略了自己身體的傷勢,沒有算準時間……”
“沒有更好的輔助水川穹,光圈的強度太弱,自身實力不行不能與猀對戰……”
兩人都說了很多,曹教師厲聲道:“你們說的都是要點,但是!我是不是說過只有你們到達極限才能擊殺猀,而在本場戰鬥之中你們每一個人都沒有到達極限,這就是你們爲什麼失敗的原因。”
“極限就是無比接近自己實力的巔峰,每個人都有極限,但是我卻沒有看到過你們接近過極限。這次的戰鬥我很不滿意,好好沉思吧,下午的時候我會過來的,到時候你們再一次面對猀如果還沒有擊敗它就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曹教師帶着訓斥的語氣說完後就離開了,沒有給他們任何幫助。
水川穹和華無就坐在原地,不停的討論着如何擊敗猀,討論了一會兩人還模擬場景起來了,一直到了中午,他們才停止了,準備去吃午餐。
還是那個異常熟悉的食堂,水川穹和華無各種打了一點菜後就在角落裡坐下了,身邊空無一人的棋爆鳴十分陰險的盯着他們。
水川穹雖然感覺到了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就自顧自吃着飯菜,華無還是和之前一樣只吃幾塊肉,此外就全部都是青菜了。
“華無雖然我知道你不吃肉,不過你光吃青菜怎麼能行呢?你今天上午就是因爲身體弱才被猀抓住機會的,不吃點肉身體是不會變得強壯的。”水川穹像他父母一樣讓華無多吃點肉。
“這都是生命,我不能吃它們。”華無極力抗拒,將水川穹夾給他的肉又夾了回去。
水川穹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行吧,不過你這小身板還是多吃有營養的東西吧。”
兩人的身體有着明顯的差別,水川穹有着一身十分勻稱結實的肌肉,而華無就不一樣了他很瘦,甚至可以稱得上瘦弱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棋爆鳴吃飯的時候就是喜歡盯着水川穹他們,似乎不盯着他們就吃不下飯一樣。
吃了一個月豪華午餐的他們竟然沒有嫌棄這裡的飯菜難吃,已經很不錯了。
“走吧,那頭飢餓的猀已經迫不及待的吃你們了。”曹教師帶着他們兩個飛出去。
還是那個地方,被曹教師封住的猀趴在地上,一嗅到曹教師來了立馬呲牙咧嘴起來,發出嘶嘶~哈~的聲音。
水川穹看去發現周圍的木柱有很多已經被猀的火焰碎壞了,曹教師對着猀輕輕一揮手周圍的木柱全部消失不見,緊接着天空中便出現了一根根的木樁,將猀困住後曹教師就示意他們下去。
深呼吸過後兩人進入了戰鬥模式,變得格外警惕全身的肌肉都隨時保持在緊繃的狀態。
水川穹和華無對視了一眼,他們上午已經研究好了如何對付猀了,現在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行了。
猀嚎叫着衝了上去,一上午沒有吃東西的它將兩人當成了最美味的食物。
水川穹在中途突然停了下來,一個轉身猀便從他的側面撲過去了,砰的一聲,猀頓時發出了哀鳴,它的肚子正中了水川穹一拳。
不過猀好歹也是高級異獸,反應速度可是很快的,它立馬轉身,還用尾巴抽了水川穹一下。
這時水川穹才發現猀的右眼瞎了,“有機會了。”
砰砰砰~
猀一爪子一爪子拍去,水川穹每次都是用最輕鬆的方法解決猀那無比快速的攻擊。
經過曹教師那恐怖的訓練,水川穹的身體已經和異獸有的一比了,如果單論反應能力的話水川穹比異獸都要快。
撐捶,降龍,金剛八勢不停的被水川穹使用,華無也突破了,他的防禦固若金湯,他的增幅無比及時。
瞎了一隻眼的猀已經完全不是水川穹的對手了,它已經產生了一個視覺盲區,藉助這個盲區水川穹不知道傷了它多少次。
它突然跳開,全身的毛髮變成了棕紅色,“等的就是你這招。”
華無的增幅到達之時一道恐怖的攻擊也衝了出去,同時水川穹也沒有閒着,立馬繞後跑去。
轟隆隆!
水川穹雖然還是沒有算準不過爆炸的距離已經很接近了,猀的嘴巴都受到了不小的傷害,一個閃爍水川穹出現在了猀的背後。
噗~
華無和水川穹同時激動了起來,他們有機會擊殺猀了,猀的尾巴被水川穹砍斷了一節,也就是說猀無法保持精準的平衡了。
兩人越戰越勇,瘋狂的攻擊猀,失去了尾巴的猀磕磕絆絆的有時候跳躍起來都站不穩,完全給了水川穹進攻的絕妙機會。
“果然戰鬥過一次的異獸就不能用了,水川穹和華無已經習慣了猀的攻擊方式以及運動軌跡,再加上猀的右眼失明,尾巴被斷,已經很難有反擊的力量了,水川穹他們贏了。”曹教師在天空中靜靜的看着他們,心中還在打主意如何能更加激發出他們的極限?
噗呲~
猀的利爪破碎光圈直接爪在了水川穹的胸脯上,以傷換傷,抓住這個時機水川穹將猀另一個眼睛打瞎了。
哀嚎的猀不停的向後退去,它的攻擊變得雜亂無章,破綻百出,瘋狂的揮舞着前爪不知道在抓些什麼?
水川穹剛準備出手曹教師就一拳轟殺了猀,“這一次的戰鬥不算,給了你們兩個一個上午的時間去回想猀的動作,猀已經給不了你們極限的壓力了,現在準備去面對下一頭異獸。”
兩人點點頭,跟在曹教師身後默默的調整着,在這場戰鬥中華無並沒有受傷,傷的永遠是水川穹,他身上有幾處被猀抓傷的痕跡到現在還流着不多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