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紹昕,你簡直太過分了。”
夏知拍着桌子站起來,整個人因爲憤怒而微微顫抖,而對面那位記一昂蔣先生意識到情況不對,早已經灰溜溜的跑了。
傅紹昕坐在藤椅上,慵懶而愜意的靠着,顯然是因爲方纔成功的氣走了記一昂先生而有些得意。
他頭只需要微微一臺,就可以看到夏知纖細的腰肢和高聳的雲峰。
嗯,他老婆的身材可真好。
“傅紹昕,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的聽我說話。”
傅紹昕的目光這才笑意淡淡的從她的身上挪開,落在她憤怒的臉上。
嗯,他老婆生氣起來的樣子也十分的可愛。
“傅,紹,昕。”
夏知忍無可忍,覺得他實在是無可救藥,擡腿踢他的腿,示意他讓開,誰知道砰一聲絆到了桌子角,整個人因爲失去重心而倒向了傅紹昕的懷抱。
傅紹昕覺得自己的懷抱一重,接着是夏知馥郁的香味撲入鼻間,他嘴角一勾。
“老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見到老公就如此迫不及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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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氣急敗壞的推他,他卻緊緊的抱着她,手上還不安分的往她腰間探去。
這個無恥的流氓!
情急之下,二個人推推搡搡,夏知自然也就不知道輕重了。
她手撐在他的胸口,用力一推。
傅紹昕白色一白,更加緊的抱住她。
“疼,老婆,別動。”
當時這傢伙裝傻賣萌,夥同顧又銘和傅子靖騙她那筆帳還沒有算,又來這招?
想起那些事情,她心頭怒火更甚。
這個傢伙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走開,不要再用這麼卑劣的手段騙我了,我不是三歲小孩。”
說完,又重重的用力往外一推。
傅紹昕悶哼一聲,他這次倒不是真的騙她,胸口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加之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休息,昨天和夏知吵了架晚上又借酒消愁,導致傷口有一些發炎裂開的跡象。
剛纔夏知正好就將拳頭落在了他胸口的傷上面。
他手勁一鬆,夏知自然就脫離了他的懷抱。
起身準備離開,偏頭瞟了一眼某個繼續矯情的男人,冷笑一聲。
“裝,你就繼續裝,我發現傅紹昕你不進娛樂圈真是浪費了資源。”
“老..婆..”
夏知甩開他的手,徑直離開:“夠了,傅紹昕,請你以後不要隨便的干涉我的生活。”
傅紹昕一手捂着胸口,額頭上已經泌出大顆大顆的汗珠,臉上的血色慢慢的褪去,如果夏知現在能回頭看一眼,就會發現他此刻的樣子有多麼的憔悴。
良久沒有看見傅紹昕追上來,夏知心中更加冰涼一片,爲什麼他就不能偶爾的放下可笑的自尊向她第一次頭呢。
隨即,她手輕輕的蜷縮起來,終於感受到了一絲異樣。
以往,他的手心都是溫暖乾燥的,方纔那個觸感..
糟糕!
夏知慌亂的轉身上樓,因爲跑得急了,高跟鞋卡在了木頭與木頭之間的縫隙裡也渾然不覺。
咔的一聲輕響,她的腳踝扭到了,她低頭將高跟鞋脫下來,速度更加快的跑向剛纔的雅間。
方纔,他的手心冰涼全是汗。
她怎麼能忘記了。
他是受過傷的人。
推開雅間的竹簾,夏知撞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裡。
她手擡起放在他的胸口,語氣焦急:“怎麼樣,胸口疼嗎,對不起,我忘記你受傷了,要不要緊。”
手指觸到心跳的地方,輕輕一顫。
“你流血了,走,我們去醫院,你怎麼這麼笨,你怎麼不說呢。”
夏知急的淚眼都掉了下來。
她真是狠自己的笨手笨腳,狠自己的粗心大意,她怎麼能忘記,怎麼能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
傅紹昕臉色蒼白,眉頭緊緊的蹙着,像是極力的隱忍着某種痛楚。
他輕輕的環住夏知的身體,語氣無賴卻有一絲無力:“笨蛋,如果我疼你就能原諒我,我寧願疼死。”
“說什麼死不死的,不許你瞎說,你死了我怎麼辦。”
“我死了你就找一個好人嫁人,然後給他生一堆的孩子,只是每年清明節的時候,你別忘記去看我就好了。”
傅紹昕脣色發白,嘴角卻是一個拉開的高興的弧度。
她還在他的懷抱裡,真好。
夏知的眼淚簇簇的往下落,心疼的揪在了一起:“傅紹昕,你再嘴賤的話我真的永遠都不理你了,不許再說這種話,哪怕是你真的愛上了別人,你也不許說這種話,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永遠都好好的。”
“小笨蛋。”
傅紹昕低下頭,額頭抵住她的頭。
輕輕呢喃:“原諒我好嗎?”
“先去醫院。”
“你不原諒我,我就疼死算了。”
“好,我原諒你。”
傅紹昕笑了笑:“那你以後不要再離開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相信我,好不好。”
夏知輕抿嘴角,點頭:“好。”
接着,夏知脣上傳來一片溼濡柔軟的的觸感,是他溫柔繾綣的吻,他抱起夏知的身子往藤椅上一坐,一隻手落在她的後腦勺上,長驅直入。
明明昨天還親吻過的二個人,此刻這個吻卻像是離別半個世紀之後的久別重逢,舌尖相觸,抵死纏綿,彼此的氣息交融在一起,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小心翼翼。
“唔,別鬧了..”
夏知好不容易喘口氣,生怕碰到他的傷口,傅紹昕卻輕輕一笑,落下來的吻變得更加的急促和熱烈。
從她嬌豔的脣瓣一路吻到脖子,然後蜿蜒到她的鎖骨,她柔軟白皙的一抹軟雲之上。
一聲嚶嚀從夏知口中溢出,胸前傳來他溫熱的氣息,刺激着她的身體,她原本僵硬的身體在他如火的柔情中化作一灘綿綿細水,向他發出最纏綿的邀請。
夏知先要拒絕,身體卻本能的貼合的更加緊密,可是這裡是..
“別,有人。”
傅子靖說過,夏知就是傅紹昕的良藥,現在良藥在懷,其他的痛意都統統消失不見,此刻他只想將懷裡的人兒狠狠的揉進身體裡。
他修長寬大的手掌順着她纖細的腰肢落在她飽滿的臀部上,輕聲一笑。
“其實,我老婆的屁股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