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傅子靖摸着自己的肚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傅紹昕。
“哥,你說什麼?夏知被挾持了?那去找白眼狼啊,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
蕭昱生連忙扶住自己家的老佛爺:“我說,女王陛下,你悠着點,來,深呼吸,彆着急啊,咱們先淡定一點。”
傅子靖白了一眼蕭昱生:“還能怎麼回事,就是傅紹昀那龜孫子伺機報復唄。”
林二青在這些事情上面,顯然要比傅子靖淡定許多,她瞅了瞅傅紹昕,道:“知道夏夏失蹤,我們所有的人都第一時間認爲是傅紹昀,你以爲你哥想不到麼?”
傅紹昕緊緊鎖着眉頭:“我已經去過了,他沒有帶走夏知。”
“誰?”二個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
傅子靖狐疑的瞟了瞟最近越來越默契的二個人,不懷好意的看着他們。
有貓膩。
傅子靖之所以還有心情意.淫.顧又銘和林二青,就是因爲,按照自己哥哥那性子,若是夏知真的有什麼生命危險的話他不可能還如此穩坐泰山。
“老蕭,我讓你查的東西,你都查的怎麼樣了?”
“根據你提供的線索範圍,我已經全部搜查過了,當時附近的攝像頭都是被動過手腳的,所有的影像資料裡都沒有夏知的任何蹤跡,也就是說,有人黑入了公安部門的監控系統更改了數據。那麼,不排除二種可能,一是綁架夏知的人在公安系統裡安插了自己的人,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二是,對方的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或許不是翼北的任何一個人能做到這麼無聲無息的綁走一個大活人的,按道理來說,花這麼大的心力還綁架夏知的人應該沒有,這件事情可能主要針對的還是你。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你看看除了傅紹昀還得罪了誰吧。”
蕭昱生的猜測絕對沒有錯,錯就錯在,他們都完全忽略了一個女人嫉妒心的可怕。
而寧姈這個女人,顯然是連他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的。
若是說安以曼綁架了夏知,可行性可能還會高一點,不過安以曼偷偷的遣走,最近估計也一時半會不敢出來活動,畢竟公安機關的人都在到處找她。
當然,這件事情絕對少不了安以曼以往的推波助瀾,若不是她鼓動穆子辰,穆子辰也不會那麼着急的跟寧姈解除婚約,寧姈也不會一不做二不休,想要將夏知徹底整死。
她或許不會殺人犯火,但是,有人不小心跌落水裡,不小心觸電身亡,不小心瘋了,那可就不能關她什麼事了。
“嗯,我知道了。”傅紹昕目光淡淡,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我找人把今天上午所有往來的車輛全部查了一遍,發現有五輛可疑車輛,其中三輛是套牌車,一輛是貨車,其他二輛是私家車,而這二輛車往同一個方向走了,所以我懷疑夏知的失蹤與車的主人有關係。”
“天啦,哥,那麼多車,你這麼快就查清楚了。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你們放心吧,根據老蕭的消息和我所查到的,夏知一時半會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我會想辦法去救她,你們放心。”
傅紹昕從頭到尾都十分的淡定,但是等出門坐上了駕駛室,他才發現自己握着方向盤的手在輕輕的顫抖着。
他怎麼可能平靜!
未名島!
二輛套牌車上了未名島,這座島坐落在陵湖的中間,前二年被一個華籍的日本商人購買了下來,對方的實力他並不清楚,但是能在翼北買下這座島嶼,足以證明他的能力和魄力。
傅紹昕不想讓蕭昱生他們一起跟着來冒險,隻身一人開着車,往湖的方向駛去。
......
島嶼!
夏知透過窗簾看出去,正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景象。
她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有關翼北島嶼的信息,發生整個翼北根本就不可能有島嶼存在。
不,有一座,私人島嶼。
那麼,這個島嶼的主人究竟是誰,綁了她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會不會是要用她來威脅傅紹昕?
不行,她必須快點找個電話,通知傅紹昕。
“咔噠。”
一聲開鎖的聲音,夏知警覺的握住腰後的電擊棒,身子藏在偌大的海藍色窗簾後面。
“山本先生?”
一個女性性感的聲音輕輕響起,不得不說這個聲音真的是很勾人,像貓兒一樣柔軟,聽得人的心肝都跟着融化了一般。
不過,夏知聽到這個聲音,卻並沒有覺得那麼的賞心悅目,因爲她聽出來了,這個聲音......
寧姈。
夏知不由的苦笑一聲,真是見了鬼的!
寧姈沒有聽到迴音,又往裡走了幾步,她的目光落在潔白牀單上的幾個黑色指印時,愣了片刻,隨即勾起一抹冷笑。
隨後,目光迅速在房間打量了一遍,落在了輕輕飄搖的窗簾處。
她揮了揮手,便有幾個偉岸的保鏢走了進來,聽到動靜的夏知,下意識的抓住手中的電擊棒。
仔細的聽着外面的聲音,一隻手緩緩的撫住了自己的小腹。
“看來,山本先生這屋子裡面,有小貓呢,你們幾個好好搜查一下,務必不能讓小貓髒了山本先生的屋子。”
寧姈的聲音很輕,每一句都帶着笑意,她輕輕的就着沙發坐下來,似乎在等待一場好戲上演。
“聽說,這個貓兒還是隻母貓呢,不知道肚裡有沒有小貓呢,呵呵,真是讓人期待啊。”
寧姈剛剛纔得知了夏知懷孕的消息,這讓她整個人更加的興奮。
作爲一個女人,恐怕最珍貴的就是肚子裡的那一團肉吧。
若是把她的孩子打掉,她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呢。
呵,真是精彩啊。
突然,窗簾一動,後面走出一個女人,手緊緊的背在後面,目光冷峻。
“寧姈,你到底要做什麼?”
“夏知,好久不見啊,當然是跟你敘敘舊啊,說到底,咱們還是挺有緣分的,你說呢?”
“說吧,不要拐彎抹角的了。”
寧姈站起身,冷冷一笑,手中一根高爾夫球杆朝夏知肚子上揮去。
夏知心頭一跳,眼中只剩下那鋪面而來的,球杆帶起的凜冽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