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姐姐,你們也看到了,子墨現在身體已經大好了,只是需要多臥牀休息。我在這裡守着就好,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情,我會立刻通知你們的。”清紗柔柔弱弱的看着如花似玉,合情合理的說道。
“這樣啊,可是王爺說過讓我們侍奉小少爺。我們這樣走了,不太好吧?”似玉點點頭,一臉爲難的說道。
“沒關係,我會和王爺說的!這屋裡人太多,也不利於子墨休息啊!”清紗有些着急了,連忙說道,她還有找機會聯繫許霖。這兩個人在這裡,她怎麼找人送信啊!
“說的也是,那好吧,我們先走吧!”如花無奈的聳聳肩,和似玉交換了一個眼神,笑眯眯的和子墨道別。
等到兩人離開,清紗才鬆了一口氣,臉色立刻變得緊張無比,慌慌張張的找來紙筆,打算問一下許霖情況。
“娘,你在做什麼啊?”子墨歪着腦袋有些不解的問道。
清紗手一頓,這纔想起屋中還有個子墨,連忙裝作無事的笑了笑,“娘沒事,整理一下桌子。子墨,覺着怎麼樣了?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了。”子墨乖巧的搖搖頭“娘,我只是掉到水裡,並無大礙,你不用擔心。”
聽到子墨寬慰的話,清紗神色並沒有送下來,反而臉上一變,立刻坐到子墨身邊,疾聲說道“子墨,娘不是告訴過你,不準再提你掉到水裡的事情嗎?如果被你爹爹知道,他一定會責怪娘沒有看好你,然後把娘趕出去!你想讓娘走嗎?”
“娘,你不要走,子墨以後不說了。”子墨面色一慌,連忙拉住清紗的衣袖,小臉上都是恐慌,姨娘和娘長得一模一樣,雖然脾氣不同,但是都是他的親人。他已經沒有娘了,不能再沒有姨娘。
“這纔是乖孩子。”清紗鬆了口氣,這才笑着摸了摸子墨的腦袋,一副慈母模樣“你再睡一會,好好休息,馬上就能好了!”
“嗯!”乖乖的點
點頭,對於這個喜怒無常的姨娘,子墨是屬於又怕又敬的,當下聽話的躺會牀上。
看着子墨閉上眼睛,清紗立刻拿出剛剛的紙筆,迅速寫了一個小紙條,塞在衣袖中,探出頭看了看四周無人,連忙低着頭快步走了出去。
她收買了白玉山莊的一個小廝,她只要讓這個小廝把信送到鳳凰臺的一處客棧就好,許霖在那裡留下了他的手下,自有人爲她傳信。
“丁哥,這封信你幫我送到如玉客棧。”清紗媚笑着把衣袖中的信交給一個不起眼的男人,順便遞上了一塊不大不小的銀子。
“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辦好!”丁哥眉開眼笑的把銀子揣在自己兜裡,接過信連連保證,這活可真是好乾,跑個腿就是五兩銀子,比他幾個月的月俸都多!
“小心別讓人看到。”清紗掩住眼中的厭惡,不放心的又吩咐一句,這才轉身離開。她以前當花魁時攢下不少銀子,許霖也給了她一些,爲了送信,現在都用的差不多了。
丁哥得意的把手中的銀子往空中拋了拋,正準備接住,半空中突然出現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把銀子搶了過去。
丁哥愕然望去,看到王妃的貼身侍女如花似玉和兩個壯漢站在一起,正虎視眈眈的看着他,那目光中意味顯然不懷好意。
“你,你們想幹什麼!”丁哥害怕的倒退兩步,又不甘心到手的銀子被人搶走,裝着膽子問道。
如花似玉和熊大熊二同時嘿嘿一笑,那笑容看的丁哥毛骨悚然,下意識的抓住衣袖裡的信,有種拔腿而跑的衝動。
“我說兄弟,俺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那封信!”熊二咧嘴一笑,看起來忠厚老實,只是說出的話卻讓丁哥立刻變了臉色。
他爲了銀子替清紗辦事,自然知道她都做了什麼。前不久小少爺被人擄走就是他放的風,還有前兩日也是他聽從清紗的話,把小少爺悄悄推進冰水中,害他突然發起高燒,留下了王爺
。而現在王妃的失蹤也和清紗這個女人脫不了關係,他自然知道,如果這件事捅出去,他一個小廝,一定沒了活路。
說什麼也不能把信交出去!
這麼想着,丁哥警惕的看着四個人,腳步慢慢後退,轉身就想逃跑,只要他毀了這信,到時候來個死不承認,沒有證據,誰也拿他沒辦法!
豈料熊大熊二看起來笨拙無比,動作卻十分靈活。只見熊大一個躍步,就擋住了他的去路,熊二則堵住了他的退路。還有如花似玉也笑吟吟的一左一右站着,他就像鐵籠中的小鳥,插翅難逃了。
“我說你跑什麼呢?做賊心虛嗎?”似玉冷冷一笑,不由分說的用力從他衣袖中拽出清紗交給他的那封信,剛剛她們躲在暗處,就等着清紗上鉤呢!
快速拆開,似玉大致掃了一遍,臉色頓時更加冰冷,陰沉說道“果然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辦的好事!她在信中打聽王妃的下落!還要求許霖儘快處理王妃!簡直是找死!”
十指一握,那張紙頓時成了鄒巴巴的一團,似玉滿腔的怒氣,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把那個惡毒的女人給活剝了!
“你別衝動!王爺不是說了我們要將計就計嗎?”如花也滿臉煞氣,但是還是冷靜的把似玉的手指掰開,把那封被摧殘的不成樣子的信拿了出來,用力撫平,然後交到嚇的已經面無血色的丁哥手中,沉聲道“你想死還是想活?”
“兩位姑奶奶饒命啊”丁哥雙腿一軟,忙不迭的跪了下去,不停的對着兩人磕頭,這兩個男人他不認識,可是如花似玉可是王妃的人,如果他再不識時務,那可就真是死定了!
“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王爺,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如花陰測測的看着丁哥,恨聲說道。
這個小人死不足惜,但是確實目前唯一能找到王妃的線索,先留着他再說。
“我說,我說!”丁哥小雞叨米似的連連點頭,額角上的冷汗不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