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閣主,墨染塵一直在墨閣之中,沒有參與到這次的事情中,昨天,他還在墨閣之中走動!”對於郝連仁一直詢問的消息,衆人不敢有任何隱瞞。
雖說他們覺得郝連仁最近今天有些反常,不過,他們絕對不敢將心思表露出來,就算郝連仁一天問十遍,他們也只能不厭其煩地回答。
“是嗎?”郝連仁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不對勁,天下盟受到天下人的排擠,墨染塵居然不爲所動,這實在和他的性子不符。
墨染塵的確不是一個落井下石之人,但是他不趁着這次的事情來個釜底抽薪,這樣,似乎很不對勁。
只是,他也明白,他手下的人不會說謊,如此一來,也只能證明墨染塵的確在墨閣之中。
可是,他依然覺得哪裡有個環節出了錯。
“盟主,您放心吧,墨染塵真的還是在墨閣中,雖然我們不清楚,爲何他會在墨閣之中不出去,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從未出過墨閣!”底下之人的回答,讓郝連仁愈發地覺得奇怪。
“不對,很不對勁!”一直以來,郝連仁的第六感就不錯,尤其是面對危機時,他都能夠避開,這一次,這種感覺又來了。
所以,他纔會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問。
底下的人看着郝連仁的樣子,保持沉默着,他們知道,現在只有保持沉默纔是最好的選擇,要是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麼他們只能去找閻王訴苦了。
這一邊,郝連仁好在猜測着墨染塵的動作,另一邊,墨染塵、紫傾和顧清風已經即將到達天下盟!
此時的天下,是風起雲涌,只是,很多人都在觀望,真正往前衝的人,就沒幾個。
再者,那些叫囂的人,也沒有多大的用處,馬前卒,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對於天下盟造成的傷害,也只是撓癢癢罷了。
“郝連仁,作爲天下盟的盟主,你是否應該出來說幾句話!”在天下盟外面叫囂的衆人終於忍不住了。
在墨閣的引導之下,衆人都知道了天下盟總部所在之地,只是,因爲有上古禁制的原因,衆人根本無法進入到總部之中,這也更加激化了衆人的情緒。
在他們看來,天下盟的人要是一直龜縮在總部之中,那麼他們是什麼仇都不能報了!
他們要報仇,他們要顛覆整個天下盟,他們想要天下盟那麼多年累積起來的財富。
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如果不是在利益的驅動之下,不是在自身利益受到侵蝕的情況下,絕對不會有這麼多人起來反抗天下盟。
天下盟在玄冥大陸之上,屹立了多少年,這麼多年,也沒見有人出來反抗過,要不是這一次,他們受到的衝擊太大,再加上墨閣的運作,恐怕,他們沒有勇氣來反抗天下盟。
此時,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墨閣之人,可惜,在場所有人根本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要是知道的話,或許他們的情緒也不會被調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