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章 吃醋
旁邊的蕭老頭都看傻眼了,蕭霜蘋也看傻眼了。
其餘人都知道皇后娘娘是個什麼性子,也就見怪不怪了,衆人都是知道的。惹誰都行,可千萬別惹了皇后娘娘,若是滕燕賜是冷冰冰凍死人,那皇后娘娘則是壞的蔫蔫的,要讓知道什麼是後悔才行。
躺在地上的男人現在就知道什麼是後悔的感覺了……
羅瑞雪見他服了,就走回來,說道:“老人家,的女兒沒事了,回去罷。”
蕭老頭又是感激。又是害怕,走出老遠,纔敢說道:“不瞞幾位,這王棟是京城裡王員外的獨子,因爲家中有錢,所以非常囂張,宅邸裡姬妾成羣,卻總是惦記着老朽的女兒和家中的丫鬟!而且沒有人出頭,因爲王棟家裡有錢,京城的官員都不敢動他……如今,如今這位夫人得罪了王家,怕是……怕是要有麻煩……幾位貴客。們還是快走罷!若是王棟的家丁來了,就麻煩了!”
羅瑞雪說道:“我們走了,他若是找來,您怎麼辦?”
蕭老頭嘆口氣,說道:“夫人得罪王棟,也是因爲小女……若是找來了,只怪老朽命不好……”
蕭霜蘋則是尖聲大叫道:“爹!我不要嫁給那個人!算命的說了,我是金貴的命!我不要嫁給王棟!王棟家裡雖然有錢,但是是擄過過去做姨太太!我不要!我要做正房!爹!女兒不要!不讓他們走!”
蕭山有些聽不過去,皺眉說道:“小妹,這說的是什麼話。”
蕭霜蘋瞪眼看着蕭山。罵道:“要教訓我嗎!不過是爹撿回來的野種!教訓我!配嗎!配嗎!這麼跟我說話!相反了嗎!我告訴,就算我是女兒家,我爹死了,家裡的地也是我的!這個野種休想拿走一分!”
別說是蕭山,就是旁人也聽不過去了,蕭山是蕭霜蘋的義兄,蕭霜蘋竟然當着自己親爹說爹死了怎麼分家產,簡直是喪心病狂裡的表率。
郎纓皺了皺眉。他是人臣,主子還沒有說話,他並不能說什麼,但是蕭霜蘋的嗓音很尖,燕雲初在他懷裡睡得本身就不踏實,如今更是連連哆嗦,似乎很是害怕。
羅瑞雪則是笑了一聲,似乎聽到了好笑的話。
蕭霜蘋尖聲道:“笑什麼!別以爲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笑了!”
羅瑞雪好笑的說道:“哦?我笑什麼?我就是在笑,蕭姑娘說出來的話,可一點兒也不像女兒家。”
“!”
蕭霜蘋瞪着眼睛,說道:“竟然敢辱罵我!我告訴,別以爲救了我怎麼樣,我可是金貴的命!說不定以後要當皇后的!竟然這個樣拐彎的辱罵我!!”
羅瑞雪更是好笑,說道:“我說的不對麼?蕭姑娘說不嫁王棟,是因爲王棟娶是妾。不是正室,那難道說王棟要是讓做正室,就嫁了嗎?感情別管是人是狗,只要有錢,只要是正室,蕭姑娘就嫁了?”
“!”
蕭霜蘋被羅瑞雪戳了脊樑骨,覺得臉上羞得害臊,臉皮紅的要滴血,瞪着眼睛卻說不出話來。
蕭老頭也是臉上無光,說道:“蘋兒,別再說了,這幾位是貴客,也是的救命恩人,該當感謝的!怎麼這樣無禮!”
蕭霜蘋哼了一聲,跺腳直接掉頭走了,進了屋子“嘭”的一聲關上門。
隨即屋子裡傳出丫鬟哭求的聲音。
“小姐!求您別打了……花瓶真的不是奴婢打碎的!明明是方纔小姐撞門的時候撞碎的……哎……小姐別打了,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犟嘴了……”
羅瑞雪聽着裡面丫鬟哭求的聲音有些氣不過,但是終歸是別人的家事,她也沒有理由去管。
就在她想要作罷的時候,蕭霜蘋的屋門突然又被撞開了。
“嘭!”
蕭霜蘋走出來,叉着腰,指着郎纓懷裡的燕雲初,說道:“!說呢!抱着我的丫鬟做什麼!快點讓她起來,伺候我洗腳呢!給我起來,賤奴婢,還想裝死嗎!”
她說的粗魯,郎纓的手攥拳,渾身骨骼咯咯作響,似乎在極力忍着怒意。
羅瑞雪也有些聽不下去了,這個時候滕燕賜冷聲說道:“雲初是我的侄女。”
蕭霜蘋嚇了一跳,聽着滕燕賜冷淡的聲音,竟然感覺到一股寒意,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便不敢再說話了。
似乎有些不甘心,梗着脖子說道:“的侄女?可是她是我的奴婢!我買來的!”
蕭老頭趕緊說道:“蘋兒,別瞎說!”
蕭霜蘋冷笑道:“怎麼了,她本身就是我的奴婢,就算我沒花錢買她,但是她在我家裡,我也算給她一口飯,給她一牀被子,沒讓她死在接頭,也花了不少錢呢!”
滕燕賜沒有廢話,只是側頭看了郎纓一眼,說道:“給她銀錢。”
郎纓恭敬的說道:“是。”
隨即一手穩穩的抱着燕雲初,一隻手掏出一錠金子,擡手一擲。
“咚!”
一聲悶響。
“啊!”
蕭霜蘋隨即大叫了一聲,嚇得面色發白,側頭看着釘在門框上,入木三分的金錠,對方只是隨便一扔,竟然就訂在了門上,都不掉下去,可見力道之大,而且門框就離自己幾寸遠,如是打在自己臉上,豈不是要死人的!
蕭霜蘋嚇得哆嗦,喊道:“……要殺人啊!”
郎纓卻不理她。
蕭霜蘋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金子,想要從門框上拔下來,卻怎麼也摳不下來,以後叫來丫鬟,兩個人使勁摳,那種醜態讓蕭老頭和蕭山自覺臉上無光。
蕭老頭趕緊說道:“讓幾位貴客見笑了,山兒,帶着貴客去房間休息罷。”
蕭山應了一聲,說道:“幾位,請這邊走。”
羅瑞雪這才把注意力轉到蕭山身上,說起來蕭山和羅蕭山真的一模一樣,只不過羅蕭山是短髮,而此時的蕭山是束起的長髮,雖然只穿了布衣,但是遮不住的氣度,確實和羅丞相有幾分相似。
羅瑞雪有些走神,隨着往前走,就感覺到手心一癢。
“啊……”的輕叫出來,側頭一看,是滕燕賜拉住她的手,用手指輕輕摳弄着她的手心。
滕燕賜臉上有些不好看,羅瑞雪根本不知道他這幅表情是因爲什麼,殊不知滕燕賜其實是會錯了意,羅瑞雪從一見面開始就對這個蕭山關注有佳,而這個蕭山也是生的英俊瀟灑,舉手投足頗有氣度,看起來並非池中之物。
滕燕賜是吃醋了……
蕭山引着衆人到了房間,說道:“實在對不住,鄙人家後院只有兩個房間,其他房間堆了糧食,一時間騰不開,鄙人的房間也可以住人,鄙人現在就去收拾一下……”
羅瑞雪說道:“那先生住在哪裡?”
蕭山有些吃驚,不禁笑了笑,說道:“鄙人將就一晚就行……”
他的話還沒說完,郎纓見滕燕賜的臉色有些不好,當即說道:“不必麻煩了,我本就是下人,守夜就可以,不需要房間。”
滕燕賜說道:“雲初受了驚嚇,照顧她。”
郎纓愣了一下,自己一個男子,而燕雲初是個未出的姑娘,若是讓自己晚上照顧她,豈不是有害燕雲初的閨譽,雖然自己是什麼也不會做,但是傳出去是玩玩不妥的!
滕燕賜則不給大家愣神的機會,拉着羅瑞雪進了屋子,然後很自然的關上門。
羅瑞雪還沒反應過夢來,耳朵裡聽着“嘭”的一聲輕響,然後整個人被按在了門板上,滕燕賜的吻急切,霸道,一下下的落下來,廝磨着她的嘴脣,順着嘴脣,親吻着她的下巴,脖頸,一雙大手固定住她的腰身,從衣襬鑽進去,向下撫摸着她的雙腿……
“唔……”
羅瑞雪哆嗦了一下,渾圓的肩膀忍不住顫抖着,嘴裡發出細細的呻吟聲,又怕外面的人沒有走,不敢大聲。
滕燕賜的手碰到她的皮膚,羅瑞雪忍不住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急促的喘息着,說道:“皇……皇上……”
滕燕賜則是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擡起來,聲音沙啞,笑道:“出門在外的時候,要叫夫君……”
他說着,突然含住羅瑞雪的耳垂。
一股溼濡溫軟襲上來,羅瑞雪雙腿發軟,若不是滕燕賜託着,幾乎癱軟在地上。
滕燕賜輕輕撕咬着舔吻着她的耳垂,笑道:“夫人從剛纔開始,就一直看着旁的男人,夫人說說看,爲夫該怎麼懲罰纔好?”
羅瑞雪愣了一下,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滕燕賜則是危險的眯起眼睛,說道:“夫人還笑得出來?嗯?”棄妃這個高危職業:
羅瑞雪一下子就明白了爲何滕燕賜如此急躁,不禁雙手主動的環上滕燕賜的脖頸,攀着他的肩背,笑道:“原來是夫君吃醋了。”
滕燕賜愣了一下,不過很坦然的,一點兒也沒有不自然,沉着臉說道:“爲夫就是吃醋了。”
羅瑞雪主動揚起脖頸,親了親他的嘴脣,笑的像小貓一樣。冬臺莊劃。
滕燕賜挑眉,說道:“夫人覺得很歡心?”
他說着,突然將羅瑞雪打橫抱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啊……”
羅瑞雪一聲輕呼,滕燕賜三兩步走到牀邊,將人放下,附身壓上去,說道:“爲夫會做一下讓夫人更歡心的事情……”百度下棄妃這個高危職業 慕/殘/文/學 ,如果你覺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