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沒敢把這個壞消息告訴鳳冷冽和鳳逸塵,安陵晟睿也留在鳳營之中,積急的配製着解藥,希望能挽救鳳西江。
經過幾天的搜救,他們一行人已經到了西龍海上,卻仍然沒有了現龍默默和鍾離蕁,鳳西江西接西龍海,要是再進行搜救恐怕是很難了。
鳳冷冽站在江海的交界處,眼神呆愣的看着遠方,默默到底在哪裡,現在這種情況,默默真得能活下來嗎?
西龍海上一艘豪華的三層大船在海上行使着,船員們都各就其位,各自做着自己份內的工作。
突然一個船員擡頭,看到不遠處漂浮的人,對着旁邊的人大喊,“快看,那裡好像是個人!”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海面,“真的是個人啊,要不要去看看,死了沒有?”
“哎,算了吧,主子不允許咱們隨便管別人的事!”幾個人想了想還是嘆息的搖了搖頭。
驀的,一個黑色的身影掠過,直直的奔向海面之上,只見那人身輕如雁,站在海水之上如同陸地一般,他低下頭,只看了一眼翻身漂浮的女子,冷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抱起她,直向大船的頂層飛去。
“木侍衛的武功真是越來越高了。”船員們紛紛讚歎,但是他們更好奇的是,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一向視人命如草芥的木侍衛出手相救。
木施抱着女子走到一個房間的門外跪倒,“主子,屬下在海上發現了這個女人。”
房間之內輕煙嫋嫋,二個身着白衣的男子正在對弈,其中一個挑了挑眉毛,“木施什麼時候也學會憐香惜玉了!”說完後掩脣輕笑,那輕輕扯動嘴角的風情,真是連女人都自愧不如。
“主子!”木施見自家主子一直不發話,只得硬着頭皮又喚了一聲。
“帶下去吧!”坐在對面手執黑衣的男子皺了皺眉,對着外面說到。
“可是主子,她好像中了毒,需要紫公子來替她醫治。”木施看着懷中幾乎沒有氣息的女人說到。
男子終是扔下了手中的棋子,繞過輕紗走了出來,跟他對弈被喚作紫公子的男子也跟着他走了出來。
“木施,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前面的男子問到。
木施擡起頭,看上男子的眼眸說到,“知道,屬下願受鞭刑,還請主子救她!”
二人都看着被他抱在懷中的女子,臉色蒼白如紙,以二人精湛的內力,都已感覺不到她的氣息,而且她竟然是個已經快要生產的孕婦。
“紫霄,救她!”男子冷然開口,並不帶一絲感情,彷彿他讓人救得只是一隻小貓小狗一般。
紫霄看着男子臉上淡淡的面容,笑着說到,“能得你開口相求,我還真是榮幸呢,別愣着了,抱進來吧!”
木施聞言,抱起女子,放到了裡面的榻上。
紫霄轉身打開一個包袱,伸手掏出銀針,一轉身銀針已準確的落到了女子的各大穴位之上,他必須先護住她的經脈,保證先不讓她死掉才行。
五年之後。
一片粉色的桃林之中,兩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傢伙一前一後的跑着。
“笨蛋絲絲,老是追不上我!”前面的小男孩一臉鄙視的看着後面氣喘吁吁的小女孩說到。
“風冽,你纔是笨蛋,我是女孩子,追不上你也是正常的。”風絲絲也不甘示弱的對着前面的小男孩吼到。
“我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負我,我要現在去看孃親!”風絲絲衝他做了鬼臉,轉身向桃林深處的小木屋中跑去。
“喂,絲絲,等等我,我也要去看孃親!”風冽也追着她一起跑向小木屋。
“紫叔叔,我娘還沒醒嗎?”風絲絲和風冽跑到紫霄的身旁,眨着烏溜溜的大眼睛問到。
“絲絲,冽兒乖,你們的孃親啊,就快要醒了,你們要相信紫叔叔的醫術。”紫霄轉過頭看着二個小不點,信以滿滿的說到。
“紫叔叔,這話我和冽哥哥都聽了五年了!”風絲絲對於紫霄所說的馬上就醒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轉身向着房間內走去。
風冽也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跟着妹妹一起走進屋內看他們的孃親。
“你們兩個小鬼,什麼時候學會嘲笑人了!”紫霄丟下手中的草藥,不滿的對着二個小小的背影說到。
風絲絲和風冽走到龍默默的牀邊,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跳上了牀。
“孃親,你到底什麼時候纔會醒來啊?”風絲絲大大的眼睛中佈滿了淚水,眼看就要掉下來了。
“絲絲乖,不哭,紫叔叔不是說了嗎,孃親很快就會醒來的,雖然他已經說了好多年了,但是我們還是要相信他,知道嗎?”風冽懂事的安慰着一旁的妹妹。
“嗯,哥哥,我們先幫孃親按摩吧!”風絲絲說完,和鳳冽二人一前一後的開始爲龍默默做全身按摩。
兩雙稚嫩的小手仔細的爲牀上的孃親按摩着,一會功夫,二人已經滿頭大汗,卻誰也不肯停下來。
紫霄和木施看着兩個小小的身影,只覺得心中無比的溫暖。
“木叔叔,你來了!”
終於幫孃親做完了全身的按摩,風冽和風絲絲開心的跳下牀,向孃親說了再見,才跑向門口,兩人一左一右的抱住了木施的腿開始撒嬌。
“木叔叔,你來有沒有給我們帶好吃的,我和冽哥哥都好想念你哦!”風絲絲搶先說到。
“對啊,木叔叔,你好久都沒來看我們了,你上次教冽兒和絲絲的功夫,我們都已經練好了,這次有沒有新的功夫教我們倆啊!”風冽也擡起小腦袋對着木施說到。
木施看着眼前兩個長得風華絕代的小人兒,伸出手捏上二人精緻的小鼻子說到,“讓木叔叔先看看你們兩個的功夫,再考慮一下,有沒有好吃的,要不要教你們點別的!”
兩個娃娃一聽,互相眨了眨眼睛,輕開木施向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