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雙方交戰之後,鳳國軍隊就安靜了下來,沒有再向鸞鳳營發起進攻。
鳳皓提議趁着將士們士氣正勝,出山攻打鳳逸塵,殺他個措手不及。
而鳳冷冽和孤祈然都不同意他的做法,所以他也只能作罷。
雙方對峙已有半月,孤祈然斜倚在牀榻上,懷中抱着一個嬌媚的女子,目光陰沉,若有所思。
突然微風颳起門外的一片落葉,飄飄然飛進屋中,落到了地上。
他犀利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地上的還在旋轉不停的樹葉,腦中靈光一閃。
嘴角勾起一個魅惑衆生的微笑,看來鳳逸塵比他想像的要聰明的多嘛。
“爺!”女子嬌嗔的聲音響起,似是不滿孤祈然對她的忽視。
女子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思緒,他邪邪一笑,大手一伸,拉下了自己的褻褲,把自己高高的昂揚露了出來。
“去!”他輕輕的吐出一個字,女了立刻朝着他的下體撲了過去。
嬌嫩的脣瓣輕輕的碰上那火熱的茁壯,一發不可收拾。
孤祈然閉上眼,盡情的享受着女子帶給他的歡愉。
“爺!”雷飛身進入屋內,恭敬的對着他行了一禮。
女子見有人闖入,嚇得停了下來,孤祈然不悅的睜開眸子,看了女子一眼,“繼續!”
女子一聽,心中雖然羞澀,卻還是忍不住撲了上去,啃咬起那另她着迷的男性身軀。
雷對這種情況早已見怪不怪,看也不看女子一眼,“爺,事情有些不對,鳳逸塵與鳳冷冽彷彿鑽進了別人設好的圈套,有人在等着坐收漁人之利。”
“嗯!”孤祈然淡淡的回了一聲,對他帶來的消息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爺,我們要出手嗎?”雷不確定的問到,雖然跟了孤祈然這麼多年,他卻還是摸不透這個主子的脾氣。
他做事從不按常理出牌,卻把每一件事都掌握在手中,從不允許事情不按他的方向發展。
“不必了,時候還未到!”孤祈然猛得睜開鳳眸,眼睛微眯的盯着女人潔白的小屁股。
“是!”雷不敢多問,轉身飛了出去,既然爺已經發了話,他就該去準備了。
他一個傾身,壓住女子,把茁壯的身子從她口中退出,直接送入了她的體內,引得女子一陣嬌吟。
龍默默站在院中,雖然鳳冷冽儘量封鎖消息,不讓她知道鳳逸塵已經攻來的消息,卻還是被她知道了。
她也明白了鳳冷冽讓她搬到這裡的真正原因。
因爲那個鍾離蕁,幾乎每日都會來這個院落,來了也沒別的事,只是對她冷嘲熱諷一番。
而每次龍默默都是淡然以對,有時候看她說得累了,還會命人送上一杯香茶,對着她說一句,“喝杯茶再接着說吧,不然口會渴。”
鍾離蕁每次都被她淡漠的態度氣得半死,她喝一口茶,美眸怒睜,生氣的問到,“我說的話,你到底聽到沒有?無論你怎麼樣,冽都是不會喜歡你的,況且你的夫君已經來接你了,你還賴着冽做什麼!”
對於她所說的問話,龍默默只是淡淡的嗯一聲,就再沒下文了。
現在她有點理解鳳冷冽所說的話了,這個鍾離蕁雖然表面上看上去蠻橫,確實還只是小孩子脾氣。
不過要是再任由她如此下去,只怕她會因爲思想上的偏激,會徹底的把她給毀了。
她怎麼樣並不是她所關心的,她現在關心的是鳳逸塵,她真得不希望他再爲她做什麼事情了。
她已經欠了他太多,再這樣下去,她真得不知道怎麼樣才能還清。
鍾離蕁還是和往常一樣,看龍默默根本就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喝完茶就悻悻的離開了。
她一個人走在山曲折的山路上,踢着路邊的小石子,一臉失落的向前走去。
孤祈然淡笑的望着她,一飛身躍到她的面前。
他的出現把鍾離蕁嚇了一跳,她警惕的後退了幾步,一臉戒備的看着他,
“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得到你想要的。”
看着他滿是自信的笑容,鍾離蕁一愣,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什麼?”
“心有所求,自然會想方設法瞭解一切,這個是能達成你心願的藥,只要你能讓他服下,你便能心想事成。”
孤祈然丟給她一個小瓶子,鍾離蕁緊張的接住了,她狐疑的看着手中的瓶子。
“身爲神醫的女兒,應該可以分辨的出,這不是毒藥,那在下也就不多說了,告辭!”
孤祈然縱身一跌,飛離了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鍾離蕁一人愣在原地發呆。
她打開蓋子,把藥放在鼻前輕嗅,她眸子微震,這藥竟然是……
她忐忑的把瓶子收好,左右張望了一會,確定周圍並無他人後,心才放了下來。
難道她真得要這麼做嗎?這樣會不會太不知羞了,可是一想到鳳冷冽對她不冷不熱的態度,她的心開始發疼。
手中的瓶子握緊,快速的向回走去。
鳳冷冽整整忙了一天,才處理好手中的事物,他望着窗外漸漸西下的落日,心早已飛到後山的小院中。
自上次二人爭吵過後,龍默默就不再理他,每次去了,她都是冷着一張臉,對他理也不理。
他只能小心的陪在她的身邊,她需要什麼就及時的送上,生怕她一生氣會趕他走。
一次龍默默沐浴的時候,他替她遞上搓背用的浮石,被她罵得狗血淋頭。
天地可鑑,他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要討好她而已。
那次之後,她更是連屋都不讓他進了,每次去了,他只能站在院中,望眼欲穿的看着那扇緊緊關閉的房門。
正在這時,一個嫋娜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鍾離蕁手中端着一杯香茶,手中已經沁出一層冷汗來,她知道,做了今晚的事,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