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夜涼如水。
龍默默沐浴完畢,她只簡單的穿了一件單衣,一出門就看到鳳逸塵背手而立的站在門外。
他的背影消瘦的讓人心疼,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立刻轉過頭來,正好對上她那水樣的眼眸,只覺得心都要跳出胸口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把她打橫抱起,大步的向新房走去。
就在剛剛,他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今夜他一定要讓默默成爲他的女人,絕不再給鳳冷冽留一點機會,不管他現在是生是死。
鳳逸塵溫柔的把龍默默放到牀上,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他暗啞、充滿情慾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默默,我想要你!給我,好嗎?”
他輕舔着她小巧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身上,引得她一陣顫慄。
龍默默的小手死死的抵着他的胸膛,眼睛中也充滿了恐懼,她想像着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只覺得心都冷了。
而鳳逸塵是打定主意,不管她是傷心,是哭泣,他都要狠心得到她,只要過了今晚,他會給她全世界作爲補償。
他閉着眼睛,吻一路向下,吻過她細白的脖頸,突出的鎖骨,最後來到她胸前的豐盈,準確的尋找到那嫩紅的鮮豔,深深的吸吮。
一滴淚從她眼角滑落,消失在發間,她緊緊的咬住下脣,頭偏向一旁,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他的大手不停的揉捏着她的另一個圓潤,那美好的觸感讓他畢生難忘。
溫熱的舌尖沿着她嫩滑的肌膚繼續下移,經過她雪白的肚子,來到了她的腿間,那裡洋溢着淡淡的處子之香,讓他爲之着迷,爲之瘋狂。
“默默,我愛你!”
瘋狂而又憐惜的吻落下,盡情的享受着她的甜美,這是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禁地,而他就是那個第一個採摘的人。
這讓他有了一種深深的滿足感。
他忘情的吸吮,啃咬,衝刺,
柔開了她那緊閉的花蕊,讓它爲他而綻放,
終於嘗夠了她獨有的味道,他的身軀緩緩上移,把他早已挺立的碩大放到了剛剛柔開的花蕊處。
“默默!”鳳逸塵驚呼,他大手扳正她的小臉,她的脣已被她咬出血,臉色發白,渾身都在顫抖着。
“默默,不怕,我不再強迫你了!”他心疼的捏着她的小臉,讓她的牙齒鬆開,對他,他終究是狠不下心,只要看到她痛苦的模樣,他就會乖乖的繳械投降。
他輕輕把她的衣物攏起,心裡升起深深的愧疚感,他是不是太卑鄙了,利用了她的善良,把她拴在身邊。
可是,他真的不能沒有她,她不在的日子,他是怎麼過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只覺得比死還難受。
“對不起,對不起!”他一遍遍的跟她道歉,直到感覺她僵硬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他的心才放下。
龍默默攏緊了衣物,輕泣出聲,冽,你到底在哪裡,我好怕,我真得好怕。
你快回來好不好!我好想你!
鳳逸塵不停的安慰着她,他撿起衣服穿上,輕輕的把她抱在懷裡,“默默,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鳳冷冽躺在寒洞中,只覺得胸口如同被刺進了一把利劍,瞬間疼得他幾乎痙攣。
他捂住胸口,額頭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趴在冰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鍾離蕁從洞外走進來,正好看到鳳冷冽痛苦不堪的表情,她衝到他的身邊,扶住他,“怎麼了?我去叫爹爹來!”
她驚慌失措的跑出了山洞,手中的鮮花灑了一地。
鳳冷冽握緊了拳頭,看着那兩條仍然不能動的腿,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
那聲音透過冰洞,響徹了整個山谷。
任誰聽了,都會被這悲傷的聲音所震撼。
鍾離炎匆匆的趕到寒洞,看到鳳冷冽痛苦的模樣,只是搖頭嘆息。
“爹,他是怎麼了?”鍾離蕁焦急的拉着爹爹詢問。
“蕁兒,你先回去吧!爹爹去看看他!”鍾離炎拍了拍女兒的手,示意她離開。
鍾離蕁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聽了話,她悄悄的躲在洞口,觀察着裡面的情況。
“我的腿到底什麼時候能好?”鳳冷冽問得有些無力。
“還要半年!你的腿傷得太重了,如果不好好調養的話,以後可能就會廢了!”鍾離炎毫不客氣的說出了實情。
“你既然號稱是神醫,就一定有辦法讓我儘快好起來,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我愛的女人還在等我回去找她!”鳳冷冽說到這裡,眼角滑下了一滴淚。
鍾離炎驚訝的看着他,自從把他救回來,無論經歷多麼痛苦的治療,他連吭都沒吭一聲,今日他竟然落淚了。
看來那個女人對他來說真得非常重要。
他沉思了一會,對他說到,“好吧!不過,這個治療的過程會特別的痛苦,你受得了嗎?”
鳳冷冽一聽,只覺得眼前一亮,“無論是什麼,我都能受!”
“好,不過即使用這種方法,也要半月才能康復,這已經是最短的期限了,你好好準備吧,明天開始。”
鍾離炎說完走出了山洞,到了洞外,拉起一直躲在一旁的女兒離開了。
鳳逸塵和龍默默成親的第二天,黑衣就發起了對鳳國的進攻,他打着爲鳳逸塵討回公道的旗號,大軍很快攻入了鳳國境內。
由於皇后赫連千玉假傳聖旨,已經引起大多數官員的有滿,再加上鳳冷冽失蹤多時,所以大多數人都是歡迎鳳逸塵回國主持大局的。
黑衣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已經佔領了鳳國的皇宮,太后赫連千玉被抓,清風則帶着鸞鳳營的所有人護着鳳皓軒撤離了鳳國。
局勢已定,墨塵國歸於鳳國所有,但仍保留國號,因爲這是鳳逸塵送給龍默默的禮物。
天下初定,鳳國還有很多事情等着鳳他去處理,所以他帶着龍默默向龍在天告辭,二人一起回了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