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啊……”

慘叫一聲,安若溪如同一個正在犯着錯誤的小學生,當場被老師抓了個現行,驚慌不已,手足無措之餘,騰的一下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只聽先前的那一聲慘叫的餘音還未歇,另一聲痛呼卻已是迫不及待的接踵而來,原來她這一站起來不要緊,卻忘了現在所處的乃是高度不足的馬車,於是腦袋一下子毫無違和的直直的撞到了車頂,雖不至於眼冒金花,卻也是悶痛悶痛。

她驚惶而笨拙的一系列舉動,盡數落在淳于焉的眼眸裡。

望着疼的鼻子一皺的小女人,她一雙澄澈透亮的眸子裡,此刻撲閃着懊惱而委屈的水漾光芒;嫣紅的脣瓣,不點自朱,貝齒輕輕咬着,神情一如自知做錯事,忐忑的等待着大人處罰的孩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呆呆的傻傻的立在原地,全然不知所措的模樣。

漆黑如墨的瞳孔裡,漸漸的氤氳開來星星點點的笑意,等到淳于焉意識到他居然在這一剎那,竟會爲這個小女人而感到有趣,冷硬的心頭,驀地一跳,隨之一沉。

“吵死了。”

將目光從那女人的身上移開,瞥向一旁,淳于焉似不耐煩的開口道。那被她擾亂的心潮,卻彷彿並沒有就此冷靜下來,起起伏伏,帶着他未明的異樣之感覺,一點一點的漫延。

於頭昏腦熱之中,突然聽得淳于焉清清冷冷的聲音,安若溪下意識的朝他看去,但見他俊朗冷毅的側臉,一如既往的好看,安若溪竟不由的呼吸一頓,心跳之聲,砰砰然如擊鼓。

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這樣一個男人的美色所惑,安若溪簡直有咬舌自盡的衝動。趕忙將自己那沒出息的雙眼從淳于焉的身上拽了回來,手忙腳亂間,倒一屁股就坐回了座位上。

抱着被撞的七葷八素的腦袋,安若溪恨不得挖條地縫,然後鑽進去。活該,看她以後還敢花癡,這下在這個變態男人面前,可是丟人丟大發啦,一想到這點,安若溪就懊惱的想從馬車上跳下去。

空氣裡刻意沉默的氣氛,詭異而曖昧。馬車轟鳴行進的聲音,不知似誰的心跳。

“臨走之際,本王交代你的事情,還記得嗎?”

彷彿過了許久,淳于焉冷凝無情的聲音方纔響起。

聽到他突然開口,安若溪的心臟本來莫名的跳了一下,但待聽清了他話中的意思,卻不知爲何竟有一絲淡淡的失落。

“放心,你對我一切所作所爲的壞事,我都不會向我的皇帝表哥告狀的。”

撇開頭,安若溪的目光落在窗外飛速掠過的景緻上,也不知哪裡來的意氣,憤憤然開口道。

想起那淳于焉在上馬車之前,拿陸籠晴的性命威脅她少說話時的嘴臉,這股懊惱,也就隨之更重。虧得剛纔她還被他美麗的外表所欺騙,竟會忘了他變態、冷酷、混蛋的本質,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越想越氣,安若溪如蔥的玉手,無意識的撓着馬車的車身,恨不得把它當成淳于焉,抓在手心裡,盡情蹂躪。

望着對面的小女人,此刻那精緻的小臉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以及那一雙不安分的動作着的小手,活似刁蠻的小野貓的利爪,撓的淳于焉的一顆心,都麻麻癢癢的煩躁。

眸色瀲灩,一道**般的浮光,在淳于焉的眼裡一閃而逝。

長臂一伸,如鉗的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驀地抓向安若溪纖細的皓腕,一個使力,便將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徑直的拽到了自己懷裡。

安若溪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在突然之間,就撞到這個堅硬如鐵的胸膛上的,下意識的望向眼前與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四目交投,安若溪只覺心頭一悸,一顆心像是迫不及待的要跳出腔子來一般,思緒在剎那間一片空白。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之上,帶來燎原一般的溫度,燒的安若溪瑩白如玉的面容,緋紅似盛放的桃花;壓抑的喘息,漸次的清晰,交織成慌亂的頻率,彷彿隨時都會失控成決堤的江水。

安若溪只覺腦子裡轟鳴一片,只聽得到強烈的心跳砰然,一聲緊過一聲,掩蓋了一切感官,連呼吸都似乎要就此停頓。

心頭,瞬間像是被人點燃了一把火,似隨時都會被這樣的溫度,給燃燒殆盡。

又羞又惱,安若溪死命的推拒着男人的桎梏,卻突然發現,渾身上下如同被人抽乾了力氣,四肢百骸軟綿綿的,砸在那堅硬強壯的胸膛上面的粉拳,猶如石沉大海,反倒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而且她很快的就悲哀的發現,隨着自己的掙扎,身下男人的某處,就像吸了水的海綿一樣,更加迅速的膨脹起來。

身子像是被一股急速的電流穿過,酥酥麻麻的觸感,沿着血液,倏然漫延至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

安若溪覺得自己彷彿着了火一樣。難受卻無措。

鼻端飄來女子特有的馨香之氣,讓淳于焉緊繃的身體竟是一顫;而那一雙總是澄澈透亮的大眼,此刻卻氤氳着水漾的流光,如同煙霧半籠的濛濛月色,那一抹被折磨的恐懼和無助,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想要佔有……呼吸一滯,身子一緊,淳于焉驀地俯首,涼薄的脣瓣,直直的襲向女人如櫻的小嘴,長舌逼迫着糾纏着她的小舌,輾轉吮吸,輕齧啃咬,肆意的擷採着那甜美的芳華。想起那淳于焉在上馬車之前,拿陸籠晴的性命威脅她少說話時的嘴臉,這股懊惱,也就隨之更重。虧得剛纔她還被他美麗的外表所欺騙,竟會忘了他變態、冷酷、混蛋的本質,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越想越氣,安若溪如蔥的玉手,無意識的撓着馬車的車身,恨不得把它當成淳于焉,抓在手心裡,盡情蹂躪。

望着對面的小女人,此刻那精緻的小臉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以及那一雙不安分的動作着的小手,活似刁蠻的小野貓的利爪,撓的淳于焉的一顆心,都麻麻癢癢的煩躁。

眸色瀲灩,一道**般的浮光,在淳于焉的眼裡一閃而逝。

長臂一伸,如鉗的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驀地抓向安若溪纖細的皓腕,一個使力,便將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徑直的拽到了自己懷裡。

安若溪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在突然之間,就撞到這個堅硬如鐵的胸膛上的,下意識的望向眼前與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四目交投,安若溪只覺心頭一悸,一顆心像是迫不及待的要跳出腔子來一般,思緒在剎那間一片空白。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之上,帶來燎原一般的溫度,燒的安若溪瑩白如玉的面容,緋紅似盛放的桃花;壓抑的喘息,漸次的清晰,交織成慌亂的頻率,彷彿隨時都會失控成決堤的江水。

安若溪只覺腦子裡轟鳴一片,只聽得到強烈的心跳砰然,一聲緊過一聲,掩蓋了一切感官,連呼吸都似乎要就此停頓。

心頭,瞬間像是被人點燃了一把火,似隨時都會被這樣的溫度,給燃燒殆盡。

又羞又惱,安若溪死命的推拒着男人的桎梏,卻突然發現,渾身上下如同被人抽乾了力氣,四肢百骸軟綿綿的,砸在那堅硬強壯的胸膛上面的粉拳,猶如石沉大海,反倒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而且她很快的就悲哀的發現,隨着自己的掙扎,身下男人的某處,就像吸了水的海綿一樣,更加迅速的膨脹起來。

身子像是被一股急速的電流穿過,酥酥麻麻的觸感,沿着血液,倏然漫延至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

安若溪覺得自己彷彿着了火一樣。難受卻無措。

鼻端飄來女子特有的馨香之氣,讓淳于焉緊繃的身體竟是一顫;而那一雙總是澄澈透亮的大眼,此刻卻氤氳着水漾的流光,如同煙霧半籠的濛濛月色,那一抹被折磨的恐懼和無助,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想要佔有……呼吸一滯,身子一緊,淳于焉驀地俯首,涼薄的脣瓣,直直的襲向女人如櫻的小嘴,長舌逼迫着糾纏着她的小舌,輾轉吮吸,輕齧啃咬,肆意的擷採着那甜美的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