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軒轅冷目光冰寒的掃過眼前被虐打的小丫鬟,視線冰冷的落在一旁大紅嫁衣的穆言身上,他的新娘!嘴角染上一抹令人背脊發冷的獰笑,張狂而冷酷,透露着隱約的殺機和血腥。
“冷王爺。”站起身來,穆言高揚起化着濃妝的精緻面容,可眉眼皆是高傲的不屑,鮮紅的朱脣輕啓,“如果不是下了聖旨,你根本不夠資格娶我,所以這婚約你最好不要抱任何的希望,我是不會和你洞房花燭的。”
“是嗎?”嘴角微微一動,吐出冰冷的兩個字,隱約的笑容似乎加深了幾分,可惜笑容卻不到眼底,只帶來一片陰冷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蔓延過來,讓人毛骨悚然,忍不住的要逃離。
“你想做什麼?”背後似乎一寒,穆言終於感覺到了詭異,可天生的高傲和跋扈,讓她努力的將身子筆直的挺起,手卻不由自主的扣上桌子的邊緣,這樣的男人好恐怖,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勾魂死者,滿身的血腥和森冷。
“人生四喜,洞房花燭夜,你說本王想做什麼?”狂傲的冷笑着,鷹眸裡迸發出一抹兇光,大手倏的伸出,鉗制住穆言的下頜,一個用力,似乎聽到骨頭被捏碎的聲響。
“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下巴是劇烈的痛,穆言臉色吃痛的慘白,歇斯底里的吼叫着,顧不得的剛剛駭怕,雙手拍打着眼前粗壯的手臂,“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碰本小姐。”
“賤人!”冷獰一笑,黑眸裡陰冷積聚,糅合在一起形成了無比的恨意,“你很想嫁給司徒絕是嗎?可惜,他對一個殘花敗柳的賤女人是不會有興趣的。”
手上力氣一點一點的加重,軒轅冷寒聲質問着,忽然手上一個用力,瞬間被掐住的身子如同破娃娃般被扔在了地上。
“我殺了你!”額頭重重的撞擊在櫃子腳上,鮮血順着額頭流了下來,穆言一抹臉,瞬間抽出靴子裡的匕首,眸子裡怒火燃燒而起,她絕對不會嫁給這個瘋子,他憑什麼玷污她的身子。
“殺了我?”眉頭輕佻的揚起,軒轅冷邁開腳步走了過來,迫人的冷寒氣息隨之而至,“就憑這匕首嗎?”
軒轅冷瘋癲而狂亂的大笑着,忽然聲音戛然而止,大手出其不意的握住穆言的手腕,一個用力,在匕首落地的瞬間,穆言剛剛握着匕首的手腕也在瞬間軟塌塌的掛在腕上,硬生生的被這斷!
“啊!”淒厲的殘叫聲響起,穆言掙扎的滾動着,額頭上的鮮血落在臉上,隨着滾動血液四溢,卻怎麼也抵不了手腕上那硬生生折斷的痛苦。
“痛的還在後面,省點力氣再叫。”冷厲的嗓音響了起來,軒轅冷一把撕開大紅的嫁衣,大手掐上那白皙的肌膚,“被玩弄過的身子,你以爲司徒絕那清高的性子,還會要嗎?”
“滾開,滾·····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痛的嗓音變了聲調,穆言蜷縮起身子,銀牙緊緊的咬在一起,恨不能將眼前的男人給咬成無數的碎片,一點一點吞噬,讓他永世不能超生。
“可惜你沒有的選擇,我的王妃。”大手殘暴的將白皙的雙腿猛的拉開,軒轅冷目光冰冷的可以凍結一切,一手壓上穆言染血的臉龐,“恨嗎?”
“我恨不能殺了你!”嘶吼着,淚水滾落的瞬間,穆言喘息着,瞪着軒轅冷的眼中殺機揚起,可惜受制與人,“你就不怕我爹找你算帳!”
“你怎麼對雅悠的,日後我會十倍百倍還給你!”軒轅冷暴虐的開口,落在她臉上的手忽然掐在穆言纖細的脖子上,五指如冷硬的守緊,眼中寒光迸發而出,陰鬱的要毀滅眼前害了雅悠一生一世的下賤女人。
鄭雅悠!呆滯片刻的臉上慢慢的漾出得意到及至的笑容,映着一臉的鮮血,猙獰的狂亂。
“原來鄭雅悠那個賤女人是你的相好,可惜啊,已經被四個男人給強暴了甚至連全城的男人都看了她下賤的身子,王爺可惜了,早知道王爺如此疼愛她,我就應該把她留給王爺享受,反正一個男人也是用,多幾個也無所謂。”
“賤人!”一聲暴戾的冷喝,眼中怒意狂飆到了及至,軒轅冷一巴掌打在穆言粘血的臉上,刺骨的寒意從他周身迸發而出,“我必讓你生不如死!”
“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冷冷的大笑着,穆言嘲諷的看着軒轅冷猙獰的面容,身子猛的一個用力,一手抓起匕首猛的向着自己的胸口紮了下來,厲聲尖銳的笑着,“到了陰曹地府,我會將鄭雅悠連做鬼都不安生。“
“想死,你以爲你有這個權利嗎?”大手揮起,將紮在她胸口的匕首冷冷的拔起,鮮血四濺下,軒轅冷快速的將一個顆藥丸塞向穆言的嘴邊,“吃下去。”
頭一扭,隱忍着痛苦的面容倔強的側向一邊,就算是死,她也不要這個男人碰她一下,她的身子只屬於司徒絕。
“張嘴,吃下去。”面色冷厲的散發出寒光,軒轅冷忽然一拳打向赤裸的腹部,在她劇痛張嘴低呼的瞬間,將手中的藥丸塞進了她口中,陰冷的笑着,“你這輩子會生不如死。”
“滾開,不要碰我。”忽然感覺到有手指插進了雙腿之間,虛弱的穆言劇烈的掙扎起身子,不挺的扭動着,額頭上鮮血,和胸口的血在一起的流了出來,可惜卻怎麼也抵擋不了身上人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