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早已坦誠相見過,甚至也生了個孩子,但是每次面對某皇帝炙熱的彷彿可以讓空氣自燃的眼神,靈鳶都忍不住紅了臉。
“已經睡着了,凌兒睡態極好,一時半會兒,不會醒的。”說罷,輕輕擡起她的下巴,深深的看了好一會兒,嘴角泛着若有似無的壞笑,慢慢湊近靈鳶的紅脣。
夜軒寒吻得很溫柔,雙手也安分的搭在靈鳶的雙肩上,吻得很細緻,像是有一輩子來做這件事一樣,十分耐心的撩撥靈鳶的情慾。
面對夜軒寒,靈鳶本身意志力就薄弱的如同一層薄紙,輕輕一捅就破了。
只是一個吻,便讓靈鳶意識遠去,漸漸的迴應起夜軒寒的溫柔來。
夜軒寒吻得很溫柔很溫柔,從頭到尾,都十分耐心,耐心的讓人以爲,他根本不着急,直到靈鳶渾身的熱火都被他挑起來的時候,夜軒寒還能溫柔的替她挑開貼在臉上的溼發,似乎並不打算要她。
待夜軒寒大掌若有似無的在靈鳶後背遊移的時候,靈鳶早已氣息不順,在霧氣中,小臉紅的美輪美奐,擡起頭,一雙含情的美眸,與他對視,而夜軒寒卻能含笑看着她,似乎一點都不受影響。
微微眯起染上情慾的水眸,靈鳶勉強壓下一身情潮,與夜軒寒對視了好一會兒,才勾脣,原本搭在男人胸膛上的小手,往下一探,隨即擡頭,輕輕一哼。
抓回主動權,靈鳶擡腿勾住某皇帝的勁腰,將某男人在她身上點的火,都加倍還了回去,直到某隻狼終於受不了的進入她的時候,靈鳶才滿意的哼哼。
這個扮豬吃老虎的男人!她還以爲他是真體貼她有傷在身呢!
不過靈鳶的得意並未維持多久,夜軒寒已經在體貼,畢竟某女人累積欠下的,一次是遠遠不夠的。
直到靈鳶在火熱熱的藥浴中,被要了好多次,昏死過去之前,對上某人心滿意足的樣子,靈鳶才驚覺自己恐怕是上了某皇帝的當了!!!
可惡啊可惡啊!
……
雖然跟某人折騰了半夜,但是第二天早早,靈鳶還是在某皇帝醒來之前就醒了。
扒開橫在自己腰際上的手,靈鳶小心翼翼的想要起身,卻被人摟了回去。
“再睡一會兒。”或許是因爲剛剛睡醒,某皇帝的聲音顯得有些低啞,十分好聽。
“不要鬧,凌兒待會兒要醒了。”靈鳶想在小傢伙醒來之前,就給他準備好吃的。
養好身體,提高抵抗力,這是第一步。
“凌兒醒了也不哭鬧,你不要操心了。”夜軒寒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小野貓,現在一顆心都撲在小傢伙身上,開口閉口都不離孩子。
“你知道什麼,我錯過了五個月時間,所以現在一點都不想再錯過任何跟凌兒一起成長的機會。”靈鳶聞言索性從他懷裡坐起來,鼻子微微皺了皺,輕輕一哼,隨即微微看了某皇帝一眼,這才掀開被子下牀。
“鳶兒,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來陪凌兒一起長大。”夜軒寒聞言愣了一下,隨即跟着坐起,在靈鳶準備起身時
,橫臂攔腰抱住靈鳶,對上她的眸子,在她小嘴上輕輕一碰,隨即才微微勾脣認真的說道。
“嗯,我知道。”靈鳶愣愣的看了夜軒寒好一會兒,才點頭,然後起身,穿戴好衣服。
而坐在龍榻上的某男人,待靈鳶起身看不到他之後,黑眸依舊掛着笑意,卻不答眼底。
靈鳶在刻意迴避這個話題,她是在害怕自己留不住凌兒麼?
勾了勾脣,夜軒寒並未繼續開口安撫靈鳶內心深處的不安。
他會用行動證明。
他能留住凌兒一時,就能留住他一世。
他夜軒寒的兒子,怎麼可能短命?
……
靈鳶穿戴好之後,發現夜軒寒也跟着起來了,挑了挑眉,見他只是聳聳肩,並未說話,便待他穿好衣服之後,纔打開房門。
夜安早已侯在外頭,看見靈鳶親自開門,便笑意盈盈的朝靈鳶福身請安。“娘娘早。”
“早。”靈鳶側身,讓夜安拿着夜軒寒的朝服進去,而自己則是走到小傢伙的小窩旁邊,察看他醒了沒有。
誰知果然如夜軒寒所說,凌兒早就醒了,卻不哭不鬧,只是將自己的大拇指放在嘴裡吸吮,然後睜着骨碌碌的黑眼珠子,看着靈鳶,蹬着小腿,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凌兒,早安。”靈鳶一顆心早就因爲凌兒的表情而化爲一池春水,伸手將小傢伙抱了出來,輕輕湊上紅脣,在凌兒小臉上落下一吻。
“嗷嗚嗚……”誰知,小傢伙的迴應確卻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小黑眼珠子瞬間霧濛濛的,似乎還未睡飽的樣子,萌到不行。
“皇后,你該給兒子換尿布了。”當靈鳶抱着小傢伙感動的一塌糊塗的時候,夜軒寒這廂已經穿好朝服,睨了靈鳶一眼,似笑非笑的提醒。
雖然他的兒子聰明懂事,就算餓醒了也不哭不鬧,但是也代表着他尿了褲子也照樣從容淡定。
“啊!”靈鳶聞言笑容微微一僵,被夜軒寒這麼一提醒,頓時覺得小傢伙那骨碌碌的黑眼珠子帶着一抹惡意的笑。
…………
靈鳶回宮後的好幾天,都片刻不離小傢伙,而遙兒則是笑着搖頭,時不時的提點靈鳶要注意什麼。
“小姐,你好久沒有出宮,傷好恢復記憶之後,紅娘還沒見過你呢。”這日安撫凌兒睡着之後,遙兒坐在靈鳶身邊一起曬太陽,主動提起出宮一事。
好幾天了,文彥那日一別之後,都沒有消息,遙兒不知爲何從感覺心神不寧。
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想文彥了?”遙兒雖然沒提,但是靈鳶卻聽出了遙兒的弦外之音,接過遙兒遞過來的白玉杯子,勾脣挑了挑眉。
“小姐,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那傢伙,消失了這麼久,都不進宮露個面,我有點擔心。”遙兒誠實的點了點頭,知道自己瞞不過自家小姐,索性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樣好了,在凌兒醒來之前,我們出宮一趟,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跟文彥談談。”靈鳶心中一直
有疑問,文彥的身份,至今沒有公開,夜軒寒似乎知道一些,但她總是想從當事人嘴裡知道真相。
隨便也提一提遙兒跟他的以後。
放在二十一世紀,或許十七歲就出閣年紀小了些,但是愛情跟年紀無關,早點嫁又有什麼關係?
她相信文彥那小子能給遙兒幸福。
“小姐,真的麼?”遙兒聞言眼睛不由的一亮,她心中是真的擔心文彥,但想想又覺得自己是胡思亂想了,小姐平安醒來,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文彥冒險的。
她是自尋煩惱了。
但即便如此想着,她還是希望能夠親眼確認文彥的安危。
“傻丫頭,既然你擔心,爲何不早說,小姐怎會不依你?”靈鳶見狀,有些愧疚,
這幾日她一心放在凌兒身上,恨不得將滿腔無處宣泄的母愛都一次性釋放。
靈鳶不禁想要感激夜軒寒千方百計的將凌兒留了下來,影月給她看了,她身子骨雖然不差,但是生理機能損傷極大,放在現代都不一定能夠治得好,此生很難再受孕。
凌兒,將是她唯一的孩子。
她決不允許任何人輕易的將凌兒從她身邊奪走。
於是她眼裡就只剩下孩子了,連夜軒寒都忍不住抱怨她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凌兒身上,見遙兒驚喜的樣子,靈鳶不由的苦苦一笑。
“小姐,我怕你笑我嘛。”遙兒聞言可愛的皺皺鼻子,靈鳶恢復記憶之後,遙兒便活潑了許多,在熟悉的人面前,她不由自主的便露出女兒家的嬌態來。
“走吧,將凌兒送到他父皇那兒,我們就準備出宮。”靈鳶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心知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一直很準,她希望遙兒的第六感是錯的。
文彥的背景太複雜,她直覺其中定然有文章。
不管如何,出宮確認了也好。
“小姐,皇上這幾天一直在處理上官家的事呢。”遙兒聞言主動開口說道。
“我知道,上官柳兒畢竟曾經是他的妃子,還有上官家在京城紮根百年,勢力不小,五個月前雖被夜軒寒重創了一次,如今想要連根拔起,牽扯的人自然很多。”靈鳶跟遙兒走在後面,而前面是走着兩個侍衛,擡着小搖籃,小心翼翼的沒驚動小太子的午休時間。
“聽說蘇大學士來求情了,不知道皇上會怎樣發落。”蘇大學士跟上官家是姻親關係,夜軒寒想要抄了上官九族,自然會涉及蘇家,遙兒跟靈鳶走着,心中不由的嘀咕道。
“這是夜軒寒的事,他自會處理,我們只要將凌兒交給他,給你找相公比八卦蘇大學士的求情結果重要多了。”靈鳶聞言忍不住好笑的看着遙兒,這丫頭什麼時候也關心起政治來了?
靈鳶對上官家族並沒有好奇心。她的時間不希望再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小姐,你再取笑遙兒,遙兒就不理你了!”遙兒聞言小臉霎紅,自從上次自己用調侃的語氣,調侃過小姐之後,就一直擔心小姐會記仇調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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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