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愛二夫

愛二夫

“慕容清清,本宮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卓文緯面色狠戾,陰冷的看着美景。“三個月……這麼久本宮都等了還怕這三個月?”卓文緯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般的安穩自己。

“緯妃娘娘,我與你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可以讓你這樣緊咬着我不放?咳咳……”美景的小臉蒼白,深冬的天氣在這潮溼的天牢裡,她很快就受不了了。孟青趕緊在後面給他拍拍背,美景是涼寒體質,在冬天猶其要命,他不由得對美景姐姐又敬又佩。

“哎喲,你不是一向都是牙尖嘴利的麼?今日怎麼這麼虛弱呀?哈哈哈,與門哪,你們的百年基業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裡了,嘖嘖嘖,真是用人不善哪,哎!”卓文緯一臉的同情,“怎麼,你很想知道本宮爲什麼這麼恨你是吧?因爲……哎呀,太早揭開迷底就不好玩哪,如果到你要行刑那天還活着,本宮自然會告訴你的。”

“怎麼,緯妃娘娘你是擔心我還能出得去嗎?還是你做了太多醜事連你自己都說不出口?”美景使勁地激怒她,門主與她無仇無怨,她卻一直死咬着不放。

“本宮告訴你慕容清清,你加在秀秀和本宮身上的羞辱本宮一定會加倍的還給你。”卓文緯冷着一雙眼,用如同能噴出火的雙眸。

美景還欲再說卻被孟青輕輕拉住,對她輕搖了搖頭。

卓文緯走了之後,美景纔不解的看着孟青,“你剛纔爲何要阻止我?只要我再激她,告訴她其實那個司秀秀根本就是假的,是幽熾國派來的奸細僞裝的,我看她還能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這件事情,知情的人並不多,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有一次無意中聽門主說的。”美景聽孟青這樣一問才知道剛纔她有些太過激了,差一點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門主說過,既然他們都以爲司秀秀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吧,人都已經死了,何必再提起讓真正的司秀秀的親人難過。還有三王爺,不知道當他知道與他同牀共枕多時的王妃居然是個奸細,真正的奸細,他會如何自處?*

雲天縣

‘燕鳴樓’

三個年輕的男子走進燕鳴樓。

“你確定寒非雪會出現在這裡?”男人有些嫌惡的掃了一眼大堂四周,“一羣庸姿俗粉。”

“大少,莫非你見過很多絕色美女?”清清笑笑地看着冷無離,他和東方月曜都非要跟着她一起出來,而風絕則和風玄一起留在京城等那人的現身。三人全都易容成平常百姓,也許只有找到了寒非雪所有的迷題都能解開。而這裡是整個雲天縣最大的青樓。“人家都是在這裡討生活的,你當人家是來選美的啊?真是。”清清白了冷無離一眼,他們三個走了進去選了一個最不起眼的位置。

一個老鴇很快就走了上來,先是用她那天生帶着掃描的眼睛把三人快速度的掃描了一番,看三人的打扮不像是本地人,“三位公子是外地來的吧?哎呀,你們可算是找對了地方,我們燕鳴樓可是整個雲天縣最好玩的地方呀,你們來了就不會捨得離開啦,哈哈。等着,我馬上去給你們找幾個漂亮的過來。”

“慢着。”清清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砸在桌子上面,“這裡不太適合小爺,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叫上兩個長得人樣的姑娘來。”

老鴇的眼睛都亮了,笑得合不攏嘴,“是是是,幾位大爺樓上請,請。”

“這個是你的本性吧?”東方月曜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在清清耳邊譏諷道,她那個流氓樣讓他想起那天晚上所受的屈辱,一時有些不憤。

“是又如何?你不也挺喜歡的嗎?”清清壞壞的笑了笑,提步上樓。

東方月曜黑着臉跟在她的身後。

冷無離見二人熟識的樣子,心裡頗爲不爽,提前兩步跟上。

三人裝作第一次來比較好奇的樣子東張西望,順便看能不能看到寒非雪,前面的老鴇心裡暗自思量,沒想到這幾個人看起來普普通通,可出手還真是大方。

“不知道幾位爺喜歡什麼樣的姑娘?”老鴇把幾人帶到一個廂房,笑眯眯的衝幾人拉起了生意。

清清坐下之後隨意地把腳放在旁邊的椅子上面,“小爺聽說你們這裡有個姑娘叫綠柳是吧?”

據與門弟子回報,寒非雪在這裡經常和一個叫綠柳的青樓女子在一起。

“哦,原來幾位爺也是慕我們綠柳的名而來的呀?呵呵,不過,有幾位大爺早就在等着見綠柳一面了,她可是我這燕鳴樓的花魁呢,恐怕一時半會……”老鴇略顯得有些爲難。

清清再砸了兩錠金子放在桌上,“小爺不想聽你囉嗦,行不行一句話?”

“行,行,行,老身馬上替幾位爺安排。”老鴇顫着手上前捧起桌上放的金子,轉過身的時候還偷偷放在嘴裡咬了咬。

“哎,有錢的感覺真好,這個是不是就叫財大氣粗?”清清隨手抓起一塊糕點放在嘴裡。

“現在不是應該考慮一下下一步應該做什麼嗎?”東方月曜實在是看她這個無賴的樣子很不順眼,這簡直就像是一直在揭他的傷疤。

“要考慮什麼?沒什麼需要考慮的。走一步是一步。”清清突然發覺這裡的糕點真不是一般的好吃。等哪天把這裡的事情辦完了,把這個做糕點的師傅也跟挖回清風樓做糕點師傅。

冷無離冷哼一聲,靠在窗戶邊上看着外面。

清清白了他一眼,又沒有強行要他跟着來,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怎麼說過話,就像是一起去一個目的地結伴而行的人。

一個小二樣子的人送了一壺茶水進來,看了清清一眼便快速的低下頭出去了。清清眼中精光一閃,很快就恢復正常。端起茶杯,果然看到杯底有張紙,上面寫着‘切勿輕舉妄動,有人’。“無離,你去跟着剛纔那個小二。”

冷無離沒多問就直接走出去。

清清示意東方月曜看杯底下的紙,“那個人是以前無隱樓的弟子,經常跟在寒非雪身邊,所以有些眼熟。那等一下你就大膽的去弄花吧,反正人都叫過來了,我不會介意的,逢場作戲可以,但是如果你敢被她吃豆腐,我定會切下你的小雞雞。”

東方月曜恨恨的看着清清,“你這個女人,說的話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像個女人?”

“瞧你這話說的,話說得不像女人,但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比誰都清楚?”清清用肩膀撞了撞東方月曜,和古代男人相處就是好,特別是這種不花心的男人,你稍微逗逗他,他的臉就會紅,哈哈,真是有意思。

從門口進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只見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怪不得就連那個冰冷的寒非雪也拜在她的紅裙之下,莫名的,同爲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很有可能還吃了她的男人,她的恨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光是第一眼,清清已經對她豎了敵意。

綠柳進來俊眸一掃,“兩位爺是第一次來吧?看着好生面生呢?”

清清用手指了指東方月曜,“你要好生侍候這位公子。”

冷無離在房門口一閃而過,清清向綠柳問了問茅廁的位置,就給東方月曜眨了眨眼睛,便追隨冷無離到了另一間房。

“怎麼回事?”

“那個人確實是無隱樓的弟子,也是他們找到寒非雪的,他們早就知道我們易容來了雲天縣,不過據他所說寒非雪跟你一樣失去了記憶,而且所有想接近寒非雪的兄弟全都失蹤了,所以他才裝成小二混進了燕鳴樓。”冷無離沉着眼,他是在皇宮裡長大,最擅長的就是陰謀詭計,不爲害人但求自保,就連自己的親叔叔也會加害自己,什麼手段他沒見過,但這次就連他也搞不懂寒非雪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就是說,這近一個月的時間了,還沒有一個人能夠跟寒非雪說上話?”

“嗯。”

“那他們是如何得知寒非雪失憶了?”

“因爲寒非雪親手殺死了一個無隱樓的弟子,那些個弟子認出他,上前叫他,寒非雪說他叫成努,那幾個弟子跪在他的面前,他可能心煩,一刀下去殺死一個兄弟,其他人見形式不妙這才趕緊給你報信。這些人跟隨他多年,他不會平白無故殺人的。所以,他們理解的就是他失憶了。”

“成努,哼,也不知道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不如,我去試試他?”清清撇撇嘴,不以爲然。

“他不管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現在都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你以爲他還是你相公麼?”冷無離寒着眼。

“可是……”

還沒等清清說完,隔壁房間就傳來了打鬥聲,他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趕緊跑出去,果然是從他們那個房間傳出來的。而正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一黑一白的身影,居然是寒非雪與東方月曜,縮在一邊嚇得花容失色,梨花帶淚的正是綠柳。

清清一把扯起她,“發生了何事?”

綠柳卻只是哭。

“閉嘴,小爺問你話你聽到沒有?”被她哭得心煩,她可不會憐香惜玉。

“成公子點了妾身的牌子,可是東方公子不同意妾身跟着成公子離開。所以……”

寒非雪,你居然爲了一個女人打我的男人?今天老孃不教訓你,老孃不叫慕容清清。

“東方,讓我們。”清清閃身加入隔開二人,與寒非雪縱身飛到窗外,足尖一點,幾個起落早就在幾裡之外,“寒非雪,你是我的男人,居然敢不守夫道,還爲了一個女人跟另一個男人爭風吃醋。今天我廢不了你的人,我也要廢了你辦事的工具。”

寒非雪哪是清清的對手,曾經因爲輕敵三招就敗在了清清的手下,不過,現在在糾纏的兩人都已經失去了記憶。

寒非雪寒着一張俊臉見衣袖被清清扯下一塊,,古銅色的肌膚暴露在外,星眸一沉心中卻是暗暗一驚,沒想到這個人看起來瘦瘦小小但是功夫居然已經到了登峰造極,遂凝神全力以赴。

清清不喜歡用劍,那把精美的星月劍在她身上多半是爲了擺設,她只求樣子像個女俠,來了古代有點女俠的範這是最讓她開心的。

“拔劍。”寒非雪現在應該叫他成努,聲音冷冽。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敵人對付他連劍都不拔是最大的侮辱。

清清站定,“好,不如我們來個君子協議,如果你在三招之內輸給小爺,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不需要答應你,要不你死,要不我亡。”

“你還真是急着送死來了?”清清氣極,拔出劍,“小爺這把劍可還沒有見過血開過光,你有福氣了。”

“寒非雪,你說,爲什麼要陷害我們與門?我與你有何深仇大恨?”

“你認錯人了,我不叫寒非雪,我叫……”

“成努嗎?我知道。”清清突然之間揚起一抹妖豔致極的媚笑,趁寒非雪不個不注意間點了他的穴道,抱着他,幾個閃身就到了他們落腳的地方,到了之後才發現,冷無離與東方月曜早就在房間裡等着她了。”

“哎,我說,你們到底是不是來幫我的?居然早早就跑回來,沒聽那個弟子說只要有人接近寒非雪就會無故失蹤麼?你們也不怕我被人給抓走?”清清衝兩人翻了一個白眼。

“你的身手如果真的被抓走了,我們也只能留着小命回去告訴皇上啊。”東方月曜臉不變色的開着玩笑。

清清心裡一氣,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當人家男人的?

清清這才發現她居然還抱着寒非雪,忙把他扔到牀上,“寒非雪,不要再跟我演戲。”

“我說過,我不是寒非雪,我是成努。”寒非雪薄脣緊抿。

三人對視一眼,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唉,如果莫塵一起來了就好了,他肯定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說謊。”清清有些惱怒的看着寒非雪。

突然清清眼中精光一閃,“額,對不起,兩位帥哥,看來我在回來的時候被人跟蹤了。看來又有好玩的了。”

冷無離和東方月曜也感覺到了殺氣,越來越近。

“無離,你看好他,等我去解決了這些人,我們就馬上帶他回去。”

“哈哈哈哈哈,回去?看來你們的想法還真不錯?”一個半男半女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那人卻從房間門口進來了。“不過,恐怕你們就要失望了。”只見那人長相差不多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卻披散着一頭白髮,一身灰色長袍,眼中閃着狠厲的光芒,看向牀上的寒非雪,“成努,你沒事吧?”

“主子,我沒事。”

男子袖口一揮,冷無離忙一個閃身,牀上的寒非雪就被解開了穴位,快速的閃身到了來人那邊。

只見那人手一揮,又衝進來十幾個蒙面黑衣人,聽他們走路的聲音,應該個個都身手不凡,“非雪,殺了他們。”

“是,主子。”寒非雪拔出劍,劍的寒光一閃,與他的眼神相互輝映。

白光一晃,寒非雪飛身朝清清刺來。其他黑衣人也衝向冷無離與東方月曜,房間太過狹窄,他們很快就打到了外面,這才發現,整個客棧已經被黑衣人團團圍住,清清甚至敏感的聞到空氣裡瀰漫的血腥味,他們爲了抓到他們三個人,居然將整個客棧的人全都殺光了。

“他們居然殺了這麼多人?”

冷無離想到清清不敢殺人,心中一急,這些人不會讓他們活着離開的,“白癡,他們還會殺了我們。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

清清吞了吞口水,看了看手中的星月劍,‘莫非今天真的要給你開葷哪?’

殺氣已經朝身後竄來,清清一個飛身閃過,扣住劍鞘,全身真氣凝於劍梢,手一揮,一道真氣泄出,所有黑衣人均被她的內力震得向後退出一大截。冷無離再次靠了過來,“白癡,你用真氣?用劍吧,那不是首飾。”

冷無離的激將法換來清清一個大白眼,“別再叫我白癡。一定不能傷了寒非雪。”

冷無離冷眼一掃,主動去對付寒非雪。

剩在原地的,只有清清和那個灰衣男人。

“哈哈哈,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

“哎呀,我求你快別笑了,聲音本來就夠難聽了,還裝嗲。”

那男人眼中冷光忽閃,如一個倒栽蔥往地上一栽,卻是以手當腳翻了個個,腳對着天蹬了幾蹬,再放在地上,成一個……成一個蠍子樣趴在地上。

“怎麼,這麼快你就準備五體投地似的求饒了呀?”

男人眯了眯眼,腳下一蹬,動作快如獵豹,猛如下山之虎,所到之處所有石頭無不四處飛走。這個人的功夫好奇怪,清清愣了一下神。

“小心。”東方月曜趁機衝過來,拉着清清的手就往一邊跑去,“無離,跟上。”

“東方,他的功夫好奇怪,像只蠍子。”

“不要多說了,快跑。這種功夫我也沒有見過。”他們一個是現代人,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將軍,對於這種江湖中的功夫自然是見識不多的。

後面那些人也緊追不捨,很快三人被追到了山邊,清清往下看了一眼,“天哪,這是誰帶的路啊?電視上面經常演一個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絕對的會被逼到山邊,然後掉下去一命嗚呼。如果是男主角掉下去就會遇到一個絕世高手傳他絕世神功,然後他再出來報仇……”

清清滴滴咕咕說着兩個男人根本聽不懂的話,“現在你還在這裡想些什麼?那些人已經追來了。”

“其實東方,剛纔我們爲什麼要跑呢?我又沒說我打不過那個老頭。”清清這纔想到這個問題。

“他的功夫很是奇怪,但是居然可以激起飛沙走石,要打也不能在城裡面打,會傷及很多無辜的。”

“將軍就是將軍啊,處處爲人民着想,但是我們呢?爲什麼你哪不去偏要來這懸崖呢?”哎,這些人怎麼就這麼笨呢?人多的地方不是逃跑也要容易一些。“總之,等一下我來對付那個老的,你們兩個負責寒非雪,把他抓住之後就往回走,我會追上你們的。”

“慕容清清,你聽着,現在是亂世,你不殺人就會被人殺,緊要關頭不要忘了你手中的劍。”冷無離再次出聲提醒。

“你好煩哪,我知道啦。”清清擡眼一看,“哇,我們真的是很有面子,你們看,居然來了幾百個人對付我們三個。”三人被幾百個黑衣人形成一個很大的包圍圈將他們團團圍住,這時從天而降十幾個黑衣人,到了清清三人跟前,“門主。”清清一看,原來是陸平。

“陸平,你來的正好,你說,你家主子是怎麼回事?”

“門主,這件事容後再說,這個人叫毒蠍郎君。他的功夫很是厲害,而且會出暗器,門主一定要小心,還有,我家主子是清白的,他只是……門主,你一定不能傷害主子。”陸平得到清清的答覆之後,才鬆了口氣,“門主,我等在那邊打開一個缺口,你們帶着主子從那裡離開,相信,以我們的身手足以抵擋一時三刻的,你們一定要安全離開。”

清清一愣,他的意思是說,他們去犧牲?

“慢着,這裡我是門主,我說了算。”清清被這些人激起的義氣衝昏了頭腦,她可是與門的門主,手下有幾千忠心耿耿的兄弟跟着她,她怎麼能讓他們爲了救她去送死?

“退後,等一下還是按我說的去做,記住了沒有,東方,無離?”

清清不再等他們的答覆,走上前幾步,看着眼前黑壓壓的一羣人,這裡是亂世這裡是亂世,是吃人不吐骨頭,殺人不見血的時代,我不殺人人要殺我,清清進行着自我催眠,可是,好難。

清清凝神拔劍,快速地將全身真氣運行到劍尖,飛身而起,使出五成功力。一道白光閃過,所有人都被她的劍氣所傷,她輕落下地,如天降仙子一般輕盈。

毒蠍郎君心中暗驚,這個男子是何來歷?他來之前就已經打聽過這裡的高手的功夫路子,但不曾聽說有個這樣的人。

“還不快走?”清清回過頭輕喝了一句,陸平帶着人衝向那些受了輕重不一的傷的黑衣人,站在那邊躲過那道劍氣的只有毒蠍郎君和寒非雪。

東方月曜與冷無離則衝向寒非雪。

原地又只剩下了毒蠍郎君和清清兩人。

清清用劍指着他,“死蠍子還不快出招?”

毒蠍郎君提起劍足尖點地飛身向清清刺來,清清一個閃身,動作快如閃電,飛起來的時候一個倒刺,毒蠍郎君急急接住,一按劍柄,一個利器飛了出來,清清一擋,利器掉過的地方原來的綠草已成一片灰燼,好厲害的毒。

清清不敢大意,毒蠍郎君又變成一隻蠍子狀,一陣飛沙走石衝向清清,氣流亂竄,清清一個愣神之間,就像是本能,她一下子抽出劍向毒蠍郎君刺去,卻被他的氣流衝了一下,有些控制不住忙飛身離開他的氣流範圍,運轉真氣,清清飛身而起,從上往下刺,劍氣凌厲,毒蠍郎君的內力根本強不過清清,忙一個騰起,衝清清連發了幾枚暗器。

“卑鄙的死蠍子。”罵完又覺得自己好笑,別要的目的就是殺死自己,哪裡還跟你講人格?

與毒蠍郎君大戰十幾個回合,清清見那邊的黑衣人也差不多被他們的人收拾完了,而東方月曜與冷無離因爲怕傷到寒非雪,還在與他糾纏,心裡一急,這個寒非雪,如果被她知道是假失憶,她一定要大義滅夫。

舉劍卻衝毒蠍郎君灑了一把泥沙,他本能就以爲是暗器,側身一擋,正好有個空子,清清一劍朝他刺去,她只想刺傷他,然後他們就可以走了的,可是寒非雪見清清起了殺意,居然一個抽身飛撲過來抱住清清,清清怕劍傷到寒非雪,忙把劍往身側一放,卻在寒非雪一撲的力氣之下兩人一起掉下了懸崖。

東方月曜與冷無離大驚失色,忙衝到懸崖邊上,朝下一看,什麼也看不見。回頭見毒蠍郎君和那些殘兵敗將匆匆離開。

“門主。”陸平衝過來朝底下大喊了一聲,“主子。”

東方月曜怒視一眼,“你們先回去找風玄覆命,我下去找慕容門主。”話一說完,東方月曜縱身往下一跳抓住山邊的樹藤快速的向山下滑去。卻發現緊跟上來的冷無離,“你……”話還沒問出來卻見冷無離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他也沒再多問。

剛纔他們就看到山下有許多樹,以清清的身手要保住性命應該不難,最主要的是怕寒非雪護‘主’心切,緊抱着清清跳下去,兩個人都很危險。

一路上不停的換着樹藤,在半山腰處發現了一個山洞,他們縱身一跳,跳到了山洞門口。而洞內清清正以一個很不雅的動作坐在寒非雪的下腹。

兩人見到清清沒事,一直堵在胸口的東西一下子就散了開去。

清清一把扯下臉上的一層皮,露出讓人驚豔的絕色容顏,只見她杏眼圓睜,“寒非雪,我跟你是不是上輩子有仇啊?那個人,很有可能是我們與門最大的仇人,你居然認賊作父不止,還把我從那麼高給推下來,如果不是我反應快,說不定我們兩個都死了,奶奶的,你傻不傻啊?”

“清清”東方月曜拉起她,“算了,他失憶了,你跟他都什麼也沒用。”

清清衝到山洞外面,往上下都看了看,“你們就這樣下來了,我們要怎麼上去呢?”

上官皓月與冷無離對視一眼,有些尷尬,當時他們真的沒想那麼多。

清清壞壞的眯着好看的眼睛,“這麼高跳下來,你們不怕的嗎?莫非,都對我動了心?”

“白癡,如果你剛纔敢拔劍,我們根本就不會跳下來。”冷無離面無表情。

“誰說自救一定要殺人的?如果不是這個蠢貨衝過來,說不定現在我們已經在回京城的路上了。而且我也不用殺死那個死蠍子,最多讓他躺個十天半個月的,你們真是些蠻人,動不動就要殺人,如果你們在現代啊……算了,跟你們說你們也聽不懂。”

“你說的你想的我們是不懂,你甚至認爲敵人的命重要過你自己和我們所有人的命,我們怎麼會懂?”冷無離氣極敗壞,要不是不能說,他一定要罵醒這個女人。

東方月曜拉過冷無離,“夠了,你說得太多了。”

清清歪着頭,看着冷無離,這句話怎麼有些耳熟呢?好像在哪聽過?

有些封閉的山洞裡傳來一陣陣血腥味,都是這幾個人身上的,讓清清不由得一陣陣的犯惡心,又有些頭昏。有一些片段閃過,很快快到她看也來不及看清。

她猛地坐在地上,抱着頭,頭好痛。

冷無離嚇了一跳,之前白莫塵就吩咐過他們,清清千萬不能受到刺激,不然會很嚴重的。忙上前一步抱着清清,“不要想不要想,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說那樣的話氣你。好了好了,我們快想想怎麼才能出去吧。”

冷無離快速的轉移了話題,東方月曜快速的掃了他一眼。

“我的頭好痛,好痛。這些血腥味好難聞,好難聞。”清清大叫着。

冷無離忙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冷兄,這裡離下面並不是很遠,不如,我們一起下去吧。看慕容姑娘的樣子很難受,我們下去找個地方洗了澡再說吧。”雖然不知道之前在清清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也看出來清清對血腥味很抗拒。

冷無離揹着清清,東方月曜抓着寒非雪一起順着藤蔓下滑,沒多久就到了底,但是冷無離身上的血腥味仍在刺激着清清,她的臉色變得近乎透明,頭痛欲裂,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冷兄,前面真的有個溫池”,在見到清清昏迷之後的東方月曜嚇了一跳,“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無離嘆了口氣,“她之前爲了救我和我師父,殺了我九皇叔,那也是她第一次殺人。”冷無離把事情的大概經過說了一遍,東方月曜轉過臉看着清清,那平日裡生動的臉如今卻血色全無,就像一注意她就會化仙而去一樣。

“寒非雪,如果你真的失憶了,等你醒了之後,你會爲今天的事後悔莫及的。”冷無離冷冷的衝寒非雪吼了一聲。抱着清清朝溫池走去。他要替她洗淨身上沾上的血腥。

對着溫池,冷無離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東方月曜在水池邊上升了一堆火之後,發現冷無離還愣在原地,就將清清接了過去,“我來洗吧。”

“爲什麼?”冷無離看着顯得有些自然的東方月曜心中極爲不滿,他的身子可是早就被清清看了個遍摸了個遍的,排隊也應該是他先吧?

東方月曜沒有和他爭論,只是輕輕的除去清清的衣服,將她抱着放在水裡。冷無離也跟着跳了下來,坐在清清的左邊。

好舒服,好溫暖,清清在夢中突然覺得好舒服,她轉身抱着那一團溫熱,上下一摸,是個男人的身體,在水裡,而兩人都是赤身裸(棄妃)體她自己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迷迷糊糊,又睜不開眼睛,她只能湊上去到處嗅,很香的男人味,終於在頭頂上傳來了開始急促的呼吸聲,她像只八爪魚一樣貼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觸摸到他的炙熱,下腹傳來一陣陣的酥麻,難以忍受。

“冷兄,這個溫泉有問題。”

冷無離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可是,他現在被清清壓着,動彈不得,他也發現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就快要噴薄而出的情慾,“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說話的聲音就像是擠出來的一樣,走了調。

東方月曜擡頭,卻見溫泉旁邊全是一些長相普通的樹,只是上面長的紅果子一直在往溫池裡面滴水。那是什麼樹,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可是,他上腹傳來一陣陣的緊繃讓他想起,曾經聽人說過,有一種果子喜歡長在溫熱潮溼的地方,叫‘情人果’,莫非說的就是這個?

清清已經就勢讓冷無離進入她的身體裡,嘴脣不停地親吻,吸吮,冷無離抱着她,揉着胸前的柔軟,她好美好。最後一絲理智失去的同時,他將她抱上了岸,在她的體內狂野的馳騁。而東方月曜在一旁痛苦的壓抑,等冷無離剛一離開清清的身體,他緊盯着清清誘惑的眉眼,忙閉上眼睛,想用內力驅趕毒性,清清就像一條靈蛇一般,微眯着眼仍能準確地找到他,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拼命吸吮東方月曜嘴裡的美好,這個嘴脣好軟。渾身好熱,她好難過,剛纔的疲累好似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下腹感覺到一陣陣的空虛,櫻脣輕啓,“給我。”

本來就帶着媚妖餘毒的清清,在情人果的毒性之下更是狂性大發,她的誘惑與主動讓此刻的東方月曜再也忍受不住,一個餓虎撲食,開始不停的不停的汲取。這次終於是他主動要了她,身下的她在溫泉的水霧下,如同一個妖精一般,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扭動,不停的嚶嚀出聲,‘啊’他低吼一聲,無法控制自己想要慢慢愛她的身子,情人果的毒性加上她身子的誘惑,他雙手握住她的纖腰往自己身上一送,不停的在她的身子裡尋找美好。

清清睜了睜眼睛,強烈的光線讓她不由得用手一擋,這是哪兒啊?適應了光線之後,她欲起身,卻覺得渾身痠疼,看到一隻橫在自己身上的手,一徵,一看,原來是東方月曜,她的腳卻放在另一個人身上,定眼一看,居然是冷無離,三個人都同樣的一絲不掛。

清清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雖說是冬天,但因爲靠着溫泉比較近,又生了一堆火,他們纔不致於凍死。

她起身穿好衣服,可能是因爲她穿衣服的聲音吵醒了東方月曜和冷無離,他們第一反應就是看清清,見她已經穿好衣服之後才朦朧記起昨夜之事。

“清清,聽我解釋,昨天夜裡我們並不是趁人之危,而是這情人果。”東方月曜指了指那些樹上的果子。

“寒非雪呢?”清清冷冷地打斷了東方月曜的話,雖然她從來沒有想到她也有同侍二夫的一天,但是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還能怎麼辦?

“呀。”昨天因爲看到清清昏迷,兩人一擔心這頭便把他留在幾個下來的那個地方。

看他們的表情清清也猜到了個大概,率先離開。

只見寒非雪早就已經解了穴道,正在用真氣暖身,他們一見他安然無恙纔算放下心來。

“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這裡再說。”清清聲音清冷無比,只是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就向另一個方向走去找出口。

東方月曜看了冷無離一眼,他怎麼總覺得清清有些不一樣了,冷無離沒並有回答,清清肯定是生他們的氣了,他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幾個耳光,怎麼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很快就找到了可以出去的路,他們在回去的一路上比來的時候說的話更少。

當他們幾個人出現在秦陌還的家時,衆人都眼含熱淚,那天陸平通知他們清清幾人全都摔下了懸崖的時候,都差點沒有瘋掉。

“清清,你沒事吧?”白莫塵看出了一絲不對勁,清清的這個樣子的眼神很熟悉。

“我沒事,你先去給非雪看看吧。”聲音冷然非常。

他們又圍着寒非雪,白莫塵給他檢查完了之後,在他的後腦勺那找到了一根細小的銀針,找了些藥粉灑上去,才一下子抽出銀針來。寒非雪猛地往下一倒,清清順勢抱住他,放在牀上。再轉頭看着白莫塵,氣勢冷冽,“寒副門主中的這個叫‘忘塵’,是幽熾國那邊有一個叫做‘奪命’的組織。”白莫塵看了一眼冷無離又看了一眼清清,“他們裡面有幾個人,很是厲害,但其中最會施毒針的當屬‘赤霞’,我也是因爲救過被他們打傷的病人才知道有這個門派,後來我還去過一次幽熾國,在當地人那裡瞭解到了這個組織。”

“而寒副門主就是被他所創的忘塵所傷,忘塵針插入他大腦的經脈之中,他會忘記一切,在他醒了之後他們所說的一切,就成了他新的記憶。”

“這種倒是挺毒的,就像你對我做的一樣?”清清眼中冷光一閃,直視白莫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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