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銀狐浮出水面

棄妃採羣夫

‘哎呀,清清我的小祖宗啊,如果不是怕你被我皇兄搶了去,我纔不會在這裡做出這麼丟人的事呢?哎,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別的不說,偏偏要騙你說我們是你的夫君,哎,現在只能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了。’上官羽風苦着一張桃花臉,欲哭無淚。

上官皓月瞪了他一眼又看向另外兩個,他都沒有見過,不過,這五個人站在一起,真是一處絕美的風景,就算他同爲男子也不由得感嘆,這與門裡的人個個都出類拔萃,不同凡響,五個男人都是不同類型的俊美不凡。

“慕容門主,朕不太喜歡猜謎,你有話直說吧。”上官皓月怎麼說也是一個皇帝,哪會跟她一個女子玩這種遊戲,不免還是有些心情不大爽,可能也是因爲清清身邊居然有這麼多出衆的男子。

“剛纔太后說想立清清爲後,那就是說想讓清清進宮和一羣小三兒搶皇上一個男人。不是說不好,但是你們看看,這五個人都是清清的夫君,怕是他們也不肯呢?而且,皇上,你總不會娶一個有五個相公的女人爲後吧?”

清清這話一出,不止是太后、上官皓月,就連一衆宮人奴才都嚇得大睜着眼睛。

“哈哈哈哈,朕知道了,你爲了不進宮所以才這樣說的,是不是?你爲了不進宮,居然甘願自毀名節?”上官皓月眼神陰冷.

“皇上,你的想象力也未免太豐富了一些。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無聊,第一,我是真的對你那個後宮之位沒有興趣,第二,他們也真的都是我的夫君。不信,你問老四啊。”

太后只覺得一陣暈眩,“風兒……”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卻都不如某個被點名道姓指出來要腿要顫得厲害。

“母后……”

“風兒,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太后手指緊捏着椅子扶手,青筋直現。

“是……母后……是真的。”

“豈有此理?”太后一聲怒喝,上官羽風忙跪在地上,“母后。”

“你不要再叫哀家母后,我們上官氏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皇兒,這個女人,容她不得。”太后怒指着清清。之前清清與她之間的幾次吵架讓她覺得清清是個可塑之材,而且還有擔當後位之能,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暗地裡這麼骯髒,還勾引了老四?

“慕容清清,你可知罪?”

“不知。”清清眨着一雙無辜的眼睛。

“四王爺是朕的親弟弟,你居然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論罪當誅。”

“豬什麼豬啊?老四已經是成年人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還用你教啊?”上官皓月的黑臉明顯對清清沒有用。

“皇兄,是臣弟心甘情願,不關清清的事。臣弟對她是真心的。”

“皇上,你就可以三宮六院,憑什麼不讓別人五夫四侍的?我國哪條律例上面說着,女子不能有幾個夫君?”見到上官羽風跪在上官皓月面前,清清就氣不打一處來,上來拉起上官羽風,一邊跟上官皓月吼着,一邊替上官羽風拍身上的灰塵。

“皇上,鳳容若求見。”

“傳。”上官皓月恨恨的看着慕容清清,這個鳳容若現在進宮恐怕也是要幫她說話吧?

“參見皇上。”

清清注意到鳳容若身後的藍月兒,心裡一急,“二師兄,你跑來做什麼?還不快回去給花剪枯枝?”還拼命的給鳳容若和藍月兒使眼色,但效果很明顯,就是,兩個人都不鳥她。

“鳳少俠,你來所謂何事?”上官皓月對這個鳳容若理應很是尊敬,他爲了天泰,在幽熾國這麼多年,沒少吃苦。

“皇上,這位,是北雪國的公主,不知道皇上可還記得當年先皇與北雪國的皇上之間的約定?”鳳容若拉着藍月兒。

藍月兒上前取下發套,露出滿頭柔順的紅髮,用北雪國的禮儀給上官皓月行了禮。

“藍月兒給皇上請安。”

“你是北雪國的公主?”

“是,月兒很早之前就已經來到天泰,可是不小心遺失了父王生前交給月兒的信物,所以才遲遲不能入宮覲見皇上。”

上官皓月眼神一凜,手一揮,一個太監忙進入內室,一會又出來,手上則多了一個玉盒。

太監打開玉盒,裡面是一個通體雪白的寶玉,上官皓月取出來,“公主,你說的信物可是此物?”太監忙接過呈給藍月兒看。

“正是。”藍月兒仔細地看了看,確實是東方遺失的信物。

上官皓月眼神一沉,前些日子派了大量人手去查這個玉佩的主人,沒想到查到的結果居然是北雪國所有,他一直以爲那個採花女賊應該是北雪國的人,可是沒想到,玉佩的主人居在是北雪國的公主。這麼說來,這塊玉佩是那採花女賊偷來的了?唯一的線索居然又斷了,上官皓月不明白自己心裡的失落爲何。

“等等,拿過來給哀家看看。”太后突然出聲,“皇兒,這個玉佩你也有一塊一樣的。是你父王送給你的,你可有印象?這還是在你很小的時候送給你的,哀家好像替你收着。”太后一示意,馬上就有宮人回去找了。

“哀家還記得當年先皇說過,與北雪國的皇帝之間有婚盟。”

“母后,確實是這樣,父皇的遺詔說得很清楚,可是這麼多年北雪國一直沒有派人來提過這事,所以兒臣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上官皓月擡眼看着藍月兒,她仍是戴着藍色的面紗,看不清長相,“公主這次來我們天泰是爲了何事?”

“皇上,月兒請求皇上出兵替我國平亂。”

上官皓月神色一緊,“出兵打仗?你國是受了哪國的騷擾?”

“是皇位之爭。”藍月兒不太想說出這個真相的,無奈……“皇上,求你出兵替我國平亂吧。不然,會有很多百姓無辜送命。”藍月兒取下面紗,絕色容顏露在殿前,清清聽到了許多宮人的吸氣聲,轉頭看了看她的五個老公,他們都面不改色,也不多看一眼,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又爲他們不懂欣賞美色有些生氣。

“皇上,既然月兒是你的未來皇后,我們兩國之間就應該互助的。皇上……”藍月兒直直的跪了下去。

太后的近侍也拿來了另一塊玉佩,兩個果然是一模一樣,太后點了點頭,“皇兒,當年你父皇與北雪國皇帝之間的交情頗深,哀家認爲,如果你父王在世,他一定會出兵的。”

上官皓月點了點頭,“母后說的是。好,朕考慮一下派人出兵去北雪國。來人,母后她累了,送母后回去休息。”上官皓月注意到清清又要開始說狂言亂語了,趕緊着人把太后送下去,生怕她再受刺激。這個女人是誰也不會放在眼裡的。

“什麼什麼?月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又不想進宮,你當什麼皇后?這根本就不是你的本意。快放開我,二師兄你拉着我做什麼?”終於掙開了衆男的束縛,清清衝上前拉過藍月兒,她明明就不是這樣想的,爲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來?

鳳容若朝後面一使眼色,上官羽風趕緊上前捂住清清的嘴巴。

上官皓月眉頭一擰。看着那個張牙舞爪的清清,正被上官羽風拖住。

“老四,放開她。”上官皓月看着這個女人,一個快把他的耐性磨完了的女人,儘管現在堂下站着那個女人與慕容清清之間可以說在長相上平分秋色,但他居然連多看一眼那個女人興趣也沒有。他還沒有找她算帳,算她這筆糊塗帳,她怎麼敢在自己的殿上公然放肆?

“上官皓月,你的老婆已經夠多了,月兒根本就不喜歡你,她只是爲了她的國家犧牲。你就當幫幫她好不好?不要讓她用幸福交換。”清清誠懇的看着上官皓月,希望對他對之以情。

“混帳,你的意思是,跟朕在一起是件很痛苦的事?”上官皓月鐵青着臉,她倒底是在說她還是在說藍月兒?

“不是啊,要不你這樣想想,就當你是一頭牛,可以產很多很多的牛奶,但是等着擠你奶喝的女人有幾千個,你再能產奶也有被擠乾的一天啊。月兒才十七歲,也許還不到二十歲你就沒奶了,她怎麼辦?”

“清清,你少說兩句。”看着上官皓月越來越黑的臉,鳳容若雖然對清清這樣的比喻暗暗好笑,但坐上臺上的那個畢竟是當今皇上。

“慕容清清,你不要仗着與門對我皇族有恩,就三番四次挑戰朕的耐性,你管的範圍也太大了?”上官皓月眼中居然寒意頓現,清清也不甘示弱的直視着他,五個男人自然而然的成了一個包圍將她圍在裡面。

“皇上,草民還有一件事相告。”鳳容若看出了上官皓月的殺意,他從袖中取出一樣東西,讓太監呈給了上官皓月,上官皓月打開信封,裡面居然有先皇的親筆御封,鳳容若爲一品大臣,且在位皇帝永世不得爲難與門中人。

上官皓月惱怒之極,“你這是何意?”

“皇上,信上寫得很明白。你就當草民是在替清清求情吧。”鳳容若走近兩步,用只有他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皇上,你不要忘了,清清有今天是爲了什麼?我們與門有今天又是爲了什麼?我們爲了皇上的基業犧牲了那麼多兄弟又是爲了什麼?”鳳容若看到上官皓月眼中的冷意散開,退後兩步,“皇上,容若不願意在朝爲官,但求皇上借兵出征北雪國,容若願意帶兵前往平亂。”

“皇上,臣也願意。”皇甫雪宜也站了出來,他明白了鳳容若的意思,“臣願意與鳳兄一同前往平亂,回來之後臣就會辭去官職。”當時帶兵出征也只是爲了替父母報仇,如今大仇得報,他還是比較喜歡撫琴。

“皇上,容若用家師的遺命發誓,只要有容若在世一天,必會助皇上穩坐皇位,有任何亂臣賊子對皇上不敬,我們與門必會追究到底,殺無赦。”

事情已經沒有了轉機,上官皓月的眼睛直視清清,看了她好久之後,點了點對,“朕準了,你們先退下吧,三日後起程,朕會交待下去的。”

“謝皇上。”

“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嘿嘿。”清清衝上官皓月眨了眨眼睛。

‘如果哪天被朕知道你爲了不想嫁給朕說出那樣的謊話,朕絕不輕饒。“狠狠地盯着她,直到慕容清清終於有所查覺看着他的時候,他才轉身離開。

“二師兄,上官皓月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隻要你們幫他平了亂黨,月兒就可以不用嫁給他了?”清清根本沒看所有人的表情,拉着鳳容若就問。

“師妹,你今日之事太過魯莽了。如果皇上追究起來,你有一顆腦袋哪夠他砍的?”鳳容若第一次正色看着清清。

之前她說她有了主意,還以爲是什麼妙計,如果她居然直接去跟皇上說她已經有了五個相會,是爲了一勞永逸,但她沒有考慮到一個皇帝,最要命的就是面子。她在宮人面前下上官皓月的面子哪怕上官皓月再喜歡她,也不會饒了她的。

他們走了之後鳳容若和藍月兒商量出來這樣一個折衷的辦法。也只能這樣賭一把了,不然,宮裡的六個人都性命堪虞。

清清仍是一臉的無所謂,“我有五個絕色老公,還讓我進宮去跟幾千個人一起搶一個男人,那怎麼可能?再說了,他是頭種牛,那奶哪天擠開淨了,我怎麼辦啊?”

清清衝口而出的話,已經習慣的幾個人倒是無所謂,藍月兒則是滿臉的緋紅。

“月兒,太好了,你不用嫁給那個種牛了,也可以幫你的太子哥哥。這幾天你還是住在我們客棧吧,有二師兄照顧你我很放心,等他們都出徵去了,我再來陪你。這幾天我有一點事。”說有事的時候清清聲音低不可聞,哎,這就是所謂的心虛。

清清說話從來都是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了,沒有注意到旁邊人的表情,藍月兒與鳳容若之間唯一一次合作就是爲了救清清,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是水火不相容,不過,因爲都是斯文人,不容得有些客氣,他們都沒有發覺罷了。

“對了,二師兄,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這失憶的功能就是,隨便什麼都可以裝作記不到了,再問就是。

“何事?”鳳容若雖然還在生清清擅作主張的氣,但她看起來一點也不知道她錯在哪裡,跟她解釋也解釋不清,還不是自己悶着生氣。

“我的大師兄在哪?”鳳容若是二師兄,那誰是大師兄啊?鳳容若長得這麼絕色,說不定大師兄還要出色很多,哇,這個與門高手與俊男成正比,不對,還有美女,哈哈。

清清正在自我陶醉中,沒有發現幾個人的面色突然一變。

“師妹,大師兄他……他死了。”鳳容若不想騙清清,直接告訴了她真相,因爲以她現在的情況就算知道大師兄死了,也不會太傷心的。

“什麼?那不是英年早逝?哎,可惜了。”

很快又被另一個話題吸引了注意力,大師兄的事就像一陣風吹過,很快就無影無蹤,除了藍月兒和清清兩人不知情之外,其他幾個心裡都又是一陣沉重。

清清偷偷地跟着白莫塵回到‘清塵廬’,“莫塵。”

清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哀怨,嚇了白莫塵一跳,拉着她,“清清,你沒事吧?”

“莫塵,我記得我們讀書的時候老師教過,諱疾忌醫會出大問題的是不是?”某人有些洗心革面的想法。

白莫塵理了理清清鬢邊的一絲掉下來的長髮,動作自然而溫柔,清清看着他的眼睛,心裡又有些蠢蠢欲動,呃,又來了。清清嘟着嘴。

“清清,你不像是個遮遮掩掩的人,說出來吧,看我能不能幫你?”白莫塵見她嘟着嘴煞是可愛,笑了笑逗着她。

“我現在一看到美男就想上怎麼辦?”清清把心一橫,閉着眼睛把話吼出來。

半晌沒有動靜,突然一隻溫熱的手搭上了她的脈搏,清清睜開眼卻看見白莫塵着急的樣子,“莫塵,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你可是天下第一神醫啊,沒有什麼是你治不好的,是不是?不過,我這個病好奇怪,真的控制不了呢。”

沒事啊,脈象正常。

白莫塵突然湊上前吻住清清的嘴,用自己的舌頭與她的香舌糾纏,直到她氣喘吁吁才放開,卻趁她眼神迷離的時候手指滑進了她的中衣裡面,隔着薄薄的布料,輕輕撫&摸。清清不明白爲什麼白莫塵給自己看病的時候,來了一個這麼大的轉折。不過,真的是很舒服呢。白莫塵如神謫一般俊美無雙,溫文儒雅,沒想到,嘿嘿,他還真壞。

正在陶醉中的清清覺得身上一冷,原來是白莫塵離開了她和身子,開始寫着藥方。

清清更是不明所以,他把自己整得熱血沸騰又跑去寫藥方,什麼啊?壞人,清清一把將白莫塵撲倒在牀上,莫塵,你剛纔那樣親親好舒服,我還要嘛。那個藥方等會再寫。”

“清清乖,讓我先把藥方寫好等孟青去給你煎藥。”白莫塵按柰住自己心裡的渴望,他剛纔在挑逗清清的時候觀察她的脈象很是奇怪,居然和以前毒發的時候差不多,莫非是因爲上次毒發,被冷清烈打成內傷那次把毒性擴散了?

“不想和你廢話了。”現在箭已經在弦上,不發也得發。清清杏眼圓睜,一把將白莫塵按在身子底下,開始上下其手,一邊脫自己的衣服,這個是自己的相公那就不一樣了,可以蓋上被子完事之後,再睡上一覺。

“老公,你看我的身材好看嗎?你想摸一下嗎?這幾個月冷落你了,你不想要嗎?嘿,別騙我了,小樣,你那點花花腸子當我不知道啊?今天,我來讓你欲罷不能,哈哈哈哈。”清清溫柔的坐了下去,手還在他的身上亂摸。

清清的手指如帶了電流,引得他陣陣的顫慄。

“老公,你在上面好不好?我要嘛,要最舒服的。”

白莫塵一口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翻到她的身上,溫柔的撫摸她的全身,直到她的身上開始發燙發抖了才進入,一起衝上巔峰,一次又一次。

兩人躲在被窩裡面,清清的手仍是很不安份在某個身上亂摸。

“老公,那個人的傷沒事吧?”激情過後的某人突然想起那個俊美無鑄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東方月曜,很適合他。他就像月光一樣清華,一樣神秘。

“他沒事,受了些皮外傷,比較麻煩的是他的內傷,需要費些時日調理。”白莫塵側着身與清清對視,“你是不是欺負他了?”白莫塵在替東方月曜施針的時候發現他身上居然有和自己身上一樣的吻痕。

“額??莫塵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就是忍不住啊。誰讓他長得那麼禍害?”清清的聲音就像是被被子矇住了一樣,模糊不清。

白莫塵心裡一疼,他沒有怪清清,在他的心裡,清清永遠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子,她一個弱女子可以爲了別人犧牲一切,雖說她身邊美男無數,看似花心,但是他們都知道她可以爲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連命也不要。白莫塵親了親她的髮梢,他該怎麼告訴她,‘媚妖’的毒雖然解了,但是有餘毒曾經卻被人打散發致全身。

“清清,如果你以後再發生那樣的情況,你回家找我們就好。”白莫塵只能這樣告訴她,既然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她已經不記得了,又何必去提?

“老公,我把你給忘了你難過不?”清清繼續手上的工作,一邊還很正經的問白莫塵別的問題。

白莫塵無奈的笑了笑,點了一下清清的鼻尖,“什麼是老公?”雖然從來沒聽人說過老公的意思,但從第一天認識清清開始她就經常會說出一些他聽不太懂的話,所以,他也能猜到老公的意思,雖然,這只是一個謊話,不過,他仍然很想從清清口中聽到她的解釋。

“呃!老公的意思就是相公啊。我這樣改改聽起來要親熱些不是?”清清皺了皺鼻子,“你還沒有我剛纔我問的那個問題。”

“既然清清娘子都說了我是你的相公,一日爲夫,終身爲夫,忘了我,我們重新開始就好。”

雖然這話聽起來頗有些不對,但一聽白莫塵說的,忘了我,我們重新開始就好,這句話真TMD偉大,清清感動中,但仍是沒忘記手上的動作。

“莫塵老公,你娘子的身材好不好?”

“好。”

“莫塵老公,你的身材也超棒,特別是小塵塵,好舒服。莫塵老公,剛纔有沒有儘性?”

“有。”

“不對,這個時候你應該說沒有,我才能接下面一句話。”

“沒有。”白莫塵聽話的直說。

“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吧,這次換我在上面了。”清清一個翻身將白莫塵壓在身下,“莫塵老公,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對方的身體吧,哈哈哈,也可以多培養一下感情。哇哇哇,小塵塵,你等不及了啊?娘子來也。”清清的身體也早就已經準備完畢,只需要一個步驟他們就可以共度巫山雲雨。

白莫塵隨着清清的動作一聲低吼,性感非常,引起清清下腹的酥癢,一聲嚶嚀出聲,“莫塵老公,好舒服啊,你的好棒。”她此刻的聲音就如妖精一樣魅惑人心,甚至有一絲絲暗啞,白莫塵捧着清清的纖腰一個上挺,激起無限火花,醉眼迷離,情慾愈濃,乾柴烈火,也可燎原……

清清用手撩開貼在白莫塵臉上被汗溼的頭髮,在心中默默地數了一下,一個晚上,他們一共要了五次,而且從最開始的直接,到後來的共洗鴛鴦浴,再到後來的前戲後戲,不過,這是清清教白莫塵的,而清清則是李致遠教她的。

清清把腦子中李致遠的影子彈走,再仔細看着已經熟睡的白莫塵,看着他俊美非凡的五官,如有神刻一般完美,而就在剛纔,他們還是在不停折騰的兩個孩子。真是不敢想象,這樣完美的男人居然是她的相公,不僅是專一不二,還能容忍她三夫四侍的。真好,清清將頭輕輕的靠在白莫塵的肩膀上,睡夢中的白莫塵似乎是感受到了清清的靠近,還轉過頭親了她一下。

清清輕聲笑了出來,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他柔軟溫熱的脣。前女主說的沒錯,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極品。清清重新躺回白莫塵的肩膀上開始熟睡。

早上起牀,白莫塵已經不在房間了,看着身邊的人沒有了清清居然有些失落,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剛剛穿戴完畢,就聽到傳來了敲門聲,清清暗暗開心,一般電視裡面的情節就是,春風一度,女主起牀之後發現男主不在了,其實男主是去給她買早餐了。肯定是白莫塵回來了,因爲不會梳髻,平時都是美景和如華做的這些,可是因爲沒在與門,只能讓她們就這樣自然的披着,清清打開房門,發現外面站着的居然是孟青。

清清沒來由的臉一紅,她看着自己披着的頭髮,總不可能跟孟青說她是剛來的吧?

孟青突然臉一紅,很快就恢復如常裂開嘴笑了笑,“清清姐姐早啊,這是師父早上起牀的時候熬好的粥,讓我等你一起牀就給你送過來,現在不燙了,正好可以吃了。”

清清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造型,發現絕對沒有問題才瞪着孟青,“小子,你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沒見過美女?”

“清清姐姐,你不要掩飾了,你與師父的事我們整個與門的人都知道,而且我又不是小孩子,師父對你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了。”孟青突然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放下碗準備離開。

清清這次聽出來了一些不對勁,“等一下,你說清楚,什麼你師父對我的心意你早就知道了?我和他不是夫妻嗎?”

“你們是夫妻啊,是啊,本來就是啊?”孟青被清清的追問嚇壞了,隨時準備逃跑。

清清衝孟青壞壞一笑,“小子,你剛纔說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說的不算,不如讓清清姐姐來看看你是男孩還是男人好不好?”順便再舔了舔舌頭。

這個動作可是嚇得孟青狠狠地吞了吞口水,“不……不要。”

“快說,不然,我就把你送進宮去當太監,那宮裡可多人喜歡像你這種細皮嫩肉,斯文清秀的男孩子哦。”軟的不行就換硬的,總之一定要逼他說出真相。

孟青眼珠一轉,“那是因爲清清姐姐和師父成親之後一直都不寵他呀,因爲師父不會哄女人,所以一直都不怎麼討好。但他暗地裡經常都會很傷心的,現在清清姐姐雖然失憶了,但是,師父卻比以前更要開心些了。這可能是因爲清清姐姐終於開始正眼看師父了吧?”孟青說完一抹額頭上的冷汗,媽呀,終於圓了這個話。

清清一愣,前女主不是說白莫塵是極品嗎?怎麼可能對他冷淡?哦,清清想明白了,好的東西當然要留着慢慢發掘他的好啦,而且對象還是一個極品。不過,一想起昨夜的瘋狂,清清就忍不住臉上泛紅,好討厭哦,看他的樣子那麼斯文,可沒想到做起事來也像狼一樣狠呢,害得她居然覺得身子有些痠疼,不過,下次還要找他,嘿嘿。

“孟青啊,你師父呢?”……“人呢?”一羣烏鴉飛過,“丫的,趁我走神居然跑了。”

清清衝出門去,還沒問他他師父跑哪去了,煮好粥又不自己拿進來,這樣做不是纔會讓她很感動,然後再親他一口,說些什麼此生不渝之類的話麼?

清清想到了東方月曜,莫非白莫塵去看他去了?她擡腳上樓,一邊想着如果東方月曜醒了她要怎麼跟他明說,她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還知道公主在哪這件事呢?萬一被他發現自己就是那個銀狐該怎麼辦呢?太糗了,不是怕,而是不想被藍月兒也知道這件事,哎,女人嘛,在同類美人面前總想保持自己的形象。如果被藍月兒知道她心心念唸的保護神,被自己這個強行出頭的女俠給強了,而且還是因爲他是受了內傷纔會就範的,而這個內傷的起因又是因爲她藍月兒,她會不會哭死啊?

哎,清清邊走邊重重的嘆口氣。

推開東方月曜的房門,卻見白莫塵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在那一刻,清清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幾乎快要停止。飛身上前,抱起白莫塵,躺在牀上。

摸到了他平穩的呼吸,纔算是壓下眼中泛起的水霧。

幾乎是下意識的,清清點了白莫塵身上的幾處穴位,他就慢慢醒轉了過來。

這一點清清也很不明白,她沒有前女主所有的記憶,但是這一身功夫她卻可以動用自如,就連點穴也是,要知道,現代的她可是對這個一點研究也沒有的。會不會是因爲學到手了的東西,想還也還不了,所以,就算是失憶,但屬於這個身體的本事她還是會擁有這樣的?

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清清扶起白莫塵,“莫塵老公,你怎麼了?怎麼會被人點了穴躺在地上,是不是那個東方月曜做的?你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他去。”媽的,敢欺負她的男人,真是不想活了。不對啊,東方月曜現在也應該是她的男人了,但是,他是最後一個進門的,也許還進不了門,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打老大才是。

這個老大是清清自己定的,最開始因爲寒非雪是殺手老大,所以給他寧的是老大,可是寒非雪在與門除了她誰也不怎麼尊敬,除了白莫塵,所以她又把白莫塵改成了老大,寒非雪就變成了老二,皇甫雪宜是同性戀,但居然可以爲了她走上正途,那麼他就是老三,上官羽風本來排名就是第四,那不用說了,他肯定佔定了老四,老五是宋之秋,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

“清清,東方公子點了我的穴道,他跑了。”

“什麼?他跑了?他跑哪去了?他不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嗎?”清清一連竄的問題,讓白莫塵不知道該從哪個回答。

“昨日孟青給他煎了兩副藥,我還替他施過針,休息一晚上,肯定會大好的,我本來想早點來看看他的傷逝進展的,可是他居然趁我不注意就點了我的穴。”

“那他多久走的?”完了,他肯定是偷偷進宮去找公主去了,以他的身手換作以前可能還沒什麼,可是他現在內傷還沒有完全好完,這樣進去被人給當成刺客殺了,她肯定會過意不去的。

“有半柱香的時間。”

“好,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追他。”清清轉身就衝出房門,足尖輕輕一點,幾個起落就消失無蹤,她心裡有個疑問,‘半柱香的時間到底是多久?’哎,古代這個計時法真是有問題,她只能用盡全力追趕。

因爲身上有通行令牌,清清直接進宮去找上官皓月,她知道那個東方月曜肯定會來找皇帝,因爲藍月兒在京城無親無故,如果能夠安全脫身,她肯定是會想辦法進宮的。既然這一路上都沒有找到他,她能做的唯有在這裡等着他來。

“皇上。”東方月曜成功躲過大內侍衛的巡視,裝扮成一個朝中官員混進了大殿之內。

“何事?”上官皓月並沒有從一大堆的奏摺中擡起頭。

“皇上,在下乃是北雪國的東方月曜,因爲無意中遺失信物,不能直接進宮,所以才扮成公公,爲了面見皇上,還請皇上責罰。”東方月曜跪在堂下,摘去頭套,露出一頭火紅色的長髮。

上官皓月擰着眉,“既然你已經進來了,朕又該如何罰你?”這個皇宮越來越不像個皇宮的樣子了,這些侍衛都是吃什麼去的?採花女賊銀狐可以自由出入,就連一個北雪國的人也可以自由出入,如果這裡面有任何一個想要自己腦袋的人,那不是輕而易舉。當然,這個是他的氣話,上官皓月本身功夫不弱的。

“皇上,真的很對不起,是月曜的不是,但是如今事態緊急,月曜不得不冒犯皇上,當日月曜想先持信物進宮面見皇上,卻在路上被二王爺的手下追殺,後來在混亂之中被一個女子盜走了信物,纔會……皇上,月曜這次前來是想問藍月公主有沒有進宮來見皇上?前幾日我們被人追殺的時候月曜與公主走散,公主在這裡唯一能來的地方就是皇宮。皇上……”

“你是說,你的信物是在京城被一個女子偷走的?”上官皓月有興趣的是這件事,那說明銀狐至今仍在京城。

“正是。”東方月曜低垂着的眼寒光一閃,莫非這個皇帝在意的只是信物而根本就不關心公主的死活?

“偷走你信物的女子可是戴了銀狐面具?”

“不是,此女子並沒有戴任何的面具。”

“什麼?”上官皓月心中大驚,“那你可有看清她的長相。”

“皇上,慕容門主求見。”

上官皓月心中又是一堵,她居然還敢來見他?上次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讓他下不了臺,還敢如此大搖大擺的進宮見駕,她還真是沒把他當成皇帝,上官皓月的面色一下子變得冷冽不已。

“傳她進來。”

“是。”

慕容清清一臉的清冷,她對這個上官皓月簡直是沒有半點的好感,可是,人家是皇帝,她又不能因爲人家的私生活和他撕破臉,畢竟,他也算是她與門衆人的衣食父母。

“皇上……咦!”清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看樣子,她來晚了一步,他們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跑進皇宮。

“皇上,偷月曜信物的女子就是她。”東方月曜在清清一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因爲清清的絕色之姿想要讓人不記得都難,更何況她素來喜歡穿白色的羅裙或是白色錦服。

清清衝到他的面前,正欲開口阻止。“慕容清清……”上官皓月眯着狹長的眼睛,身子微微前傾,似笑非笑的看着清清,“聽東方說你居然偷了他的信物?”

清清小嘴緊抿,並未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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