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禪捨得意洋洋地走了回來,我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對了,我的啊嗚呢?”
“它實在太倔了,怎麼都不肯跟我走。”
“不肯?你沒跟他說我的咒語嗎?”之前告訴了禪舍,如果啊嗚不肯聽他的,就念我百試百靈的那個咒語,“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
禪舍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了,它還是不肯走,它只聽你的。”
啊嗚的脾氣我瞭解,沒有誰敢強迫它什麼,似乎它真的對我非常例外。
“你先好好休息,我再去幫你打聽打聽大夫的事。”
禪舍的身ti在轉過去時,瞬間定在了那裡。
我偏了偏頭,努力地望向門外。
修宏勉!?!?
只見修宏勉一手提着一個白麻袋站在門口,後面跟着的點頭哈腰的人,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六爺嗎!!!!
此時的修宏勉正和禪舍四目相對,久久地……
如果不是看到他們眼裡的怒火,我真以爲自己在看現場版偶像劇。
“喂,你們兩個大男人這樣不覺得噁心啊?”我纔是主角啊~~他們都是因爲我來的啊~~
感動地望向修,聽說現在宮裡已經到了異常緊張的時刻了,他卻毅然爲了我趕了過來。
修宏勉在望向我的一瞬間,愣住了,眼裡幾乎能竄出火苗。
“那個帶她去鍾府的人呢?”修宏勉滿眼危險地看向六爺。
“在這兒在這兒。”六爺立馬叫出了唐勁。
只聽一道拔劍聲。
“不~~……”我還未來得及說後面的‘要’字,就見前方一片血紅。
顫抖着嘴角,修宏勉竟然殺了他!竟然殺了他!~!
禪舍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望向修宏勉,“忘了告訴你,他和蓉兒在軍營裡戰死的兄弟很像。”
修宏勉一愣,望向我的表情很複雜。
我的表情更加複雜,糾結着該用什麼樣的反應去迴應他。
他爲了我,匆忙從皇宮趕來,而且在那樣情急的狀況下。
我應該感動的啊。
可是他卻殺了唐勁,我對大個子唯一的寄託。
我應該生氣的!
但修殺唐勁不就是想爲我報仇嗎?我怎麼能夠生他的氣呢?
“算了,想哭就哭吧。”禪舍不忍地看着我。
我瞬間垮了臉,這表情有那麼醜嗎?!竟然說我是想哭!
修宏勉似是想到了什麼,將他手中的麻袋衝我扔了過來。
“你的狐兒真調皮,要不是朕捏着它的脖子,早就傷到朕了。”
修宏勉說得雲淡風輕,卻令我差點氣得背過氣。
捏着它的脖子?我看着被扔過來的啊嗚,之前見它完全地耷拉着,以爲是小麻袋呢。
此時的它,眼睛緊閉,she頭半露,正做呲牙狀。
只怕是它在反抗的時候,被修宏勉給強硬地掐暈了吧。
還調皮?被這樣對待,當然會反抗了啊~!
我顫抖着嘴脣,“啊嗚~!~我的啊嗚~!~”
等會兒再跟修宏勉慢慢算賬!我不停地呼喊着啊嗚,希望它能夠醒過來。
啊嗚身ti一抖,瞬間彈了起來。
“啊嗚!”我驚喜地看着它。
“嗚嗚~!~”它一看是我,立即蹦到了我的懷裡,“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一邊嗚咽一邊望向修宏勉,似是在向我傾訴着修宏勉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