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速度很快,在大街小巷裡狂奔,花月凌好不容易調整好姿勢,能坐安穩些,南宮冽燁突然讓馬兒減速,花月凌只能再次撞入他懷抱中,氣得花月凌小臉是紅白交錯,這個死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南宮冽燁如遠山一般的濃眉時不時挑一下,心情愉快。
花月凌突然抱住他腰間的小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肉,疼得南宮冽燁嗷叫起來。
“你個死女人,快放開!”南宮冽燁恨恨地盯了她憤怒的鳳眼一眼。
“你個死男人,要再玩花樣看看!”花月凌咬牙切齒道,說着就放開他,因爲她也不想從馬兒尚掉下來。
南宮冽燁緊抿嘴脣,不和花月凌爭吵,專心地駕馭着馬兒,花月凌也總算緩過氣來,再次擺正姿勢,不過怎麼看都是曖昧的。
很快,馬兒漸漸地慢下來,南宮冽燁沉聲道:“瓦罐鋪就在前面,我們在這裡下來。”
花月凌在馬兒停下後,立即跳下了馬背,恨恨地看着俊美的南宮冽燁瀟灑地從馬背上飛躍下來,她真有一腳踹飛他的衝動。
南宮冽燁堅決不提剛纔的事,而是拉起她的小手道:“走這邊。”說着就轉入巷子裡去了。
花月凌把他手甩開道:“我自己會走!”內心火大,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女人,現在可是關鍵時刻,你別因小失大!”南宮冽燁冷冷地轉身瞄了瞄她,又往前走去。
花月凌恨得牙癢癢,不過此刻卻是不是爭吵的時候,立刻深呼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跟着南宮冽燁七轉八彎來到了一個土胚做成的牆壁後面。
“大小姐!”土牆後一名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男子向花月凌行禮,正是刑部的侍衛武亮。
“武亮,李雲那邊可有什麼動靜?”花月凌直接詢問道。
“這些天李雲都很安靜,哪裡都不去,就是面色不太好,對了,許傑一直都在喊冤枉。”武亮報告道。
“嗯,沒事,讓他多喊喊吧,等李雲的狐狸尾巴露出來,再安慰他,對了,香兒姑娘可有來探牢?“花月凌忽然很感興趣道。
“來過兩次,被廖大人趕了出去。”武亮苦笑道,“其實,香兒姑娘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廖大人爲何如此反對。”
“呵呵,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怎麼樣,孔姜在做瓦罐?”花月凌走到他面前,就見土牆之上有一個窺探的洞,有一個碗口那麼大,能把裡面的場景看的清清楚楚。
“這洞後面是三王爺特別放了雜草,裡面是看不到的。”武亮見花月凌皺眉,連忙解釋道。
花月凌沒有說話,把腦袋靠近,剛想看清楚些,腦邊就出現了南宮冽燁的大腦袋,非要擠過來一起看。
“喂,別靠這麼近!”花月凌低聲喝道。
南宮冽燁瞪她道:“這個時候,你還記仇!本王也想看看動靜!”
花月凌猛地把他撞開道:“我是老大,你再囉嗦,小心你的腦袋!”花月凌拿出御賜金牌在他眼前晃了晃。
南宮冽燁立刻憋屈,一張俊臉是一片青黑之色,讓武亮都離開他三步,以測安全。
花月凌連忙往洞內看去,只見裡面是個大院子,有兩個燒窯的土堆,四周都是破破爛爛的瓦罐,人影不停地走來走去,說話聲吵雜,看來着瓦罐鋪生意不錯。
花月凌好不容易看到牆角邊的孔姜,他正貓着身體捏着土胚,身邊已經做好了三個一模一樣的罐子胚樣,就像平日裡那種放醬油的小瓶口,大身材的罐子。
花月凌微微皺眉,緊盯着他的動作。
突然一個老者抽着水煙來到他身邊笑道:“孔掌櫃,這次做多少個啊?”
“老煙槍,你少抽點菸,嗆死我了。”孔姜立刻咳嗽起來。
“好好好,孔掌櫃這次的罐子是自己帶走,還是讓夥計來拿啊?”老人顯然是來和他閒聊的。
“夥計來提,我還有事,做好就能走。”孔姜手上繼續做着。
“行!那你燒好了關照老夫一聲,老夫讓人包起來,放在老地方對不對?”老人詢問道。
“嗯,不錯,謝謝你老煙槍。”孔姜笑道,“不過這次你讓他給錢,我身邊錢不多了。”
“沒問題,你都老顧客了,老夫相信你,呵呵,那你慢慢做,老夫去看看那幫偷懶的傢伙!”老煙槍大笑着走開。
花月凌發現孔姜摸了下額頭的汗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本來孔姜是通緝的要犯,但花玉錦跟蹤到此後,就對這片區域封鎖了消息,還鐵別關照裡面的幾位老人,不得驚動此人。
花月凌看不出名堂,但她知道秘密一定在他做的瓦罐上,她只需要等。
離開小洞,看到南宮冽燁雙手抱胸,正盯着她的後背。
“你看什麼!”花月凌沒好氣地瞅了他一眼。
“本王在想你的屁股好了沒有!”南宮冽燁不生氣了,對她,他就要學會憋氣。
花月凌嘴角直抽,唾罵道:“下流!”
南宮冽燁挑挑眉,下流?真是有趣,自己對她做過更下流的事了,這又算什麼?不過她的小pp到是真的瞞翹的,讓他忍不住想入非非。
“大小姐,現在怎麼辦?”武雲奇怪地看了三王爺一眼,再詢問花月凌。
“佈置人手,等他離開後就當場逮捕!再看看來買這些瓦罐的人是誰?記住,瓦罐要一個不漏地拿回刑部。”花月凌嚴肅地交待。
“是,大小姐!”武亮領命而去,這附近有好多刑部的臥底正在協助的。
花月凌轉身,看到南宮冽燁探着腦袋在看洞裡,小嘴扁了扁,鳳眸也不禁移下他的臀部,不自覺地最佳抽了抽,這個死男人,真是得天獨厚!
“喂,你在這裡守着,我先回趟刑部看看。”花月凌交待完行動後就想要離開,她相信捉孔姜,那幫人還不至於犯錯的。
南宮冽燁立刻轉身急切道:“不行!張清山隨時都會出現,我不能離開你!”
花月凌一愣,這話怎麼聽着就這麼曖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