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你怎麼了?”我想推開他看個究竟,可是卻被抱住,又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傷患。
只能任由他趴着了,脖子裡繼續涼涼的熱熱的,這種溼熱交加的感覺真的非常的不舒服。心裡暗暗覺得奇怪,夏公子這是怎麼了,這麼失態?在心儀的女生面前被別人打敗覺得很挫?
過了一會兒,才聽見某人輕輕的在我耳邊低語着:“齊兒,我頭暈,陪我一起躺下來休息好不好?”
“躺……躺下來?”拜剛纔若干人類的調侃所致,某女無比發達的大腦裡裝滿了一堆黃色廢料,只聽到在牀上躺下來,後面的若干字眼自動省略。
於是,某女無比BH的大腦開始自動發揮,漫無邊際的想象着那春色無邊的情節……
一男一女躺在牀上,男的秀色可餐女的飢渴難耐,呃不,說錯了,女的溫婉可愛。兩隻人一起躺在牀上,蓋着棉被純聊天,然後聊着聊着……(茶茶實在是一個純潔的好同學,下面的文字就寫不出來了,讀者們自由發揮吧!套用某大神的一句話,腦補腦不,童鞋些請插上想象力的翅膀自由發揮,情節有多WS就有多浪漫。嘿嘿,某茶奸笑。)
對着某位帥哥正想得頭腦發熱差點腦充血的某女,一不小心卻瞄到了眼邊刺目的白色。當即捶胸頓足暗自懊惱不已,夏瑾瑜已經傷成這樣了我還在這裡想東想西,有人性嗎我?
於是,我很義正言辭的拒絕道:“瑾瑜,你傷得這麼厲害,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某男詫異,慢慢的放開我,往後仰了一點剛好靠在枕頭上。他長長的睫毛溼溼的,眼角也有可的淚光,難道剛纔某人真的……?
我正準備在心裡泛起無邊的感動,卻聽到某人說話,脣邊還掛着詭異地笑容,“齊兒,你在想什麼呢?我是覺得頭有點暈想躺着休息,可是我還有好多問要問你,所以叫你也躺我身邊我們一起說說話而已。”
……真地蓋着棉被純聊天?我地臉燒地可以拿去煎雞蛋了。天啊。面對着這麼純潔善良溫柔體貼地夏瑾瑜同志。我怎麼能有這麼不純潔地想法?也就兩個人這個那個一下了。我怎麼就化身超女色狼了?
正在暗自羞愧。聽見某人繼續說:“我知道你很想跟我做點什麼。可是我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這樣吧。齊兒。我答應你。等我傷好了一點我保證任由你蹂躪。絕不吭聲。”
還衝着我無比正經地眨眼睛。
“人家現在也很想陪你上牀。純聊天。可是人家地肚子餓了怎麼辦?瑾瑜。你也餓了吧?要不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地。嘻嘻。我還沒有爲你親手做過一頓飯呢。”扮無辜誰不會啊。我也衝夏瑾瑜粉純潔地笑着。
心裡卻在腹誹。果然。得手之後就是不懂得珍惜。明知人家臉皮薄不懂得安慰還跟着那些壞人一道取笑我。
夏瑾瑜。你給我記住了。君子報仇三年不晚;至於女子嘛。她會一輩子把那點仇恨記在心裡地。
不過我後面說的確實是實話,一大早起來也只隨便地過了早,被那個假慕韌魔頭折磨了一上午就回房了。還沒吃中飯呢,在我看來,一日三餐是國計民生中最重要的大事。
我也只是隨便的調侃了兩句,結果,夏瑾瑜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眼睛又變得跟剛剛一樣,水潤潤的。
“齊兒,”夏瑾瑜拉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說,語氣裡飽含着憐惜愧疚等各種情緒。爲了方便說話我倒真的脫了鞋,兩隻人一起躺在牀上,面對面地說話。他拉着我的手,手指在我地手心輕輕的摩挲着,“都紅了,疼不疼?”
“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夏瑾瑜看珍寶似地打量我的手心才明白他在說什麼。手心裡還有剛纔被井繩勒出的紅印,紅白交加的我覺得不怎麼入目。想抽回手掌卻被他制止了,只能嘟着嘴無比悽切的自責着:“哎,我真沒用,連打水都不會。做一個好娘子要幫相公做許多事情,不但要伺候他穿衣沐浴吃飯,還要會做家務,要洗手做羹湯。可是我嗚,瑾瑜,我是不是一個很失敗的女人啊?”
說真的,我真是這麼想的。在前世我的家務做的一般,可是我至少可以自己賺錢養活自己。來了這裡呢?賺錢?算了吧,我現在是標準的米蟲一隻還經常連累拖累別人;做家務,沒有萬能的香草我早就餓死了。
“傻瓜,胡思亂想什麼呢你,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我娶一個娘子回家不是要幫我做家務的,家事自然有丫鬟僕役做,你是夏家的少奶奶未
主人,要被人服侍的。我也不需要你怎麼伺候我,得開心燦爛我就很滿足了。齊兒,你知道嗎?在我心裡一直都不能忘懷的正是最開始的時候,你坐在樹枝上如花的笑顏啊。”
“只是可惜,認識我之後你的笑容現在居然少了,我還曾給你帶去了煩惱憂愁。我居然還讓你哭了,真該死。齊兒,你是最寶貝最純潔無瑕的,你的手上怎麼能有這些東西呢?”夏瑾瑜的手在身上一摸,居然變法寶似的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點液體抹在我的手上。
正是一開始主要起療傷功效後來卻被我當乳液使用的消淤散,他還隨身帶着這個?我萬分的驚訝無比的佩服,小手在夏瑾瑜胸前亂摸着。
“喂,齊兒,你在幹什麼?我這個時候真的沒有力氣對你亂來。”夏瑾瑜尖叫着,如同遇到色情狂的美少女一樣。
“你身上怎麼有那麼多寶物?剛剛調理的傷口的萬應百寶丹還有這個消淤散,我記得你平日裡兜裡還揣着其他許多好東西的。你的衣服也不算寬大也沒有多拉A夢那樣的百寶口袋,東西都藏哪裡了?”我繼續在他身上摸索着,古時候男子的衣袍外面沒有那麼多方便的口袋,一般是在腰間有一個暗袋或者是上衣內襟裡面有一個貼身的小口袋。
我都找過了,什麼都沒有,衣服上面空蕩蕩的摸着的……是某人光滑的肌膚。
夏瑾瑜一直是一副忍耐的任我宰割的模樣,不過聽到我的話之後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齊兒,多拉阿蒙是什麼東西,也是你們一千年後的詞彙嗎?”
難得的他對未來的事情起了一點好奇之心,我自然的仔細的跟他解釋了我們小的時候叫做機器貓後來突然就變成了多啦A夢其實我也沒怎麼搞明白的那個卡通片。
那個時候其實我最喜歡的動畫片是《聖鬥士星矢》,可是阿林喜歡機器貓,偶爾的我也難得賢惠的陪他看他喜歡的電視。
阿林……不自覺的我仔細打量着夏瑾瑜,好像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他?我也沒有躺在牀上看過阿林,沒有給彼此進展到那一步的機會。
我被閻君大人弄到這裡來跟文曲星見了面,阿林是王母娘娘派去的,就沒有繼續呆在那裡的必要了。會不會,他也消失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呢?
隨即失笑,我們又不是什麼可以主宰人類命運大人物,消失幾個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地球照樣在轉,太陽照樣從東邊升起。
講着故事一不小心將阿林扯了出來,然後又不小心扯到阿林和莫名其妙的王母娘娘的關係。結果,就看到夏瑾瑜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哦喔,剛纔我在外面的時候不是將故事大致講了一遍嗎?
他那一臉茫然加無知脆弱的樣子,不會吧,完全不知情?
“我醒來只聽到後面你們那些調侃的話,齊兒,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小夏童鞋好有禮貌好有誠意的請教着。
猶豫了一小會兒,我馬上就決定了,和盤托出。
雖然我也同意時間因緣鏡的觀點,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就算我把事情源源本本的都告訴夏瑾瑜他也不會有什麼感想的。只是一個故事罷了,很難勾起他的感慨恢復功力了,可是,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
那個魔頭說,三天以後他會再來,然後我們這一羣人……命運堪憂錢途堪慮心裡涼颼颼的……
於是,我將那個故事再講了一次,這一次講的詳細許多了。包括慕柔阿林閻君大人我都沒有隱瞞,反正,連穿越的事情某人也知道了。
其中的關於文曲星的部分我講的很仔細,看看能不能稍微勾引起他的一點記憶,哪怕就是一點點也好啊。只要能稍微拖延時間對付那個魔頭,要是天界或者地府的人來了,也許我們就有救了。
夏瑾瑜擔憂的看着我,惑的眼神再加上一點困苦,要有複雜就有多複雜。
我知道,這種事猛地聽起來是很難相信的,他本就是一個不信神的人,現在還告訴他本來他就是神仙,我又不像閻君鏡子那樣可以找出什麼東東證明。
只能靠,他對我的感情和誠信了。
只是沒想到,夏瑾瑜擔憂的望着我,嘴裡說的是:“你是說慕柔目前還會有時出現在你周圍,能感應到你心裡?會不會,她來要回自己的身體,把你趕走呢?”
嘿嘿,今天早一點更,晚上茶茶繼續加油碼字;明天三更啊,大家都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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