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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也說得出口,爲了自保,堂堂男子漢就要這麼陷害我一個弱女子?那野蠻異族的皇宮啊,怎麼一個如狼似虎的地方,居然讓我……
小二敲了我的腦袋一下,“得,你也別這麼看着我,如果我說我一個人進宮去救南宮揚,讓你留在客棧照顧着阿乙你會答應嗎?”
說的也是,只是他是一個俠士啊,俠士怎麼可以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着?我覺得,心中的偶像破滅了,又不小心的想起前幾天在馬車裡看見他打呼嚕流口水的樣子……
不能不承認,小二的話說到我的心坎裡了,他沒有虛僞客套的把我撇在一邊當壁花保護對我而言這纔是最大的尊重。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已經有了冒險的心理準備,哪怕是去送死,這也是我該做的啊。
“那我們好好計劃一下,就我們幾個人而且對北歷國皇宮的地形一點都不熟,夜闖皇宮肯定不行的啦。那樣太冒險,白白犧牲,好吧,我承認小二哥你說的很對。”不過我還是有點惱,故意這樣叫着,果然看到小二臉色變了。也該說正經事了,我趕緊又說道:“我們到宮門口去自報身份讓那些個北歷的禁軍打開城門恭恭敬敬的歡迎我進去,光明正大直入敵窩多棒啊。不過我有一個問題耶,我們幾個人私下來的,也沒有南安皇宮的信物,你們憑什麼證明我就是慕柔?”
小二傻眼,望着阿乙,阿乙冒出一句:“晉王爺認識你,他可以證明你的身份啊。”
噗嗤,我實在忍不住了,連連的對阿乙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要嘲笑你,只是我還是忍不住要嘲笑你,阿乙呀阿乙,你記得我們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裡是要幹什麼的嗎?如果那麼輕易就能見到南宮揚,我們費那麼大勁幹什麼?”
“這倒是。”阿乙不好意思的抓着頭傻笑着。
結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們幾個人就這麼的託着下巴坐在這北歷都城的客棧裡冥思苦想。還真都不是做大事的人,憑着一股衝動一腔熱血想要做救人的大英雄,於是就這麼風蕭蕭易水寒的來了。一點事前準備都沒做,也沒想過來了以後該怎麼行動,我還真是小白。怨念的看着對面坐着的那兩個大男人,那也都是習慣了聽號令的主,原來,都是靠不住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覺得剛纔吃的飯都快消化完了,我們還只是坐在這裡呆。是呀,大的方向已經確定了,我就以慕柔的真實身份混進皇宮打探消息,阿乙和小二可以扮作我的侍從。
可是。該如何進宮門呢?
“小姐。一路舟車勞頓地過來。乾脆先休息一下再想事情吧。現在我們腦子裡都亂哄哄地。什麼都想不出來呢。”
終於。還是香草提出了一箇中肯地意見。於是阿乙和小二先回自己地房間休息。約定了等晚上地時候再過來一起想辦法。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不對。快十五了月亮會很圓地。可以當路燈使用了。不知怎地。我們幾個人這一點思想非常一致。覺得這是要去做一些勾搭。夜裡比白日要安全一點。
出門在外自然沒有家裡那麼方便。隨便地洗漱了一下我還真呵欠連天了。想爬上牀去睡覺了。這一路上馬車顛簸地厲害。坐在車上屁股疼。可是那個私人小馬車自然趕不上宮裡地豪華馬車。也沒空間給我躺下來。這一路受罪地。真懷念飛機啊火車什麼地。
可是看着香草站在牀邊眼神詭異分明有話要說地樣子。我這哪裡還睡得着啊。掙扎着坐在桌邊。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濃茶提神。“說吧。給你一刻鐘。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人說起來也真奇怪,剛纔還好好的,這會兒洗漱完畢想要休息一下。居然,瞌睡蟲馬上就來了,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難得的,香草居然沒有嫌棄我說話太不文雅,而是咬着下脣奮力吐出一句話:“小姐,大少爺肯定沒有死,我在邊關找到這個。”
哐當,還真是提神醒腦啊,這一句話嚇得,我的瞌睡蟲全飛了。香草特地趕走他們就爲了跟我說這個?有沒有事實依據呢?
帶着十二分的懷疑,我接過香草遞來的玉佩,玉的成色很不錯,翠綠中泛着玻璃的光澤,煞是耀眼好看。拿在手中有着透心的涼氣,左看右看好眼熟啊,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不過古人都喜歡佩玉,撿到一塊玉佩就能證明什麼嗎?香草不會做無聊事情的,也許真的有什麼問題。
這幾天總覺得她特別的安靜,雖然平日裡她也是踏實幹事不多話的人,卻不像這幾天,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的這種怪異的模樣,好像就是從出了關以後開始的。我們坐車出關以後,經過邊
駐地的時候,香草居然難得的讓車伕停車說她要下車T當時我也沒太在意,一路坐車確實坐得難受,正好我下車透氣。香草也下車了,一轉眼就不見了影蹤,我以爲她是去方便了。雖然,時間有點久,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她纔回來,當時急得小二吼着要去找人了。
從那以後她就開始不對勁,異樣的安靜,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車廂裡望着雙手呆。當時她手掌裡應該就是捧着這塊玉佩的,我再仔細的看了一下,終於知道不對勁的感覺從哪裡來的了。
這塊玉佩中心也有一綹耀眼的紅色,紅的刺眼,就跟地獄之火似的。直覺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掛玉的繩索,還在啊,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小姐,這不是你的那塊玉,你看看,男左女右,大少爺的玉佩中心的火焰是向左而你那塊是向右的。”
於是,我乾脆拉出掛在脖子上的貼身寶貝,果然,這塊玉佩上的烈火是對外燃燒着,而我手上拿着的這塊玉佩上的火焰跟閻君大人給我的玉佩剛好湊成一個火圈。這太奇怪了,這塊玉佩是閻君大人給我的,按說人世間不應該再有一塊一模一樣的,除非而且,香草雖然知道我有這塊玉佩卻從沒拿去看過,她怎麼知道了解的這麼清楚?
不由地,我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香草,她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小姐,您真的是小姐嗎?”
我大吃一驚,一口咬定:“當然了,我就是你們家小姐,我們一起長大的你還不瞭解嗎?”
香草搖頭,“就因爲我們一起長大的我才懷疑啊,你可以忘記之前的事情,可是一個人的性子怎麼會改變這麼多呢?不,雖然你的身子是小姐的,心卻不是。這塊玉佩和大少爺的玉佩是一對的,你們從小就帶着,你不記得所有的事情獨獨知道有這麼一塊玉佩。偏偏,你又不記得玉佩是一對的,不記得玉佩的真正來歷。小姐,不,或我該叫你,葉齊姑娘?”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想隱瞞了,對了,我不是你的小姐慕柔,我就叫做葉齊。”坦坦然的,我坐在香草對面落落大方的說着,心裡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щщщ¸tt kan¸C○ 雖然香草此刻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我,像一把尖刀一樣的犀利無比,在我心裡她卻始終就是那個香草。我忘不了,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清醒過來香草關懷的樣子,是她,讓我逐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忘不了蕭皇后來找麻煩時,香草挺身而出爲了擋了那一耳光時的樣子;忘不了,我在春華宮的耳房找到香草時,那個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看見我卻露出一個放鬆的眼神才昏迷過去的。
那是一種純然相信的眼神。
就是這一切讓我下定決心賭一把,賭她是心地善良的香草,賭我們這段時間相處培養的感情。
香草騰地一下站起來,雙手揪着我的衣領,“那我們小姐呢,你把我們小姐怎麼樣了?”
糟糕,我怎麼忘了這一茬?既然這個身子現在的主人是我,那原先的慕柔肯定出事了,以香草對她們小姐的忠心耿耿還不把我殺了。我不敢大意,趕緊說:“我也不知道,我醒了之後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香草姑娘,你不要太激動,先坐下來聽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你講一遍好不好?”
也罷,早死早超生,都說了吧,埋着這個大秘密我心裡也會覺得透不過氣的。
於是,我長話短說的講述了自己如何喝口水就嗆死了然後去了地府,見到閻王爺才知道自己是枉死的。他就找了一具女屍讓我借屍還魂,然後我就變成慕柔了。
說完我還多加幾句強調着:“你的小姐絕對不是我殺的,那次她自盡之後真的就死了,所以閻君大人才會讓我俯身在她身上繼續她的生命的。生死由天定,地府的人也不可以隨便的殺死一個人再讓我去頂替對不對?所以其實你的小姐”
“其實小姐早就死了?”香草雙手在我脖子上摸啊摸的,目露兇光的說。
我的天,我現在絕對百分之一千的懷疑自己做錯了,這種大秘密怎麼能隨便說出來呢?這女人擺明了不信,她不會以爲是我害死了她的小姐現在要殺了我替她小姐報仇吧?
老天爺,我不能就這麼的死了啊,死在一個丫鬟手裡而且是冤死的。我還年輕貌美,我還沒有嫁人,甚至還沒有跟男人滾過牀單……衆人唾棄,茶茶,這點你就寫錯了吧?慕柔都跟兩個男人有染了;某茶掩面,你們怎麼能說得那麼粗俗呢?葉齊童鞋還是一位好同志的,就算她跟夏瑾瑜這個那個了,可那次是意外她自己都忘了,不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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