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對於我的決定很錯愕,也覺得不可思議,她的眼神裡帶着懷疑,她從車裡下來,看着我,說:“你回去吧,我覺得,你是在羞辱我。”
我聽着,就深吸一口氣,我說:“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住的地方,就是我住的地方,如果我嫌棄你,那不就是嫌棄我自己?我邵飛說過,你的家族,就是我的家族,雖然他現在破落,但是遲早有一天,他會容光煥發,我說過,你的家族,我來振興。”
李瑜還要說什麼,我一把就摟着李瑜的腰肢,強行的把她拉進去,我朝着公寓的大門走,空氣中充滿着一股黴味,廣東多雨,這棟公寓至少有四十年的歷史了,所以,建築很容易發黴。
我剛走兩步,幾隻一尺多長的大耗子從下水道鑽出來,然後站直身體,他們不怕人,我看着就皺眉頭,我挺怕老鼠的,李瑜說:“晚上有時候,這些大老鼠,會爬到人的臉上咬人,你回去吧。”
我聽着就朝着那幾只老鼠走過去,朝着老鼠就踹了過去,但是他們畢竟是畜生,我的速度卻趕不上他們的,我心裡覺得很遭,我從來沒有想過,李瑜居然會住這種地方,我也不知道他的家族已經落魄到了這種程度,可笑的,我還以爲她過的很好。
李瑜走過來,我看着李瑜,我說:“畜生而已,我在緬甸的時候,這種大耗子,絕對是美餐,緬甸的雨季,比這裡要艱苦的多了。”
李瑜無奈的搖頭,我摟着她,直接朝着公寓裡走,我問:“你們住了多少人?”
“四大家族的男女老幼,都在裡面,我們都是親戚,廣東人都很能生,一個大家族都還幾百人,本來,我想死在浴缸裡的,但是,我想着有幾百口人要吃飯,還有很多孩子要讀書,以及老一輩的人要養老,我就不能死了。”李瑜說。
我聽着很無奈,我沒有在問什麼,李瑜是挑起來四大家族的擔子,這個擔子是我給他造成的,而且,我還雪上加霜的捅了她一刀,她足以有理由恨我。
我走進了公寓,公寓的大廳,改造成了客廳,裡面擺着傢俱,地面是水磨石的,房間裡充斥着一股檀香的味道,這股味道,讓我想起了廁所,房間的燈光很昏暗,我看着幾個人坐在客廳裡,就皺起了眉頭,他們看到我之後,也顯得有點激動。
“你,你居然來這裡,混賬,誰讓你帶他來這裡的,把他給我趕出去,趕出去。。。”黃槐憤怒的說着。
我看着他,深吸一口氣,曾經的他,也是何等的風光,四大家族裡很有地位的人,但是如今呢?只能坐在輪椅上,住在這種破爛的地方。
我看着那個瘦弱的人,是何榮,他躺在牀上,幾個人正在給他擦藥,我看着,他身上都是褥瘡,我問:“爲什麼不送醫院?”
“哼,醫院,我們也想啊,那要問邵老闆你,什麼時候把我們投資的錢結算啊?”黃槐憤怒的說。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我想起來什麼,他們好像在公盤的時候,把所有的家當,都拿來投資那塊標王了,我切開之後,就忙着對付金絲眼,又去了泰國,所以
,沒有給他們結算,但是現在,錢又被凍結了,他們投資了一億,至少能分個七八億,但是現在是一分錢都拿不到了,因爲錢被凍結了。
我說:“會的,我回頭,就打電話,讓瑞麗那邊給你們結算。”
“哼,這樣就最好了,你可以走了。”黃槐不近人情的說。
我坐下來,沙發上有點溼噠噠的感覺,我說:“以後,這裡就是我的家了,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我是四大家族的一員了,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是了,而且,我要做族長。”
聽到我的話,黃槐很憤怒,一個年輕人走過來,指着我說:“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你害死了我爸爸,現在還想加入我們家族?”
我看着他,跟陳發有點像,我笑了一下,我說:“你是陳發的兒子?我告訴你,你爸爸,不是我害死的,是他賭輸了,自己跳樓死的,也是他咎由自取。”
我看着他瞪着,我說:“怎麼?不服啊?不服就拿起來你爸爸的本事,來跟我鬥,鬥贏了我,你纔有資格說話,我相信你們廣東人不是隻會耍嘴皮子的。”
聽到我的話,這個年輕人看着我,很憤恨,他二十多歲的樣子,長的有點像陳發,但是一股英氣十足的樣子,個子不高,一米七多一點,但是脾氣還挺大,但是我不會慣着他,雖然他們被我害的很慘,但是如果是我輸了,我相信,我比他們更慘,所以,我纔不會因爲他們比較悲慘就會同情他們。
“可恨,我爸爸從來沒有教過我怎麼賭石,要不然我陳輝一定跟你拼了。”
我看着他的樣子,我就說:“想報仇啊,不難,跪下來拜我爲師,我教你啊。”
聽到我的話,他瞪着我,說:“你,你太欺負人了。”
我笑了一下,拿出來一疊錢,我說:“很久沒看到這麼多錢了吧,拜師的見面禮。”
我說完就把錢丟在桌子上,他把錢抓起來,想要甩到我臉上,但是被另外一個年輕人給攔住了,他看着我,說:“翡翠皇帝就這種素質嗎?”
我看着他,我問:“你又是誰啊?”
“黃廣,這裡不歡迎你,請你,我們四大家族的人,就算是餓死,也不會接受你的可憐的。”
我聽着就笑了,他一定是黃槐的兒子,我說:“你問問你爸爸,他們自己有多壞,當年他們爲了對付我,做了什麼事,爲了拉攏我,又做了什麼事,現在他有這個下場,到底是我害的,還是報應,他自己比誰都清楚,告訴你們,我來拯救你們,是看在李瑜的面子上。”
“我纔不要你拯救,你滾。”陳輝憤怒的說着。
我笑了一下,我說:“你們家的祖宅,什麼時候才能贖回來呢?你們廣東人那麼講究落葉歸根,我想知道,你爸爸埋在那?靈位擺在那?”
“你。。。”陳輝氣的臉色發紅說着,但是卻說不出來所以然來。
我說:“跪下來,拜我爲師,我教你賭石,用贏來的錢,贖回你們家的祖宅,要不然,你們就只能住在這種地方。”
他看着我,很不服
氣,黃廣走到我面前,我看着他,也是很矮,一米七多一點,但是很壯,跟他父親一樣,顯得不苟言笑,臉色發黃,應該是營養不良吧,從前錦衣玉食,現在吃糠咽菜,闊少爺也不適應。
“邵先生,是不是拜你爲師,你真的就能幫我們把一切贖回來?”黃廣問。
我聽着就點頭,我說:“我邵飛說的話,比聖旨還要管用。”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着急,而是看着黃槐,而黃槐說:“你要想清楚,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我們上一代人輸的有多慘,你親眼看到了。”
黃槐的話很有感染力,也很中肯,但是黃廣還是跪在我面前,說:“邵先生,我真誠的拜你爲師,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我父親一直不讓我入行,就是害怕歷史重演,但是男人,應該擔着責任,我不能讓李瑜姐姐扛着,她太累了,我希望你能收我爲徒,教我賭石的知識,帶我入門。”
我笑了笑,這個人還是挺穩重的,我說:“磕頭。”
黃廣二話不說,重重的磕了三個頭,然後看着我,我笑了一下,我說:“收不收你,看你的悟性了,明天,我帶你去賭石,相信,你出生在四大家族裡,對於翡翠很多事情,都不用我說了,你只是需要去賭一賭。”
黃廣站起來,我看着那個陳輝,他很不服氣,我說:“三,二。。。”
我沒有說完,他也跪下了,重重的在我面前磕頭,隨後就快速的站起來,說:“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他說完氣的就推着推牀快速的離開,我看着就笑了一下,四大家族,真的慘啊,當年他們是多麼的不可一世,如今呢?哼,死的死傷的傷,真是可悲,但是,我不後悔,這是他們的報應,誰叫當年他們想要對付我。
我站起來,摟着李瑜,我對黃槐說:“我對你無愧,你呢,接受就接受,不接受,無所謂,但是,不要攔着年輕人。”
我說完,就摟着李瑜上去,樓梯很狹窄,也很昏暗,李瑜一句不說的帶我去他的房間,在二樓最拐角,靠近廁所,我時時刻刻都能聽到水聲,這種老式廁所,真的讓人有點發狂。
我進了屋子,李瑜脫掉衣服,我看着,說:“你,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李瑜面對着我,昏暗的燈光,將她的身材顯得朦朧,但是卻給他婀娜多姿的身材增添了一份神秘感,她呼吸越來越急促,拉着我,走到浴室,我看着老式的浴室,浴缸裡有一些紅色的印記,她走了進去,開始放水,我摸着水,冰冷而寒涼。
“你瘋了?”我說。
李瑜說:“是的,所以,我想冷靜一下。”
我脫掉衣服,直接撲進去,將她按在浴缸裡,我說:“你不需要冷靜,你只需要瘋狂,我答應你,一個月之內,我讓你們搬到豪宅裡。”
“我只要我爸爸的度假村。。。”李瑜看着我說。
我一把將她摟緊,想要把她融化,融入到我的身體裡,她急速的呼吸着,胸前跌宕起伏,很美,很誘惑。
我說:“如你所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