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土) 且笑紅塵 青豆
如果奉桃會住手,他便不是妖狐了。
和尚在冰冷潮溼的廟堂磚地上掙扎,不敢置信自己的力氣竟贏不過這個看上去很文弱的(還有一半是女子的)妖怪!
妖狐的手悄然探入了蓮心的僧袍,手掌吸附在年少的發燙的肌膚上,發現它非常敏感,輕輕揉捏就泛起戰慄,抹上嬌豔的緋紅,胸前的細小微突,在兩指間的漸漸硬起,隨一輕一重的欺凌而滾燙結實,委實溫順可愛。
這個少年長年流浪,一身蜜色皮膚,經磨練的身體還很年輕,無論是結實的肩還是微微起伏著肌肉的腹都留著陳舊的傷疤,歷歷數著少年驚人的業績。
“這些傷是妖怪留下的?” 奉桃慍怒,自己若不敵蓮心,恐怕也成了杖下亡魂。
這個以蓮爲名的僧人是不懂得憐憫的,他是寺院訓導出的冷酷的兵器。
奉桃扯下那身粗礪的僧袍,觸手就是絲緞般的緊緻肌膚,傷痕微微隆起處自手心劃過,摩挲處意外的□。
妖怪舔了舔自己薄紅的脣。
和尚似乎是感覺到了妖怪須臾的疏忽,猛地頂開壓著他上下其手的纖長身體,倉皇而逃,未及三步,就被拽了回來。奉桃早把初時的文雅風度丟個精光,一邊壓制著那人的掙扎,一邊把他剝得一絲/不掛。蓮心聽見身上僧衣破裂的聲音,羞憤得幾乎要暈過去!
不多時,那刺滿硃砂的背脊袒露人前。妖怪訝異的看著那幅紅蓮文身,細細撫摩上去,緊繃的肌膚上佈滿了細密汗珠,讓朱紋更是豔冶無倫。
妖怪的呼吸微微急促,眼中一抹晦暗的螢火。
他靠近著蓮心的耳垂,悄聲細語:“這紅蓮火焰真美,可有妖怪看見過這幅美卷?若看見了,死在你手中也該甘心情願哪!”
少年臉頓如火燒,他掙動未著/寸/縷的身體,背脊上下起伏,背上的紅蓮彷彿於火中搖曳擺動,那紅色蓮莖根根糾纏到腰下,隨他健碩的身軀不知檢點款擺舞動,於幽暗中更是情致曖昧,如何不教人□/中燒!
雖則這青澀人兒無心,怎的反被他的媚態鼓惑?禍害!
妖怪收斂自己的有些失控的欲/念,一口銜住少年的肩胛,細細咬齧,薄脣利齒在硃砂蓮葉間綴出點點深紅,叫這蓮花嬌紅豔冶,美不勝收。
妖孽的手熟極而流,由蓮心緊繃的脊背,滑到他細窄的臀/部。
這幾乎沒有被人碰觸過的肌膚,撫摩起來異常的滑嫩,身下人發出急促的嗚咽,妖狐卻沒有任何憐憫之意,伸手入他私/處,把玩未沾染過欲/望的所在。
這薄紅的根/芽方纔受過粗暴一握,如今微微腫脹,畢竟是年少方剛,掇弄片刻又擡了頭。
指頭攏住雄/立,指腹在那細小出口處靈巧地旋轉撥弄,徘徊不去。
少年已經神智昏亂,額頭汗水如雨而下,一味□顫抖,他想要抗拒,可惜初被封了法力,又被撩撥起陌生的狂亂。
過去的十八年裡,沒有人告訴過他,從不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羞恥奇異的感覺。
爲了擺脫它,他如一尾離水的魚,翻覆不已。他的手臂漫無目的間抓住身邊蒲團,早扯得破爛。
“別亂動!”妖孽尖利的牙咬住他的肩,故計重施,這一次卻咬得狠了,頓時,一抹殷紅從紅蓮的**中沁出,沿著脊柱流淌下來。
“住手啊!你這……你這妖孽!”
“在此處喧譁,不怕衝撞了菩薩麼?”
那金身佛像偉岸屹立在面前,他們在黑暗裡滾做了一團,就在佛前。
“你這□的妖孽!……我要殺了你!”那年少的僧人聲音已經如同悲泣。
奉桃的眉頭蹙起:“好有精神!”翻過他的身子,窈窕的身子嵌進他的腿間。
探入的手指搔/弄著,奇癢難耐。少年羞憤痛苦之間,親眼看見自己的欲/望高/聳腹間,隨那白皙手指的撥弄下,滲出透明的□。
妖狐刻薄的調笑著:“我且問你,夢裡你和誰親熱,是妖怪,還是菩薩?”
和尚搖著頭,已說不出話來。
奉桃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夾雜痛苦的俊美面孔,原本的端嚴清淨全然不見,只留下□的羞澀,那蒼白的額頭,那辜的星子般的眼,如此的可憐!
妖狐加快手中速度,食指伸出尖銳的指甲,輕重和度地刮過。
蓮心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斷了線,熱流躥上脊背,電光石火,眼前一片猩紅,他無法控制的劇烈抖顫,在妖狐的手裡釋放。
寂靜中,是兩個急促未平的呼吸。
蓮心沒辦法形容那感覺,用任何好的詞彙來形容都是罪惡的。
阿鼻地獄怎能是這樣的──是那樣的銷魂!
空空寂寂,似乎悵然若失的空隙,蓮心依稀聽見妖怪在說話:“釋家佛來之淨土,你們叫它天竺的地方。那裡有人把歡愛的圖畫繪在廟宇中,用□供奉神明。你說他們是不是比你要老實一點,小和尚?”
妖怪舔舔他汗溼的脖頸,在黑暗裡笑了:“凡人形容它作西方極樂,因之你所到之處,已不能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