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是最近的事情安排。》”王飛是一個合格的秘書,幾乎將蕭浩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蕭浩只要簽字畫押,咳咳,蓋章就好。
“我看看,改革的事情不要操之過急,否則會引起反彈。把時間從三個月,延長到三年,甚至是五年,我們有的是時間。”站在時代的高度,蕭浩太明白守舊力量的頑固;這是一種歷史的慣性,尤其是在這個世界,這個慣性已經保持了幾萬年;想要極短的時間完成改革,只能讓自己受傷!
“是。”王飛默默地記錄。蕭浩已經用自己的一貫正確,贏得了學生們的尊重和崇拜。
“第二,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軍事,也不是祭祀,而是民心。注意,我們的根本就是平民階層。甚至必要的時候,就算是拉攏奴隸階層也比那些牆頭草的貴族階層可靠。
至少,貴族離開了以後,還是貴族;但離開我們統治範圍的平民和奴隸,又會變回原樣。
還有,我們本身就是平民出身,而民間已經積聚了太多的力量。我們現在的核心,就是以平民的地位,將這股力量引導出來;注意方法,這股力量其實已經積聚了幾萬年,引導可靠,將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力量。
其次,改革首先從整頓法治和稅收開始。”
“是。”王飛手不停。
“第三,不是有相關的道德準則、口號、風氣等不准許貴族經商麼?把這個給我明確列出法律條文來,而後擴大化,讓所有的貴族,只能依靠自己的幾分薄田生活。從經濟上,壓縮貴族的生活空間。我們不能立即改變,但可以溫水煮青蛙,一點點的壓榨他們的生存空間!
我們要從口頭上和名義上,大力提高貴族的名譽等口頭方面的地位,將貴族的地位,向道德、仁義方面靠近,打造成爲道德楷模。
另一方面,從經濟上下手,擠壓貴族的利益空間,讓他們失去經濟和權利的地位。同時,加大權利分化,具體的事情具體人負責,一點點剝奪世家在我們這裡的生存土壤。
作爲補充,要刺激平民經商,藏富於民,而不是藏富於貴族。爭取最後將海州的財富、權利,抓在我們的手中,或者是下放到平民手中。這樣也能趁機取消世襲的思想,以平民作爲突破點,能者上、不能者下;漸漸地形成一種激烈的競爭機制。
最後,提拔有能力的低級士族、平民等。以他們逐漸取代貴族、世家的地位。而且合理的利用平民和低級士族不能世襲的特點,一點點破解世襲制度。”
“還是老師英明!”王飛腆着臉,嘿嘿傻笑。
有些東西,站在時代的高度看,實在是沒有什麼困難的;但如果是古代社會,因爲見識、思想等,加上當局者迷的情況,一些看上去簡單地事情,往往會不知所措,或者會採用錯誤的方式。
就比如貴族,蕭浩的策略就是,不光明正大的取締;而且在道義上,大力提高貴族的地位,但通過各種方式限制他們的收入。就不信沒有經濟收入,你還能蹦到哪裡去。有氣運?那也不管飽啊!
“還有什麼事情?”蕭浩放下手中的“奏摺”,還給王飛。
“老師,估計三天後,呂家的隊伍,就會抵達。我們如何做?”
“什麼也不用做!我們問心無愧。”蕭浩自信而霸氣的一笑,“給我按照嚴格的迎接伯爵的禮節接待。按照三等伯爵吧,我們大離範圍內,除了王上,最尊貴的,就是伯爵了。
希望他們別鬧事,否則我不介意拿他們來立威!來了海州,就算是龍也要給我盤着!”
只是,蕭浩還是太小看了世家大族的霸氣!也許,對於世家大族來說,他們從來就沒有怎麼將所謂的王族貴族等放在眼中,他們操控着世界的另一面,通過或明或暗的手段,成爲實際上的神州掌控者!
三天後,因爲蕭浩有貴族的封號,親自率領自己的親衛,迎接呂家一行人。但是……
隔着老遠,馬車就停下,那是呂旭的馬車;而後,隊伍中,一騎健馬直接加速,停在蕭浩前面,居高臨下,一個看上去有20歲樣子的年輕人張口就喊:“你好,呂家呂平。你就是蕭浩?帶路吧!”
這絕對是一種十分不禮貌行爲,而且是一種貴族俯視賤民的姿態。
一瞬間,蕭浩身邊的人就怒了!王飛、韓勝、張雲等人刷的一下,就拔刀出鞘,寒光閃爍。
“嘖,你們太緊張了!”蕭浩很是責怪的轉頭看了一眼,“難道遇到一隻狗叫,你們也要叫嗎?平常怎麼教導你們的!”
“哦……”王飛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轉折實在是有些快啊。
不過張雲最先反應過來,“我會宰了它!”
韓勝隨後哈哈一笑,“哈哈,還是爵爺說的對。就是一隻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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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這是找死嗎!”呂平勃然大怒!在來到這裡之前,已經將蕭浩、海州等做了詳細的調查,呂平當然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就是一個忽然發跡的賤民而已。要不是他們與呂家的慘案有關係,誰會在乎他們!
在這樣的思想指導下,沒有人看得起蕭浩和海州這裡;而同樣,蕭浩的忽然反擊,也讓對方一時間惡向膽邊生,尤其是看到蕭浩身邊的人竟然都已經拔刀出鞘,所有的呂家人那可是怒不可遏。
刷……一片片長劍出鞘的聲音,上百騎兵等,全都怒目而視;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現在的蕭浩等人,估計已經是千倉百孔。
“噫?”蕭浩很是奇怪的看了一眼呂平,“怪了,這位沒有禮貌的公子,我們是在說狗呢,你們這是幹什麼?要爲一隻賤狗打抱不平?”
這時的蕭浩,雖然年齡還有些小,但已經是初具梟雄本色;此刻面對前方的情況,竟然是面不改色。無論是面對着這個頂級的大家族子弟,還是面對上百手中持劍,蕭浩都是眼角帶着冷笑!
在蕭浩看來,這樣的作態,就是沒有腦子。放着自己嚴格的安排了伯爵的接待禮節不享受,偏偏要選擇捱罵,你說你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蕭浩!”呂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聲音。
“囉囉嗦嗦的,有話快說!”蕭浩眼中的嘲笑更加嚴重了。這不是蕭浩腦子進水了,面對龐大的呂氏家族敢這樣。而是蕭浩看的明白,越是軟弱,就越是受欺負、被看不起,說不定會更慘。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好!”呂平冷笑一聲,“說呂家上千口命案,是不是你們海州做的!”
“如果我說不是海州乾的,你信嗎?”蕭浩冷笑。
“我信!”這個時候,一直隱忍了許久的呂蘭忽然策馬走了過來,“實際上你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去做。從地域和距離上,也不具有這樣的可能。但是,呂家上千口罹難,你們也難逃其咎!爲了呂家的面子,我們還需要做過一場!”
“做過一場?”蕭浩看着前面的女子,一臉驚訝。這世家子弟都這樣狂妄?!一瞬間,蕭浩就想到了很多很多!
打滾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