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親夫麼(感謝大家的推薦票!)
瞧見她癡呆的神色,蕭鳳鳴眸間染上一抹笑意,直接一個躍身,擊起千層浪的同時,狠狠的抱住了那水下的人兒。
脣驟然被封上,水慕兒甚至來不及尖叫,便只覺一陣酥麻從脣上襲來,她掙扎着手舞足蹈的要去推蕭鳳鳴,可是身上的人卻置若未聞,直到一吻罷,他移向她的頸脖,她這才略微舒了口氣。
只是,心下才放鬆,又是一股異樣從胸口傳來,水慕兒惱怒的拿手去拍他的頭,卻被蕭鳳鳴及時扣住反點在她身後。他似有些得意的揚眉,水慕兒氣急,直接拿腳去踹他,只是才擡腳竟被他順勢分開雙腿然後一個轉身便將她壓在池壁上:“娘子這是要謀殺親夫麼?”
他挑眉看她,邪肆飛揚的眉下那雙上挑的鳳目,灼灼光芒,透着致命的誘惑。水慕兒呼吸一窒,感覺身下被抵着的某處異樣,不由惡狠狠的道:“你個色胚?”
一聽這話,蕭鳳鳴頓時就笑了,光彩奪目的眸子幾乎眯成一條線,他勾着脣角抵着水慕兒的額頭低聲道,“娘子,色麼,爲夫承認,至於胚是什麼樣……”他頓了頓,“爲夫還真不知道,不如你教我?”
“別—”水慕兒不自在的往後仰,只是頭才動了動,後腦勺上便已經多了一物迫得她不得不對着他的面容鼻樑。她氣結,眼下手腳都不能動,就連唯一能自由的頭也被他控制住了,她不由咬牙切齒:“你做都做到了,還問我?”
蕭鳳鳴看了看二人此刻的模樣瞭然的勾脣:“既是這般,爲夫倒不如坐實了這個罪名?”
他話音才落,便一個撲身襲來,水慕兒一聲驚呼,二人雙雙落入水下。溫熱的水流從耳端漫入,水慕兒驚慌的下意識抱住了他,就在她覺得呼吸有些窒息之時,脣上一熱。他的脣已抵了她,渡氣的同時,脣舌也已輕易的滑入她的口中肆意翻攪。水慕兒被他吻得意識混沌,只覺似有雙手托住了她的身子,緊接着雙腿被分開,她還未反應過來,身體驟然被填滿,而她的驚呼聲全被他堵在了脣舌之間。
異樣從腳底蔓延至全身,她渾身癱軟的同時,蕭鳳鳴已抱了她破水而出,一觸到新鮮的空氣,她不由得大口喘息,身上的人呼吸卻只帶了幾分粗重。
手指依舊停留在她的腰上,頭卻埋入她的胸口。水慕兒不過喘息了幾聲,出口的聲音逐漸破碎,蕭鳳鳴微微勾脣,眸色愈發深幽,連動作也變得猛烈起來。
終於在一次又一次不知饜足的索取之後,二人俱都累得癱軟。
靠在蕭鳳鳴的懷裡,水慕兒的聲音疲倦無比:“鳳鳴,我頭暈……”
“那便睡吧?”蕭鳳鳴攬着她,眸光逐漸溫柔,看着懷裡人的呼吸逐漸平穩,他微微舒緩了神色。手指在她臉上流連,他不由親了親她的額頭,再次細細瞧了瞧她,他這才靠着池壁輕輕吐氣。
剛纔確實累着了,他記得應該要了她三次吧?
兀自笑了笑,他閉着眼休息,只是驟然的,他心下一凜,猛然睜開雙目看向偎在他懷裡的水慕兒,臉色驟變。
怎麼會這麼快?
他急忙的抱起了水慕兒,一披衣便急急忙忙往外跑。
“禦寒?”
白禦寒聽了聲音急急忙忙趕來之時,正見了他抱着水慕兒從裡室出來。他的頭髮披散着,面容急切,鬆垮的衣服胡亂的掛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精湛的膚色。而他懷裡的水慕兒也僅僅只用了一件外袍包裹着,二人身上俱都溼漉漉,一眼便知是剛從水裡出來。
“快放牀上?”白禦寒急急忙忙開口,隨即疾步上前爲水慕兒探脈。
此刻的她面色蒼白,呼吸全無,同死人沒有任何異樣,連身子的溫度都是接近冰涼。只是唯一出奇的是,她的脈搏雖虛弱,但依然在有力的跳動着。
白禦寒舒了口氣,古怪的看了蕭鳳鳴一眼道,“沒什麼大問題,只是早發作了而已?”他淡淡收回手,眸光從水慕兒頸脖處的紅痕上掠過。
“怎麼會早發作?”蕭鳳鳴皺眉,時間足足提早了半月。
手好出什。“那便要問你了?”
白禦寒接過他的話站起身,似笑非笑道:“這樣的事情原本不必我多提,但你自己好歹要節制些。”
不等蕭鳳鳴開口,他已經取了藥箱徑直出門:“我去配藥,她半個時辰後便會醒來,你在這裡陪着她吧?”
蕭鳳鳴擰眉看着他出了門,臉色有些黑,直到看向水慕兒時這才輕緩了許多。細細的瞧着她逐漸紅暈的面容,以及開始平穩的呼吸,他這才鬆了口氣。
醒來時,腦袋依舊昏沉。
水慕兒頭疼的扶着頭,有隻手把她從被窩裡撈起攬到懷裡,水慕兒瞧了瞧他,這纔有些清醒過來。
“可是頭疼?”
水慕兒點了點頭,頭確實暈得緊,太陽血也突突的跳。
“把這個喝了頭便不疼了?”蕭鳳鳴從牀榻邊的桌子上端來早熬好的藥來到水慕兒面前。瞧見那黑濃的藥汁,水慕兒下意識搖了搖頭,卻被他強硬的禁錮在懷裡。
“乖,喝完便不疼了?”蕭鳳鳴的聲音低低的落在耳側,想了想,水慕兒終於湊近了頭就着他的手一飲而盡。
脣舌間苦澀的味道惹得她一陣反胃,蕭鳳鳴慌忙拿了蜜餞塞進她嘴裡,又替她細細的順着胸口,水慕兒這才覺得胸口的那團東西終於下去了些。
“我是感冒了嗎?”她下意識的以爲無故的頭暈便是感冒,至少剛剛睡前還是好樣子的。
“感冒?”面對他的話,蕭鳳鳴顯然聽不懂。
“哦,你們叫風寒?”水慕兒似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改口,蕭鳳鳴瞧了瞧她的神色到底沒有細究。
“只是有點小病,禦寒給你看過,說是需要稍微治療一下才好?”他淡淡開口,水慕兒腦袋昏沉,便信以爲真。
不過片刻功夫有人擡了一個大木桶進來放到房子中央,水慕兒奇怪的瞧了一眼,愈發疑惑:“這個是……”
剛剛不是洗澡了嗎,還要浴桶做什麼?想起剛剛,她臉上有絲髮熱,好在蕭鳳鳴並沒有留意到。
“嗯,禦寒說要跑一次藥澡。”他起身抱起她,失了被子,水慕兒下意識抖了抖,好在蕭鳳鳴的懷抱足夠溫暖,片刻功夫後便覺得身子回溫暖和起來。
“來?”走到木桶邊緣,蕭鳳鳴將她放下,他試了試桶內水的溫度,這才抱了她進水,“可能有點涼,你忍一下?”
他說的涼卻不是一般的涼。
冰冷的水漫過指尖時水慕兒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但瞧見坦然立於水中的蕭鳳鳴時,她不得不忍了忍,直到兩人全身都浸在水裡,水慕兒這才擡起頭來看他:“你應該不需要泡吧?”
蕭鳳鳴看她一眼,理所當然的道:“陪你?”
事實上,只有用涼水加藥浸泡,纔可抑制她體內的東西。
心間雖感動,但瞧見他酷酷的面容,水慕兒忍不住便笑了:“陪什麼,不過洗個冷水澡罷了,我沒事?”
蕭鳳鳴卻只是看她一眼,依舊堅持的留在浴桶內。
於是她也懶得去計較,只是自此之後的幾日俱都是如此,每日的一個時辰,他都堅持陪着她,眼看着天愈發涼了,水也越來越冰,但他始終陪着她,讓她意外。
“蕭鳳鳴?”
這日,他正在替她脫外衣,水慕兒已忍不住出聲:“我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
“瞎說?”
蕭鳳鳴冷着臉看她一眼,眸光觸到她怔愣的神色旋即溫聲道:“別瞎操心,有禦寒在你怕什麼?”
水慕兒想了想,倒也是,白禦寒醫術那麼高明,有什麼病是他治不好的?而且在她的印象裡幾乎沒有什麼病是他治不好的。思及此她立刻喜開顏笑道:“行,不過我這樣每天泡着總不是個事,什麼時候能不泡了?”
她專注的抵在他胸口擡起頭看他,下巴擱在他的胸口上,像溫順的小貓,蕭鳳鳴眸光閃了下,隨即溫聲道:“好,等下讓禦寒來瞧瞧,說不定今兒個以後便不用泡了?”sxkt。
等到牀上的人兒熟睡過後,蕭鳳鳴這才起身出了殿內。
另一間密室內,嫋嫋煙霧之中,白禦寒一人坐在火爐旁邊,他的身側是沸騰冒着熱氣的藥罐,蕭鳳鳴在門口站了片刻種,直到他將藥汁倒進碗裡,他這才走了進去。
“謝謝你?”
白禦寒詫異的回頭看了他眼,失笑道:“我倒以爲我聽錯了,你竟會說謝謝。”
蕭鳳鳴卻不理他的調侃,而是認真的看着他道:“她起疑心了,藥浴怕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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