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父女間的互動,他的震撼

等到看到他轉過來的臉時,秦可兒呆住。

而那人對上秦可兒眸子時,也不由的怔住。

有那麼一瞬間,秦可兒怔怔的回不過神來,即便此刻親眼所見,她都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會有這樣的男子,驚爲天下都不足以形容此刻他帶給她的震撼的十分之一。

她一直以爲,楚王殿下長的已經夠好看,夠完美,夠迷惑衆生的了。

但是如今見了這個男人,她突然覺的,原來世間萬物都無絕對,只是相對,所有的一切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當然,見了他後,秦可兒相信,他絕對是最好,只怕再無更好了。

他那完美的輪廓好看的真的無法讓人形容,仿若任何一個詞語用來形容他,都是一種褻瀆。

若說,他是太陽,那麼定然會映亮世間的所有的角落,不留絲毫的陰暗,若說,他是星星,那麼,他定是夜空中獨亮的一顆,瞬間折殺所有的光亮。

若說剛剛的公主已經夠耀眼,那這人就絕對的是驚世光芒。

而偏偏好看成這樣,卻不帶着半點陰柔,剛剛一個背影便足以讓人臣服,如今轉身擡眸,一瞬間整個空間都充斥着他那讓人驚顫的氣場。

他此刻未動,未語,卻偏偏有着一種足以掌控一切的魄力,更有着俯視天下一切的霸氣。

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獨尊,此刻見着他,便讓人感覺到膝蓋不自覺的想要下跪,心甘情願的想要跪拜在他的面前。

秦可兒從來不知道,天下竟然會這樣的人存在。

秦可兒雖然震撼,卻是冷靜的,並不像其它見過他的女人一般癡迷,沉醉,只是一雙望向他的眸子中帶着些許的探究。

此刻,看到了他真正的樣子,她心中那奇怪的感覺更濃了幾分。

秦可兒的眸子,望向他的臉,並不掩飾,卻又不顯唐突,這人的容貌一眼望去似乎只有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因爲他的臉上並沒有太多歲月摧殘的痕跡。

但是,他眸子中的沉斂,成熟,以及那種經過了千錘百煉的內涵,卻讓秦可兒覺的,他的年齡應該是在四十歲之上。

所以,一時間秦可兒甚至判斷不出他真正的年紀。

秦可兒的眸子慢慢上擡,對上他的眸子,微微一愣,不是因爲這眸子絕瀲的驚人,而是有那麼一瞬間,她覺的這雙眸子竟有些熟悉。

秦可兒探究他時,他的眸子也隱隱的多了幾分探究,只是,此刻的秦可兒是帶着面紗的,所以他此刻能夠看到的只有那雙眼睛。

他對上那雙眼睛的一瞬間,也如同秦可兒一般,竟感覺到那眼睛有些熟悉。

秦可兒的容貌與寒殤衣有着六七分的相像,但是,獨獨這雙眼睛並不是太像,應該說,本來就有些像她的父親的吧。

特別是穿越過來的秦可兒,那份靈動,那份堅韌,與寒殤衣便相差更大了。

畢竟看一個人的眼睛,首先注意到的便是那人眼中的神彩。

“你是楚王妃?”那人脣角微動,終於開了口,問的卻是跟北洲的公主一樣的問題。

但是,他的目的,他的語氣,都是跟北洲公主完全的不一樣的。

而且,此刻,他的聲音十分的好聽,雖然有着他的身份與性格決定的淡漠,卻並無絲毫的孤傲與睨視,聽起來,反而讓人感覺到挺舒服的。

“是,給北王請安。”秦可兒回神,淡淡一笑,如星的眸子微微彎起,如月芽般的清亮純淨。

那聲音更是不卑不亢,不急不燥,極爲的自然。

北洲的公主望向她,冷豔的眸子中暗光微動,更多了幾分打量與戒備,看來,這個女人倒還真不簡單,能夠在皇兄的面前表現的這般自然的,放眼天下可沒有幾個。

飛鷹怔怔的,一臉的驚愕,一臉的震撼,沒有想到,王妃在北王面前,竟然能夠這般的坦然,那笑看起來,那般的乾淨,那般的真誠,竟不半點的異樣。

北王的風彩,北王的容貌,那是人見人驚,神見神呆,魔見了都能入魔的,他第一次跟着主子見到北王時,都呆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他是男人,有那麼一瞬間,他都感覺移不開眼。

他身爲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冷靜沉穩的男人都如此,更不要說是女人了。

據說,有幸見過北王的女人,不管是誰,都會瞬間的石化,完全的呆楞,短的要幾個時辰,長的據說要幾天才能回過神來。

剛剛北王一直望向遠處,一時不想理會這些事情,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是不想讓其它人看到他的容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即便王妃剛一時,他也沒有轉身。

但是,剛剛王妃見到了北王,除了第一眼的略略的呆愣後,便再沒有什麼異樣,如今回答北王的問題,更是這般的自然。

他突然覺的,以前看到的王妃的種種,原來僅僅都是皮毛。

“你叫什麼名字?”北王眉角微動,神情間似多了幾分變化,竟然再次問道,心中也多了幾分震撼,第一次有女人見了他會是這般的淡然的,而偏偏他的心中不知爲何,竟然非常的喜歡她。

按理說,他一個剛見第一面的男人這般問她的姓名是不合適的,更何況她現在還是楚王妃。

但是,偏偏此刻那話從他口中問出,絲毫都不會讓人覺的唐突,反而感覺是那麼的自然。

“秦可兒。”秦可兒望向他,眉角更彎了幾分,那容容燦爛而甜美,她突然覺的很喜歡他,很喜歡跟他說話,當然,她的喜歡並不是那種男女之間情愛的喜歡,似乎更勝另一種情感的喜歡,所以,秦可兒回答的更是自然。

“秦?你姓秦?”北洲公主突然出聲,望向她的眸子中有着沒來的及掩飾的微詫,那聲音中更多了幾分不可一世的孤傲。

她這般突然的出聲,這般孤傲的語氣,聽起來讓人格外的不舒服,似乎秦可兒不能姓秦。

“王妃乃天元王朝丞相千金,丞相姓秦,王妃自然姓秦。”這一次,飛鷹終於忍不住了,雙眸微轉,望向北洲的公主,冷冷的回道。

怎麼個意思呀?

他們王妃姓秦怎麼呢?難不成,北洲公主姓秦就不能允許別人姓秦了,這什麼邏輯呀?

似乎王妃姓秦侮辱了她似的。

聽着飛鷹的話,北王眸子微閃,丞相的女兒?天元王朝的丞相,他是聽說過,應該是秦正森。

她是秦正森的女兒?

不知爲何,他的心中突然多了幾分失落,似乎心中剛剛填了些什麼,又瞬間的被挖走了。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剛剛爲何要那麼問,他是在期待着什麼樣的答案呢?

暗暗的搖頭,他是爲了找她,要發狂發瘋了吧,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突然感覺整顆心揪的特別的厲害。

北洲公主也意識到了剛剛自己那話說的太突然,有些失態,但是驕傲如她是從來不會低頭認錯的。

而且,她今天來,本來就是有目的,她追了百里墨兩年多的時間,這兩年多來,雖然百里墨一直在拒絕她,對她一直冷如冰霜,但是,這兩年來百里墨的身邊卻也一直沒有其它的女人。

就算是有其它的人女人想要靠近百里墨,也被她快速的,乾淨的解決掉了,對於這些事情,百里墨是知道的,卻從來說過什麼,她覺的那是百里墨默許的,雖然他還沒有接受她,但是,他同意她幫他打發掉其它的女人。

所以,她的內心中一直認定了百里墨肯定會娶她的,終有一天,她一定會成爲百里墨的妻子。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只是陪着王兄去了一趟雪山,百里墨竟然娶了親,這怎麼可能?怎麼可以?

不,她不允許,絕對的不允許,兩年了,她已經堅持了兩年了,兩年來,她放下自己的驕傲,用盡了辦法,就是爲了追到百里墨。

所以,不可以是這樣的結局。

她今天的確是來找岔的,她甚至想着,像打發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樣的打發掉秦可兒。

畢竟,以前百里墨沒有說過什麼,現在應該也不會說什麼,她覺的,百里墨之所以娶這個女人肯定是另有原因的,絕不可能是因爲喜歡這個女人。

因爲,她知道,百里墨是不會輕易的對一個女人動感情的,要不然,她也不會追了兩年多而沒有結果了。

“你是楚王妃,那麼本公主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能夠讓墨娶你?”北洲公主的脣角勾起幾分冷意,那話語中的挑釁更是明顯的。

而她的那個墨字,也是故意的喊給秦可兒聽的。

飛鷹臉色微變,這公主是什麼意思呀,在王妃面前這麼稱呼主子,那不是故意的想讓王妃誤會嗎?

她這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吧?

北王眸子微閃,神情間略略的浮出一層不滿,剛欲開口,卻突然看到秦可兒那彎起的眉角不斷的上揚,燦爛如花,沒有半點的不滿,更不見絲毫的氣惱,反而笑的異樣的璀璨。

“這個問題,自然是應該要問我的夫君。”秦可兒的眸子中是滿滿的笑,那聲音中更是毫不掩飾的笑意,一句話回的更是絕妙。

一句夫君,更是讓北洲公主的臉色速變,是,她跟百里墨再熟悉,關係再不一般的,那麼她最多也只能喊他墨。

但是,秦可兒卻是可以理所當然的喊百里墨爲夫君。

墨,很多人可以這般喊,但是夫君,卻絕對是秦可兒一人獨有的特權。

北洲公主原本是想要用這親密的稱呼來向秦可兒炫耀,來讓秦可兒誤會,妒忌,甚至憤怒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此刻,不但絲毫都沒有影響到秦可兒,反而倒是把她鬱悶的半死。

而秦可兒一句,要問百里墨的意思,更是把北洲公主堵的啞口無言。

北洲公主生平第一次被人氣到,暗暗的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臉上也恢復了她平時的冷豔,孤傲,隨即裝出一副漫不經心般的說道,“本公主與墨相識已經兩年的,這兩年的時間,本公主幾乎每天都陪在他的身邊,不知道這件事,墨有沒有跟你說過?”

此刻,她說的話,倒也不全是假的,因爲,這兩年來,幾乎是楚王殿下走到哪兒,她都追到哪兒的,所以才能天天陪在楚王殿下的身邊。

只是,此刻,她故意說的含蓄,就是想讓秦可兒誤會。

“那公主是希望夫君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呢,還是不告訴我呢?”秦可兒仍就笑着,仍就是那般的燦爛,那般的耀眼。

對於這種上門找岔的小三,她覺的自己不必客氣,當然,她也有的是辦法,把這找上門的小三氣到吐血。

一句話,直接的讓北洲公主氣結,一口氣直接的梗在那兒,差點憋死,剛剛調整好的神情再次打亂,眸中明顯的隱過幾分怒意。

“告不告訴你,都無所謂,本公主跟了墨兩年,這早已不是秘密,墨身邊的人都知道。”極力的壓下心中的火氣,北洲公主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笑。

她的話語微微頓了一下,隨即掃了飛鷹一眼,淡淡的接道,“包括你身邊的飛鷹。”

她這話也沒錯,只是,一個跟字,跟一個追字,那差別可是大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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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這兩年的時間,北洲公主一直、、、、”飛鷹生怕秦可兒誤會了,連連的想要解釋。

“兩年的時間,想想真的不短了呢。”只是,北洲公主卻微微一聲輕嘆,打斷了飛鷹的話。

“是呀,兩年呢,真的不短。”秦可兒眸子微閃,兩年的時間,看來這公主跟楚王殿下之間已經認識兩年了,而且,聽這公主的意思,這兩年來應該是一直跟着楚王殿下。

只是,她覺的,這個跟字,其實可以有很多種的解釋,比如說跟着楚王殿下的步伐。

她覺的,這北洲公主雖然就是這一種。

但是,她是有修養,有素質的人,不會那般殘忍的當面揭穿北洲公主的。

“你與墨認識多久?”北洲公主聽着秦可兒的話,微怔,有些不太明白此刻她這話的意思,不過還是再次問道。

“恩?貌似,可能,應該差不多快一個月了吧?”秦可兒眉頭微蹙,似乎是十分努力的想了想,然後才說了這麼一句。

貌似,可能,應該,差不多?這所有的詞,都說明了一個問題,她好像不太確定。

飛鷹的脣角狠狠的抽了抽,一時間差點直接的栽倒,王妃這話說的,當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呀。

北洲公主極力的炫耀,炫耀着她跟主子的關係有多麼的親密,有多麼的不一般,王妃卻偏偏是這般的隨意,這般的自然,這般的淡然。

但是,因爲楚王妃的身份,王妃越淡然,越隨意,越是讓北洲公主氣急。

不過,若是此刻主子在,聽着王妃這話,只怕也能氣個半死,怎麼着,連他們兩個人相識的時間,都能夠這般的不確定的,畢竟,這才幾天的時間呀,也沒有多久。

王妃怎麼可能記不清呢。

果然,北洲公主聽到秦可兒這話,臉色一瞬間的變了幾變,有些紅,有些白,冷豔之下,更顯精彩,若不是她的毅力夠好,只怕當場都能夠氣到吐血。

“你說,你跟墨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北洲公主這一次用了比較長一點的時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而這一次的聲音中,隱隱的似乎帶了幾分暗喜。

一個月的時間,這個女人與墨相識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那麼墨就更不可能是因爲喜歡這個女人才娶她的,肯定是有其它的原因。

秦可兒看到她眸子那沒有完全掩飾住的情緒,淡笑不語,她自然明白這北洲公主的心思。

其實換了任何一個人,只怕都會這麼想,畢竟,楚王殿下的眼中向來都沒有女人,從來不正眼看任何一個女人一眼,更不要說是突然的喜歡上一個女人了。

所以,秦可兒也很奇怪,爲何楚王殿下獨獨對她是不同的呢?

所以,她開始也不相信,一直以爲,楚王殿下是另有原因,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覺的楚王殿下對她應該是真的感情。

“你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墨爲什麼會娶你?怎麼可能?到底是什麼原因?”北洲公主眸子微眯,再次望向秦可兒,挑釁的聲音中更多了幾分質問,或者還有着幾分指控。

似乎秦可兒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才造成了這樣的結局。

秦可兒心中暗暗好笑,這種事情,你若這般執迷不悟的較真,你便輸了,更何況,她纔是正妻,這公主只是小三,這公主有什麼資格跟她較真呢?

她的眸子微閃,閃過幾分異樣的光亮,既然這公主是擺明了來找岔的,而且還這般的較真,處處以好像她纔是女主人的身份來質問她,那麼,她就來陪這公主好好玩玩,不過,若是到時候把這公主氣出什麼病來,那就不能怪她了。

“哦。”秦可兒眉角微揚,再次認真的想了想,似乎恍然想到了似的,輕呼出聲,“是皇上賜的婚。”

“什麼?你說什麼?”北洲公主一聽,雙眸圓睜,再沒有了先前堅持的冷靜,忍不住的驚呼出聲,“你說,墨之所以會娶你,是因爲皇上賜的婚?”

“是呀。”秦可兒望向她,眼睛輕輕的眨了眨,一臉的無辜,一臉的真誠,她說的可都是真的,原本就是因爲皇上的賜婚,她纔跟楚王殿下相識的。

當然,她心中也知道,楚王殿下當時之所以答應娶她,根本就不是因爲皇上的賜婚,只怕是因爲看到她對付太子的事情,對她產生了好奇。

“就僅僅是因爲皇上的賜婚?”北洲公主明顯的還是不相信,再次一臉錯愕的追問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以百里墨的性子,怎麼可能就因爲皇上的賜婚就娶了這個女人呢?

“是呀,要不然,公主以爲還能有什麼?可能公主剛到京城還不知道,其實,我也正是因爲賜婚的事情有才回京的。”秦可兒眼睛再眨,臉上更多了幾分真誠。

她說的可是句句都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就因爲皇上賜了婚,他便娶了,怎麼會這樣?”北洲公主神情間微微有些恍惚,臉上卻明顯的多了幾分懊惱,“就因爲皇上賜婚?”

這樣的事情,是她無法接受的。

秦可兒看到她的樣子,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想必此刻她定是悔的腸子都青了,若是知道僅僅就是皇上的一個賜婚就行了,她也就不必那麼辛苦的追了百里墨兩年,卻根本仍就近不了百里墨的身上。

“難道不管是誰,只要皇上下旨賜了婚,他都會娶?”果然,接下來北洲公主再次的擡眸望向秦可兒,神情間仍就有着幾分恍惚,這話似乎是問秦可兒,卻更像是無法置信的喃喃自語。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秦可兒眉角微揚,淡淡的掃了北洲公主一眼,回的風淡雲輕。

只是,北洲公主的臉色卻是微微一沉,一雙眸子中更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當初她爲何沒有想到這個法子。

若是她試過了,或者百里墨此刻娶的人就是她了。

“只是因爲皇上的賜婚?竟然只是因爲皇上的賜婚?”北洲公主再次喃喃的重複着,“難道真的只要皇上賜了婚,他誰都會娶嗎?”

“是不是皇上賜了婚不管是誰夫君就一定會娶?這個問題,還真沒有人可以確定,怎麼?公主不會是想要試一試吧?”秦可兒豈能看不透她的心思,很明顯,這公主是真的喜歡楚王殿下,爲了楚王殿下是什麼事都做的出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追了楚王殿下整整兩年。

所以,公主此刻顯然是起了那樣的心思的。

秦可兒這麼說,可不是讓公主動這份心思的,而是讓公主死了心,以後別來找她的麻煩的。

北洲公主的身子微僵,臉色速度,再次快速的擡眸,望向秦可兒,神情間有着被人識破了內心的秘密的氣惱,卻更有着幾分不甘心的憤恨。

若是真的用這樣的方法就可以嫁給百里墨,她倒不介意一試,反正比這更過分的事情她都做過。

“不過,我相信公主是聰明人,應該不會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秦可兒看到她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再次緩緩地說道。

還真被她說中了,這公主是急糊塗了吧。

“你?你什麼意思?”北洲公主聽着她的話愣住,可能是剛剛真的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所以,此刻一時間回不過神來,有些不明白秦可兒的意思。

“即便夫君是因爲皇上的賜婚娶的我,那麼,若是皇上再次的賜婚,夫君便有足夠的理由拒絕了,不是嗎?”秦可兒微揚的眉角,笑意淡開,凝靜而立,站在北洲公主的面前。

很清楚的告訴北洲公主眼前的現實。

即便皇上賜婚第一次有用,第二次也沒有用了,因爲,她已經是楚王妃,而且還是皇上的賜的婚。

北洲公主完全的僵滯,一雙眸子沉了沉,隱過太多的複雜,不甘,極爲的不甘,但是再不甘,她也明白,秦可兒此刻說的是事實。

而且,還有一個事實是她畢竟接受的,那就是,百里墨已經娶了秦可兒。

她今天來,就是想要徹底的打壓住秦可兒,想要給秦可兒一個下馬威,甚至像以前逼走其它的女人一樣的逼走秦可兒的。

她原本以爲,這應該是一件十分輕意的事情,因爲,她要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更何況是對付一個女人,那要是她最擅長的。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不但沒能打壓住秦可兒,反而沒有給秦可兒造成任何的影響,到最後,秦可兒卻讓是一步一步的把她逼進了死角。

這怎麼可?怎麼可能?

她怎麼可兒會輸,而且還是輸給這個黃毛丫頭。

不,絕不可以,她不允許自己輸,北洲公主的神情微沉,冷豔的臉上多了幾分絕裂,一雙眸子望向秦可兒時,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脣角微動,剛欲再次開口。

“紅妝,她是百里墨的王妃,也已經是百里墨的妻子。”而就在此時,北王突然開了口,低沉的聲音,極緩,卻有着讓人無法忽略的氣揚。

他這話聽起似乎有些重複,但是,在場的所有的人,卻都瞬間的明白他這話的意。

楚王妃,那是一個稱呼,一個外人面前的身份,而只有妻子,纔是一個男人真正認可的女人。

他說,她是百里墨的妻子,便是明確的想要告訴秦紅妝,百里墨娶了她,是把她當做妻子的,而非外人面前的王妃。

他是何許人物,什麼事情,即便再複雜,只需一眼,他便能透過所有的複雜看清本質。

百里墨,他是瞭解的,不要說是皇上的賜婚,即便是上天的命令,百里墨不想娶,也絕沒有人可以勉強他絲毫。

所以,百里墨就是因爲想娶她,纔會娶她,絕不摻雜任何其它的原因。

秦紅妝也是聰明人,此刻沒有看清,只是因爲身在其中。

秦可兒望向他,心頭微動,這個男人問題看的透徹,話說的更是精闢。

只是,他的那句,百里墨的妻子,卻讓秦可兒心中微微的劃過幾分異樣,她自然懂的妻子與王妃之間的差別。

飛鷹的心中卻是有着幾分激動,沒有想到,北洲公主今天來找岔,沒有佔到半點的便宜,還被王妃氣的半死,這一次,王妃絕對是完勝。

這不,連北王都開始幫着王妃了,而且,飛鷹心中最清楚,北王說的絕對是事實。

“王兄。”秦紅妝顯然沒有想到北王會開口,更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王兄可是從來都不會管她的事情的。

這一次,王兄爲何要這麼說,她覺的,王兄似乎不是爲了她,反而似乎是想要幫着秦可兒的。

北王並沒有望向秦紅妝,因爲他話已經說明,她若再不明白,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他眸子微轉,望向秦可兒,緩緩開口,“楚王妃,能陪我下盤棋嗎?”他知道,他此刻應該離開的,但是,不知道爲何,他心中卻偏偏有着那麼幾分說不明,道不清的不捨,就是想要跟她多待一會。

明知道,他是秦正森的女兒,跟他不可能有絲毫的關係,但是,他就是不想這麼離開。

此刻,他用的是我,而非王,或者朕,足以可見他對秦可兒的重視。

飛鷹驚滯,天呢,北王竟然要跟楚王妃下棋?而且竟然還是用我自稱,這可是任何人都不敢想的榮幸呀。

秦紅妝也是徹底的驚住,一雙眸子直直的望着北王,一臉的難以置信,一臉的不可思議,忍不住的驚呼,“王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王兄爲什麼要跟秦可兒下棋,秦可兒有那個資格嗎?

她一直想讓王兄陪她下棋,王兄都從來沒有陪過她,可是今天,王兄竟然主動的要秦可兒陪他下棋?

北王卻仍就沒有望她,似乎完全的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靜靜的望着秦可兒,耐心而紳士的等待着秦可兒的回答。

“好呀。”秦可兒也是十分的意外,但是心中卻是突然的漫過幾分欣喜,更有一股奇怪的衝動,連聲應着。

她下意識中也很想跟他多相處一會,所以,下棋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下棋完全的靜下來,有時候,可以觀察到平時觀察不到的細節。

“屬下馬上去準備。”飛鷹暗暗呼了一口氣,回過神後,連連去準備。

秦紅妝胸口微微起伏,明顯的有着幾分氣惱,突然覺的今天的她輸的好慘,好慘。

似乎輸掉了所有,甚至連王兄都偏向外人了。

北王與秦可兒雙雙走到了涼亭的石桌前,相對而坐,等待着飛鷹拿旗來。

不知爲何,秦可兒的心中突然多了幾分暖意,似乎這般的情形是那般的溫馨,那般的幸福,又是那般的和諧。

而北王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柔和,望向她的眸子中,微微的多了幾分情緒,他真的是從心底裡喜歡這孩子。

雖然,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這不言的互動卻更是溫馨。

與此同時,丞相府。

秦正森望着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立在自己的面前的男人,驚的僵滯,雙眸驚閃,一臉的錯愕,“你,你?”

此刻的這個男人,與他從宮中回來給他毒藥時一樣的裝扮,仍就披着斗笠,帶着面具。

“事情辦的挺順利。”那男人微微掃了他一眼,低沉的聲音一起,便有着一股壓的人透不過氣的危險。

“是,是,很順利,我已經把那藥給她服下,應該用不了多久,她就沒命了。”秦正森顫了顫,回過神後,連連回道,面對這個男人,他竟忍不住的害怕。

“恩,拿到的東西也不少。”那人眸子輕轉,再次掃過秦正森,話語突變。

此刻的他,用的不是疑問,而是完全肯定的語氣。

“你?你知道?”秦正森完全的僵滯,他以爲這件事情除了他跟寒殤衣,再不會有人知道,而寒殤衣馬上就要死,到時候就再沒有人知道了,如今突然被這人點破,心中不由的多了幾分防備。

“你放心,你的那些東西,我還看不在眼裡。”那人只是一眼,便看穿了秦正森的心思,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嘲諷。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爲何要害寒殤衣,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秦正森聽他這麼說,暗暗鬆了一口氣,只是心中卻更是疑惑,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目的。

寒殤衣這麼多年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丞相,不可能會得罪任何人的,這人爲何要這麼狠,要殺她呢?

“呵呵、、、”那人突然的輕笑出聲,明明是笑着,卻更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寒意,“就是玩個遊戲,有一隻不太聽話的小老鼠,突然有些捨不得這麼殺掉,所以,就陪她玩玩。”

那人此刻的聲音中,字字驚人,句句危險,只聽的人心中發寒,身體發顫。

“小,小老鼠?”縱是秦正森這樣的老狐狸都嚇的舌頭打結,雙腿發抖,話語都變的結巴。

而對於他口中所說的小老鼠,更是極爲的不解與震驚。

他說的小老鼠是什麼意思,很明顯是指一個人,那麼會是誰呢?寒殤衣?好像不可能,他剛剛說不捨的讓那隻小老鼠死的。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也沒有資格知道,還有小老鼠是我對她的稱呼,不是你能喊的。”那人的眸子突然的擡起,冷冷的望向秦正森,帶着毫不掩飾的殺意。

秦正森對上他的眸子只驚的連連後退,一時間差點摔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誰?”秦正森驚的氣都差點喘不上來,臉上更多了幾分明顯的恐怖,他面對皇上時,都沒有這麼怕過,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你也沒有資格知道。”那人的眸子微眯,更多了幾分驚人的危險。

“那?那你現在來丞相府,到底是何用意?”秦正森驚嚇之餘,更是疑惑不解,他什麼都不讓他知道,什麼都不能問,那這人現在來這兒是什麼意思。

“就是來看看你。”那人的眸子中突然又泛起了一絲笑,話語也突然的緩了幾分,只是,秦正森聽着這話,卻是全身僵滯,整個身子瞬間的冰到了極點。

一般情況下,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着,他是來殺人滅口的?

“放心,我不會殺意,留着你,還有用處。”那人看到秦正森的神情,眸中的笑意中多了幾分嘲諷。

秦正森雖然聽的出他的嘲諷,不過聽到他說不殺他,便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只是,對於他的來意,更是不解了。

只是,這一次,不等他再問,那人便突然的轉身,微微一閃,便沒有了身影。

一時間,秦正森僵在原地,久久的不能回神。

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突然來丞相,卻是什麼都沒有做,又離開了,他這到底是何用意。

當然,接下來,沒過了多久,秦正森就明白了那人這麼做的用意。

靜落軒。

寒殤衣拿着秦正森寫好的和離書回到了映秋的房間,雖然因爲剛剛被秦正森一推喝下了那杯茶,心中有些不安,但是,想到拿到了和離書,她便可以自由了,可以帶着凌兒跟映秋離開了,心中便忍不住的欣喜。

進了房間,便對上秦羿凌着急擔心的眸子。

“孃親,怎麼樣?”秦羿凌見孃親安然回來,終於鬆了一口氣,連聲問道。

“恩,秦正森寫了和離書。”寒殤衣愣了愣,然後將手中的和離書遞到了秦羿凌的面前。突然感覺頭有重,好想睡覺。

“這真的是他寫的,他就這般的爽快的答應了,而且還是和離書?”秦羿凌看着那和離書,卻是滿臉的驚疑,他覺的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秦正森只怕沒有那麼好說話。

“恩,是他寫的,凌兒,孃親突然有些困,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孃親去躺一會。”寒殤衣微微點頭應着,一時間感覺到困的要命,眼睛都睜不開了。

說話間,竟然就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孃親、、、、孃親、、、”秦羿凌心中一沉,突然有着一種不好的感覺。

“怎麼了?夫人怎麼了?”剛好醒來的映秋也連連的起身,雖然身上仍就有些痛,卻硬是忍着痛,快速的走了過來,細細的查看了一下,“夫人好像是真的睡着了。”

“可是孃親平時這個時候是不會睡覺的。”聽到映秋的話,秦羿凌卻仍就不放心,他總是感覺到事情太過奇怪。

“或者是因爲昨天晚上太辛苦了,昨天晚上夫人爲了照顧映秋,幾乎沒怎麼睡覺。”映秋再次細細的查看了一下,的確是跟睡着一模一樣,並沒有任何的異樣。

“就算再困,也不可能就這麼睡着,更何況,剛剛孃親纔去見了秦正森,秦正森已經寫了和離書給孃親,按理說,孃親這個時候應該是十分高興,十分興奮的,怎麼可能睡的着呢?”秦羿凌雖然一直被寒殤衣他們保護着,但是,並不代表着他不懂世間的陰險。

映秋微怔,臉上也明顯的多了幾分擔心,關於那件事情,映秋也已經知道了,“丞相真的答應了夫人,還寫了和離書。”

而此刻,映秋第一反應也是覺的這件事情不太可能。

“是,所以,這件事情只怕沒那麼簡單,映秋,能不能麻煩你去請江神醫過來,這個時候,其它的人我真的不放心,我知道你現在身上還有傷,但是、、、、”秦羿凌暗暗呼了一口氣,一臉着急的望向映秋,有些爲難,卻更是擔心。

“好,好,映秋馬上就去。”映秋一聽這話,沒有絲毫的猶豫,甚至不等秦羿凌說完,便連連的向外走去,若是夫人之前去見了丞相,只怕真的有問題。

雖然映秋身上還有傷,但是那速度,卻是十分的快,所以,沒用了多久,便把江老爺請來了。

江老爺子見映秋這般的着急,也知道肯定事情有些嚴重,所以,一進房間,二話沒說,便快速的走到了寒殤衣的面前,爲她檢查。

只是,江老爺子的臉色卻是瞬間的陰沉,一雙眸子猛然的圓睜,一臉的難以置信,“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江神醫?怎麼了?孃親她怎麼了?”秦羿凌本來就已經擔心到了極點,一見到江老爺子這反應,一顆心瞬間的沉到了極點。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這人跟她是有多大的仇恨,竟然這麼狠,給她下這樣的毒?”江老爺子此刻的手都略略的發着顫,神情更是凝重到了極點。

“中毒?孃親中了毒,江神醫,孃親中的毒能解嗎?”秦羿凌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聲音中也明顯的帶着幾分輕顫,雖然這麼問着,但是,心中了料到了事情的嚴重,能夠讓江神醫瞬間色變的,這毒肯定不簡單。

“江神醫,夫人到底中的什麼毒?”映秋也是一臉的着急,忍不住問道。

“世上最狠的毒,這中毒服下後不會有任何的異樣,就像睡着了一樣,然後便會一睡不起,就那麼死去,神不知鬼不覺,它最毒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因爲,這毒無藥可見,不要說是我,即便是師傅活過來,都解不了這毒,不過,好在,你們發現的極時,我還能多保住她片刻的生命,你們,快點讓人去通知可兒過來吧。”江神醫暗暗的搖了搖頭,聲音中也是滿滿的沉重。

最後那句話,明顯的像是在交待後事了,那意思是讓秦可兒來見最後一面。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孃親不會有事的,不會的。”秦羿凌完全的僵滯,拼命的搖着頭,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這怎麼可能?他的孃親,前一刻明明還好好的,怎麼會死,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江神醫,難道連你都沒有辦法嗎?”映秋也是驚的連連後退,扶住了的桌子纔沒有讓自己摔倒。

“沒有辦法了,還是快去通知可兒吧。”江老爺子再次沉痛的搖了搖頭,若是能救,他豈會不救。

“我去找小姐。”映秋狠狠的抽了一口氣,突然站直了身子,急急的向着房門外衝去,若真是那樣,就必須快點去通知小姐,讓小姐過來。

只是,可能是衝的太急,也可能是因爲身上的傷,一下子竟然摔倒在地上。

但是,她卻顧不得那麼多,再次急急的跑了起來,甚至都沒有整理一下被摔的凌亂的頭髮,還有那身上的灰塵,甚至不管身上的傷,用了輕功,以最快的速度急急的向着楚王府奔去。

剛好楚王府的門衛認的映秋,因爲那天晚上,他見映秋,所以,自然不會攔她,只是想跟她打個招呼。

映秋卻已經直直的衝進了楚王府。

“小姐,小姐,、、、、”好在,秦可兒現在所在的涼亭,一進楚王府,直走沒多久就到了,映秋看到秦可兒,也顧及不了其它,直奔過去,急急的喊道。

“映秋,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秦可兒看到突然跑來的映秋,臉色速變,竟然是直接的扔掉了手中的棋,快速的站起來,走了過去,看到映秋一臉着急的樣子,心中猛然的一沉。

這個時候,映秋過來,還是這般的神情,肯定是出大事了。

飛鷹看到映秋時,也是驚了一跳,這人是不要命了吧,傷成那樣,竟然還敢用內功。

“小姐,夫人出事了。”映秋甚至來不及調理一下氣息,便再次急急地說道。

“什麼?孃親出事了?出、、出什麼事了?”秦可兒驚滯,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擔心。

“已經請了江神醫,江神醫說夫人中了毒,他也沒辦法解,所以讓小姐過去,過去、、、、”後面的話,映秋實在是說不出。

秦可兒卻是完全的僵滯,全身忍不住的發顫,什麼意思呀?

江老爺子去了,卻說醫不了,然後讓她快點過去,這是什麼意思呀?

原本在與秦可兒下棋的北王只感覺心突然狠狠的揪起,痛的刺骨,痛的無法呼吸。

“不可能,孃親不可能有事,絕不可能,我要回去,我一定要救孃親。”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口中喃喃的輕呼着,腳步卻是快速的邁動,向外走去,甚至都沒有跟北王說一聲。

“等一下。”只是,北王卻突然的站起身,喊住了他,身子略略的有些僵滯,此刻,只感覺到一顆心似乎要完全的撕裂開一般,痛的直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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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放心,寒殤衣不會有事,北王會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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