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着,伸手拿過由魏馳英遞過的紙本,很顯然,這是在之前嚴刑拷打之下,靈莉兒受不了而由手抄默出來的,如今,是一本完整的工本秘錄,裡面記載詳盡,是程度絕絕對對超出裴錚手上的那半部!
原來一開始,韶遠之就已經把所以都算計在內,包括那靈族的絕世聖物!他部署一切,先讓程湘慫恿上官雲愁打頭陣,將江山奪下,然後待一切都上了軌道之後,再自己去坐收漁翁之利,搶奪靈莉兒手裡的工本秘錄,從而去一統天下,去稱霸天下!
狼子野心,其心之狠,韶遠之也真真是堪稱其中翹楚,無人能出其左!
料定一切,邪佞的笑着,韶遠之邊轉身,邊將紙本收好,然後慢悠悠的轉頭,對魏馳英笑道:“這一次,乾的不錯。這個小妞,就賞給你吧。”
“謝主上!”
雙手一抱拳,不顧衆人的驚訝,在韶遠之的話語中,魏馳英上前,一把將至靈莉兒拉至身邊!
“聽說這小妞,到如今還是處子,魏馳英,你記得可不要亂來哦,呵。”一絲邪惡因素閃過,韶遠之話說的低緩趣味。
而聞言,同樣一絲邪惡之笑,就像是早有所打算,魏馳英一揚眉頭,那歹毒的神色盡顯於上!
“感謝主上教導,但不過我的女人……我自有調教之法,呵呵。”
嗯?!
不明意圖,不知道到底魏馳英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見聞言中,衆人都所有不解,面露疑色,然這時候,一個大力,不想魏馳英出所有人預料,竟一把拉住靈莉兒,死死按住,然後抄起手,使之正對着自己,從背後下手,一把拉下靈莉兒的褲子,撩起裙襬,下一刻,毫不猶豫的上前,粗魯,殘暴!
啊?他,他--!
大庭廣衆,光天化日,竟這般不知廉恥,旁若無人的大行淫穢之事,毫不知羞恥,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見到這樣的魏馳英,所有人都無語,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將靈莉兒蹂躪,當衆奪取她的貞操!
“對待女人,就要像對待領土一樣,趁早打上自己的標記,宣告佔有!”
沒動幾下,看似根本就不在發泄獸慾,而真的只是單純的如魏馳英口中所說的那樣,他這麼做,僅僅是爲了要在靈莉兒的身上宣佈自己的佔有,其情節惡劣,性質不堪,根本禽獸不如!
“呵!”草草的了事,目的就只是破了靈莉兒的處,打上自己的標記!目的得逞,魏馳英幾乎看也不看的一把將靈莉兒拂開,就像是丟掉一件根本沒有價值的東西一般,魏馳英整衣理裝,剛冷的面容上,不帶任何的一絲情慾!
“你!”
沒想到魏馳英這般心狠手辣,根本就視女人爲玩物,爲東西!驚訝中,在場所有女性都震動了表情,而作爲當事人的靈莉兒,羞辱,羞憤,鋪天蓋地的朝她洶涌捲來,襲打的她顏面盡掃,尊嚴全無!
她,靈莉兒,不管怎麼說,都還是原靈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雖說是被驅逐,但她的那份傲氣,那份驕傲,卻還是存在!可是如今,她雙手被縛,不僅受了魏馳英的嚴刑拷打,竟現在,還要受他這番的侮辱?!--被當衆剝了褲子,強行與之發生關係!佔了她的身子,毀了她的清白--!她恨,她好恨吶! 啊--啊--!
一個女子的清白,從來都是最最寶貴的東西!雖然她靈莉兒,脾氣暴躁,性格極端,但是她不放蕩,不與之賤人爲流!
一直以來,雖然在外人眼裡看似她很不好,但是對於自己,她卻向來潔身自好,從無有半點輕賤!
她靈莉兒,自重自愛,雖然之前一直勉強風亦辰,要將他搶之過來當夫婿!但是,那也是出於她自認爲她配得上他的前提下啊!
她是處子,乾乾淨淨,所以她自認爲配得上風亦辰!可是如今,沒有了,她什麼也沒有了!失了貞潔,失了清白,從今以後,她再不可能和風亦辰在一起,沒有了站在他身邊的籌碼,資格!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她?那個魏馳英,不僅在大庭廣衆下強佔了她的身子,甚至--甚至還是在風亦辰的面前!她這輩子,所有的夢想都破碎了!被這個叫魏馳英的惡魔一手摧毀殆盡了!恨,她好恨!
緊握着手,指甲嵌入城樓的石縫,可是,不敢擡頭,不敢擡頭去正視風亦辰,靈莉兒只覺無顏面前,一張俏臉,血色褪盡!
痛,好痛!不僅僅是身上之前被嚴刑的痛,更有下身那被撕裂的痛!可是這些痛,都抵不過她心中的痛!那種萬念俱灰,世界盡滅的感覺,叫她當下生不如死,入獄無門!
“魏馳英……”
牙齒,狠狠的咬住嘴脣,似乎的,靈莉兒感覺咬住自己,那就像是咬住魏馳英一般,恨不得能將他撕碎,生吞活剝!
血,緩緩的從嘴角流下,但是仇恨使然,靈莉兒渾然不覺!然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魏馳英則冷笑,鄙視不屑的挑起眉,一臉的滿不在意。
“做我魏馳英的女人,不聽話,下場可是很慘的。如果,你不想服侍我,那麼我可是不介意把你轉賞給我的那些兄弟的……”
威脅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按魏馳英的意思,如果靈莉兒再表現的有一絲抗拒的話,那他就會將她賞給那些侍衛,讓她成爲軍妓,受萬人之壓!
赤裸裸的話,陰森恐怕,靈莉兒聞言猛的顫抖。
而見此,心情大好,韶遠之眼看着這場鬧劇,並未加以阻止,而是滿是興致盎然的調笑着,轉而將視線對上韶蘭傾:“怎麼樣,傾兒?這該笑也笑了,該鬧也鬧了,你如今,考慮的怎麼樣了?來吧,來舅舅的懷抱,舅舅雖說名義上是你的長輩,可是和你,沒有半絲血緣關係,所以來吧,過來吧,舅舅不會虧待你的,舅舅向以整個南夏國向你起誓,只要你肯,這南夏國皇后的寶座,非你莫屬--!”
“你放屁!”
韶遠之在給韶蘭傾畫餅,在她面前,構建美好的藍圖!聞言,心中無限憤恨,上官雲愁狠下臉,張口的破口大罵!
“韶遠之,你少放屁!我南夏的皇位,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坐!朕告訴你,朕絕不承認你是我南夏國人!你不可能是朕父皇的孿生弟弟,不可能!你在說謊!”
“說不說謊,如今還有意義嗎?你不承認我是南夏國人,不承認我是上官南的弟弟,哼,我還不承認有上官南這麼一個哥哥呢!自古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如今我上官夏,重權在手,是主掌這一切的王者,你的承認與否……根本無足輕重,不值一提!”
猛的一甩袖子,臉上顏色改變!看着上官雲愁,表現出一抹猖狂不羈,韶遠之再次將眼投向韶蘭傾,開始威逼利誘,僅有的耐心,還似乎快要磨光!
“傾兒,你究竟考慮的怎麼樣了?該說的,要說的,舅舅都已全部說了,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山爲娉,只要你答應,那你以後就是這南夏的皇后,六宮皆由你統治,萬人臣服在你腳下,一呼百應,風光無限!再者,剛纔我也說過了,你無需擔心你腹中的孩子,舅舅會留着他,將他撫育成人,將來榮華富貴,絕對不會動他一絲一毫,如何?”
自認爲真誠的話,韶遠之預備動之以情!
聞言,一旁的程湘輕咬起牙,眼中明顯的閃過一絲嫉妒,一絲羨慕,只是她沒敢全表現出來,留着殺心,日後再說!
哼,世事難料,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原本一直對韶蘭傾是存有殺心的韶遠之,如今居然會突然臨時起意,由恨生愛?
不過,她並不擔心,畢竟再深的愛,那也是有期限的!並且如今韶遠之只是將韶蘭傾當成了韶暖,睹人思人罷了,並不是出自真心!再者又加之韶蘭傾又根本不會迴應他--所以說,韶蘭傾的失寵,那是顯而易見的,不過是將來的時間問題,她程湘,等的起!呵呵,誰讓她是韶遠之身邊如今最最看重的女人……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他,沒有人比她更懂他!
算計,歹毒,所有的一切,程湘都先收了起來,靜靜的看事態發展。可是她耐得住性子,韶陌卻忍不住,作爲韶遠之的兒子,如今看到自己的父親這般歹毒,倒行逆施--他那顆憤怒的心,再一次的咆哮,不顧一切!
“畜生!你還算是人麼!竟連自己的外甥女都不放過--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住口!陌兒,爲父已經容忍的你太多了,如果你再這麼冥頑不靈,一意孤行下去,那可就休怪爲父不客氣!”
陰狠的臉,眼中危光閃閃!見此,知道他是動了殺機,作爲屬下,魏馳英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以免自己的主子因一時衝動而將來後悔。
“主上,陌少主可是……”
“可是什麼?是我的兒子是麼?可那又怎樣?子嗣這東西,我向來不看重,就算他是我兒子,但只要他敢忤逆我,我也照殺不誤!不過就是舊的去,新的來!走了一個,將來還會有很多很多個,我纔不會在意楚凝那賤人所生的種,我將來……可以讓傾兒給我生很多很多個,呵呵。”
得意的目光,一瞟,韶遠之臉上盡是得意!而聞言,魏馳英再不說什麼,只低着頭,默默應受!
都說父子之情,血濃於水!可如今韶遠之的這番話,卻徹底粉碎了他在韶陌心中的地位!直叫他猶如當頭棒喝,一棍子,被劈的東南不知西北,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三觀統統發生了改變!
“呵,呵呵呵,都說虎毒不食子,可你上官夏,卻果真比那食人的老虎還毒!我韶陌這輩子投錯胎了,居然成了你的兒子,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最最大的恥辱!好,今天,讓我們一次把話將清楚,如果,你一意孤行,定要打蘭傾的主意……那麼,父子情分,緣盡於此,我必定會拼盡我的性命不讓你得逞,就算是死了,也絕對不會!”
怒到極點,無法回頭,撂下這句話,韶陌死死的瞪着。
可是就似沒聽到般,一點兒也不爲之意,擡眼掃了一下,滿臉的不在乎,韶遠之話語悠悠,就真如他剛纔所說的一般,對於這個兒子,他--可有可無!
“呵,是麼,父子情分緣盡於此?呵呵,陌兒,你還真是學不乖呢。你以爲你這樣,就真能威脅到我嗎?告訴你,不可能!如果我在意,如果我心裡對你們有那麼一丁丁點的愛,那麼當初,慕容雅,我的女兒,我就不會那麼犧牲她,爲達目的,讓她受盡屈辱,不堪——!”
什麼?慕容雅!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