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相信,我沒有看錯人。”暗影武者統領滿意的說道。隨即他又開口,“武仙派的守護神,武靈,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聽說過,只知道這武靈是創造了武仙派的四大元神之一,其餘三個都已經消亡,只剩下這武靈,但是具體位置,就不得而知了……”喬南說道。
“沒錯,這正是我要交給你們的任務,我要你們,尋得武靈的明確位置。”暗影武者統領語氣十分決絕地說道,意思就是不論如何,你倆都得給我把這事給辦成了。
“統領……這……武靈的位置,要找到不是難事。”其實要找到這武靈的位置已經夠難了,但是喬南還是喜歡逞強,才這麼說。隨即他又說道,“只是斗膽問統領一句,找到武靈的位置,要……”喬南小心的問道。
“找到之後,滅了他。”暗影武者統領的語氣還是那麼的決絕。
“統領,萬萬不可啊。”這次輪到金聰開口了。他說道,“這武靈可是元神,是天獸,只是居住在人間而已,其法力無邊,恐怕,恐怕我們無法戰勝啊,倘若惹怒了他,豈不就是,比惹了泰山派人更可怕啊,對魔種,都是滅頂之災啊!”金聰有些焦急地說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如果不除掉武靈,我們魔種,就永遠要屈居於它的統治之下,那樣,就算把玄泰山派滅國,也沒有任何意義。”暗影武者統領說道。
“可是……統領……我還是覺得……”喬南也開口了,似乎想勸暗影武者統領打消這個瘋狂的念頭。
“不要可是了!我相信一句話。”暗影武者統領憤怒地打斷了喬南的話,隨後咬着牙,吐出四個字:
“人定勝天!”
此時此刻 ,泰山派內。
“族人,我們已經基本探明瞭,魔種的煉製內丹的地點了。”一位副官對飛翼族人報告道。
但是飛翼族人卻似乎不大買賬,問道,“確定是煉製內力丹內丹的地點嗎?可不要搞錯了啊。”
那位副官回答道,“千真萬確啊,族人,我已經讓手下去探明瞭。”
“好,那就集結人馬,先去探探虛實,不要妄自行動。”飛翼命令道。
蘇澤被關押的暗室內。
此時的蘇澤,內心已經十分不安分起來,他已經在這裡待不下去了。他必須要逃出去,找到自己的妹妹,看看外面現如今到底是什麼形勢了!可是,要怎麼出去呢,這處暗室,一扇窗戶也沒有,唯一能出去的,應該就是暗室的大門了,可是,眼下要出去呢?這處牢門,除了平時雪兒進來時會打開,平常就沒打開過啊!對了,雪兒。一想到雪兒,蘇澤靈光一閃。
“對不起了,雪兒。”蘇澤喃喃自語道,隨即他又大喊,“雪兒!雪兒!快過來!我有事找你!”
雪兒尋聲而來,問道,“什麼事?”
“你進來,我有事要問你。”蘇澤騙她道。
於是雪兒就打開了牢門,要進來,說時遲那時快,蘇澤一個箭步衝到雪兒面前,把門抓住,不讓雪兒再關上。
“你幹什麼?!”雪兒嚇了一跳。
“我不要呆在這裡了,讓我出去!”蘇澤語氣十分堅定。
“你出去幹什麼?!你不要命了?!”雪兒似乎也有些不淡定了。
“你不用管。”說着,蘇澤把門猛的一拉開,雪兒的力氣哪裡趕得上一個男子,一時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蘇澤瞅準機會,逃了出去,可是跑出去的時候,蘇澤跑的太急,不慎把掛在腰間的玉佩掉了出來。
“你……你……”雪兒氣得說不出話。這時候,神秘人的聲音再次從空中傳來,“雪兒,發生什麼事了?”
雪兒也不好隱瞞,只好如實相告,“神秘人將軍,我剛纔大意了,被蘇澤逃跑了。”
“不必着急。大軍馬上就到武仙台了。等到了之後,我會派人去找他的,你先封閉附近的主門。”神秘人沒有過度地驚慌,平靜地說道。
“收到。”雪兒往前跑了幾步,跑到走廊盡頭,一拐角,伸手在牆上一按,似乎是觸動了某個機關,牆上就出現了一道暗門。雪兒走了進去,裡面是一排排的控制器。雪兒搬動了其中一處,只見這處地牢一角的門就全部關閉了。
這些輪到蘇澤着急了,他剛要跑出去,轟的一聲大門就降下來了。這可怎麼辦?現在自己被困在裡面,等到魔種的人來了,自己還是要被抓回去啊!正在蘇澤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孩子!來我這裡!”
“武仙長老長老!不好了!”聰圭慌里慌張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這麼慌張。”武仙長老長老放下手中的毛筆。平靜的問道。
“我們在武仙台周邊,再次偵測到了異能氣息!魔種大軍。又來了啊!”聰圭已經緊張得說話上氣不接下氣了。
“這有何奇怪的,我們不是早就料到了嗎。”武仙長老長老說道,依舊是那麼的平靜,似乎這魔種入侵,就不是多大點事。
“那……那,武仙長老長老,我們應該……”聰圭見到武仙長老這麼冷靜,反而是有些手足無措了。
“先不說這個,前些日子,我讓你尋找那兩位少年,有消息了沒有?”武仙長老還是十分關心蘇澤和孟軒的下落,關心地問道。
“回長老,還沒有下落。但是我們的人,還是在日夜不停尋找。”
武仙長老嘆了一口氣,轉身來到刀架前,取下了自己的寶刀,佩戴在腰間,說道,“走吧,集合士兵。”
此時,關押嘉晴和孟軒的暗室內。孟軒和嘉晴剛行完男女之事,衣冠不整地相擁在一起,還在享受着強弩之末的激情。
過了一會後,兩個人才慢慢分開。嘉晴穿好了衣服,說道,“孟軒,你也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還老想這些事。”
“唉。我們整日在這裡無所事事,壓力倒也是越來越大了。我這樣,也是爲了緩解壓力。”孟軒還是赤身裸體地坐在地上,不想穿衣服。他覺得這樣沒有絲毫的束縛,甚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