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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方佩錦這話,在場幾個人瞬間都變了臉。
方佩琳又氣又恨。氣她不看場合,太操之過急,恨她竟然也使出這樣不要臉面的手段,說不定會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既有可能會連累她。
她快步走過去,拉了方佩錦的手,一邊往旁邊拽着,一邊氣急的低聲怒道:“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這樣的話可不是的能胡亂隨便說的。”
“我沒有胡說。”方佩錦強硬的甩開她的手,不肯就此放棄。雖然剛纔不過是被輕輕抱了一下,可是直到現在,她還能聽到自己的心正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半邊身子都酥了,不曾恢復過來。她想要成爲他的身邊人,成爲他心上人的念頭更加強烈了。可是她怕,怕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她與他再無可能。縱然母親和姐姐說的堅定,縱然有老夫人的幫襯,她心中依舊不安。他竟然認不得她是誰。她對自己的樣貌從來是信心十足的。可是,上次明明都已經見過一次了,不過過了兩天而已,他竟然沒認出她來,而且,再次見到她,他的眼裡再沒有了之前韓見面上她看到的從他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豔。所以,儘管明知道這個法子上不檯面,也是爲她自己所鄙視的,她還是打算試一下,沒理由喬雲煙進得來,她進不來的。
腦中劃過一連串的念頭,她更堅定了心思,很快使勁眨眨眼,擠出兩泡淚來,故技重施,向文采菁飛奔了過去:“文姐姐,你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啊。”她直覺這一套對於文采菁似乎很好使,決定繼續用柝。
青杏在一旁看着,面上的表情也有最初的錯愕轉變成了憤怒。好不要臉的東西,之前還大義凜然的罵那喬姨娘不要臉,用這樣的下賤手段,這會兒自個兒用起來倒是一點兒都不生疏。用就用了,偏還大喇喇的站在他們姑娘的地盤,當着他們姑娘的面,竟然還敢求他們姑娘給她做主。臉皮真是厚到極致了。
“姑娘……”雖然明知道她家姑娘不是糊塗人,可她還是忍不住好像提醒一句。
可是該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文采菁擺擺手攔了梘。
“你要我給你做主?”文采菁神色淡然的看着撲在她懷裡的方佩錦,奇怪的問:“你要我給你做什麼主?”除了最初的錯愕,她面上就一直是這樣的表情,淡淡的,彷彿這一切與她沒有一點關係似的。
青杏在一旁看着心裡頭有些不安起來。雖然她自小就是跟在姑娘身邊的,自認能將姑娘的心思摸得八、九不離十,可是,每當看到姑娘露出這樣的表情時,她心裡頭依舊會忐忑,連她都摸不透,姑娘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有一件事情,她可以肯定的,姑娘這會兒要麼完全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要麼,就是已經怒到極致了。
一旁的諶瀚面色黑沉,眉頭緊皺着,目不轉睛看着文采菁,也是跟青杏一樣的心思。他急切的想解釋什麼,可又不想開口。一方面,他不想讓她誤會,另一方面,他又想看看她是不是能堅定的信任他。
喬雲煙這會兒則像個局外人一般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好戲。在怒方佩錦不要臉的同時,她又忍不住幸災樂禍。這就是引狼入室的結果。活該被搶了男人。
“剛纔……剛纔侯爺他……”方佩錦嗚咽着,欲言又止,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樣。
“剛纔侯爺他怎麼啦?”文采菁繼續問,一邊問着,一邊擡頭看了諶瀚一眼,眸中很快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
諶瀚一看她眼中閃現的神情,眉頭輕挑,心中頓時大定,雖然面上黑沉的臉色未變,卻環起了胳膊,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方佩琳將兩人來去的眼神看在眼裡,心中已然明白了個大概。看樣子,她的姐姐想要入安平侯府是沒可能的了,縱然母親和大姐都在苦心謀劃,縱然有老夫人的幫襯。同時,她也更堅定了要與文采菁交好的心思。她以後的人生說不定就要靠這位文姨娘來拯救了。
“剛纔侯爺他、他對我……”方佩錦支支吾吾,依舊說不清個大概。可是縱然只是這麼半截子沒說完的話,聽到有心人耳朵裡面,那意思可就要豐富多了。
“剛纔侯爺他對你怎麼啦?”文采菁眸中很快閃過一道戲謔的光芒,一門心思要問個清楚。
“是啊,你說,本侯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諶瀚冷冷開口。
方佩錦嚇的渾身一哆嗦,將頭埋在文采菁的肩上,不肯擡起來。她忽然有些後悔了,招惹一個冷酷的男人可不是一件好事,可是一想到以後的生活,她就很快將那些悔意都拋諸腦後了。
“剛、剛纔,侯爺他、他抱了我。”方佩錦羞澀的開口支吾說。
“他抱了你?真的?”文采菁很意外,詢問的向諶瀚飛了個眼過去。
諶瀚有些懊惱,有些羞愧,微微別開了眼。
竟然是真的!文采菁更加驚訝了。當然,她不相信是諶瀚起了不該有的色心,可他好端端的幹嘛要抱方佩錦?然後,她就看到諶瀚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扯了一下衣服。她心中頓時瞭然。是了,是衣服,他認錯人了。
雖然想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可是要說她心裡頭一點兒氣都沒有,那是假的。同牀共枕都有一年了,他竟然連她的背影都認不出來。她纔不會爲他找藉口說是因爲天色暗看不清楚呢,哼。
“是真的。”方佩錦終是擡了頭,看着文采菁,淚眼婆娑,“男女授受不親,讓我以後還怎麼嫁人,怎麼活啊……”
文采菁正等她這句話呢,她知道,這就是她的目的了。
方佩錦滿眼期待看着她,正等着她的回答。只要她一句話,坐實了她跟侯爺之間的事,就一點兒後顧之憂都沒有了,她只要回去等着嫁人就成了。
“別擔心。”文采菁淡淡笑着,安慰的拍拍她的胳膊,“不過就是被抱了一下而已,又沒多少人看見,沒事的,死不了你。”
方佩錦一直以爲她會幫她說話的,這會兒忽然聽到她口中冒出這樣一句,頓時傻在那裡,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不敢相信的以爲自己聽錯了,便又問了一遍:“文姐姐你說什麼?”文采菁如她所願,笑着又重複了一遍:“不過就是被抱了一下而已,又沒多少人看見,沒事的,不會死的,不要擔心。”說着,執了她的手,要拉她進屋去:“好了,時候不早了,侯爺也回來了,咱們進去吃飯吧。”
方佩錦掙開了她的手,冷冷看着她,說:“文姐姐沒聽清楚我剛纔說的話嗎?侯爺毀了我的清白,可不是一句沒事,死不了就能揭過去的。”
文采菁臉上的笑意不減,卻瞬間森冷了幾分:“那你要如何?”
方佩錦張口欲說,不過文采菁沒給她這個機會,一見她要開口,便繼續說道:“你說侯爺毀了你的清白,侯爺什麼時候毀了你的清白?就剛纔那麼眨眼的工夫?衣服都沒亂。”她一邊說着,一邊扯了一下方佩錦身上齊整的衣服,道,“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不過就是抱一下而已,不會懷孕的。別老想着清白會丟,你要你規規矩矩的,你清白安全的很,丟不了。”
方佩錦唰的紅了臉,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誰說沒丟。”她狠狠瞪着文采菁,咬牙切齒說,“身爲女子,別說抱了,就是摸都不能隨便讓男子摸一下的。女子的清白比性命還要重要,如今,我已沒了清白,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只會給爹孃丟臉,給家族蒙羞。那我還不如就這麼死了算了。”說着,她很快擡手拔了頭上簪子,就要往脖子上扎,忽聽諶瀚冷冷吐出一句:“那你就去死好了。”
她快要刺下去的動作一滯,緩緩轉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諶瀚。他竟然要她去死?縱然他對她無情,好歹是一條性命,他竟然都視若無睹?
諶瀚目光寒森森的看着她,說:“本侯不喜歡被人威脅,你要死就去死,我不會攔着。可你最好給我死遠點兒,別髒了這兒的地方。你那點小心思我都知道,別說我如今沒再有一點兒要納妾的意思,就算有,我也絕不會要你這種滿腦子陰謀詭計的東西。識相的,你就儘快歇了這些心思。不然的話,下次再讓我看到你不懷好意,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作者“慄十三”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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