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雪感嘆的同時,忽然被一隻手給捏住了下巴,硬是將她的下巴給轉回了去。她微微蹙了蹙眉,一眼就望進了軒轅擎宇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中,眸中帶着一絲暗沉的光。
她皺眉,“你幹嘛?”
“雪兒,知道我生氣的後果是什麼?”他挑眉,語氣危險。
“幹嘛,又想像以前一樣用風涯來威脅我嗎?”她莫名覺得好笑,這種氣人的話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她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莫名地想要氣一氣他,或許這是她的私心所想。
這話可真是讓人覺得心慌慌的啊,四周的空氣都瞬間降低了不知道多少度。
就在這個時候,凌傲雪忽然笑了,“堂堂的攝政王居然這麼不自信嗎?難道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喜歡的是自己?”
她變得讓他有些捉摸不透。軒轅擎宇無奈地嘆息一聲,這個女人總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又愛的無法自拔。
“雪兒,你真是調皮。”他微熱的氣吹在她的耳邊。
凌傲雪嘴角微微勾起,看向另外一邊坐着的魔主,發現那男人正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倒是挺好奇這個男人這般看着自己的眼神是爲什麼。他和軒轅擎宇之間必定有別的故事,雖然想問,可是終究是什麼都問不出口。
“阿宇,你回去可要想好怎麼跟我解釋。”她忽然推開了他的手,靈活而迅速地逃出了他的懷抱,坐在了一旁,微微勾脣一笑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調皮。
懷中莫名一空,他挑眉,也並不去急着將她抓回來,“好。”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個字。
她很詫異他會突然這麼幹脆地就答應了,其實她以爲他會什麼都不說,可是既然他都說了這麼一句話,那必定是會給她一個解釋。其實她本來是想着等他給出解釋,他主動地給出,可是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等了許久之後,忽然下面響起女子的一陣陣尖叫聲。
風涯第一場完勝,風姿颯爽站在臺上,傲視下面的一切,引得女子一陣瘋狂的尖叫。這陣仗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像是現代明星的樣子。
“真是奇怪。”凌傲雪喃喃道,“之前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
軒轅擎宇特意看了她一眼,不過話卻沒說。
“對了,阿宇,這裡到底是什麼寶貝啊?”她湊近了軒轅擎宇問道,表情有些好奇。
“我本是來陪你的。”言下之意是,他不是來看寶貝的。
凌傲雪撇撇嘴,忽然看向那位戴着面具的魔主,嘴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意,“魔主來此恐怕也是爲了這所謂的寶貝吧,不知道是什麼寶貝,竟然讓魔主都大駕光臨了呢?”
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必定能夠探出什麼東西來。
“既然攝政王妃都親自來了,難道不該是提前打探出什麼消息嗎?”
拽什麼拽呢,這麼拽小心討不到老婆。凌傲雪在心中默默地詛咒了一聲,隨即拉過了軒轅擎宇問道:“誰是武林大會前一屆的盟主呢?”
“那個。”軒轅擎宇擡了擡下巴,示意她往外看去。
她循着軒轅擎宇的下巴看去,這才聽見了下面響起的一陣掌聲,隨即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走了上去,她瞪圓了眼睛。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是武林盟主,雖然說在江湖上有些地位她可以接受了,畢竟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在他們古代尊卑最重要。問題是,這難道不應該有長江後浪推前浪,該是比這前一屆更厲害的年輕人才對嗎?
她嘴角抽搐了幾分,“不是吧。”
“他旁邊的。”軒轅擎宇淡淡道。
她目光微轉,這才注意到了那老頭旁邊站着一位紅衣的男人,妖嬈萬分。她從來沒有用妖嬈萬分來形容一個男人的容貌,可是這個男人,她看着的時候竟然忍不住用妖嬈這個詞語來形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嬌媚的男人,她甚至懷疑那不是男人了。
可是雖然嬌媚,那張比女人還要美豔幾分的臉上卻又莫名帶着陰冷之氣,如果不是那般冷然不已的氣場,她還真的以爲那是個女人。
“這是……武林盟主?”好歹也該是個白衣公子纔對吧,這實在顛覆她的想象。
“嗯,紅衣公子,花玉樓。”
她畢竟不是在江湖混跡的人,因此聽見這個名字並不感冒。相比較身邊那位魔主幽暗來說,這位武林盟主她還真的沒有聽誰提起過。她咂咂舌,“果然古代美男多。”
之前被困在深宮中還不知道這江湖美男竟是何其多,現在才瞭解到,原來美男可不止是軒轅擎宇一個了,還有這麼多。
她隨手抓過桌上的花生扔進自己的嘴裡,嘎巴嘎巴地咀嚼着,絲毫沒有王妃的樣子。引來不少人的注意,畢竟她的動作實在太豪放了,讓人想忽略都難。
“雪兒。”軒轅擎宇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說道,“我出去一會兒。”
“啊?哦。”她不解擡頭,見他表情不起波瀾,只是那雙眼眸中閃着一抹極淡的冷光,雖然是很淡。身後的寧楓是立刻跟上了他的腳步,絲毫不猶豫。
她眨巴着眼睛,忽然扯過了一名丫鬟的衣角說道:“去,幫我拿些水果來。”
“啊?王妃不跟着王爺嗎?”丫鬟可是滿臉迷茫,雖然外界都說王爺和王妃早已和好如初了,可是他們這些丫鬟看在眼裡卻覺得完全不一樣了。這王妃和王爺感覺若即若離的,讓她們這些做丫鬟的誠惶誠恐呢。
“春花,過來坐下,你這肚子可怎麼撐得住。”凌傲雪擺擺手,將春花招了過來。
春花猶豫了一下,可是還是爲了自己的孩子着想走到了凌傲雪的身邊坐下。
“可有什麼不適啊?我那時候懷小宇的時候也是難受死了,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她拉過春花的手,將自己繡的歪七扭八的鴛鴦遞給了春花。
其實這東西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手,可是這個時候不拿出手的話,也不知道該什麼時候贈送出去。畢竟這個丫頭隨着自己這麼久了,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交心的人並非是軒轅擎宇而是這個女孩兒。
那邊幽暗挑眉,看着凌傲雪,倒是非常好奇這個女人。她的特別讓他莫名地明白了一些事情。難怪葉羽寒會這麼討厭凌傲雪,他也總算是明白了幾分。
殺了這個女人似乎有些不太划算,畢竟……和軒轅擎宇這麼明目張膽地對着幹,似乎有些愚蠢。
誰都不知道軒轅擎宇的勢力,可是他卻是清清楚楚的。
“魔主,有何吩咐?”忽然一旁的黑影彎下腰去,聽着幽暗的吩咐,一邊奇怪地看了一眼凌傲雪,一邊微微點了點頭。
“小姐,那位魔主看着你的眼神好生奇怪啊,你還是小心點爲好啊。”春花湊過來,小心地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小心翼翼。畢竟這個魔主看上去就不像什麼好人。
凌傲雪勾脣一笑,“你這丫頭,真是瞎操心,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其實從一開始她就發現了,這個男人莫名其妙地就一直在看着自己。她莫名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只是不說出口而已。
“你說風涯和那位花玉樓誰會贏呢?”她雙手撐着下巴,看着下面的場景,默默地問道。
軒轅擎宇竟然就這麼離開了許久,直到最後一場,直到風涯打到了最後一場,竟是完全沒有出現。凌傲雪不解地皺眉,心中隱隱有些不悅。那小子不是說來陪自己的嗎,感情一開始就是來辦事的吧?
雖然她不知道他軒轅擎宇到底想幹什麼,可是至少這個時候她知道她自己想要的。
不過一會兒,一抹身影落座在了自己的身邊。
“自然是花玉樓。”那自然而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着一絲理所當然。
凌傲雪擡頭,微微不悅地嘟嘴,“你好意思回來了啊?”
下面已經開打了,只是風涯卻真的不是花玉樓的對手,只是輕而易舉就被打下了擂臺。花玉樓雖然妖媚,可是那一身男子的陽氣可是絲毫不減,也引得下面的女子一個比一個花癡。
軒轅擎宇卻是輕輕將一樣東西塞入了她的手中,微微勾脣,“送你的。”
她疑惑地拿出來一看,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
“軒轅匕首?”一旁的幽暗瞧見了,雙眸微微一亮,盯住了凌傲雪手中的匕首,“看來王爺還真是願意啊?”
“軒轅匕首?”凌傲雪滿臉不解,其實這東西還是第一次見。不過想來也是很重要的東西,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這匕首質地自然是比其他的匕首要好很多,重量也比其他的輕,可是卻是鋒利無比。
她看向軒轅擎宇問道:“你從哪裡來的?”
“這裡本是軒轅山莊,不過是當時花家從皇家買下了這山莊來,自然是這東西還在這裡。不過是這東西該歸還原主。”畢竟當初這皇家山莊對他們來說多少都無所謂。
自從先皇死了後,這山莊就沒有收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凌傲雪忽然將匕首鄭重其事地收入囊中,她的儲物手鐲中其實並未有什麼寶貝了,之所以願意來這裡找寶貝也是想要弄些寶貝填充下自己的空間。
“阿宇,你給我爲什麼?”她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是到了嘴邊的話語終於還是隻能問出這個。
就像是當初,他爲什麼要忍着心疾的痛而將她推遠,爲什麼要這麼傷害她一般。現在又對她莫名這麼好,好到讓她覺得不敢去想下去。
“給你也好,適合你。”他語氣波瀾不驚。
凌傲雪垂下眼簾,無奈一笑。心中那最後一塊冰山終於還是要被他這樣輕而易舉地融化掉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些日子的相伴之後,她也真的是無法告訴自己釋懷。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算是我原諒你了,下不爲例,若是再傷害我,我一定不會再原諒你。”
“好。”他勾脣,笑容很暖。
那樣的笑容在他的嘴邊綻放,煞是迷人,簡直迷亂了人的眼。她甚至覺得被那樣的笑容給迷醉了幾分一般,莫名地覺得有些晃,她輕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
出了山莊,忽然剛巧碰見了正走出來的風涯。
此刻軒轅擎宇還攬着她的腰際,凌傲雪擡手揮了揮,“風涯,好久不見了啊。”
她笑的這麼若無其事,讓風涯的心微微有些鈍痛。他以爲他還是已經將這顆心塵封了,可是再見到她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
“是啊。”他輕嘆一聲,聲音好似喟嘆飄散在風中,“你過的可還好嗎?”
兩個人居然這麼旁若無人地聊着,身後的丫鬟和寧楓都感覺到四周那一直瀰漫着的冷氣,可是要把人給凍死纔是。丫鬟們莫名地嚥了一口口水,覺得此刻的氣氛有些恐怖。要是王爺這個時候突然大發雷霆,那可真是恐怖。
凌傲雪微微彎脣,“好啊,很好啊,有丈夫有孩子,並沒有哪裡不好。”
她能夠感覺到挽住她腰際的手微微緊了緊,她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過也不好拆穿他,其實她也知道軒轅擎宇對自己的在乎遠遠超過她在乎他的程度。只是有些時候,她說不清楚。
這個男人的感情從來不外露,以至於總是讓她莫名覺得慌亂。
“好了,也不多說了,我們先走了。”她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軒轅擎宇。
軒轅擎宇看了一眼風涯,兩個男人視線交鋒,卻是並未有任何的戰火。
風涯知道,她選擇了這個男人後就再也沒有了回頭的餘地,她也真的從此離他很遠很遠了。他看着他們的背影,忽然自嘲地一笑,是啊,那個女子已經再也不可能屬於他的生命了。
“風公子,不如去喝一杯?”一抹紅色的身影忽然出現。
“好。”風涯看了這個女子一眼,這是之前自稱是軒轅擎宇所認識的“紅兒”的女子,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上了馬車,凌傲雪微微輕挑開車簾往外看去,便看見那紅衣的女子跟着風涯離開了,她盯着看不知道看了多久,目光微微沉靜了幾分。
“雪兒。”身邊忽然響起了男人略微不悅的聲音。
她轉過頭來,微微一笑,“怎麼了?”
“很想看着他?”他挑眉,語氣中帶着一絲威脅之意。
她湊過去,卻是非常乾脆地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口,“阿宇,你吃醋的樣子可真是太可愛了。”
他雖然自制力好,可是每次面對她凌傲雪的時候這自制力就只能是全數磨滅,在她即將離開的時候,他忽然伸手攬緊了她的腰際,將她更用力地扯入了懷中。
下一刻就狠狠攫住了她的雙脣!
本來這馬車裡是不能夠給任何的下人坐的,只是春花挺着肚子,而且春花又是寧楓的妻子,夫妻兩自然就一同坐上了馬車裡,可是這一幕實在是……
凌傲雪瞪大了眼睛,都還未反應過來就應該被他橫掃了一遍城池。她猛地推開了他,微微喘着氣,下意識地看向春花和寧楓。兩人都當做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似的往外看去。
這氣氛他都不覺得尷尬嗎?
凌傲雪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怎麼了?”瞧見她嬌豔欲滴的紅脣,他嘴角一勾,莫名覺得心癢癢的。
凌傲雪感覺到他那越發暗沉的眼神,嚥了咽口水,心中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可不能在別人眼中上演一場活春宮,可是要命的啊!不過這個男人的心理她也是能夠理解的。
“那個……我看我們還是下去好了。”春花忽然弱弱地提議道。
“坐外面去。”軒轅擎宇一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意思是讓他們代替馬伕坐外面去。
春花和寧楓可真是巴不得,立刻讓車伕停下坐了出去。
馬車裡少了兩人,氣氛似乎有些古怪了。
凌傲雪張望了一眼,忽然覺得他盯着自己看的眼神越發……恐怖了。她暗自嚥了咽口水,“阿宇,那啥,這裡好像不太合適。”
“是嗎?惹惱我的下場該知道是怎樣的。”他忽然朝着她壓下,將她壓在了馬車裡那軟榻上。
這般姿勢,可真是讓人遐想啊。
“我都沒找你算賬,你還好意思找我算賬?”她瞪圓了眼睛,輕哼了一聲。
他低低一笑,笑容惑人不已,“雪兒,我說過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你信不信?”
“信,當然信。”只是即便是如此,可是那個所謂的初戀終歸還是存在的吧?她心中隱約想着肯定是這樣的,他必定還是有些感情的,即便是沒有身體上的行動,可是心中還是有的。
“知道你還是不相信。”他低首輕啄了她一口,“我忽然餓了。”他的聲音啞然了幾分。
她感覺到空氣中漸漸瀰漫上來的熱氣,即便隔着衣料她也能夠感覺他的身子燙人地厲害,莫名覺得緊張了。她還從來沒有玩過這麼刺激的,在馬車裡……
她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伸出手去扒拉他的腰帶,小心翼翼。
她的動作儼然是默許了,他低首吻住她。這張小嘴,已經讓他渴望了很久很久。
要知道某王爺可是兩年都未曾開葷了,她也知道他說的餓了是什麼意思。她其實……也很渴望他的懷抱,只是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當初的過往時,她還是覺得很痛。
她伸出去的手驀地又收了回去。
見她如此,軒轅擎宇忽然停下了,問道:“怎麼了?”
“我……我不想再生孩子了。”她忽然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失落。
感覺到她這副神情,他低首吻住她,“好,我不強迫你。”雖然這話讓他心中猛地一沉,有些不太高興,只是想着當初讓她一個人面對痛苦,他還是非常內疚和自責的。
她其實自從上此和他那啥翻雲覆雨過後,她就有吞下了藥,若是不做好避孕的措施,她又要嚐到那般痛苦的事情,她可真的是不想再嘗試。
“雪兒,辛苦你了。”感覺到她臉上那般彆扭的神情,他輕輕吻住了她的額際。
他一想到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她的身邊,他自責不已。要是那時候還陪同在她的身邊該是多好,他就不會和她兜兜轉轉了這麼一大圈了。
凌傲雪輕捶了他的胸膛一下,暗暗罵道:“都是你,你好意思說呢!”語氣中滿是憤怒,其實這般氣惱不過是掩飾自己心情罷了。
他莞爾,看着她佯裝生氣的樣子,格外可愛。
“雪兒,你真是會折磨人。”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鼻尖,往下移準確地落在了她的脣瓣上,進而往下移去。這次她沒有拒絕,任憑他霸佔她的一切。既然已經是夫妻了,這些似乎真的都已經不重要了,只有這樣的時候她纔會覺得他們是如此契合。
攝政王府。
所有下人都是目送着王爺抱着王妃入的東苑,大家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王爺這是不是迫不及待啊?”有人小聲問道。
春花嘴角抽了抽,能不迫不及待嗎,畢竟之前在馬車的情景……想到這裡,她輕咳了一聲,看了一眼寧楓,兩人對視了一眼,相視而笑。
其實這樣的結果不正是他們最想看到的嗎,王爺和王妃和好如處。
天色漸漸暗下來。
此刻皇宮裡,一片靜悄悄。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太后的寢宮裡多出了一條黑影。
葉羽寒正看着手中的奏摺,揉了揉眼睛,自從那天凌傲雪那該死的女人在晚宴上給自己弄了什麼毒之後,她感覺整個身子都有些虛弱。更讓她憤怒的是,那女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給自己下毒!
“嘖嘖,想不到啊,堂堂的太后也有這般虛弱的時候。”男人低沉地嗓音自窗外響起。
葉羽寒猛地擡頭,看向那不知何時入了屋內的男人,正抱臂環胸看着自己。她雙眸微凜,他面具之下的眼睛中迸射的冷光帶着一絲寒意,“你怎麼來了?哀家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太后該是知道,本尊向來是生意人。”幽暗冷冷一笑,“我只想知道她的下落。”
“你難道不該是問擎宇嗎,我想他其實也是在找她。”葉羽寒傲然對視,絲毫不見任何的慌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