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烙、月翼倆人賣萌似的蹭了蹭月落櫻的手臂,語氣中充滿了楚楚可憐的意味。
“不會丟下你們的,別怕。”
月落櫻淡淡的說道,卻是給了月烙、月翼倆人無比的安全感。
“孃親~”
月烙、月翼倆人呆呆的看着月落櫻,眼眸中閃着點點光芒,充滿了感動,視線灼熱的幾乎讓人毫不懷疑的能夠讓人融化。
孃親是在向他們做保證耶。好感動。孃親果然最好了。
於是至此,白鸞就被由此至終就被華麗麗的忽略了,這讓嚴陣以待,想要着去臨敵白鸞不禁一陣受損,好生一陣鬱悶。
“殤舞,這倆個小蘿蔔頭是你的孩子。”
這是肯定句,其中卻是帶着小心翼翼的求證意味。
白鸞的語音剛落,就迎來了月烙、月翼倆人不約而同的敵視眸光。
你纔是蘿蔔頭。
看着白鸞,月烙、月翼在心中想到。
好生默契啊!
看着月烙、月翼倆人不約而同的默契感,讓白鸞在心中暗暗的嘆道。
“是雙胞胎,親生的。”
月落櫻輕輕的說道,嘴角一漾,綻開了一抹慈愛的微笑,絕美的臉上滿足母性的光輝。
“你成親了,但是孩子也生的太快了點吧。太小生孩子的話,可是很傷母體的耶!你的丈夫呢?我替你說說他。”
聽到月落櫻如此的說,白鸞很有正義感的說道:不過,只要倆個人相愛的話,殤舞自然希望能夠幫自己愛的人生下子嗣嘍。畢竟自己曾幻想過,如果自己與弒在一起的話,自己與弒的孩子會是怎麼樣的,長的比較像弒還是比較像自己多一點,或許倆個人都像。看着這倆個小蘿蔔頭,想要一個屬於自己與弒的孩子的念頭越發的強烈了。想必殤舞很愛她的丈夫吧!別說是男人了,就連自己這個女人也忍不住對殤舞有了一點心動的感覺了。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已經有了弒的話,或許自己早就追上殤舞了。如此優秀絕綸的絕世女子,誰會不心動呢?
但是在白鸞的話音落下,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沉滯了起來。就算是傻了也會察覺到不對勁的,更何況是白鸞如此聰慧的女子呢?
自己說錯了什麼嘛!要不怎麼感覺如此的不對勁呢?
“我沒有丈夫。”
月落櫻風淡雲輕的說着,饒是月落櫻掩飾的再好,但是白鸞還是清晰且準確的在月落櫻的眸中捕捉到了失落與沉痛。
腦海忽忽閃過的一張俊顏,更是讓月落櫻的心口微微的泛疼。
月落櫻,你究竟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自以爲是的男人嗎?爲什麼動不動就想他,他有什麼資格,那個傷過你的男人有何資格,讓你鬼迷心竅的想到他。難道你覺得你在他的身上栽的還不夠多嗎?
月落櫻在心中問自己。
臉上那沉痛與矛盾的神色讓人一目瞭然,與白鸞想起弒的神色截然相反。前者除了沉痛還是沉痛,後者卻是滿滿的羞澀與幸福。
看到自家孃親因爲面前這個陌生女人的話,變的讓自己看了也忍不住心疼的神色,月烙和月翼的
矛頭一下子指向了白鸞,看向白鸞的視線中,除了敵意還是敵意,還隱隱的透出了陣陣的殺意。
都是這個女人,無原無故的,幹嘛提起如此的話題。看來,孃親一定是想起那個欺負她的臭男人,神色纔會如此的異樣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鸞那銀色瀲灩的眸子中浮起了濃濃的歉意。
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誰會知道像你這麼美而優秀的女人居然會碰這樣的事情呢?該死的歹人,做出這樣的事,居然還不負責,居然讓人家殤舞一個女人辛辛苦苦的養倆個孩子,如果是別的女孩子家碰上這樣的事的話,或許早就想不開去自尋短見了。也正是像殤舞這麼獨特而堅強的女子才能夠如此勇敢的面對事實,並且去接受它,甚至是坦然。相反,那個欺負了殤舞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像一個男人,甚至是比懦夫還要不如。
此時,正在鎮凌王府的後花園中,喝酒喝的爛醉如泥的某個男人。華麗麗的打了一個哈欠。
“櫻兒……櫻兒……”
涼薄的脣含糊不清的低喃着。
而隱在樹後的一抹黑色嬌影,看着亭子中的一目,眸中清晰的閃過了一絲嫉妒與憤毒。
月落櫻,又是月落櫻。那個下賤有什麼魅力讓你如此的爲她神魂顛倒啊!不過是一個被人穿過的破鞋而己,有何值得讓你爲她至此。
她有什麼好的,你爲什麼就不回頭看看我呢?我比她更好,你看看我啊!
很快了,很快那個女人就會消失在你的世界裡了,到時候的話,或許你就會注意到我了吧。我相信沒有了那個女人的插足,你絕對會愛上我的。你等着,因爲死人是不會插足在我們的中間的,到時候,我們有的是時間來培養感情的。
看着亭子中那個喝着爛醉如泥的人,女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你有必要這麼緊張嗎?我又沒有說你是故意的。難道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只會越描越黑的嗎?”
月落櫻風淡雲輕的語氣,好似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卻是讓白鸞更加的緊張了起來,愧疚的感覺更是蹭蹭直冒。
你這個模樣,真的讓很難相信你沒有事耶。你裝的太假了,笑的也有點勉強。傷心的話,哭出來了不就好了嗎?何必如此苦苦的壓抑着你自己呢。你或許會覺得你的僞裝很成功了,但是這樣的你讓人看起來,只會更讓你身邊的人爲你心疼而已。
白鸞直直的看着月落櫻,眸中的愧疚之色更加的深了。也就是這樣的目光太過於明顯了還是怎麼的,讓月落櫻頗爲不適的皺起了眉目。
自己看上去有那麼的可憐嘛,真是可笑。
“你可以走了。”
月落櫻冷冷的丟辭客令。
突然改變的態度讓白鸞那顆原本就不穩的小心臟,忐忑不安的在小胸腔中顫了幾顫。
“弒的事?”
這會兒,白鸞遲疑了,隱隱的有點不安,好似深怕月落櫻被自己的一言一行惹怒了,因此會毀了答應自己救弒的事。
是我惹怒了你,但是你可不能因此毀約不救弒啊!
雖然白鸞並沒有直接的挑明瞭說,但是月落櫻若是不能從她那清澈的能夠反映出各種情緒的眸子中看出她心中的擔憂的話,那自己就有點太失敗了。
“明天帶他來這裡即可。”
月落櫻淡淡的說着,眸目之中卻是透出了一絲小小的懊惱和冤枉。
自己看起來有那麼的是非不明嘛。就算自己生氣,也不會累及無辜的人的好不好。再說了,自己答應下來的事,自然就會給出一個明確的交待的。這個爲她的郎君牽心掛肚的小姑娘,純屬根本就是擔錯了心好不好。
“謝謝你,此恩,白鸞定不會忘的。”
白鸞微微一笑,身形躍,很快的躍上了牆頭,消失在了月落櫻幾人的面前。
“你的這個恩報不報都無所謂了。”
月落櫻緩緩的喃喃低語道,可是白鸞早就不見了人影。
我又不是想讓你報恩,才答應幫你救你口中的那個男人的。
月落櫻在心中幽幽的想着。
孃親。”
月烙、月翼低低的喚着月落櫻,擔憂的扯了扯月落櫻的衣角。
這樣強顏歡笑的孃親看上去讓人很心疼。
月落櫻自然不知道月烙、月翼的倆人心中所想,只是以爲自己現在的冷臉嚇到了他們而已。
“孃親沒事。”
月落櫻微微一笑,故作輕鬆的安撫着倆兄弟,但是眸底那怎麼都化不開的哀愁卻是深深的揪痛着他們。
“孃親,對不起。”
月烙、月翼倆人自責的對着月落櫻說道,讓月落櫻一時有點摸不着情況。
都是他們的保護不力,纔會讓沐宇熙那個該死的混蛋欺負到了孃親。
倆兄弟在心中深深的自責着。
“怎麼了,板的臉就像倆個小老頭子似的。孩子就給孃親有點孩子的模樣。”
月落櫻的面色微微一變,毫不憐惜的捏着倆兄弟的臉頰。
就你們倆個人心中的小九九,孃親若不是還不能摸透的話,我月落櫻就枉做了兩世的人,枉做了人母了。欺負我的是沐宇熙的那個混八蛋,你們道歉又有什麼用。
只是感覺這陣日子有點不怎麼太平了而己!看來要想安靜一點生活的話,有點難啊!
望了望懸掛當頭的灼灼炎日,月落櫻在心中幽幽的發着如此的感慨,。
一回到地宮,白鸞就止不住心中的陣陣喜意,模樣興有的往弒的內室跑去。
“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白鸞邊跑着,口中更是止不住的叫着,忍不住的想要去找那個人,去分享自己心中的喜說。
如果告訴弒的是我惹怒,說自己找到了殤舞了,並且答應自己幫忙了。弒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但是,待白鸞走到內室門口的時候才驚覺了不對勁。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安靜?還有這麼濃郁的血腥味是怎麼回事。體內的共蠱好似也停止了動作,安靜不動。
越靠近門口,白鸞就越感覺事情不對勁,心中的不安感覺更是濃烈的沖刷着自己的心。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