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我贏了。”小小的嘴巴吻上月落櫻的額頭,和月烙一模一樣卻帶着欣喜的聲音道。
“我沒輸。”月烙反駁道。
“你先停的。”坐在月落櫻懷裡,摟着月落櫻纖細白皙的脖子,轉過頭來,銀色的眼眸平靜的看着月烙,和月烙一模一樣的小臉上有着淡淡的嘲諷。
“月翼,一個時辰到了,我才停下來的。你沒有抓到我,是平局。”月烙不滿的喊着。要親孃親也該是他親。
“誰說一個時辰的時間到了?”月翼佯是不解的疑問道,銀色的眼眸中飛快的閃過一絲狡猾。
“彼此彼此。”月翼揚脣一笑,稚嫩之中又帶着一絲魅惑。臉上滿是得逞之色。
“蜜蜂沒趕走,反達還招來了倆只。真是沒用。”看了一眼沐宇熙、沐則軒,月翼的語氣冷然道。
“窺視孃親的人都要‘死’。”看着沐宇熙和沐則軒,月翼的語氣冷到了極致,銀眸滿滿是寒光。月翼的話一落,原本趴在白老虎站了起來,警告似的對着沐宇熙、沐則軒就是一聲大吼。
對於月翼充滿殺氣的警告,沐則軒的臉上略過一絲尷尬之色,而沐宇熙的眉頭則是微不可微的皺了皺。
“散場吧。”月落櫻站起身,淡淡的道……淡淡的語氣中帶着淡淡的威壓感。
“哥哥、烙兒、翼兒,白虎,該去歇息了。”說着,自顧自的走向梯階的方向,身後跟着啊一大倆小,還有一頭白色的黑紋老虎。而樓下有倆人凝望着佳人離去的方向久久未回神。
“你會後悔的。”
絕美的小臉直視着俊美男子的臉,美麗的眸中此刻冒着怒火。語氣冷的不能再冷的說。
“哼……”
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讓女子痛的悶哼一聲,絕美的小臉上剎那間變的蒼白,貝齒把下脣咬破,咬破了的下脣流出的血襯着蒼白無比的小臉,而讓她添了一股妖異,妖異中又帶着絲絲的邪魅。但又像嬌弱的一摔就碎的瓷娃娃。無視女子臉上忍耐的痛苦,俊美男子一個勁的在女子身上強而有力的律動着,粗暴的,不帶一絲溫柔的佔有、掠奪着,眸中是不減反增的濃濃一片深邃。
“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
女子的脣中不輕不慢的說着,但毫無意外的從語氣中透出了一股殺氣。
情景又被另外的情景取代。
“你是誰?誰給你膽子來對付本王的。”
一個俊美無比的錦袍男子正躺在牀上,怒視着牀前的一個帶着面具的黑衣男子,臉上竄着不正常的潮紅。
“軟骨散步笙宵丸的慈味如何。特別是宵丸,吾讓人餵了你三顆。”
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波動的低沉聲音說道。風淡雲輕的像是在討論今天是陰是晴般,讓牀上的人成功的因爲憤怒而紅了眼,猶如被惹怒的公牛。
“不想死的話就把解藥交給本王。”錦衣男子冷冷的說,語氣中帶着命令,身上發出滔天的殺意。
“進來。”面具男子對着門口的方向
冷聲道。
面具男子的話剛落,門就被推開了,從外面進來了一個妖嬈嫵媚的女人,一件薄薄的輕紗,讓她身上的部位,該露的不該露的通通露出來了。
進來的女人原本只是一幅優雅大方的樣子,可是在看到被剝的白條條的躺在牀上的俊美男孑後,一雙眼珠子冒着幽幽的綠光,只差口水沒有流出來了,然後撲上俊美男子狠狠的柔躪一般了。
“一個時辰後把他帶到小倌樓拍賣。吾‘非常’期待他會拍到多高價錢。”坐到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悠閒的喝着,淡淡的語氣說出令人想殺人的話。
“公子,這一個時辰內,你是屬於奴家的。就讓奴家好好的侍候你吧,保管讓你樂不思蜀。”
無視男子全身的殺氣以及快要殺人的目光。
男人的臉黑暗低沉至極,目光像毒蛇般的盯着坐在椅子上悠閒的喝着茶的面具男人。
“立刻從本王身上滾開。”視線雖然是盯着面具男子的,但話卻是對像八爪魚似的扒着自己不放的女人說的,語氣中蘊含着暴風雨前的寧靜氣息,語氣冷到了極致。
“這……”聽到男子的自稱,趴在男子的女人慌了。剛纔這個男人,他用本王自稱,難道她惹上了不得了的人了。祈求的目光望向面具男子。
“他是沐宇熙。”面具男子淡淡的道。
而女人卻是嚇的一臉蒼白。
沐宇熙?她、她沒聽錯吧。她、她居然要強的是鎮凌王府的小王爺,媽呀,完了。
披上那件脫下不久的輕紗,女人迅速的爬下牀,飛車快的跑了出去,出去後還不忘把門帶上。
“吾很好奇鎮凌王府的小王爺在小倌樓會拍出何等價錢。”瞄了一眼男人身上的吻痕,面具男子淡淡的說。拿牀上的牀單一卷,擡着人就飛走了。
在當天晚上,小倌樓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喊價狂潮。
而最終者則是以十萬兩黃金買得了某王爺的一夜,而房間裡傳出的是某王爺的怒吼聲和買主的悲鳴聲。
鎮凌王府。熙天閣,沐宇熙的房內。
“該死的,怎麼會做那該死的夢。”
沐宇熙一隻手扶着額頭,一隻手撐着牀褥。被披散的如墨長髮遮住了半邊俊臉,只着一件單衣的上身衣領微微一敞,露出了蜜色的肌膚。看上去,怎麼都有一種像是在誘人犯罪的嫌疑。
“冥,本王讓你查的事情如何?”
語氣冷的不起一絲波瀾,與剛纔的語調相比,少了一絲憤怒的氣息。房間內突然多了一個人的氣息,一個跪在離牀有五米遠的黑衣人幾乎可以說是憑空出現的。頭低垂着,全身都散發出一種懾人的寒意。
“昨日在天音樓的攬月閣出現。”
語氣如同人一樣帶着絲絲寒意。
“那現在?”
沐宇熙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危險。
“跟丟了。”
冥一貫平靜而略帶寒意的聲調說道。突然從牀裡飛快的閃出一道白光,擊在冥的身上
,冥閃也不閃的承受了這一擊,黑布下的嘴角滑下一絲紅色的液體。
“沒有下一次,下去。”
語氣冰冷的足夠讓人不動而顫。
“是。”
只見黑芒一閃,房間中只剩下了一個人的氣息。
“本王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生不如死。”
沐宇熙薄情的脣微微一動,說出的任幾乎微不可聞。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張蒙着一條紗巾的嬌顏,沐宇熙的眼神微微變柔,卻隱隱透出一絲殘忍。
昨日在天音樓的攬月閣出現嘛。那還真是巧了,不過不管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你最後還是屬於本王,即使把你的翅膀折了。
天凌國的某山中。山秀水清,櫻花紛飛。地面上鋪滿了粉色的花瓣,猶如一片天然的粉色地毯。清風吹過,吹起了一塊白色的布料,露出了一張美的脫俗的絕色容顏。一身白色衣裙的她,就猶如誤入了塵世,在此地陷入了沉睡的、如白蓮般的仙女,美的清靈脫俗,美的讓人彷彿下一秒就可能窒息而死。粉色的花瓣輕輕的躺在了白色的布料上,爲純粹的白色點綴上粉色的花紋。
“暮晨,你不是說這山中有很多獵物嗎?”一個黑色勁裝打扮的俊美男子拿着弓指着身後一個同是黑衣打扮的男子道。眉宇之間有着被欺瞞的憤怒。
“太子殿下,屬下在三天前誤入此處,的確看見了很多鹿,還遇見了一頭白色的黑色斑紋老虎。屬下絕不不敢有欺瞞太子殿下的意思。”被叫做暮晨的男子說道,面容平靜無波,語氣也是淡淡的,絲毫不見像語言中的那樣恭敬。
“本太子姑且相信你。”沐則凌淡淡的說。轉身往深處走去。
“太子殿下,不能走那邊。那邊是接近禁地的。”這時,林暮晨平淡的語氣中才有了一絲焦急。
“那又如何,就算父皇知道了,也不會怪本太子的。”沐則凌略帶得意的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向裡面走去。
“……唉。”林暮晨原本是想再說什麼的,可是最後只剩一聲嘆息。那裡就連皇上也不是能輕易進去的。
“很美啊,本太子一直不知道,天凌國也有如此美的地方。”看着粉紅色的一片花海,粉紅色的花瓣漫天的飛舞,陣陣的香氣撲鼻而來。舒展了一下雙肩,沐則凌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那是什麼?”看着不遠處被花瓣遮了快一半的白色布料。沐則凌好奇的走過去。“是人嗎?”看着凸起物快被花瓣蓋的差不多的形狀。沐則凌猜道。
“竟然是個女人,好美。”好奇的拔開花瓣,沐則凌在看清其面容後,瞬間就呆愣住了,眼中充滿驚豔和癡過。
修長的手掌伸向那完美無暇的容顏。就在快碰觸到的時候,一聲充滿着憤怒的虎嘯聲響起。使的沐則凌頓住了手掌。
而就在一瞬間,一道白影撲向了沐則凌,在撲倒其之後,就返回了躺在花瓣地的女子身邊,看向沐則凌倆人的
目光充滿了狠戾與殺意。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