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呢?”月烙問。“她去找小姐,至今沒有回來。呂慎恭敬的道。“殘月去找了,那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月烙繼續大喊。
“看管天音樓。這是屬下的職務。”呂慎恭敬的說,在說此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之色。小姐讓他管好天音樓,他絕不能辜負小姐的看重。
“叫所有人都出去找,直到找到爲止。”月烙一臉氣急的喊道。人都不見了,還死守着生意有什麼意思。“小師妹是不是去了緣湖。”冷天澈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鄂,看着呂慎突然問道。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當時看到那個男人個男人懷中的女人或許就是小師妹了。
“冷公子怎麼知道?皇上派人送來一封信,小姐看了之後就出去了。殘月雖然也跟着小姐去了,但好像是因爲人羣有點擁擠,被衝散了。不久前回來到,沒有看到小姐後,之後就又出去了。”呂慎似回憶的道。“或許朕知道小師妹被誰拐走了。”
“是誰?”月烙看着冷天澈灼然道,眼中溢滿殺機。要是讓本少爺知道是誰拐走孃親的,本少爺一定要讓他後悔活着。
月翼冷着臉看着冷天澈,看似蠻不在乎的表情,但眼中閃過的一絲急切與冷芒,清晰的表達了他此刻的想法。
在衆人目光的審視下,冷天澈一幅正經。“一個紫袍人。”冷天澈悠悠的道,享受着被人注目的感覺。受人歡迎難道就是這種感覺嘛。感覺還不錯。
“說等於沒說。”月翼難得的開了尊口,吐槽了冷天澈一句。
“派所有的人出去調查今日去緣湖的紫袍人,查清孃親是誰帶走的後。殺無赦。”最後的三個字幾乎是月烙咬的牙說出的。在一剎那,眼中殺意並現。
就在月烙說完這句話的一刻鐘之內,天凌國大大小小的無數店鋪都關了門。街道上人潮涌動,好像在翻找什麼似的幾乎沿沒放過一個角落。
凡是紫色衣袍的人身後都會跟着倆三個身着百姓打扮的人。“別跟着我了,小的不會再去青樓玩女人了。”在一條小巷之中,一個紫袍人突然轉過身,跪在地上朝身後的三個百姓模樣的人道。那臭婆娘真是狠啊!老子只不過是出來偷個腥,還派三個下人喬裝的百姓來跟蹤老子。如果不是怕家中那倆個老不死的知道的話,老子早就把你休了。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紫袍人一眼,三個人對望了一眼,就消失在了原處。
“藹?人咧?不會是……鬼啊!”頭一擡起,看着原本有三個人站在那的地方,紫袍公子愣了一下,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疑惑頓時變爲了恐懼。之後,拔腿就一路大叫的跑出了小巷。
鎮凌王府,熙天閣。院落之中,長鞭劃破長空,如蛇般的弧度劃過,鞭落了樹杈。“滾開。”一聲隱忍着濃濃怒氣的女聲響起。鞭子不斷的落下,原來院子中的一片繁榮,如今只剩一片狼籍。
繽紛炫麗的花朵只剩孤零花枝。鞭子所落之處,總有一道黑影迅速的閃開。
都是
她的錯,如果她當時一直跟在小姐的近邊的話,那小姐就不會被一些衣冠禽獸的人給擄走了。都是她的錯,但凡是一切對小姐不利的人事物都得消失。
剎那之間,鞭子甩落的速度更快了,每一次都是險險的擦過黑影的殘影。
‘砰’這一聲聲響不是由鞭子發出的,而是一扇門被踢飛落到地上發出的聲響。
鞭子的主人,也就是前來尋找月落櫻的殘月被這一聲響給引走了目光。鞭速頓時下降了一倍不止。
“一個上等的檀木,就這麼被你一腳給毀了。”一個帶着一絲心疼語味的男音響起。
“那晚的人是你。”清靈幽柔的女聲,帶着一絲怒意的肯定道。
“不愧是本王選上的女人,夠聰明。”男音的語氣中滿是驕傲與讚賞。
“你該死。”招招狠辣的襲向男人的要害。居然敢如此的對待吾,四年前甚之,今日亦是過分。
一道紫色的身影壞掉的門口躥出,口中說着話,時不時把身後追逐的人氣的幾欲抓狂。
“以後,本王和你的孩子是不是也會如你一樣呢?生機勃勃的。”一幅若有所思的看着月落櫻道。只要有她在,本王以後的日子一定會過的相當有趣。
原本正在閃避鞭子的冥被沐宇熙的話驚嚇的差點閃避不及,險險的閃過迎面而來的鞭子,但衣角還是被削下了一小塊……
“再這麼追下去,本王可就要被你砸死了。到時,你可就要守寡了。”沐宇熙一幅好心模樣的提醒,在閃避鞭子的冥,因爲沐宇熙,肘時不時蹦出來的驚人之語而被雷的無語交加,錯況頻出。
在殘月的鞭下,逐漸的吃力了起來。不一下子,身上就掛了彩。沐宇熙此刻的模樣與平時的模樣幾乎是截然相反似的,彷彿有倆個沐宇熙似的。他真的是主人嗎?冥在心中想到。
看着那俊美非凡的臉,憶起四年前的那個夜晚。回想不久前,在這個男人懷中醒來的一慕慕,月落櫻就冷靜不下來。
“明明是可以忘掉的,爲什麼又要逼着我去憶起。”月落櫻一臉憂色的看着沐宇熙着道。“爲什麼?”
突然,月落櫻彷彿發了瘋似的攻擊沐宇熙。原本可以忘記的,爲什麼又要吾想起來,都是你。爲什麼要出現,如果你不出現的話,吾的心緒就不會亂了,就不會想起四年前那屈辱的一夜。爲什麼你要出現。
看着不知爲什麼,突然暴走的月落櫻,沐宇熙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這個女人真是有點小氣,不就是拿她當抱枕睡了幾個時辰嘛。有必要對本王出如此重的手嘛。
險險的擋過或躲過不停的襲向下身的攻擊。沐宇熙亳無懷疑的敢肯定,這女人根本就是想把他的下半身‘性’福給廢了。
“女人,你再這樣下去,本王就要生氣了。”沐宇熙看着眼眸已經被戾意所佔滿的月落櫻,語氣淡淡的道,但卻不似以往的冰冷。如果把本王下面的那個東西廢掉了的話,你這個笨女人,以後就要守活
寡。
這個男人絕不能原諒,絕不。就算他是烙兒、翼兒的親生父親,就算他是吾一連兩世的第一個男人,就算如此,他也絕不能原諒。
此刻的月落櫻完完全全的被心中的戾氣佔據,只想着怎麼把沐宇熙大切八切。
看着月落櫻完全不打算停止下來的跡象,沐宇熙的眼眸微眯,並出了一絲危險之色。這個女人真是學不乖啊!不聽話,可是要調教的。
防不及防的迅速的抓住了劈過來的纖纖玉手。一個拉扯,就把那嬌軟的身子完全的納入了懷中。
纖手一動,手上突然多了一柄薄如蟬翼的雙月形利器,精細而小巧,正有一個巴掌大小,刀鋒閃爍着銳利的光芒。
兩指之間夾着雙月向後一劃。看着向自己的脖子划來的利刃,沐宇熙的脖子一側,險險的避過了那致命的一刃。禁錮在月落櫻腰上的手也隨着放開了。
“住手。”被驚擾而來的林舒兒正好目測了這驚險的一幕,如果沐宇熙避不過那一刃的話,無庸置疑的敢說她看到的會是何等血腥的一幕。
“小姐。”被林舒兒的聲音驚擾到,殘月的眼眸看了月落櫻一眼,在瞄到月落櫻手中的雙月形利刃後,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複雜的讓對面的冥無法看透的情緒。小姐真的想要殺了那個男人。很少對誰真正下過殺手的小姐,是真的想要殺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做了傷害小姐的事,要不絕不會讓小姐動用雙月。傷害過小姐的人都得死。
鞭子的方向突然一變。揚起,狠狠的甩向沐宇熙,那長鞭在半空之中磨擦出了‘無’‘無’‘無’的破風聲,鞭上散發出和其主人一樣的銳利殺氣。
“傷害小姐的人都得死。”充滿殺氣的眼眸看向沐宇熙,眼中早已變的一片通紅。如果不是小姐,她或許現在還在面臨着任人欺辱的命運。如果不是小姐,她現在或許正在青樓裡當着一個人儘可失的紅塵女人。是小姐的出現改變了她的一生,讓她有了同伴,有了如親人一般的感覺。她絕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了此刻的一切,更不允許有傷害到的人存在。就在殘月陷入陷入心緒的同時,鞭子正在向沐宇熙的面門甩落落。
“啊………………”林舒兒看着甩向沐守熙的長鞭,最先嚇的臉色蒼白的尖叫了起了。揚哥哥已經不理她了,難道熙兒也要離她而去嗎?不要。
突然,林舒兒發揮可以媲美輕傷的速度,趕在長鞭落下之前擋在了沐宇熙的面前。緊閉住眼睛,認命的等待着長鞭的落下。
但是等來的不是長鞭,而是一聲清靈幽柔的女聲。
“王妃就算不擋着,你兒子也受不到一絲傷害。因爲他,由吾來殺。”月落櫻不知何時站在了林舒兒的幾步之遠處。修長白皙的纖手之中抓着的,正是殘月甩向沐宇熙的長鞭鞭尾。光滑柔嫩的手心因鞭子的衝力磨擦而流下了一行鮮血,沿着皓白的手臂慢慢的往下流去,不一會人就沾到了白色的衣襬上,暈開了朵朵紅花。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