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姐姐也覺得我聰明啊!真是的,你的心了知道了不就好了嗎?爲什麼還要說出來啊!你這麼直接,人家會覺得不好意思的。好難爲情的。”
凌夢以手掩脣,微微地笑開了,臉上也慢慢的暈開了兩朵紅暈,屬於女兒家的扭捏姿態毫不保留的顯現了出來,看上去,露出了一種別樣的韻味。
真是的,這麼明顯的話,就不要說出來了嗎?這樣的話,會讓人感到難爲情的。怪不好意思的。
“你這個笨蛋,我這是在諷刺你,是諷刺,你難道聽不出來嗎?”
凌英生氣的衝凌夢吼到。
你這個奇怪的的女人,如果不是你的這張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臉,和我一起長大的緣故的話,我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從小就被人掉包了。除了一模一樣的臉,我真的有一點搞不懂我們有哪一點像了。
凌英在心中鬱悶的想着。
“我知道你說的實話,我也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所以我是不會取笑你的,所以你就不必掩飾了。”
凌夢一臉的笑意,一副很會體諒人的模樣說道,最後還想哄小狗似的拍了拍凌英的腦袋。
“放開我。”
凌英生氣的喊着。
天哪!如果再和這個女人待下去的話,我想我會氣瘋的。
凌英在心中毫不懷疑的想着。
“不可能!王爺是不會喜歡上你的,你就死了這一條心吧!也不看看王爺喜歡的人是誰,你覺得你自己比得上人家月姑娘嗎?不管是比哪,你都比不上人家的,人家月姑娘有這個能力讓王爺爲之傾倒。但是你的話,不是我打擊你,而是你除了這一張臉讓人勉強覺得能看,其它的想都不用想的,你還是直接靠邊站,棄權吧。”
“如果是王爺看上你的話還好說,更何況你還只是一個單相思的的。我告訴你,你是沒戲的。”
凌夢不留情的打擊着,再加打擊着,沒有一絲的猶豫,沒有一絲的停頓。即使是看着凌英那越來越黑的臉色,凌夢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卻步。
“你別說了。你夠了沒有。講這麼多,你煩不煩啊!”
凌英此刻就猶如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失控的大叫着。
“不夠。對於你這個不知道悔改的人,不多說你一下的話,你怎麼會知道反省這兩個字怎麼寫呢?”
“想我不再去說你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打消摻合王爺和月姑娘兩人的事情,我覺得這一些還是會談的很愉快的。”
如此諸類的話,凌夢說得好長好長。長到凌英都感覺到帕了。
“我說了這麼多,你聽清楚了嗎?”
端起放在桌几上的茶壺,倒了就喝,一飲而盡,凌夢一臉嚴肅的看着凌英問道,大有一副凌英若是搖頭,就繼續講下去的傾向。
“聽清楚了。”
似是害怕凌夢會繼續講下去似的,凌英急忙說道。
“還有的就是,我想要吃東西。”
凌英有氣無力的說道:以前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這麼能說呢!
凌英在心中幽幽的想着,心底微微的蔓延開來一種名爲挫敗的情緒。
“好啊!”
出乎凌英意料之外的,凌夢很乾脆的答應了。身子在答應凌英的話下後,就猶如調皮的兒童一般,很輕快就一蹦一噠的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帶上了房門。望着緊閉的房門,凌夢並有去爲凌英找食物,而是走了好一會兒,又猶如小偷一般似的,輕手輕腳的回到了房門邊。
就在凌夢站定不久,緊閉的房門開了,只見凌英正小心翼翼的從房間走了出來。
“就你的那單純樣,這還不好騙。”
凌英笑得一臉的得意,可是就在她開心沒多久,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傳來了一陣鈍痛。腦袋暈暈的,就在暈倒前,隱隱約約的似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還有那一閃而過,那長的和自己一摸一樣的臉。
“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安份。”
凌夢保持着手刀的姿勢,看着暈倒在地上的凌英,嘴角輕勾,綻開了一朵燦爛的笑意。
就猜得到你不會這麼安份的被綁着,看來我的預感果然沒有錯。這個女人真的打算是把自己支開,然後自己再偷溜的打算。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就真的被你溜了。不過我終究的是一個外人。有時候,雙胞胎的感應還是蠻有用的。
深夜裡的殘琴閣,一道幾乎快與夜色融爲一體的矯健身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院中、
來人小心翼翼的,似是害怕被人發現一般,每一個舉動都是顯得格外的小心。大約走了好一會兒,欣長的身形一頓。
“本王又不是做賊,爲什麼搞得就像小偷一樣。”
男子很是懊惱的說。
看着頓在原地的欣長身影,藏在暗處的兩雙眼睛相視一笑。
獵物出現了。
兩雙眼眸隊始終傳達出瞭如此的信息。
“那個女人會喜歡嗎?”
看着手中那一束碩大的花束,男子的眼眸中閃着期待的光芒。懷着忐忑既有期待的矛盾心態,沐宇熙就有如散步一般閒適的來到想念之人所住的小屋門前。茉莉花的香氣在夜風的吹拂下顯得格外的好聞。就連沐宇熙那緊張的不得了的心情,似也被這香氣的味道撫平了不少。
俊美的臉孔微微一柔,嘴角幽幽的浮起了微微的笑意。
可是待站到門前的時候,沐宇熙的嘴角再也忍不住的僵住了。
封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還鼠輩勿進?本王是鼠輩?真是可惡至極。這該不會是那個女人的傑作吧。
沐宇熙在心中幽幽的想着,雙眸危險的眯了眯,嘴角更是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戾氣頓時橫生。
“哈切。”
房間內,睡得正迷迷糊糊的女人打了一個噴嚏。傳到外面的時候,聲音變得可有可無的。可是已經足夠讓某個怒火中燒的王爺像是又被人在火上又添上了一半滾燙的油。
那個女人還在房間裡,反之本王呢?三更半夜的跑去摘花,又是送花的,卻是被關在了門外,而她倒好,在房間裡舒服的呼呼大睡,而本王卻要在這裡吹冷風。可惡,可惡、
身形一轉,身影在原地消失,不一會兒就又出現在你門前。除了那捧着花
的手是溫柔的外,沐宇熙的臉上可謂都是黑沉沉的一片。
居然都封了,還加上了木板釘住的。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膽大了,看來真的得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才行,要不的話,指不了什麼時候。他都要爬到本王的頭上去撒野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啊?
看了看手上的花,又看了看門上那貼着的封條,沐宇熙的心中此刻萬分的糾結。
要進去嗎?花都拿來了,如果不進去的話,那摘來的花豈不是就失去意義了嗎?
看着門上的封條,沐宇熙決定了。
手一伸,就撕下了門上的封條。手放在門上微微的一推。門居然鎖了。
於是,沐宇熙的眉頭又像打了結似的皺的緊緊的。手掌凝集力勁,就在沐宇熙打算破門而入的時候。
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沐宇熙的行動。
“王爺是打算擅闖民宅嗎?”
略顯稚嫩的聲音在沐宇熙的身後響起。
看來這個男人永遠都不知道溫柔這兩個字怎麼寫啊!居然還想破門而入,那可是蠻人才會有的行爲好不好。怪不得孃親這麼排斥你了。
這時候,月烙的心中似是有點明瞭的感覺。
“門鎖了。”
轉過身,看到月烙和月翼時,沐宇熙的眸中劃過一絲訝然。但很快的就恢復了平靜。心中卻還是微微的感到了絲絲的納悶。
大的都已經睡了,怎麼小的還在這裡蹦躂。
沐宇熙不明的想着,卻絲毫不知月烙、月翼兩人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睡覺,完全是爲了等自己呢?
“這不是理由,也不能成爲理由。因爲這裡不是你的地盤,而是本少爺的地盤。”
月烙揚了揚那微微的帶着點肉感的下巴,語氣倨傲的說道,無形之中透出了一種人小鬼大的萌感。
“是的,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而不是你的王府。所以,你如果要進來的時候,必須得經過我們的同意才行。要不就歸爲擅闖民宅,我想這一些,王爺應該是懂得的纔是。”
月翼對於月烙的話表示了附和。
要當孃親的丈夫的話,我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的行爲出現,要追孃親的話,就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去追,取得孃親的同意,而不是像你現在的這般,縮頭畏腦的,這豈是男子所爲?
對於沐宇熙今天潛入殘琴閣,月翼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小傢伙,你們是在和本王說話嗎?”
沐宇熙的眉宇微微一皺,淡淡的問道:是不是本王聽錯了,要不怎麼感覺到這兩個小傢伙是在本王說教呢?
“王爺你覺得我們是在和誰說話呢?還是說這裡除了王爺你一個‘外人’在,另外還有別的侵入者?”
月烙的眉宇與沐宇熙如出一轍的微微一挑,語氣顯得特別的犀利,在說到外人這兩個字時,還很特意的加重了語氣。
滿意的看到聽了自己的話,而沉下去臉色的某人。
現在還沒有成爲孃親的丈夫,就如此不顧忌的登堂入室了。那如果做了孃親的男人的話,那個尾巴還不得翹上天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