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櫻坐起身,眸光冷冷的看向紗帳外,櫻脣因爲黑衣人的原因,變的更加嬌豔欲滴,閃着誘人的光澤。纖長白皙的脖頸因爲黑衣人的傑作,添加了幾枚紅痕。白色的羅衫輕解,露出了繡着淺粉色荷花的肚兜。如墨的青絲因爲剛醒的原因而顯得些許的凌亂。
如果忽略掉月落櫻美眸中的那股殺氣的話,此刻的月落櫻就是連聖人都難以抵擋的惑世妖精。
透過紗帳,看着帳內的佳人,黑衣人的心跳劇烈的跳動着,感覺是難以抑制,心中彷彿有什麼在慢慢的,開始萌芽了。
這時,黑衣人的心中都被一種想法所掌控。得到她,得到她,她是屬於你的。得到她,得到她,她……類似的聲音在心底不停的迴盪。
“你是誰?”月落櫻的櫻脣輕啓,淡聲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知道你是屬於我的就是了,唯有我。”黑衣人目光灼熱無比的盯着帳內的佳人,語氣霸道的說道,其中有着抑制不了的命令語調,讓弱者只能臣服,扶手稱臣的霸氣。只能屬於本王,即使把你的雙翼折去,也要把你囚在本王的身邊。
聽着黑衣人的話,月落櫻的眉頭一皺,顯然是極度的不爽中。“你該死。”櫻脣淡淡的吐說道。眸中的殺也在剎那之間變的無比的凌厲。
只見帳內牀上的佳人化作一道白光衝向黑衣人,掌勢兇狠的拍向黑衣人的致命處,招招不留情。
不過月落櫻對戰黑衣人時,卻因爲過大的憤怒而迷失了自我,只懂得了一味的攻擊。而被黑衣人屢屢吃了好幾次豆腐。突來的一個假動作讓月落櫻失了陷。
修長健壯的手臂出奇意的攬住了歸月落櫻的柳腰,鼻子在懷中佳人的脖側嗅了嗅。
“好香。”薄脣在離開時輕觸了那瑩白嬌嫩的耳垂,黑衣人似沉醉的眯眼道。
“混蛋。”月落櫻的語氣中帶上了怒意,雙眸卻在一瞬間變的清明瞭起來。看着不再被怒氣包圍的雙眸,黑衣人在心中暗叫了一聲‘可惜’。
因爲憤怒被壓下去的原因,月落櫻的招數一下子變的讓人難以摸透,黑衣人有了一些應接不住的感覺,被月落櫻逼的節節敗退。
“等着吧。你遲早是屬於我的。”從窗口一躍而下,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在消失的瞬間,嘴角勾起了一抹信心十足的笑意。
“我不會屬於任何一個人。”月落櫻看了一眼黑衣人消失的窗口,月落櫻喃喃的道,聲音微乎其微。
“孃親。”房間的門被打開,從門外竄進了倆個小小的身影。這倆個小正太不是他人,正是剛從某處趕回來的月烙,月翼倆人。
此時,天凌國最大的青樓中的某個房間內,一個嬌豔妖嬈的女人被布條綁住了嘴巴,雙手雙腳也被綁在了牀上的每條木樁上,女人的眼睛幾乎可以噴出火的看着一個正往她緩緩走來的胖男人。
“美人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身子肥的讓人懷疑會不會滴出油的胖男人搓
着手,眼睛眯的小小的,一臉淫笑的向牀上的人緩緩走近。
牀上的美人因爲他的話,眼角抽了抽,額際浮出了幾條黑線。美人,美人,美你老孃。那倆個臭小鬼,要不是因爲你們是二師姐的孩子,本太子一定把你們宰了。蘇憬在心中有些誇大的想到。牀上的美人非彼美人,而是觀瀾國太子,被逼穿上女裝的蘇憬是也……
“孃親,你的衣服怎麼亂了。藹,這是什麼?”月烙一奔進來就抱住月落櫻的腳,仰起頭時,看清月落櫻此時的模樣後,指着月落櫻脖子上的吻痕,一臉天真單純的問。但雙眸中在剎那閃過了一絲殺氣,但很快就消逝不見了。而月翼的臉上幾乎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吻痕。月翼的心中飛快的閃過這倆個字。
“被狗啃了。”月落櫻的語氣淡淡的道,但相較平時,此時的月落櫻語氣中含有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看着月落櫻波瀾不起的絕美臉蛋,紅腫的雙脣,在月落櫻的話中清晰的聽出了異樣的月烙,月翼,倆人的小小的稚臉一凝,但很快的又恢復了成平時的模樣,。事情會這麼簡單就能解決嗎?答案是:不可能。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
“哦,那還真是一隻膽大的‘狗’啊!”月烙佯是一幅恍然大悟的說,語氣中帶了一絲絲危險。居然如此大膽的去侵犯孃親,那個人該死。
“膽子還真的蠻大的。”月翼咐合着月烙的話,淡淡的說,眸中閃着嗜血的光。敢和他搶孃親的人都該死。月翼的心中浮現了這一嗜血的字紋。
看來,今後註定了不會再寧靜。
“啊,啊欠。”於某處路上,一個帶着銀面黑衣人突然打了一個啊欠。腳步不停的從屋頂之上掠過,修長的手指看似隨意的擦掉嘴角的血跡,脣角輕勾,彎起了一個動人的弧度。女人,你等着。你遲早是屬於本王的。
黑色的身影掠進了一座華麗而龐大的宅子後消失不見。在這座豪宅的門前,門的倆旁是倆只威武無比的石獅,門是由塗的紅油漆的鋼鐵築成。門上還有黃金色的圓形的整齊圓點,還有黃金色的獅頭咬着圓環的門環,而在門的上方,門匾上寫的是‘鎮凌王府’四個威風凌凜的黃金色大字。
“哥哥,距離那傢伙的生辰不是還有一個月嗎?來這麼早幹什麼?真是無趣極了。”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俏美女子趴在桌子上,一幅無精打采的轉玩着酒杯。早知道就不來了,駁馭雲國當她的公主比這有趣多了。
“纖兒,五天後你絕對不會感到無聊的。”坐在她面前的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道,其身自然的散發出一股貴氣。
“有什麼有趣的嗎?”趴在桌子上的千纖的興趣被勾了出來,使的原來有點黯淡的眼眸瞬間變的明亮無比。
“五天後是天凌國一年一度的觀美會,每個未出閣的子女都會出現。”千月僥有趣味的說道。
“切,觀美會,我看應該是變相的相親會吧。”千纖唏噓着道。
“哥哥,你不會是想爲你那
已經夠滿的後宮多添幾位吧。”千纖有些打趣意味的道。
“這倒也不錯,多謝妹妹的提議。”千月笑呵呵的道。
“謝你妹啊!我看你根本早就想這麼做了,還用的着我提議嘛,我靠。”千纖火大的拍了一聲桌子,不爽的對着千月吼道。每次他娶妃子,倒黴的還不是本公主我,有這麼欠扁的哥哥,我看是本公主倒了八輩子的黴了,躺着也中槍還全是拜他的那些老無聊的女人所賜,真是想起來就火大。
“就是謝我妹妹你啊!”千月笑的那個燦爛啊!“你娶多少不關我的事,如果你那些胸大無腦的女人再惹到我,我就把你的後宮給燒了。”千纖一腳踩在椅子上,越過桌揪住千月的衣領,火大的不能再火大的說。
距離有些近的客人見到千纖這麼彪悍,自顧自的移着桌椅離千纖那一桌遠遠的。“妹妹有話好說,別這麼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喲。”千月賠着笑臉。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馭雲國的蠻女。”未等千纖回話,一個女聲帶着諷刺的意味插嘴道。
“我這個蠻女怎麼也比你這個從窖子裡出來,全身帶着風騷賣弄姿色的賤人強多了。說錯了,應該是爛貨。起碼賤人還是懂一點禮貌的,用賤人這倆個字,簡直是侮辱了這倆個字。”被突然冒出來的女人罵了一句,千纖鬆開了千月,指着不遠處的女人罵道。真她媽的倒黴,一來就遇到了一個瘋女人。
“千纖,你說什麼,別當我花語好欺負。”嬌豔女人步上前,對着千纖道。
“哥哥,你剛纔有聽見你妹妹我說什麼了嗎?”千纖轉過頭來,對着千月嫣然一笑着道。
“妹妹剛纔有說什麼嗎?”月佯是一臉惘然的問道,但眼中的那一絲狡黠卻還是被千纖捕捉到了。
“所以,花言巧語小姐,本姑娘建議你去看一下大夫比較好。年紀輕輕的,萬一得了什麼毛病就不好了。”千纖一幅好心的關心道。
“你……”花語一手指着千纖顫了顫。
“花兄,你妹妹可是處於敗勢的一方哦。”乾天看着面前一臉冷漠的男人說道。
“那是她罪有應得。”花霧頭也不擡的盯着眼從未冗見過的食物,淡漠的道。拿起勺子挖了一口玻璃懷裡正冒着冷氣的東西,被稱爲冰淇的東西含進嘴裡,花霧的眸中閃過一絲異樣。冷的,好吃。
“哥,她欺負我。”花語轉頭對花霧。那桌喊道,可是某人卻是鳥也不鳥她,彷彿被叫的人不是他似的吃着玻璃杯裡的冰淇淋聞若未聞。
“不愧是天凌國最出名的美食之地美食閣。居然能讓花兄啓口。”乾天說。
“……”花霧繼續吃,動作優雅至極,比起大家閨秀還要有過之而不及。
“老闆,我要一杯草莓冰淇淋。”一聲開朗悅耳的聲音在三樓的角落裡響起。
“客人,對不起。本店的規定是每天每個客人只能一杯。”一個老闆打扮的中年人微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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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