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了兩個地方被煙毒死的,其他方式死掉的加在一起,也有一個半小隊,十個人。
羽芒的人自己知道,一次圍殺,沒幹掉目標不說,自己一方反而搭進去二十六隊半,e六部中的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組,三個組的頭頭,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們三個組被安排在羣山近平原的基地,專門負責狙殺從平原開始到這裡方圓六百公里的目標,每組四十九個小隊。
加起來三個組共有一百四十七個小隊,減員二十六隊半,看上去不多,還剩下一百二十隊呢。
但數字不能算比例,要計算價值,每一個羽芒成員的培訓費用都不是普通人敢想的,還需要大量的時間。
更主要的是收入和付出得成正比,接任務拿錢、拿物資、拿積分,有着赫赫威名的羽芒從來說一不二,僱主指定目標,羽芒報價,不抹零、不打折,全款提前支付,同時還不允許僱主撤消任務,哪怕僱主與目標和解了,羽芒依舊要殺。
與得到的好處相應,羽芒同樣付出,他們不會要求僱主再次增加支付,哪怕是目標人物突然厲害了。羽芒依舊會完成任務,從不違約,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正因此。羽芒傭兵才成爲了訓練之地第一傭兵組織。
羽芒不是沒遇到過特殊情況,評估的時候把目標人物的能力給估低了,結果殺起來很費勁,最高記錄是六次沒殺死,第七次才以更多的羽芒傭兵洗白復活爲代價成功擊殺。
那已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近千年再未出現過需要殺三次以上的。
現在算是第幾次?按照連續性來說是第一次,目標人物還未離開三組的管轄範圍。只要把目標人物於自己的管轄區幹掉,還不算太丟臉。
不過三個組的頭頭的心卻在疼。賠了,對兩個人評估的價錢不夠培養三個小隊的羽芒戰士,多損失了二十三隊半。
“聽我說,損失暫時不應該成爲問題。問題是怎樣找到目標,並完成任務,其他組的人保證在嘲笑我們。”e六部三十七組的組長艾乙德沉聲說道。
三十八組和三十九組的組長互相看看,一同問道:“怎麼搜索?”
“不要使用任何其他叢林戰算計人的技巧,所有隊伍全派出去,再遇到兩個山洞那等情況,直接往裡衝,我們才用人海戰術。”艾乙德想到了這麼一種辦法。
三十八組的組長錦卞又問:“你們說,要不要公開此事?包括影像?”
“暫時不公開。”兩個人說出同樣的話。
“好。不公開,只是我們要承受更大的壓力了。”錦卞愁緒上眉梢。
果然,如三人所憂心的那樣。外面的觀衆已經譁然了。
在羽芒的追殺下,兩個人不但活下來,而且看上去還很滋潤,又說什麼佈置了陷阱,把翼斬獨眼蟒的毒液放進抗腐蝕性強的木頭裡,等別人撿來玩煙燻。
“強烈要求羽芒的人出面說明。羽芒有沒有人被薰倒?”
“我覺得不能,羽芒的人會那麼啥?他們全是高手。破個陷阱什麼的還不容易?”
“羽芒,羽芒,有喘氣的沒?說說,你們究竟中沒中陷阱?”
“是呀,大家都等着呢,給個解釋,你看人家兩個人,影像公開,你們一直神神秘秘的,多不好。”
“我猜絕對死了不少人,羽芒不公開影像,真正目的是爲了隱瞞他們能力不足這一點。”
“纔不會,我相信羽芒,他們凜冽萬年,血流千古。”
“支持羽芒,羽芒奪盡天下光。”
“扯淡,居然有腦殘粉,還凜冽萬年霜,凍住了?還血流千古,但凡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如此白癡,血能流千古啊?不蒸發、不滲透?除非羽芒是開屠宰場的,生意還不錯的那種。”
“草你嗎,你敢罵羽芒,有種報上名。”
“罵了怎地?別跟我喊,有種你先報。”
“支持羽芒的羽毛們,有人挑釁,大家一起上啊,罵死他。”
“墨絨們,跟我一起反擊。”
“我草,原來你們就是羽芒黑。”
“不錯,你個腦殘粉。”
“……”
網絡交流的味道就這樣變了,罵仗起,但還有人堅持着要求羽芒公開影像。
不僅是普通的觀衆想要了解情況,各個神國和勢力的高層同樣在打聽,他們想得到更多的情報,用來評估公孫家的兩個人。
羽芒根本不理會,倒是e部的部長給三個組的組長施加了壓力,讓他們儘快完成任務,別把人放跑了。
剩下的一百二十隊全部出動,被要求不準玩花樣,看到山洞,先仔細搜索周圍是否有陷阱,然後先派一個人進去,後面的人拉開距離,發現目標立即召喚附近的戰友。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依舊呆在山洞裡,該吃就吃,該睡就睡,該換藥的時候便換藥。
六天的時間走過,眼看着兩個人的傷在飛快地恢復着,羽芒的人着急,觀衆們同樣着急,他倆究竟躲哪去了?羽芒放棄了?
又是新的一天開始。
早上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檢查身體。
“拆線,當地的草藥真好用,不但深可見骨的傷口癒合,連斷了和裂開的骨頭也跟着恢復得差不多了,先給你拆。”
娜拉莎手上拿着一個木頭做的尖嘴鉗,另一手是小剪子,先剪斷線連着的地方,然後用尖嘴鉗捏住一端,快速抽出線,再抹上藥。
用了四十多分鐘才把公孫慕容身上的線全拆掉,接着換公孫慕容給她拆。
“一身傷,保證難看死了,尤其是臉上,我的居然比你還多一道,六道,不知道看着影像的人會不會說我醜,上哪整個容呢?”
娜拉莎一邊讓公孫慕容拆線,一邊嘟囔,愁緒寫在臉上。
外面的觀衆們。
“不醜,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
“活這麼大,從未想過,有人臉上的傷疤會那麼美麗。”
“這哪裡是一道道口子,分明是一條條人命。”
“整什麼容?留着它們,我相信,它們是傳奇的勳章,而我則是見證者。”
“你的容顏纔是真正的奪盡天下光。”
“明兒我去紋身,紋成這樣,哦不,還是畫吧,萬一以後再戰鬥,又有傷痕重合呢,我好能即使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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