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孔行灌醉弄到客房內休息,郝豐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讓他沒想到的是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錢他還是一位自由的私營集團的老闆,幾個小時之後卻成爲了一名國家軍隊的少將,真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雖然郝豐是個見慣大場面的人,可是還是有一點不太適應。拿過放在沙發上的小本本,郝豐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把證件收了起來。
郝豐放好了證件又從另外一個口袋裡掏出一個紅顏色的玉器掛件,看模樣應該是專門爲女士二製作的,而且看來還很貴重,不知道郝豐好手裡怎麼有這麼一個玩意。
其實這個血紅色玉器掛件的遠來主人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只是在認識他以前性格有一些孤僻,不愛和人說話,而且還相當的傲慢,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是自從認識郝豐後卻都變了。
“你應該又長高,又漂亮了吧!”郝豐手裡把玩着玉器掛件,望着遠處夜色下的XG風景,呆呆的站在陽臺上回憶着往事。
郝豐和這位玉器的原主人是在13年以前的GZ省認識的,郝豐還依稀的記得當時的情景。
當時郝豐很閒在,沒事的時候總喜歡去一些原始森林或者一些很荒涼的地方找一些刺激玩,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在G省定居,成天就遊走在這些個荒涼的地方。有一次他在GZ省的一個很荒涼很偏僻的山上碰到一羣人正在追趕着一個帶着面紗的女孩,郝豐也出於好心就把對方給救了下來,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地噩夢從此開始了……
“小姐,你受傷了。我幫你看看吧,我可是個神醫哦,保證不會給你在身上留下什麼疤痕的,你先坐下。”郝豐沒幾個工夫就啊幾個追逐女孩的大漢都給扔下了山崖。當時他只要和人發生打鬥,處理方法基本上都是一招致命。可能他是怕這位女孩看到死人說他殘忍吧就把人統統扔到了山崖下面去了,眼不見爲淨嘛!扶着渾身上下全是鮮血的女孩,郝豐他們在一個山泉邊上停了下來。也沒得到女孩的默許他就輕輕的把女孩的褲腿給捲了上去,看到鮮血不斷的往外流,他從身上拿出一粒藥丸捏碎後塗抹在女孩地腿上,只是瞬間女孩腿上的血就不在往外流了。他用同樣的方法給這位女孩的全身受傷的部位都塗抹了這種藥丸。但是這個女孩不知道爲什麼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即使郝豐把她弄疼了,她也沒交換,顯得非常勇敢,郝豐心裡暗歎這位女孩地堅強。
“你現在可以走動走動了,傷口會在三天後癒合的。我保證不會給你地身體落下疤痕的。喝點水吧,這裡的泉水我剛纔嚐了一下還是可以喝的。你先洗洗身上沾粘的泥土,我去看看附近有什麼可吃的東西,不會走太遠的,有情況的話你可以大聲的叫喊我會馬上趕回來的。明白嗎?”郝豐說完話看到女孩點了點頭以爲她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呢,也沒介意,轉身就去找食物去了。
不一會郝豐手裡拿着幾個野兔和幾個野果子就回來了,看到受傷的女孩已經洗好坐回到了石頭上休息,而且此時有點發呆可能在想些什麼吧!郝豐走到她跟前的時候,還嚇了她一跳呢!
“今天運氣算不錯,你有口服了。我還沒走幾步竟然發現了一個兔子窩,你看這幾隻兔子夠肥夠大吧?等一會就能吃了。你先吃些野果子墊墊肚子吧,我剛纔吃了幾個還挺甜地!”郝豐說完把幾個青青的野果子遞給了受傷的女孩,然後轉身去了泉水邊處理起兔子和一些食物準備做飯。
女孩的眼神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正在動手做飯的郝豐,也不知道她地腦子裡現在正在想些什麼?慢慢掀起面紗的一角,女孩輕輕的咬了一口郝豐遞給她的野果子。
吃完一餐豐盛的晚餐。郝豐找來了一些幹樹枝用自己的外套給女孩做了一個很舒服的“軟牀”。而他自己則睡到了一個冰冷的石頭上了,雖然這個時候已是入夏時節了,但是在這個森林裡夜裡還是有些陰冷的。
聽到郝豐發出的鼾聲均勻而規律知道他已經睡着了,女孩慢慢的坐了起來,拿起郝豐給她用竹子做的柺棍,一步一步的走向郝豐睡覺的地方。
“不是我無情無意,是你本不該救我,不要怪我忘恩負義了,希望你到了地獄能夠很快的轉世從新做人。”原來受傷的女孩不是啞巴,說話的聲音還蠻好聽的,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位女孩竟然這麼歹毒,別人救了她她反倒要去殺人家。女孩子的話剛落,可能是不太忍心吧閉着眼睛雙手用力把手中的竹子做的柺棍狠狠的刺向睡覺的郝豐。
“我很不喜歡你的這個做法,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救了你你還要發過來殺我,讓我感到很納悶你可以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嗎?我想死的明白些。”這個時候郝豐突然的說話,把閉着眼睛要殺他的女孩給嚇的後退了好幾步。
“你沒睡?”望着郝豐手裡的竹棍,受傷女孩知道她的刺殺沒有成功。
“我睡了,只是我這個人的耳朵非常的好,你剛下地的時候我就聽到了聲音,本來以爲你是想去找個地方方便,沒想到的是你卻如此的惡毒,如此的忘恩負義,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救了你了呢?給我一個殺我的理由,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我既然能救你,當然也能殺年你了。”郝豐的話剛說完只瞬間就到了受傷女孩的面前,再她的身上連點了數下,女孩只能躺臥在郝豐爲她做的牀上一動不能動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如此高的身手,看來我是看錯你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沒什麼好說的了。”女孩看到郝豐的幾下身手她知道今天遇到高手了,她這個時候的表現讓人看了喲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本來以爲你是個啞巴,聽聲音看來你是位大美女,那就讓我一睹一下小姐的芳容了。”郝豐看到受傷女孩此時的表現,知道她不怕死,有心想捉弄她一下,表現出一副很淫蕩的表情說道。
“不要,你要是敢摘下我的面紗,你將得到一個詛咒,這個詛咒可是非常厲害的,會讓你永不的超升的,我勸你最好聽我的勸告,要不然你會後悔的。”女孩聽到郝豐的話,再看到他此時的表情,有些害怕了,趕緊威脅的說道。
“我這個人還就不怕什麼詛咒,既然你越不想讓我看那我就越得看,我到是要看看你到底長的是什麼模樣竟然還會有什麼詛咒,我記得只有一些少數民族或者部落裡的美女纔有你說的這種待遇吧!那我就更得好好的看看了。”郝豐聽到女孩的威脅,笑了笑,手沒有停下,慢慢的把女孩臉上的面紗揭掉,立刻出現了一個讓郝豐看了都無法忘記的面容出現在他的面前。怎麼形容她的面貌呢?記得有本書上描寫女人的一句話是這樣些的,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其形也翩若游龍……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還有什麼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香霧雲鬢溼,清輝玉臂寒等語句拿來形容這位女孩都不爲過。郝豐這種見過無數美女的人看了對方的面容也都楞了好大一會才緩過來。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你竟然還敢揭我的面紗,你知道揭我面紗的代價嗎?神的詛咒從現在開始就要啓動了,我祝你有好運。”女孩說話時表現出的那副惱怒和羞澀神情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讓郝豐看的有些癡醉了,一十也沒有聽到她說的話。
“美女你應該就是前面那坐山裡的人吧?看你的穿着打扮應該就是,我終於明白你爲什麼要殺我了,是不是因爲我和你發生了肌膚之親你纔對我下黑手的啊?現在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這麼守舊呢?真南你沒辦法,至於你面紗的詛咒對於我來說狗屁也不是。我這就送年一回家,看來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去你家以後才能瞭解清楚。”郝豐此時看着躺在幹樹枝上的美女,笑眯眯的說道。
猶如做夢般的回到自己家的女孩一時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來的,望着身邊的男人愈發覺到對方的神秘。她知道此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眼睛裡同時也露出了一絲敬畏,不敢在胡亂造次了。
郝豐的出現瞬間也引起了女孩家人們的注意,看來對方應該是個大家族的族長,因爲郝豐看到不一會院子外面全都是舉着火把手拿武器的男子了。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女兒的房間裡?你是不是山那邊的派來的人?快點說,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一箇中年男子走進郝豐呆着的房間裡,一副很兇狠的模樣對他說道。
“阿爸不是這樣的,你不要亂來,等會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女孩看到她的父親要對郝豐動手,馬上開口勸說道。
聽到這些郝豐慢慢的走出美女居住的木屋,給父女留出了一個單獨說話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