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豐第一次進警局什麼都感到希奇,根本沒有那些犯了罪的人被警察抓到後的畏懼感,反而有一絲興奮的感覺。你看他坐在警車裡還那麼高興就可以看出來了。
“你好我叫金秉憲,韓國人,這次真的不好意思,連累着你也進了警局,不過你的身手不錯,我還沒看到你是怎麼出手的呢,那個混混的胳膊就掉了下來,呵呵!”名叫金秉憲的年輕人當說到郝豐把對方胳膊扭下來的時候,她的女朋友差點吐在了警車上。本來剛剛恢復過來的她臉色現在又變的煞白。
“韓國是個好地方,我有個朋友也是韓國人,巧了也姓金,只是她在華夏國不用韓國名。韓國姓金的可不少。你的女朋友臉色不太好,可能剛纔我弄的場面有點太血腥了,不好意思啊!”郝豐看着臉色煞白的韓國女孩,很認真的賠禮道歉道。
“沒關係的,我要是會功夫我也會揍他,只是我一時還不適應剛纔的那種場面。沒事的,一會就會好的!”韓國女孩聽到郝豐向她賠禮道歉,儘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答道。
“不知道先生貴姓啊?看你說韓語那麼流利應該在韓國留過學吧?”金秉憲看到郝豐還那麼年輕,韓語說的又那麼好,以爲他是韓國留學生呢!
“因爲我朋友的原因我的韓國話說的還算可以了,我一直在華夏上學沒留過學。這次來法國主要是因爲世界盃,我看你們的樣子也應該是來看世界盃的吧?哪天一起看決賽。對了,我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叫郝豐。”郝豐依然還是笑眯眯的模樣。
“郝豐,郝豐,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呢?我好象在哪聽過啊?突然想不起來了,惠英啊你記得嘛?你在哪聽過這個名字嗎?”金秉憲望着郝豐,猛拍自己的腦袋,因爲他對於郝豐這個名字有點熟悉的印象。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認識你啊?我在韓國沒什麼朋友啊?你在韓國是幹什麼的啊?”郝豐也很奇怪這個年輕的韓國人怎麼說熟悉他名字的,笑眯眯詢問的說道。
“我不上班,我還在上學呢!我的父親是韓國大通集團的董事長,不知道郝先生是不是認識呢?”金秉憲聽到郝豐的詢問,很誠實的回答道。
郝豐聽到這可鬱悶壞了,原來這個年輕的韓國人竟然是他的小舅子,也就是是金善敏(王蕊)的親弟弟,大通集團的小少爺。
“我以爲是誰呢?哈哈哈哈,原來是金大少。我和你姐王蕊也就是金善敏是好朋友,你沒聽你你姐姐說起過我嗎?”郝豐可是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金家的一大寶貝,很多年前就讓她姐找過郝豐要讓郝豐教他真功夫,一個標準式的武癡。因爲沒時間去韓國,所以郝豐一直沒機會認識金秉憲,這次算是初次見面。
“我說怎麼聽起名字來那麼熟悉呢?原來是姐夫啊!惠英,這爲就是我常給你說的我姐夫郝豐,我說剛纔聽了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呢!姐夫你也是來看世界盃的吧。我今天正想找我姐讓她找你幫我弄兩張世界盃決賽的門票呢,我來得時候沒提前預定,來到這裡已經賣光了,連黃牛販子也沒有了,我正着急呢。既然有姐夫你在,那我就放心了,姐夫你的本事我可是知道的哦!”金秉憲聽到郝豐的介紹,突然想起來郝豐是誰了,滿臉殷勤的笑容,讓郝豐看了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就衝你這一口一聲姐夫的喊着我就是賣血也的給你去買啊!好了,一會出了警局呢你跟我去酒店我讓人給你去拿票。秉憲啊,你這次是從韓國偷偷跑來這裡的吧?”郝豐突然想到這個小舅子今年才18歲,還在上着高中學校應該還沒放假呢,怎麼跑來看世界盃了,連忙詢問道。
“那到不是,是我爸爸批准的。他讓我陪着惠英來看世界盃的。你看姐夫光顧得和你聊天了我忘記給你們介紹了。李惠英,她的父親就是韓國外交通商部長官李楨俊,你應該認識吧?”金秉憲本來還想打電話通知他們家集團法國分公司的人來警局保釋他呢,看來不用了。
“你們幾個,嘀咕什麼呢?下車,到了。”利可警官到了警局後大聲喊着坐在後排座的郝豐他們。
“到了裡面你看着你的女朋友就行了,記住你們不要分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可以了。”郝豐下了車以後給金秉憲囑咐了幾句後就跟着利可警官來到警局內一個很昏暗的審訊室。
“爲了防止你襲警我們必須把你拷起來,你不要反抗,反抗也沒用,老實交代你的問題。”利可警官是親眼看到郝豐傷人的,知道坐他面前的年輕人一定會點功夫,所以進了審訊室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他給拷了起來了。
“反正什麼話我都告訴你了,如果你要是還這樣犯渾的話,最終倒黴的恐怕就是你,我無所謂,如果你執意要拷我的話我不反對。”郝豐聽到警官的話,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看你這回還怎麼NB?給我好好的交代,要是不說實話可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利可剛想往下說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利可看了看來電號碼給他的手下囑咐了幾句就出去接電話去了。
“詹議員,你好。是的,人已經被我抓住了現在審訊室裡正審問呢!大少爺的傷怎麼樣了?我知道,你放心這個事情我會親自處理的。是,是,我明白,那好詹議員我知道下面該怎麼做了,再見!”原來是郝豐傷着的那個混混的父親打來的電話,怪不得那個混混那麼猖狂原來有個當議員的父親在後面給他撐腰。
而就在法國郊外的一處古堡內,一個老人也正在聽着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彙報着什麼。
“還真是走到哪都能讓他碰到這種倒黴的事情,給我接通總統先生的電話,我要和他通話。”老人聽到他的管家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說了一遍,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總統先生嗎?呵呵,謝謝你的關心,我最近的身體還可以。不好意思打擾總統先生寶貴的時間了。我這次給你打電話的主要原因是因爲我的一個朋友被警局的人帶走了,我希望總統先生能夠讓你的手下把他給放了。對,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叫郝豐……”打電話給法國總統的老人正是康妮的爺爺威爾遜家族的上任族長。
法國總統今天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那麼超NB的人物存在,因爲要他放人的不光是大名鼎鼎的威爾遜家族的人,還有英國皇室、荷蘭皇室以及法國幾大家族的人都給他打來了電話,到了最後連德國總理也打來了電話,這下可是把這個素有遇再大的事都不慌亂的總統先生慌壞了,這些給他打電話的人哪一個不是代表着一方勢力的人物啊!都不好得罪的。
而那個利可警官接完了那個詹議員的電話以後,慢慢的進到房間裡,給他的屬下使了個眼色,只見幾個警察上去就對着郝豐一頓拳打腳踢的,郝豐也不知道爲了什麼,竟然不加阻擋的任由他們毆打。
審訊室裡打的熱鬧,審訊室外也是非常的熱鬧啊!法國總統知道關在警局內的人一定不是個小人物,竟然親自來到警局來保釋這個超NB的人物。
利可警官不知道他的倒黴時刻即將到來,他要是知道郝豐有那麼超NB的背景,你就是借給他三個膽他也不敢動郝豐一絲一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