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恬病了,毫無徵兆的就病了,也沒去別的病房,就住在了次臥裡,醫生來看過,說她是勞累過度,神經太緊繃了,麥恬一睡就是兩天一夜。
麥恬忽然醒來,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那裡突突的疼,就如同她那發疼的身子一般,耳邊不斷的縈繞着戰況那句撕心裂肺的“小黎,我的小黎……”,這話抓的她心疼不已,誰是小黎?怎麼會讓戰況那般的痛?
“三嫂,你醒了!”一聲輕柔的女聲傳來,嬌柔的聲音很好聽。
“額……你是?”臥室裡只開了夜燈,麥恬並未注意到沙發上還坐着個人。
“我是容蔓,子墨的未婚妻!”容蔓笑着放下手機,輕盈的走向麥恬。
開了燈,容蔓倒了一杯溫水遞給麥恬。
麥恬想起來了,顧曉說過,宋子墨的未婚妻也是醫生,是婦產科的,容蔓長得不是那種一打眼就讓你驚豔的容顏,細細的眉,丹鳳眼,小巧的鼻,嫣紅的脣,是屬於耐看型的,麥恬第一次見就喜歡,文文靜靜的,一看就是賢惠溫婉的性子,和宋子墨很般配。
看了一眼臥室裡並沒見到霍晏行的身影,他在哪裡?
“三哥今晚有飯局,不得不去,這兩天都是三哥在照顧三嫂,今晚我纔來的!”容蔓看出了麥恬是在找三哥,連忙解釋道。
“兩天?”麥恬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兩天,所以對於容蔓出現在這裡,她還是有些不明所以。
“嗯,三嫂昏睡了兩天,三哥陪了兩天,醫生說你疲勞過度,需要好好休息!”容蔓的聲音很柔,細聲細語的,應該是屬於那種慢慢的性子。
“我的手機呢?”她居然睡了兩天,她這大晚上的跑出來,兩天沒回去,麥仲饒這是要急壞的,她每天都要和北北通電話的,也不知道霍晏行怎麼和北北說的。
“手機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三哥走的時候交代,三嫂所擔憂的所有事情,他都安排好了,要你不要掛心!”容蔓笑着坐在牀邊,她和霍晏行見過幾次面,對他的印象就是面色極冷,脾氣不大好,可是這兩天相處下來,她才知道原來這樣的男人溫柔起來,真的是讓她相當意外。
“戰況怎麼樣了?”麥恬的心稍稍安靜了下來,霍晏行說他安排好了,她就不用擔心了,只是她記得她暈倒時,應該是被戰況抱着的,也不知道情緒那樣失控的戰況怎麼樣了。
“那會曉曉在喂他吃完飯,這會就不知了!”容蔓的性子靜,平時也沒什麼交際的朋友,在醫院因爲她的未婚夫是宋子墨,也難免會遭到排擠,羨慕嫉妒恨下,很難交到朋友的。
“曉曉喂他吃飯?”麥恬不大信自己耳朵聽到的,那兩個人不對盤,再說曉曉的性子,伺候厲擎燁她信,伺候戰況吃飯,不大可能。
“嗯,真的,子墨說,戰況這是仗着自己生病,肆無忌憚的得罪人呢!昨天他還讓三哥給他揉胳膊呢!”
“你們三哥給他揉了?”麥恬同意宋子墨的話,戰況這是在給自己斷後路呢!
“揉了,我真羨慕子墨有這麼好的三哥,子墨也說,沒有三哥,他們兄弟間的感情不會這麼好!”容蔓沒什麼閨蜜,也沒有玩的好的朋友,所以每次聽子墨說他們兄弟間的事情,她都很羨慕。
“羨慕他們幹什麼,以後三嫂帶着你們,咱們妯娌間自己玩!”麥恬說這話是把顧曉也算在裡面的,順嘴說出來的也沒在意。
“嗯,聽三嫂的!”容蔓笑起來很好看,嘴角上揚,連帶着眉毛都帶着笑的弧度。
“去客廳坐坐!”麥恬也想問問顧曉和厲擎燁怎麼樣了,這距離厲擎燁要訂婚也沒幾天了。
容蔓扶着麥恬去了客廳,客廳一個人都沒有,卻隱約從主臥裡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還夾帶着女人的聲音,是陌生的聲音,不是顧曉的聲音。
“戰況,怎麼回事?”麥恬立馬轉身衝着主臥就疾步而去。
打開門的一瞬間,麥恬愣在那裡,這是什麼情況?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趴在戰況的身上,不確切的說應該是被戰況強行的禁錮在懷裡,女人掙扎間踢掉了儀器上的東西。
“小三嫂你先出去,我和你弟妹有話說!”戰況是用了狠勁兒的,連帶着他說話的語氣都是帶着火氣的。
看見麥恬醒過來,戰況擔憂的心也算是放下了,那天是他太失控了,嚇到她了。
“你們……有話好好說,小心你的腿!”麥恬也是一頭霧水,她怎麼不知道戰況什麼時候有個醫生女朋友了?
麥恬退出去的時候,還想將戰況懷裡的女人看個仔細,可是戰況護的太嚴實,除了一個背影什麼都看不到。
“靠!”戰況悶哼咒罵了一句,胸口傳來的痛感讓他不由的弓起了身子,這個女人居然敢咬他?
“無恥!”女人顫抖着身子,嬌豔的脣此刻紅腫不堪,若是仔細看,些許的齒痕還清晰可見。
“你脫小爺的褲子,弄硬小爺,你說爺無恥?女人,剛纔爺吻你,你不也哼哼唧唧的挺享受嗎?”戰況擡起女人那小巧的下顎,一副邪魅壞壞的樣子,那逗弄的語氣帶着一股子痞氣。
“你還說……”女人有着一張清純的小臉,聽了戰況的話那小臉立馬變得緋紅不已,纖細的小手捂着戰況的嘴巴不讓他再說。
“怎麼混進來的?呦,這小臉兒紅的,勾引爺呢?”戰況抓住女人的小手,壞心的送到嘴邊咬了那纖細的手指一口,沒用勁兒卻是極具的挑逗。
“放開我,我是醫生,你可以去查,今晚是我值班,脫你褲子是正常檢查,誰知道……你那個會……”女人那水漾的秋眸帶着躲閃,那一個硬字,終究是沒有說出口,此刻她的小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
“爺肯定是要查的,名字!”身上的女人一直在他身上掙扎,本就硬起來的傢伙,此刻更是不安分了,惹得戰況說話都帶着粗哎的喘息。
“簡溪!”簡溪不敢再動了,那火熱正抵在她的雙腿間,她迷迷糊糊的就交代了自己的名字。
她是醫生,不過是實習的,今晚確實是她值班,不過她不負責毫套病房,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房間,她時間有限。
“查對了,爺這身子就當白讓你看了,查出來不對,爺可是要連本帶利看回來的,懂?”乾淨修長的手指摩挲着那瓷白細嫩的小臉,竟有些愛不釋手。
“你……查去!”簡溪自是聽得懂,連本帶利看回來是要看什麼,一張小臉紅的不要不要的。
“留下還是出去?”戰況直接抓過簡溪的小手就帶到了兩人雙腿間,搭在那火熱之上,言語動作直接說明了他的意思,留下,就做!
戰況不是隨便的人,他雖然經常流連花叢,可是有時候純情的和個小姑娘家一樣,楚炎總是打趣他,是不是真的破了身,戰況卻從未正面回答過,可是此刻,他的身體給了他最真實的反應,那就是想和身上這個女人做,可是他也不會用強的,她同意,男歡女愛,很正常,不同意,他就自己動手解決,簡單的很。
他也感覺到了身上的女人是有了感覺的,他認爲她會留下,畢竟這麼費盡心思的進了他的房間,怎麼會這麼輕易離開,他可不信她就只是單純的值班醫生,醫生?她還太年輕了……
這種箭在弦上的時候,先解決需求再說……
簡溪驚慌的一動不敢動,手中那如烙鐵般炙熱的東西,她再熟悉不過,因爲她剛剛就親眼看着它在自己手中漸漸變大,變硬,變熱……
“我出去!”幾乎是帶着哭腔的聲音毫不猶豫的從簡溪的口中而出。
“滾!”簡溪的答案太快,絲毫不留戀,這一點着實惹惱了戰況,鬆開禁錮女人腰身的手臂,冷冷的吐出這麼一個字,這怒氣中帶着明顯的慾求不滿……
簡溪看都不看一眼戰況,幾乎是逃也似的下了牀,下了牀身子還沒站穩,小手就摸進白大褂的口袋裡面,那個特殊的小瓶子還在,還在……總算是有驚無險……
簡溪緊緊的抓着手裡的小瓶子,大喘氣的向門口走去,她在強裝鎮定,不想亂了步子,可是又怕這個男人,她只想馬上離開,十點的飛機,她要離開這裡,如若可以她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直到傳來關門聲,戰況看着雙腿間那直立不倒的傢伙,一腔子的火氣,怎麼可能?一個陌生的女人,接吻都不會的青果子,怎麼就讓他有了反應?
“小炎子,爺要尿尿!”戰況衝着門的方向大喊了一聲,火氣大的不要不要的。
“楚炎不在,我伺候戰小爺行嗎?”麥恬拿着夜壺站在門口一臉認真的問着戰況,他現在是病人,就不能把他當成男人,那不成讓他尿牀上?只是麥恬不明白,他女朋友前腳剛跑出去,他這就大喊着要尿尿,好嗎?
“小三嫂,咱能不鬧嗎?”戰況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那不倒的傢伙,讓三嫂給他那個,三哥會讓他這輩子都尿不出來的好嗎?
“你到底要不要尿?還有小黎是誰?”這樣的戰況纔是正常的,可是麥恬還是想問戰況口中的小黎是誰,爲什麼要抱着她叫小黎,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又是爲什麼?爲什麼一聽他叫小黎,她的心就疼的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