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黎掛了電話,看着霍晏行,咬着脣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霍晏行睨眸,聲音冷淡似不悅,小東西這個扭捏的姿態絕對沒好事。
“我去給一個朋友送點東西行嗎?”戰黎拍了拍喵喵的小屁屁,將她放下,走到霍晏行身邊挽着他的手臂撒嬌道。
“誰?”冷冷的看着她那一臉討好的嬌笑,霍晏行就想把她按在牀上好好的折騰一番,做到她一聲聲的求饒。
喵喵靠近北北小聲的說道,“你姑姑真不消停,霍晏行一個字一個字說話的時候,那就是不高興了!”。
“那是咱媽,咱爹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沒規矩!”北北在喵喵的頭上彈了一下,雖然話說的嚴肅,可是語氣確實很寵溺,這種咱媽咱爹的叫出來怎麼就這麼舒服……
“陸紹衍回家進不去門了,鑰匙在我這裡!我……”戰黎也不管孩子就在眼前,勾着霍晏行的脖子就撒嬌。
早上離開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拿着鑰匙了,看着那個小白貓的掛件她就鬼使神差的把鑰匙拿了,好像有種莫名的牽引,莫名的熟悉。
季凡身子一側,陸紹衍?陸少?這是什麼情況?曖昧啊?小夫人居然認識陸少?還有他家的鑰匙,這是什麼情況?溫柔的陸少,鋼琴王子……
“小東西,我不提昨晚的事,你還上臉了是嗎?”霍晏行攫住戰黎的下顎,深邃的眼眸微眯,嘴角上勾,渾身都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我一定要去!不要臉了!”總不能讓陸紹衍站在門口進不去自己家吧?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對於男女之前的關係很避諱,可是對於陸紹衍,她就是想親近,自然而然的親近……
“她死定了!”喵喵搖搖頭,撒嬌賣萌也要分時候的好嗎?他男人都不高興了,還在那看不出火候。
“哎!”北北無奈的搖搖頭,他這個媽,什麼都好,就是太講義氣,陸紹衍?鋼琴王子,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他怎麼不知道?
嗷嗚,小夫人,你勇氣可嘉,但是這麼奮不顧身的找死真的好嗎?狗爺那天真是白教你了,撒撒嬌賣賣萌,抱抱親親愛愛,妥妥的拿下,你說你耍無賴有屁用啊!你家男人是吃軟不吃硬。
“不要臉?嗯?那咱們就乾點不要臉的事兒!”一把將戰黎抱起,拖住她的屁股,轉身大步的向外走去。
“霍晏行,你幹嘛?”戰黎羞紅着小臉,這個男人怎麼不分場合的就這樣,孩子還在呢!
“幹你!”低沉黯啞的聲音隱含着怒氣,還有那毫不掩飾的晴欲。
樓上還有一件套房,是宋子墨特意爲他們準備的,霍晏行直接抱着戰黎上了樓。
季凡懊惱的拿起戰黎的包,在裡面翻來翻去,看到了一串鑰匙,看見那個小白貓的掛件,他就知道這是陸紹衍家的鑰匙,因爲這個享譽世界的鋼琴王子,最喜歡的就是小白貓。
剛纔主子轉身離開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眼神,又用他那微眯迷人的眼眸掃了一眼小夫人的包,跟了主子這麼多年,他一個眼神什麼意思,他自是知道。
可是鑰匙他是能送去,但是這關係要怎麼說?說他是來幫他家主子媳婦來送鑰匙的?那陸少那妹子還不得明天就飛回來,再說主子結婚的事情,老爺子那天也交代了不對外公佈要保密,這可真是爲難他了。
“季叔叔,你帶我和喵喵吧!我去送鑰匙,然後你送我和喵喵回……”北北一眼就看出了季凡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心思,他正好也去會會這位鋼琴王子,能讓他那個媽這麼上心的男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回你家吧!季叔叔,我們那無良的爹媽,都忘了還有娃兒在這裡呢!一天對我們不管不問的,就知道膩味!”喵喵小嘴兒一撅,數落起剛熱乎的新爸新媽。
嗷嗚,可樂一聽要去季凡家,立馬站了起來,那貨家廚房左下角櫃子裡,都是好吃的,去去去……趕緊去!狗爺這會正餓呢!
季凡嘴角抽抽,小女王,你以爲你爹不管不問你們嗎?任由你們兩個小鬼隨便走?隨便跑?你們身邊那六個暗處的保鏢可是炎門一頂一的高手,你們的行蹤都在你爹的掌握中。
“去我家?”忽地反應過來,季凡噌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他現在可不敢在隨便往家裡帶人了,這是要出人命的。
“季叔叔咱們可以先去吃飯,然後再回你家!可以嗎?”北北知道喵喵餓了,剛纔她摸小肚子了。
他爹他媽這是對他們太放心了,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他們太獨立了,這點說好也不好,看來是要改變一下了。
“好……吧!”北北小紳士都問可以了嗎?他能說不可以嗎?答案是不能!
一個單身大好青年,一首牽着一個娃,後面還跟着一隻狗,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病房……
當宋子墨扶着戰況出來的時候,整個客廳都沒人了……
“靠,人都哪裡去了?我妹妹呢?三哥……”剛纔在子墨爲戰況整理石膏腿的時候,他就和子墨說了他和麥恬的關係,得意的很!
宋子墨也有些意外,怎麼這麼一會人都不在了。
“楚炎,楚炎……給小爺滾出來!”戰況扯着嗓子叫着楚炎,這貨不是真的罷工了吧?
次臥中,楚炎狠狠的將牧向野摁在牆壁上,滿眼猩紅,火氣一觸即發。
“你家小爺叫你呢?”牧向野是整個人背對着楚炎,那陽光俊美的臉一半是貼在強上的,乾淨的嗓音滿是嘲諷。
“小野,你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就在這兒上你!”妖孽般的俊臉欺近牧向野,下頜浮動,那是咬着牙說出的話,帶着一股子狠勁兒。
“上我?不怕你家小爺吃醋?你碰我我還嫌髒!”牧向野整張俊美的臉都透着紅,他不像楚炎在牀上,對他張口就是上……,幹……,他做不來張口就說這些曖昧又刺激的字眼,可是這一刻他卻說的順口極了……
“你特麼的非嗆着我是不是?嗯?吃醋差不多就行了,我特麼的解釋多少遍了,你還來勁了是吧?”
楚炎扯過牧向野的身子,就把他摔在了牀上,說不通,就做到他服爲止……
“楚炎,不准你碰我!’牧向野也是急了,這幾天兩個人冷戰,是他先忍不住,跑來醫院,早知道能聽到那些話,他絕對不會跑來。
“和本少說不準?你覺得有用?”楚炎這人性子火爆,可是對待小野他一向溫柔,這會是真的氣到了,下手也沒個輕重。
“楚炎,你……”牧向野剛一開口,那削薄的脣就被堵住,發狠兇狠的問鋪天蓋地的襲來,瞬間就奪取了他的呼吸,毫無章法的吻透着狠勁兒……
吻、揉、捏、翻、進,所有的一起都是無聲的,壓抑的,卻又是最深情纏綿的,似乎只有發了很的狠進狠出才能酣暢淋漓,才能將對方揉進骨子裡……
一場雨夾雪讓整個城市都籠罩上一層陰蒙,溼冷的空氣中帶着泥土獨有的味道,今天的行宮很熱鬧,因爲霍敏和賀銘勳搬了進來,麥仲饒也來到了行宮,不過他沒有帶行李,只是拗不過戰黎,沒辦法纔來的。
霍敏和賀銘勳回到了霍敏的別墅,霍敏很挑剔,她覺得她之前用的東西有些過時了,全部都要換。
戰黎是要和麥仲饒說她找到了親人的事情的,但是她知道如果直接和他說了,他是一定不會搬來行宮住的,所以她想等他住進來,在和他說的。
雖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可是麥仲饒是她哥這事兒不會改變,她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對他,這一點不會改變。
霍晏行一身家居服從樓上走下來,看着站在那裡淡笑着看着戰黎的麥仲饒,微微粗眉,這個小東西還是沒累壞她。
“三哥!”麥仲饒回身衝着霍晏行打招呼,溫潤的眼柔和的嗓音。
“坐,就當成自己家!威廉上茶!”淡淡的語氣慣有的沉。
“是,三少!”威廉恭敬的退了下去,不由得搖搖頭,這行宮不知道是要熱鬧了,還是雞犬不寧了,一個四小姐就夠受的了!這又來個大舅哥!
這兩天霍晏行發了狠的折騰她,她纔去公司打了一個照面,就再也沒去過,這哪裡叫上班,簡直就是個打醬油的。
要不是昨晚她伺候好這位大爺,她今天可能還不能下牀,一想到他那些不要臉又羞人的要求,戰黎就小臉緋紅……
“哥,這兩天你有沒有按時吃藥?”戰黎靠着麥仲饒坐下,她一直惦記着他的病情。
“有吃,我不是小孩子,你不用這麼擔心我!”對於她,他總是溫柔相對,滿眼的寵溺。
不長記性的小東西,告訴她不準和麥仲饒親近,她就是記不住。
“兒子起牀了?你妹妹呢?”霍晏行對着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北北問道,那聲音不是平時慣有的沉,而滿滿的都是寵溺。
戰黎聽了霍晏行的話,轉頭看向樓梯的方向,一看走下來的北北,她立馬站了起來,滿眼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