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一回到家,喬思語還沒來得及跟廚房裡的韓姨打聲招呼,就被厲默川抗進了臥室。
憋了一個星期的男人格外急躁格外瘋狂,弄得喬思語尖叫連連。
擔心韓姨聽見,她緊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下一秒,雙脣被他深深吻上,他火熱的脣舌在她脣瓣上流連了許久後,長舌直入勾着她的小舌糾纏吸允了一會兒。
“別咬自己,也別忍着,叫出來……思思,我喜歡聽你叫出來的聲音……”
她越是強忍着不叫他越是撞的猛烈。
“這房間隔音效果很好,韓姨聽不到,別忍着,想叫就叫!”
喬思語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儘管隔音效果好,但她還是不敢叫出來,萬一韓姨一不小心聽到怎麼辦?再者她不是一個開放的女人,在牀事上她向來都很保守,雖然在厲默川的調教下已經開放了不少,但要讓她像島國片裡的女主角那樣叫,那她寧願忍者。
此刻她就像是身處在一片浪潮中,又刺激又緊張,她兩隻手緊緊的抓着身下的牀單,水藍色的絲綢牀單在她手中都有些皺了,兩隻腳的腳趾頭也因那強烈的情潮緊緊的蜷縮着。
厲默川看到她的舉動,伸手將她的手指掰開跟她十指相扣,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
在G潮來臨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房間裡的曖昧旖旎和兩人情動的喘息聲一直持續着,良久之後才歸於平靜。
饜足過後的厲默川心情大好的撩開喬思語額前的碎髮,在她光潔漂亮的額頭吻了吻之後,寵溺道:“肚子餓不餓?”
喬思語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這一多星期來,她爲了讓自己很快的進步,每天晚上都熬夜學習,再加上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後還被他拉着做了消耗巨大的“活塞運動”,她現在真的是又餓又困又疲憊。
厲默川看到她眼底的黑眼圈,心疼的抱着她走進了浴室,洗過澡後,兩人一起下了樓。
韓姨一看到喬思語瘦了不少,一邊將剛做飯的飯菜端上來,一邊心疼的唸叨,“怎麼去了一趟法國就變得這麼瘦啊,是不是吃不慣那邊的西餐啊?”
吃到久違的美食,喬思語也顧不上其他,狼吞虎嚥了起來,“在法國待了兩個星期,我至少一年都不想吃法國餐了,每天都想吃韓姨做的飯,韓姨做的飯菜天天吃都吃不膩。”
韓姨被誇笑的合不攏嘴。
厲默川一邊幫喬思語夾菜一邊伸手拍着她的後背,防止她吃的太快噎着,“慢慢吃,去了巴黎兩個星期,夸人的功夫倒是提升了不少。”
喬思語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有嗎?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見韓姨走進廚房,喬思語立刻湊到厲默川耳邊曖昧道:“不過比起韓姨做的飯菜,我更想你!”
拍着她後背的手微微一頓,在她目光灼灼的注視下,某人的耳朵瞬間紅了。
喬思語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高興不已,壓着心中的笑意和激動,她喝了一口西瓜汁淡定道:“厲先生,你耳朵紅了。”
以往都是厲默川撩的喬思語面紅耳赤的,這一次喬思語逆襲,撩的常年不知臉紅爲何物,耳紅是什麼感覺的厲默川臉和耳朵都紅了。
下一秒,他好像惱羞成怒似的,張口就含住了她粉嫩的雙脣,她嘴裡是一股香甜清新的西瓜味,他明明不渴,可這一秒就想汲取她口中所有的甜美。
喬思語沒想到他會在餐廳裡吻她,擔心韓姨看到她伸手推了推他,可他不但沒放開反而吻得更深了。
韓姨從廚房出來看到深情擁吻的兩人時,微笑着默默的退回了廚房。
一記火熱又纏綿的擁吻終於在喬思語漲紅着臉喘不過氣的時候才緩緩結束。
深邃的黑眸看到她脣角有他留下的曖昧液體,他伸出大拇指輕輕擦乾,性感的薄脣移到了她的耳後,“想不想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着濃濃的情谷欠和愛戀,喬思語心如擂鼓,被他深不見底的黑眸蠱惑着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她抱起來走向了臥室。
喬思語這才察覺他的意圖,立刻掙扎了起來,“不要……我不想知道了,我要吃飯,我還沒吃飽!”
“吃飯吃八分飽差不多了!”
“不行,好久沒吃韓姨做的菜了,我要吃個百分百的飽!”
“呵……要麼你吃我做,要麼你陪着我完我陪你吃夜宵,其實……很久都沒在餐廳做了,我還蠻懷念的!”
說着,厲默川停下腳步就朝樓下樓,喬思語一緊,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回房回防!”
於是乎,那晚厲默川用實際行動告訴喬思語他有多想她,也讓她明白了隨便撩撥他的下場,最後喬思語夜宵也沒吃成就進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好在回國那天剛好是週五,週一上班週六周天倒時差,所以喬思語沒定鬧鐘,直接睡了個昏天暗地。
小別勝新婚的最終結果是,週六那天喬思語都沒從牀上下來過。
好在周天休息了一天,週一喬思語的精神又恢復了。
喬思語知道靳子塵去段瀟南的公司上班是在有一個星期的週末。
厲默川不知道也在忙什麼,總之很忙,喬思語戴着機會問了兩次,也沒問出個什麼所以然。
剛好想起很久都沒跟何雨瞳見過面,週六那天她就約了何雨瞳和艾米麗一起吃飯,順便將在巴黎買的香水帶給了她們。
喬思語有一個習慣,無論去哪裡,她都喜歡給家人朋友買禮物。
三人約在一家名氣挺大,味道超好的火鍋店,秋天這個季節,最適合吃火鍋了。
何雨瞳和艾米麗一拿到香水就愛不釋手,喬思語每次給何雨瞳帶禮物,何雨瞳高興地在喬思語臉蛋上親了半天,喬思語笑着躲了半天,還是沒躲開被何雨瞳親了一臉的脣彩,何雨瞳還得意洋洋的笑道,“瞧見沒有,這纔是真愛啊!”
“誰愛你啊,不要臉!”喬思語笑着推了何雨瞳一把,兩個女人開懷的笑着,突然發現一旁的艾米麗拿着香水一邊笑一邊掉眼淚。
兩個女人互看了一眼,一左一右的坐在了艾米麗身邊,“姐們兒,你這是怎麼了?”
“沒……”艾米麗擦了一把眼淚,“我就是太高興了,謝謝你小語,我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
以往那些想睡她的老男人都會給她送各種各樣的禮物,有房子,有項鍊,有手鍊還有車子,她雖然厭惡可都會照單全收,畢竟她需錢,只要有那些錢她才能脫離那樣的日子,可喬思語的禮物讓她第一次感覺到有人真正的掛念着她。
她有朋友,但都是一些酒肉朋友和見錢眼開的小姐妹,每個人巴不得她離開這個圈子,好給她們讓位子,她們有時候也會巴結她給她送禮物,可那都不
是真心的,帶着目的的禮物她一點都不喜歡。
如今遇到何雨瞳和喬思語,她才真正的明白真正的朋友是什麼!
真正的朋友是無論分開多久,都會掛念着彼此,一個電話不管對方在做什麼,都會抽出時間來聚的人。
真正的朋友是對方有難,會拼盡一切幫助對方的人。
因爲經歷過太殘酷的生活,經歷過一系列的背叛,所以她從來不相信人世間會有真正的朋友,幸運的是,她遇到了何雨瞳和喬思語。
喬思語和何雨瞳知道艾米麗的遭遇,同情她的同事又很心疼她,三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喬思語笑道,“朋友之間不需要說謝謝,你要跟我說謝就太見外了,你應該向雨瞳學習,看她臉皮多厚!”
“喂喂喂,老孃爲了表達感激之情都把爲珍貴的吻送給你了好吧!”
“切,搞的誰稀罕你的吻似的!”
“你瞧瞧這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艾米麗,我告訴你啊,你現在是我和小語的朋友,從今以後我們這三人幫必須是一體啊,別動不動就說謝,怪彆扭的,哈哈……”
艾米麗擦乾了眼淚,“好,不說了不說了,我們吃東西!”
“嗯嗯,去了巴黎兩個星期,可想死火鍋了。”
三個女人大快朵頤,邊吃邊聊好不暢快,艾米麗說了一些最近在會所裡的所見所聞,喬思語心情超級棒也將巴黎發生的事情告訴說了出來!
“對了雨瞳,你的腿最近怎麼樣?你剛恢復可千萬別跑啊!”
剛說着,何雨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一看,喬思語和艾米麗看到了來電顯示是“禁谷欠男。”
兩人差點就噴了,還是喬思語先鎮定了下來,“誰是谷欠男啊?”
何雨瞳紅着臉掛斷了電話,“沒誰!”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打了過來!還是那個禁谷欠男。
喬思語挑了挑眉,“你倒是接啊,萬一人家的欲禁不住你就完蛋了!”
何雨瞳惱羞成怒直接掛斷電話關了機,這一舉動讓喬思語和艾米麗更懷疑了,“你丫不耿直,有小秘密居然不跟我們說,如實招來,這禁谷欠男到底是誰?”
喬思語說着,突然皺了皺眉,“別告訴我是翟凌風那個混蛋?”
何雨瞳原本緋紅的臉瞬間變得有些蒼白,“臥槽,老孃像是那種吃回頭草的人嗎?”
“像!”喬思語和艾米麗異口同聲。
“艹,友盡!”
“別轉移話題,快點說那禁谷欠男是誰?”
何雨瞳禁不住炮轟,氣急敗壞的說道,“還不是顧瑾言那混蛋!”
艾米麗只知道顧瑾言是何雨瞳的主治醫生,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相對於艾米麗來說,喬思語對顧瑾言還稍微瞭解一點,起碼知道他的家庭狀況。
“顧瑾言怎麼就成禁谷欠男了?而且他爲什麼給你打電話啊?”
“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濃濃的禁谷欠氣息,不是禁谷欠男是什麼?他打電話給我能有什麼事兒,無非是叫我注意腿,免得我舊傷復發,一個不小心又殘疾了影響了他們醫院的聲譽。”
“是這樣嗎?”喬思語還是有些不相信!
“必須是這樣,我真是倒黴催了纔會遇到他那樣的醫生!管東管西的,比我媽還囉嗦!”
何雨瞳雖然這麼說,但臉上卻閃過一絲不自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