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lla聽到lence已經報警,哆嗦地站在原地。現場除了圍觀者之外,其他人都被保安圍了起來。
Lence走過去,對記者說:“今天,我們富和集團的董事長——Eunice,來公司處理公事,不料被大家圍在公司外,居然還有人說她是鬼,請來法師,又是做法、貼符、潑狗血,還請來記者,我們董事長到底是人是鬼,想必現場的各位圍觀者是最好的見證。”lence走到一個圍觀者的面前問:“請問這位先生,我們富和集團的董事長是鬼嗎?”
圍觀者搖了搖頭,說:“不是。”
Lence連續了幾個,不是搖頭就說不是鬼。
“現場的人都說我們富和集團的董事長不是鬼,那麼,請問這位法師,我們董事長到底是人是鬼啊?”
法師早已經嚇得一身冷汗,哆嗦地說:“是人,是人。”
Lence生氣起來,“既然我們董事長是人,你爲什麼說她是鬼,還對她貼符、潑狗血。”
“不是我說的,是她。”法師指着Della,“是她說你們董事長是鬼的,早知道她是富和集團的董事長,我十個膽也不敢惹啊。”
“既然我們董事長不是鬼,那麼。”lence非常生氣,大聲地說:“今天涉事的,不管是挑撥人,幫兇,一律都逃不了責任。”。
這時,警察接到報警之後,隨後就來到富和集團門口,將涉事的人員帶回警察局。
江雪兒被lence送到家裡,江楠鷹等人看到江雪兒的全身是血,嚇了一跳,以爲江雪兒又受傷了。
“雪兒,你怎麼變成這樣?”江楠鷹急着問。
陳鳳看見江雪兒全身是血,又急又緊張,上去扶了江雪兒,忙着問:“雪兒,你傷到哪裡了?快…我們去醫院。”陳鳳正想往外走。
江雪兒拉住陳鳳,說:“媽,你別緊張,我沒事。”
冉麟奇、冉麟楠從房間出來,看見全身是血的江雪兒,叫了起來:“媽咪,你又受傷啦?”
Lence笑着說:“你媽咪沒有受傷,她今天出去遇到瘋子了,說你媽是女鬼,請個道士,又是貼符,又是潑狗血,所以就變成這樣啦。”
冉麟楠大聲地叫起來:“啊,媽咪是女鬼?”
“我看啊,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無聊,我們和媽咪天天生活在一起,媽咪怎麼可能是鬼呢。”冉麟奇走到江雪兒的身邊說着。
“好了,你們就別說那些子虛烏有的事了,我去換身衣服先。”江雪兒說完,就往樓上去了。
等到江雪兒走了,陳鳳問:“lence,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說雪兒是鬼?”
其實在lence的心裡也感到很疑惑,說:“伯母,其實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昨天晚上,我載雪兒回來的路上,發現有
輛車一直跟着我們,後來,Eunice說把車開到郊外,果然那輛車也跟着來了。”
這時,江楠鷹問:“是些什麼人?爲什麼要跟蹤你們?”
“當時Eunice讓我一個人先走了,可能是跟車禍的事有關,昨晚我們去警察局,審完肇事者之後,過沒一會肇事者就死。對於最近連連發生的事情,我們懷疑,我們已經被人盯上。”
“啊,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冉麟奇叫了起來。
陳鳳說:“楠鷹啊,我看還是把雪兒接美國住一段時間,我真擔心她。”
“伯母,我想不用,Eunice沒有你想像中那麼脆弱,我跟着她這麼多年,她的爲人、處事我再瞭解不過,Eunice不是個置事不理的人,而跟你們去了美國。”
江楠鷹說:“lence說得沒錯,雪兒長大了,什麼事還是她自己做主吧。”
這時,江雪兒從樓上下來,叫道:“爸、媽。”
“雪兒啊,怎麼樣?還好嗎?我們都已經聽lence說了。這些人也真是的,整天沒事做,就知道捕風捉影。”陳鳳生氣地說。
“媽,我很好,你就別生氣了。Lence,你陪我去一趟警察局吧。”江雪兒因爲Della過份的行爲,已經忍無可忍,決定去警察局。
Lence擔心地說:“Eunice,我看這件事還是我去處理就好,你剛受到驚嚇,還在家好好休息。”
“是啊,雪兒,你還是留在家吧,這事讓lence去做就可以了。”陳鳳說。
“恩,那好吧,lence,就麻煩你了。”
“那我先走了。”
康金集團的董事長聽到自己的女兒出事,非常焦急,又是聯繫警察局,又是聯繫律師,因爲這事出了負面新聞,康金集團的名聲大大受損。在蔡董事長的心裡,最擔心的還是英皇集團會因爲這件事而取消婚約,那就不只失名,更是失利了。
冉瑾辰、冉太太也看了新聞,對於Della的行爲,也感到很生氣,特別是冉太太。
“夫人,蔡董在門外,想要見夫人。”保姆進來說。
冉太太一臉無奈的樣子,說:“去請他進來吧。”
“是。”保姆出去後,不時蔡董事長就進來。
蔡董一見到冉瑾辰、冉太太,就笑着說:“冉董、冉太太。”
冉太太因爲Della的事,氣得不說話,還是冉瑾辰先開了口,說:“蔡董來啦,請坐。”然後對着保姆說:“去,給蔡董倒茶。”
保姆點了點頭,就下去。
冉太太看向蔡董,生氣地說:“我說蔡董,Della也太不懂事了。”
蔡董知道冉家知道這事之後,一定會很生氣。因爲擔心,才親自登門拜訪,陪笑着說:“冉夫夫,請別生氣,都是我教女無方,纔會讓Della做出這蠢事。但是,這事也不能全怪Della,我問了昨晚跟Della的兩個保鏢,他們也證實這是事實,那個江雪兒分明已經死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冉夫人聽了嚇一跳,忙着問。
“我聽保鏢說,昨天晚上,Della和兩個保鏢在郊外的確見過江雪兒,看見江雪兒一幅鬼臉,他們因爲害怕,向江雪兒開槍,不料,子彈停留在半空中,江雪兒手一動,子彈就掉在地下,Della的保鏢再開槍時,江雪兒居然變不見了。後來,兩個保鏢在江雪兒的恐嚇下離開了現場,江雪兒爲了逼Della跟凌楓取消婚事,將Della嚇得半死,還讓Della在郊外呆了一個晚上。”
冉瑾辰聽到蔡董話,不相信的說:“真是荒繆,雪兒怎麼可能是鬼。”
而冉太太則不同,她聽了之後,覺得江雪兒十有八九已經死了,要不那年下海打撈的人,都說沒有找到江雪兒,那麼大的海洋,四下沒有人,更何況江雪兒又不會游泳,怎麼可能會活過來。
冉太太沒有好話回道:“怎麼不可能,之前總覺得她那裡不對勁,原來她已經死了。”
蔡董火上加油,說:“是啊,夫人,你看那個江雪兒死了也不放過凌楓,凌楓可是你們冉家單脈相傳,如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後悔就來不及了。”
冉太太聽了,着急起來,“不行,我得讓凌楓跟她馬上取消婚約,免得她總纏着凌楓。”
“我不同意。”冉瑾辰怎麼也不相信江雪兒已經死了,當然也不會答應他們取消婚約。
這時,冉凌楓從公司回來,進門就看見蔡董和家人坐在客廳。
“爸、媽,蔡董,你怎麼來了?”冉凌楓叫道。
冉太太對着冉凌楓說:“凌楓啊,你回來得正好,媽有事和你說。”
冉凌楓疑惑地看着冉太太,問:“媽,什麼事?”
冉太太說:“媽要你和江雪兒馬上取消婚約。”
冉凌楓聽蒙了,急着問:“爲什麼?”
蔡董站起來,裝得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說:“因爲她是鬼。”
“蔡董,你在胡說什麼,雪兒怎麼可能是鬼。媽,我不會和雪兒取消婚約,這一生,我除了雪兒,誰也不娶。”冉凌楓堅決地說。
冉太太生氣極了,“你不離也得離,明天我就去召開記者會,公佈取消婚約。”
“媽。”冉凌楓痛苦地叫着。
“事情就這麼定了,發佈會的時間,到時我會通知你。”
蔡董聽到冉太太的話,在心裡非常得意。
“我不同意。”冉瑾辰站出來說,“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可以取消婚約。”
冉太太對着冉瑾辰,吼道:“你老糊塗啦,凌楓可是冉家唯一血脈,怎麼可以娶一隻鬼。”
“誰說雪兒是鬼了,新聞你也看了,法師證實雪兒不是鬼了,只是,有些人做錯了事心虛,捕風捉影罷了,反正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想取消婚約。凌楓啊,我累了,你扶我上樓吧。”
蔡董見冉瑾辰父子連成一氣,氣極離開冉家,直接去了警察局。冉太太則執迷不悟,讓人安排了記者會。
冉凌楓回到房間,想起他和江雪兒以前的事,一路走來艱辛,分分合合,實不容易。現在冉太太又執意要他和江雪兒取消婚約,母命不可違,老婆不可拋,被夾在中間痛苦不已。
江雪兒在家沒事,給冉凌楓發去信息,約冉凌楓晚上一起吃飯。冉凌楓看到信息,眼淚不覺地留下來。
他不曾給過江雪兒什麼,更別說保護她。就連現在,都要被逼與她分開。
冉凌楓壓鬱自己的情緒,回了兩個字,“好的。”
冉凌楓換了一身衣服,開着車出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想,怎麼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江雪兒看出什麼破綻,他已經傷江雪兒夠多了,不想再讓江雪兒傷心,更不想失去江雪兒。
冉凌楓在英皇酒店讓人安排一間房。這時江雪兒到了英皇酒店,到了包房,看見冉凌楓早已經安排好一切,等她到來。
“雪兒,你來了。”冉凌楓看見江雪兒,起身迎上江雪兒,又爲江雪兒拉開椅子,讓江雪兒在他的對面坐下。
江雪兒沒有因爲今天的事感到不開心,看到冉凌楓精心安排晚餐,感到很滿意,驚訝起來,“哇,凌楓,我們只是隨便來吃一頓飯,你也不用這麼誇張吧。”
冉凌楓笑着說:“你喜歡就好。”
“那也太浪費了吧,這麼多,我們兩個怎麼吃得完。”江雪兒看着滿滿的一桌美食,每一道都很精緻,看來冉凌楓下了不少功夫。
冉凌楓看到江雪兒燦爛的笑容,不知不覺心酸起來,想着:如果一輩子能讓她這麼開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