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左溢在冉凌楓的辦公室一坐就是一個下午,冉凌楓不喜歡樸左溢,有一個原因是和喬安娜一樣,另一個原因是因爲樸左溢總是纏着江雪兒,這讓冉凌楓總是吃醋。
“我說凌楓說,我都來一個下午了,你都不搭理我一下,你就有那麼忙嗎?我好歹也是你表哥啊。”樸左溢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翻着雜誌,實在是太無聊了,想去找江雪兒他們,又怕就他一個大男人打擾到他們,又是第一次來日內瓦,實在不知想要去那裡。
“你幹嘛,幹嘛去,我可忙着。”冉凌楓繼續忙着工作,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樸左溢笑着說:“那好吧,既然我在這麼不受歡迎,那麼我去隔壁找你的秘書,好久沒和她絮絮情,都不知她是不是長得越來越漂亮了,讓我好生想念啊。”
樸左溢站了起來,正要走時,冉凌楓立馬跑了過來,說:“誰讓你去找她了。”
樸左溢覺得這個激將法挺不錯,一說到要去江雪兒那,他立馬就有反應,“你又忙,又不能陪我說說話,那我只能去隔壁啦。”
“好啦,反正我也不很忙,就和你說會話吧。”冉凌楓好像很認栽的樣子說。
樸左溢好奇地問:“你和雪兒吵架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冉凌楓一聽到江雪兒的名字就無法自控,直走在沙發上坐下。
樸左溢也走了過去,在另一邊坐下,看着冉凌楓又不理會他,又說“喲,那麼兇幹嘛啊,又擺這張臭臉,難怪雪兒不喜歡你。”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個無聊的問題。”冉凌楓面無表情地說。
樸左溢看着冉凌楓還真有趣,心裡明明愛着江雪兒,又不想和江雪兒說話。“不用你回答,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了。”
冉凌楓心裡想着:我的臉上寫着嗎?真有那麼明顯?冉凌楓問:“聽說你來日內瓦談項目?”
“是啊,就是愛極富那個項目,聽說你把這個項目交給雪兒來做,到時我們就可以朝夕相處了,啊,想到能和雪兒一起工作,一起吃飯,沒事的時候還可以一起去玩,多美的事啊,現在想想,巴不得把合約簽了,項目可以早點動工。”樸左溢靠着沙發,發起美夢來,一停地想着和江雪兒一起的畫面。
坐在一旁的冉凌楓已經氣得不面紅耳赤,心裡想着樸左溢怎麼會知道這麼多,說:“你就別做夢了,誰說讓雪兒去負責這個項目了,這個項目我已經交給業務部去做了。”
“哦,是嗎?”這時樸左溢的手機響了,是陳小惠打來的電話。
“喂,左溢,雪兒快下班了,我們要出去聚一下,你去不去啊?對了,來了記得叫上冉凌楓。”
“雪兒的盛情邀請,我當然要去啦,我馬上來。”
樸左溢掛了電話,心裡想着:如果不叫上冉凌楓看他能有什麼反應,故意說:“雪兒邀請我陪他一起去玩,就不陪你了。”
冉凌楓一聽到江雪兒要請樸左溢去吃飯,心裡就來氣,居然請樸左溢不請他,真是的,那個情敵沒滅,又來一個情敵,江雪兒你真會沾花惹草。
冉凌楓馬上站起來說:“你們要去哪裡,不行,我也要去。”
樸左溢取笑說:“雪兒又沒有邀請你,再說了,你們不是吵架了嗎?我可不敢帶你去。”
冉凌楓回了一句,“誰要你帶了,我自己去。”
樸左溢沒想到冉凌楓的臉皮也能這麼厚,就算兩個人吵架,聽到對方要和別的男人一起出去,心裡還是會吃起醋來,樸左溢此時感到冉凌楓還真可愛,看了看冉凌楓走出去的背景,然後也走了出去。
這邊的江雪兒三人站在門口等着他們,看見冉凌楓走了過來,樸左溢走在後面。
“表哥。”喬安娜叫道。
“安娜、小惠。”江雪兒看到冉凌楓來了,低頭不去看他。
而這時,樸左溢一看到江雪兒,就樸了過去,“雪兒,好久不見,消失這麼多年,也不和我聯繫,我可想死你了。”
“溢,你也來啦。”江雪兒說。
“人家看到你這麼高興,這麼關心你,你也不問候一下,太傷我心了。”樸左溢假撒嬌着說。
陳小惠看了說:“喂,樸左溢,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娘們了,快別纏着雪兒啦。”陳小惠一隻手拉開樸左溢。
“好了,我們走吧。”江雪兒看到他們玩鬧,又看看冉凌楓像個木頭人,心情一點就不爽。
到了門口,sally已經按江雪兒說的,早已經開着車在門口等她們,江雪兒三個女的一起,冉凌楓則載着樸左溢。
她們三個商量着一起去超市買東西,然後到江雪兒的後花園一起燒烤。所以,他們直到超市,到超市逛了起來,把三輛車裝得滿滿的,買了單之後東西全由sally一個人拿。
“哇,雪兒,這是你家嗎?這別墅也太漂亮了吧。”陳小惠進了江雪兒華麗的家,驚叫起來。
“這是四年前一位老先生住的,他就一個人,也許是我比較幸運遇到他,他慷慨地把這個房子送給了我。”應該準確來說是送給當時江雪兒懷孕的肚子裡面的寶寶。
“哇噻,這麼好的事我怎麼就沒有遇到過呢?”陳小惠說。
“你已經遇到了,只是你不知足。”喬安娜聽到陳小惠的話,在一聽爲陳小惠的心感到嘆息。
“好了,我們到花園去吧。”
江雪兒的家裡沒有傭人,平時來打掃衛生的都是些鐘點工,現在她兩個兒子不在家裡,現在她連鐘點工都懶得請了。所以今天晚上的用力活都是sally來做,sally一下搬菜,一下搬椅子,一下搬桌子,還好樸左溢和冉凌楓不像她們三個一樣是冷血的,看到女生那麼辛苦,也一起去幫忙了。還好江雪兒的後花園有現成的燈,和現成的水龍頭,不用那麼麻煩,只拿了兩張桌子和和幾張椅子,和兩個烤爐。
江雪兒、陳小惠、喬安娜三個坐在一起不知在嘰咕什麼,sally忙了大半會,坐在椅子上休息,眼睛一喵她們三個就知道沒好事了,她們三個裡面就有兩個是仇家,雖然不認識陳小惠,但看她和江雪兒和喬安娜都一樣的眼神,就知道她們計劃怎麼整她了。
這不,喬安娜的聲音就響了:“sally,我們想要喝酒,剛纔我們忘記買酒了,你去幫我們買兩箱來。”
其實,酒江雪兒家裡是最多的,特別是地窖裡面,一些是以前那位老先生留下來的老酒,其他都是lence和她兩個兒子不知從那裡弄來的,連世界上最好,時間最長,最美的酒,全都存在那裡,算起家當,他們家的酒可是算在最前一位了。
樸左溢比較好事,愛出頭,居然說:“你們要喝酒啊,那我和sally一起去吧。”然後樸左溢就和sally一起走了。
冉凌楓則坐在一旁,盯着江雪兒看,不說話,也不做事。
江雪兒她們三個開始燒烤起來,“雪兒,你用了什麼方法讓sally這麼聽你的話啊。”喬安娜問。
江雪兒笑着說:“那是她活該,誰叫她叫兩個男人昨晚來公司綁架我啊。”
冉凌楓一直就覺得很奇怪,sally在公司可算是高層領導,又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怎麼可能願意被江雪兒這樣叫來叫去,就知道這一定有原因,但又聽到江雪兒被綁架,心瞅得緊緊地,還好他的雪兒沒事。
陳小惠叫了起來:“什麼,她叫人綁架你,她綁架你幹嘛啊?”
“還不是他。”江雪兒看向冉凌楓,冉凌楓一下愣住了,‘爲了他’他又怎麼啦,這事又關他的事。
“哦,原來是情敵啊。”陳小惠看着冉凌楓笑着說。
“喂,冉凌楓,你坐在那裡幹嘛啊,過來一起燒烤唄。”陳小惠叫道。
冉凌楓沒有辦法放下書,走到另一個烤爐,拿着雞腿烤了起來。陳小惠知道他和江雪兒兩個人吵架了,和喬安娜兩個人走到冉凌楓的地方,推着冉凌楓過去江雪兒那邊。
冉凌楓傻里傻氣地,一推就到江雪兒那,江雪兒見冉凌楓過來了,則將自己烤好的東西,拿好走開了。剛好在這裡sally和樸左溢買酒來了。
陳小惠對樸左溢開玩笑地說:“樸左溢,你怎麼覺得很像某個人的護花使者呢?”
wωw• т tκa n• C〇
樸左溢放下兩箱啤酒,笑着說:“是嗎?那是,能給雪兒做事,是我最開心的事。”
喬安娜坐在一邊,氣着低咕說:“不說沒人當你是神經病。”
江雪兒看到樸左溢他們買酒回來了,叫道:“溢,這是我烤好的,快過來吃。”
冉凌楓聽到江雪兒捧承於樸左溢,不知是裝地還是真的,冉凌楓生氣地丟了烤一半的雞腿,直接拿了一瓶,坐在一邊喝起悶酒來。
樸左溢接過江雪兒的東西,坐在她的身邊,“能吃到雪兒烤的東西,真是難得啊,今晚我一定高興得睡不着了。”
“那你就多吃點。”江雪兒又透一個給樸左溢。
冉凌楓一邊喝酒一邊死死得盯着他們,sally看着冉凌楓的樣子,居然爲了江雪兒喝起悶酒,還生這麼大的氣,sally的心裡更是不平衡,心裡想着:憑什麼她江雪兒可以得到一切,她就不可能。sally的心裡即是嫉妒又是恨的。
這時sally去烤了一些東西,然後坐在冉凌楓的身邊。
“總裁,來…吃個雞腿。”冉凌楓看向sally,接過她的烤腿,吃了起來,sally還在冉凌楓的身邊有說有笑,冉凌楓爲了刺激江雪兒,也對sally有說有笑,在一旁的喬安娜說:“小惠,你看…他們這是演那出啊?”
喬安娜看着江雪兒人在和樸左溢說話,眼睛卻時不時地看着冉凌楓,而冉凌楓也是人在和sally說話,眼睛卻沒有離開過江雪兒。
“傷心太平洋,自我折磨自己,可憐的雪兒,可憐的凌楓,爲什麼他們彼此愛着,就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呢。”陳小惠說。
這時,江雪兒看着他們越聊越高興,江雪兒塑性地叫起來:“sally,你給我過來。”
sally一聽到江雪兒的聲音,臉色立馬就變了,扔下東西,生氣地走了過去,江雪兒說:“sally,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我傭人,沒有我的話,你不可以在這裡坐,我這的東西吃完了,你去給我烤點過來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