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忙低頭說道:“沒有,沒有。”尷尬得低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王露把郅摘拉到一邊恨恨的小聲對郅摘說道:“哼。不信,一會王雲就會偷偷的去跟賈笙楠見面去,我們跟着王雲。”
郅摘見沒人注意小聲對王露笑道:“嘿嘿,咱倆跟着王雲看看去。行嗎?”
王露低聲笑道:“你看着我。我一擺手,你就跟着我走。”王露見郅摘迴應有點興奮。
郅摘答應道:“好了。”
衆人回去後,見家人們正準備豐盛晚飯,還得一會才能開飯。衆人都在喝茶閒聊。王雲躡手躡腳悄悄的溜了出去。在路旁小樹下,賈笙楠正在左顧右盼。見王雲過來,仔細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便招手王雲來到小樹下。面朝道路,背靠小樹,兩人說起話來。
賈笙楠輕聲柔語關心道:“我踹你的那一腳,打你的那一拳,重嗎?”
王雲滿臉笑容,美道:“不重,沒事。”
賈笙楠低頭輕聲滿臉柔情看向王雲:“那你疼不疼?”
王雲扭頭笑着來看賈笙楠:“放心,不疼。”
不提防小樹後面突然有人說道:“好你個王雲,賈笙楠,揹着未婚妻子和未婚丈夫,在此勾勾搭搭,成何體統。”
驚得二人臉色突變,急忙回頭轉身,見是王露。氣的王雲指着想罵王露。舉起手裝作要打。賈笙楠拉住王雲。用手指輕輕點了點王露額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你呀。就愛胡鬧。嚇壞我倆了。”
王露笑了起來:“哈哈哈。”
賈笙楠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郅摘。頓時滿臉通紅不好意思了。衝王露嗔道:“就愛笑,還有外人呢。”頓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雲忙道:“珍珠,快回家吧。郅摘朋友,見笑了。我妹妹就愛胡鬧。”王雲慌忙解釋緩解尷尬。
王露推脫笑道:“那你怎麼不回家。郅摘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他來找你的。”
王雲尷尬忙找話茬:“郅兄弟,你看她就愛胡鬧。婆家都不好找。”
王露裝作生氣,喊道:“用你管。飯好了,趕緊回家吃飯去。爹讓我喊你來了。”
晚飯在飯桌上,酒過三巡王強喝了一口酒,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林乾、雲霧信說道:“林公子,雲公子我求你們個事,可以嗎?”
林乾和雲霧信微笑着說道:“您說,看我們能不能辦到。”兩人想知道什麼事。
王強思索再三,幾次欲說又咽下,終於又喝了一口酒說了出來:“明天兩場你們能不能幫我打贏他。”
王雲忙道:“爹,您•••。”王雲還沒說完被王強打斷。
王強有些憂慮,吞吞吐吐道:“王雲,你別插嘴。我知道,林公子、雲公子我們這些人的功夫今天你們也看見了,我們家只有王霧幫我,也是假意幫我,王雲、珍珠兩個小冤家,胳膊肘往外拐。如果明天鄭家的四個女婿都上場。我還真比不過他們鄭家了。林公子、雲公子你看你們能幫我打贏他們嗎?”
郅摘在旁邊插嘴:“我們打他們肯定沒問題。”
王雲氣道:“爹,您怎麼非要贏吶?”心中非常不滿,氣呼呼去了旁邊生氣。
王強扭頭對王雲說道:“王雲,今天我看清楚了,我要贏他們我是有想法的。一呢我是想給那個還沒過門的兒媳婦看看,這親還沒定呢,沒怎麼着呢,就欺負我兒子,別以爲我沒看見。二呢爲了給鍾玉竹那孩子提提氣長長臉,告訴鄭家,別以爲鍾玉竹只有個老實的舅舅。鍾玉竹娘爹還有我這個朋友。三呢最主要的,要給我自己解解氣,教訓教訓鄭家那個大女婿,二女婿做人別太狂了。”王強一臉正氣,說完並沒看見王雲又走到另一邊去了。
王露插話道:“您不是要把親事贏回來呀,嚇壞我們了。”王露在王強身後衝王雲的身影做了個鬼臉,吐了一下舌頭。
王強雙手一攤說道:“說實話,我是真不願意鍾玉竹嫁給鄭家那個公子哥。鍾玉竹願意,我也沒有辦法。”
王露在身後說道:“那您還去鄭家鬧事,讓人家收回聘禮?”
王強後悔道:“唉,我當初只是想讓鄭家知道,鍾玉竹的父親還有我這個朋友,說笑一下。哪知道鄭雅說話還算可以,他二女婿說話就有些不中聽,說這是他們家的事,說訂有娃娃親得拿出證據來,人證物證呢?他大女婿說話更絕,叫我願意哪裡告就去哪裡告去,黑白兩道叫我隨便,他們奉陪,我也一時給氣蒙了,說得太僵才和他們約斗的。哪成想成這樣了。”
郅摘樂呵呵放下酒笑道:“這樣啊,沒事,前輩我們幫你打就是了。”
王強也笑了,站起來拱手施禮道:“我先謝謝了,就說你們是王雲請來的朋友,可以嗎?”雲霧信,郅摘趕忙扶住王強。
雲霧信邊托住王強的手邊道:“哎呀,您太客氣了。我們這麼多人吃住在您這,您都沒說什麼。我們已經不好意思了。給您出點力不算什麼。”
林乾也趕忙站起來說道:“哎呀,您別這樣,我們跟王霧、王雲已經是好朋友了。”
王強高興的坐下喝了口酒又懇求道:“哈哈哈,那咱們商量商量,你們看我老頭說的對不對。我猜明天鄭家四女婿還會打頭陣,勝了更好,如果不勝,接着上場的不是大女婿就是二女婿,然後三女婿。這樣他們認爲定能贏。如果意外輸了,他們還有下一場。他鄭家大女婿看不起四女婿,四女婿我們村的,他們家都是秀才,四女婿不是呀,大女婿教書先生又當教諭,四女婿貨郎呀。我們給四女婿些面子讓他贏一次,讓四女婿在鄭家有些面子,你們看行嗎?”
郅摘喝了一口酒哈哈笑道:“行,我上場輸給他家四女婿去,然後我再贏鄭家大女婿。這樣鄭家四女婿就有面子了吧。鄭家三女婿厲害,讓我三哥去對付鄭家三女婿。”
雲霧信輕輕的一拍桌子說道:“行,我對付帶刀龍衛脈。今天見過他的功夫了”
王強又道:“好,就這樣定了。最後一場肯定是鄭家大女婿或二女婿打頭陣,然後三女婿,如果萬一肯定還會是笙楠叫陣王雲,這樣他們認爲贏定了。到時候不能王雲讓上場,上場也就是個輸,珍珠對付笙楠,珍珠上場必須得打贏。給爹長長臉。我不能上,勝敗我都臉上無光,怎麼我也是長輩呀。”道完,看了一眼王露把酒一飲而盡。
郅摘忙接話茬說道:“我二哥對付鄭家二女婿,三哥對付鄭家三女婿,還有我對付鄭家大女婿,今天除了鄭家大女婿,其他人的功夫我們也見了,打贏他們沒問題。”道完,也端起杯想喝酒,卻感覺被人在後面掐了一下。•
忙放下酒杯回頭看去。見王露正回到了王強身後。衝自己搖頭使眼色呢。 郅摘借故起身,假裝路過王露身邊。
王露見了跟着走了幾步低聲笑道:“一會我哥就會去見賈笙楠,去傳消息。幫忙攔住他。不讓他去。”
郅摘明白了王露的想法,笑道:“咱倆看着你哥王雲,不讓他出去。嚇唬嚇唬他們,明天再給他們個驚喜是吧。”
晚飯後,郅摘、王露纏住王雲。就是不讓王雲出去。急的王雲抓耳撓腮。倒把郅摘,王露笑得開懷。
公雞的叫聲驚擾了夢鄉,旭日東昇,黎明的到來,新的一天開始。
比武開始了,鄭家四女婿頭一個出場,郅摘出去迎戰,互報了姓名,擡拳踢腳,惺惺相惜郅摘故意不敵,輸了頭一陣。
只見南面的人,都高興得手舞足蹈。嬉笑喧譁。
鄭家的大女婿果然乘勝露面上場了,郅摘又來到場上拱手施禮道:“請問朋友尊姓高名?”
鄭家的大女婿眼皮都沒有夾一下郅摘,驕傲的說道:“不必了,你趕緊自己認輸吧。”
郅摘倒是沒有生氣,依舊說道:“我這是尊重你。我們還沒有比試,認什麼輸?”
鄭家大女婿根本沒有把郅摘放在眼裡。挺胸擡頭高傲冷笑道:“免了,你不就是王雲的賤友嗎。你是怕打不過我吧,跟我套近乎呢。想讓我手下留情教教你。免得你輸的太丟人了是吧。”
郅摘聽了一聲冷笑回敬道:“我是想讓你知道是誰勝了你,我倒是真可以教教你怎麼做人了。”
千里飄郭凉輕輕撣了撣緊身衣袍冷笑道:“贏我?哼,哈哈,你的名字,我不想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貴姓高名。你記住了,我叫郭凉,人送綽號千里飄。”心想簡冬你都打不過,還想跟我比劃。真是做夢。不知天高地厚。
郅摘也學着郭凉的樣子撣了撣衣袍,仰頭笑道:“奧,才千里飄啊。我怎麼聽着像叫讓我招呢。行我讓你三招。”
郭凉見話語難勝,急道:“少廢話。看招。”千里飄郭凉有些不耐煩了。說完擡拳便打。兇猛快速,不留情面。
郅摘輕舒猿臂豹腰,接連閃身躲避退讓。果然連讓了三招,兩人各施所學,郭凉一套以柔克剛的拳法也是用得得心應手。
郅摘以一套普通丐幫幫衆都會的防狗咬拳回擊。多躲多閃,少出手,出手也是一擊就走。口中還不時喊着:“看看我丐幫的防狗咬拳怎麼樣。遇見瘋狗就是這樣打,瘋狗就是咬不着。”
千里飄郭凉輕功果然很好,身體輕柔,拳腳靈活。拳掌踢打變化也快,但和郅摘一比,就差的多了。別看郅摘胖些,可是身體極靈活。時間稍微一長只能是打得着人影打不着人。多招之後郭凉就着急了。越打不着是越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