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鎮海話中有話逼近一步道:“哈哈哈,咱們不說柳廈了,我二哥讓了,我大哥也讓了,我們兄弟都讓了就怕有人看不慣,我的師兄弟們看不慣,可能就會不聽號令,也難管理幫衆呀。你說是不是,楊兄。”
楊北蕩這時才徹底明白了,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忙表白道:“這,這,這。鎮海,這樣,我不和你爭了,我自己退出爭奪淨衣長老。行不行。”
溫鎮海欲擒故縱道:“哎呀,那怎麼行啊,你是長老的不二人選,有你在,我可不敢做長老。”
楊北蕩爲了讓溫鎮海放心進一步道:“鎮海,我說真的,明天我就宣佈退出,還做我的堂主去。”
溫鎮海終於心滿意足道:“哎呀謝謝,謝謝楊兄。咱們喝酒。”
待溫鎮海,楊北蕩走後,幾個人出了小酒館走了不遠,在另一個小酒館內,喧譁聲聲。門外坐臥着不少乞丐。
郅摘好事,藉故靠近。原來是丐幫的幾個人在喝酒。
聽得一大漢道:“沙鎮潭老弟,哥哥敬你。”
沙鎮潭笑道:“金廣哥哥,來我們再喝一個。”
金廣笑道:“謝謝沙兄弟,我們都剛剛到太原,就讓你破費,不好意思了,改天哥哥請你。”
另一漢子笑道:“金兄,我池鎮洋敬你一碗。明天我請你,你可得一定賞臉。”
金廣笑道:“放心,我必須到。”
又有一人笑道:“金廣,咱倆乾一碗。我溫鎮江先幹了。師弟,我還沒有請金廣呢,我要先請。你們往後排。”
金廣喝了一大口酒道:“幹了。咱們丐幫大會什麼時候召開。”
沙鎮潭不敢看向金廣,忙道:“原定是明天,今天施歩順還沒有到,可能得等施歩順來了再開吧。”
池鎮洋忙解圍笑道:“大會前,必會通知我們的。你放心吧,金廣副幫主。來乾一碗。”
回到了丐幫,郅摘發現聚義廳裡好像有燈光。郅摘悄悄來到跟前,提氣飛身上房,揭開房瓦偷看細聽。
見裡面溫細雨,夏清風坐在椅子上。
溫細雨道:“清風,如果我是你,我纔不管誰當幫主呢,你孤身一人,丐幫又沒有你任何親人。操那份心幹什麼。還有明月,丐幫誰當幫主誰不當幫主,都得給你們養老。”
夏清風道:“丐幫,費盡了我們一輩子的心血,我們在丐幫生活了一輩子,那是有感情的。怎麼能不想選出好的幫主,長老呢。”
溫細雨語氣擡高笑道:“難道我兒子就不是好長老嗎。”
夏清風點頭欣慰道:“鎮河是不錯。”
溫細雨也笑道:“鎮海,鎮江呢。鎮江做個長老還可以吧。”
夏清風見溫細雨有些陰陽怪氣,生氣道:“我不說可以吧。”
溫細雨故意不耐煩道:“那你就關心關心污衣長老就行了,其他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夏清風語氣也變了,倔強道:“其他我也懶得操心。”
溫細雨見夏清風上當了,故意生氣道:“那就好。”
冬暖陽不願惹事對卜輝煌嘆氣道:“唉,我冬暖陽這些年,真有些累了。輝煌,你呢?”
卜輝煌低聲道:“明天的事,幫主決定就好。我不想參與。”
溫細雨語氣變衰道:“這些年,丐幫的事,全是我與幫主商量做主。幫中大小事物都是我拿主意。你們也不過來幫幫我。明天我總算是可以休養休養了。”
夏清風聽了怒道:“你們什麼時候讓我們回來過,沒有特大事情。我們也回不來呀。卜輝煌、冬暖陽,你們說說。是不是?”
冬暖陽把手一擺道:“你們知道,我這個人,脾氣倔些可性格柔軟。但又不喜多事。不說了。”
卜輝煌突然問道:“爲了丐幫,我怎麼樣都行。溫長老,怎麼明月,幫主呢。”
溫細雨故意生氣道:“輝煌有你這句話就行。幫主有病休息了。明月怎麼還沒來呢。我親口通知他的呀。”
夏清風有些不相信道:“你不會是沒有叫明月來吧。”
溫細雨準備再次激怒夏清風,氣道:“清風,你對我有意見,直接說。”
冬暖陽忙對溫細雨道:“算了,咱們都知道清風。是清風心直,清風不對。溫長老就當沒聽見行嗎。”
溫細雨又用語言擠兌夏清風道:“哼,缺了誰,丐幫都照樣更好。有些人,不該操的心別操。有了他事情就亂。”
夏清風知道自己說不過溫細雨,生氣道:“好,好。告辭,我回去休息了。”夏清風起來走了。
冬暖陽心灰意冷站起來說道:“你也休息吧溫長老。我回去了。”
卜輝煌也站起來道:“明月不會來了,我也回去休息了。”
次日衆人來到聚義廳,來的幫衆無數,很多丐幫堂主。
趙陽濤坐在上面中間的座椅上,旁邊坐着兩眼無光的卜輝煌。兩邊分別坐着溫細雨,冬暖陽。邱明月,夏清風。下面一些座椅上坐着一些大堂的堂主,和一些年齡大些的堂主。有些人站着。
趙陽濤發現施歩順不在,忙叫來隨從趕緊去找施歩順。
冬暖陽也發現金廣沒來。趙陽濤想等一等施歩順。可是溫細雨一個勁的催促趙陽濤,趕緊開始,時間不等人啊。在溫細雨催促下趙陽濤無奈只能宣佈丐幫大會開始。
原定先選出幫主,再選副幫主,四大長老。殊不知溫細雨和趙陽濤說了什麼,趙陽濤決定先選出淨衣長老,污衣長老。再選副幫主,幫主。
趙陽濤在聚義廳宣佈,由前來參加聚會的堂主,現任四大長老,正副幫主投籤表決。先選出淨衣長老。
溫鎮海和楊北蕩來到聚義廳中間,楊北蕩突然說道:“我贊成溫鎮海做淨衣長老,我自己還做堂主,各位就不要選我了。我放棄了。我覺得溫鎮海是最合適的人選。”
邱明月聽了怒斥楊北蕩道:“慢着,楊北蕩你說什麼呀,怎麼就放棄了呢,我們提出在你兩之中選是說笑話嗎。”
氣得夏清風沉不住氣了指着楊北蕩道:“北蕩,你這孩子,我們認爲你能行,你也得聽聽淨衣乞丐各位堂主的意見。再確定你兩誰更適合做長老吧。”
卜輝煌也是意外仰天長嘆道:“是啊,近些年來,丐幫每況日下,幫衆不斷減少,缺乏有能力的人來帶領,我們是想挑些對丐幫有幫助的人。”
楊北蕩自知自己不對,不敢看向幾個長老,忙低頭退回去道:“我就是認爲溫鎮海最合適,我吧,不適合做長老,選我,我也不會做的。”
溫細雨看了看趙陽濤。趙陽濤看了看溫細雨,又看了看冬暖陽,見冬暖陽沒有說話。
離趙陽濤最近的溫細雨,看着趙陽濤低聲道:“你看北蕩心意已決,就這樣定吧。不用投籤表決了,就鎮海吧。宣佈吧。”
趙陽濤站起來道:“唉,那就這樣吧,溫鎮海接任邱長老,做淨衣長老。鎮海,你要好好幹啊,不要讓我們失望。冬長老你說呢。”
冬暖陽見楊北蕩自己已經決定了,把頭低下道:“我沒有意見。”
溫鎮海出了人羣拱手笑道:“謝謝各位,謝謝幫主,各位長老,謝謝楊兄讓給我。我一定好好幹,不讓你們失望。發揚我們丐幫。”
趙陽濤看向邱明月道:“邱長老,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邱明月心生不滿看向別處道:“你都定了,我沒有什麼好交代的了。”
夏清風沉不住氣站起來大聲道:“不對,這也太快了,這就完了。我不同意。”
溫細雨看向夏清風怒道:“夏長老,我和我的孩子沒有得罪你吧。你幹什麼呀,如果北蕩做了長老,你就同意了。你我都準備歸隱了,丐幫淨衣的事你就別插手了,你一個污衣乞丐。邱長老都同意了。要不幫主你來做。”
夏清風看向溫細雨道:“溫細雨,我是那個意思嗎,好,好,好,我不管了,你們定吧。我告辭。這樣行了吧。”
溫細雨心想夏清風你走了更好,爲了激走夏清風也站起來大聲道:“你走嚇唬誰呀,丐幫也不是你一個人的。”
邱明月擡頭看向溫細雨道:“老溫,你先前說話不是這樣的,今天怎麼了,清風是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們幾十年了,互相都瞭解的。清風就事論事,不對人,鎮海不錯,北蕩也不錯,只是想看看誰更好。想讓堂主們都說說提個建議。”
溫細雨見是邱明月,有些顧忌話鋒變軟道:“幫主已經拍板宣佈了,清風來了個不同意。總不能讓幫主說話不算話吧。把話再收回去吧。”
夏清風見被誤解怒道:“我就是不同意。溫鎮河,溫鎮海只能有一人做長老。我不看好溫鎮海。”
溫細雨爲了激走夏清風,衝夏清風喊道:“你不是說你不管了嗎。都告辭了。怎麼還說話。”
夏清風拱手說道:“好,好。好。我這就走,各位,夏清風告辭了。”說完就往外走。
邱明月起身挽留道:“清風,你消消氣。污衣長老還沒有定呢。”
夏清風不管不顧道:“不管了,愛誰誰。我走了。”道完大步向外走去。
邱明月看了一眼趙陽濤,衝夏清風喊道:“哎呀,好吧,清風你在外面等我一會,我們一起去看看清雨哥哥。趙幫主選污衣長老吧。”
趙陽濤坐下道:“污衣長老在溫鎮河和柳廈二人之中選出,你們都說說看法,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