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民打掃了林府、木府。苗熱時前來告訴林乾等人逃向林木莊外的人有的被陰輝映、章允升、陶艾火領人或打殘或殺了,跑出去的人屈指可數。剩下的都放了。
林木莊收拾好了。林擒智、木藝空等人邀請鳳溪山陰輝映、章允升、陶艾火來林木莊做客。
望着林木莊破壁殘垣。林擒智、木藝空派人找回逃去外面的莊民。重新修建了林府、木府、林木莊的房屋院落。
木藝空告訴林家兄弟,自己準備在木瓜溝重建一莊,就叫木瓜溝。得到了重回林木莊的邵錦和、王芳敏的贊同。木瓜溝外用樹木修建迷陣,阻止外人隨意進入。
落日西風滾滾,大江東去滔滔,夜來今日又明朝,募地青春過了,
千古風流人物,一時多少英豪,龍爭虎鬥謾圖勞,落得一場談笑。
太原迎澤湖邊上,有兩夥人在打架,其中一夥被打得 四處逃竄。
有人邊打邊低聲對正在打鬥的項日奔說道:“看來我們得跑了,他們人太多了。再不跑可就好不了了。”
項日奔道:“咱們能往那跑呀?”
有人忙道:“可以先去找石誠,讓石誠領我們去張宜仁那裡,求張宜仁幫忙找人去給說和說和。咱們認栽吧。”
項日奔後悔道:“唉,只能這樣了,也怪我太狂了。”
有人接着道:“你喊一聲,我們栽了,不打了,都跑吧。”
張宜仁的家裡,王前、石誠、項日奔在商量怎麼辦。
王前埋怨道:“唉,你們怎麼惹他們太原五龍呀。自從換了知府,現在整個太原,誰不讓着太原五龍啊。前一陣子是四龍單崎得了病,單峻、單峰、單嶺帶着單崎去尋名醫治病。只有五龍單峽在家。單家才儘量躲着事,不惹事。現在四龍單崎病已好。不怕事了。”
張宜仁也道:“那太原五龍是現任知府的表弟。你們不知道嗎?”
項日奔垂頭喪氣道:“我真的不知道呀。”
張宜仁嘆氣道:“我與那五龍也不熟悉。好像他們和通判還有親戚。我知道的也不多。”••••••
正說着,下人來報,說有叫林乾的求見。張宜仁、王前把林乾、郅摘、尤義、包彪、扈維接進客廳。介紹與石誠、項日奔認識。
林乾客套一番說道:“我兄弟五人無事出來遊玩,我二弟木藝空去了林木莊,三弟雲霧信回忻州看父母。我與四弟、五弟順路來拜訪張宜仁兄。令舅在我們那裡非常好。不用惦記!”
張宜仁拉着林乾道:“好。好。好。林乾兄來的正好,你主意多,給出個主意。”
石誠以前是依靠石德,在太原作威作福,很多江湖朋友都喜歡投靠他跟他們做朋友。江湖朋友大多也都給面子。
項日奔在太原非常能打架。石誠依靠項日奔打架,項日奔依靠石誠的人際關係。
自從石德離開太原後,又有一夥江湖好漢在太原做大,他們叫做太原五龍,是親兄弟五個。老大叫混水龍單峻,老二叫翻江龍單峰,老三叫入河龍單嶺,老四叫戰海龍單崎,老五叫毒手龍單峽。
因爲一點小事,項日奔的朋友,與太原五龍的僕人發生爭執,項日奔的朋友吃了虧,找到項日奔,項日奔爲朋友出頭,打了太原五龍的人,毒手龍單峽約項日奔在迎澤湖見面。雙方在迎澤湖話不投機,打了起來,太原五龍的人多,項日奔打不過他們,才約了石誠來找張宜仁,希望張宜仁幫忙找人去給說和說和,不然就難在太原立足了。
張宜仁、王前知道林乾、郅摘的武功比他們強。決定請林乾、郅摘一同到太原五龍府上去給項日奔說和。林乾、郅摘好事高興的滿口答應了,張宜仁叫了兩個僕人拿了些禮物,同林乾、郅摘、王前去了。
去了有一個時辰,張宜仁的兩個僕人高興的回來了,說林乾、郅摘與太原五龍見面後原來是朋友,請尤義和項日奔、石誠去太原五龍府上,太原五龍正在家裡準備宴席。
到了太原五龍府上,太原五龍迎來出來,尤義見了經過郅摘提醒才知道,太原五龍原來就是在爛草窪求他們幫忙,林乾、雲霧信求史憶聖給他們四弟醫病的那三個人。
四龍戰海龍單崎,經常不信邪喜歡將百姓口傳一些不能搭配的食物放在一起食用,久了不知何時傷了元氣而且中了慢毒,身體裡還有了毒蟲,身體越來越弱,到後來走路都困難了。找了很多名醫都醫治不好。史憶聖只用了幾副狠藥就醫治了過來了。又叫單峻派人還回搶來的幫忙令牌並誠懇道歉,又寫信求小百草惠窕陽給開了些藥方帶回來給單崎調理。現在能夠正常走路活動了。後來不到半年就痊癒了。
三龍入河龍單嶺被封的穴道。雖然夏星天費了些功夫但是也給解開了。又給開了些通經活脈的藥劑帶回來服用。
二龍翻江龍單峰的脫臼的胳膊,好在時間不長,夏星天也給接上了。只是單峰吃了些苦頭,忍了很多疼痛。還得花時間鍛鍊也好了。
在爛草窪沒有報自家名姓,是怕名聲不響,不好使。又怕低三下四傳出去不好聽。
郅摘笑着說道:“你們膽量也大,你們就不知道江湖上這三大名醫各有一絕學?不然怎麼都肯花大筆銀子去求他們醫病。少有人敢強迫讓他們醫病呢。”
混水龍單峻也笑道:“哎呀,這個那時還真不知道。我們也是在太原驕橫慣了。”
郅摘介紹道:“那我就說說,史憶聖善用毒,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中毒。那鐵心腸辛泰映善擒拿,能非常容易的將人關節脫臼。”
翻江龍單峰證實道:“真是的,我搶了幫忙令牌就跑,辛泰映只是碰到了我的手,胳膊就脫臼了。還好他沒有追我。也沒有讓旁人、僕人追我。”
郅摘道:“小百草惠窕陽善點穴,據說可以隔空點穴。”
入河龍單嶺說道:“好像是,我都沒有感覺到惠窕陽碰到了我,就被點了穴了。”入河龍單嶺也是後怕。
毒手龍單峽笑道:“咱們不說這些了,項日奔兄,你的那個朋友也太霸道了些,我的家人有事着急回來取些銀子,借給朋友急用。急於趕路只是在路上碰了他一下,他就不依不饒。動起手來他只是捱了兩拳,不算吃虧。就請來了項日奔兄。”
項日奔連忙道歉道:“唉,也怪我,見不得朋友吃虧,單兄你的家人也提了你,我只是聽過你的大名。前一陣你們兄弟只有五龍在家,手下兄弟都避事,讓事。我也沒拿你們兄弟當回事。哈哈哈。我還打了那位兄弟,唉呀真是失禮,叫那位兄弟來,我給他賠罪。”
混水龍單峻跟着笑道。“不必了,說開了就好。項日奔兄,我們是朋友了,以後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就是我們哥五個的朋友,以後咱們還要多親多近。”
項日奔知道道歉是必須的。忙道:“唉,單兄今天我必須得給那位兄弟賠個禮。我也好心安。”
毒手龍單峽高興起來。說道:“好,好,項日奔兄,也把你的那位朋友也叫來,同我的家人單仁賞喝上一杯酒。冰釋前嫌。”
項日奔忙道:“單兄,我這就派人去找來。”項日奔不敢怠慢,忙讓張宜仁的僕人去傳話。
一會一個壯漢柱着木棍來了,項日奔忙過來賠禮。然後坐下說話。
項日奔的朋友來了也趕忙賠禮,都說了些怨自己的話。
混水龍單峻突然問壯漢道:“單仁賞,你的朋友什麼要緊事,你這麼着急去給他送銀子去,你不是魯莽的人呀,怎麼回事?”
單仁賞有些爲難擔憂道:“這,這,我能不說嗎。”
混水龍單峻道:“現在在太原你還怕什麼,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單仁賞突然單膝跪地拱手嘆道:“唉,是啊,我不說他能逃到什麼時候呢,我不說恐怕真沒有人能幫他了。老爺您救救他吧。”
混水龍單峻看了看其他人問道:“怎麼回事?”
單仁賞小聲對單峻道:“前天咱們太原最大的當鋪被搶,您知道吧。不是當時就有人到衙門報了案,就有捕快追去抓捕了嗎,結果在城外小樹林中發現搶當鋪的盜賊都死了,還有那十個捕快竟然也全都不見了嗎,我的那個朋友就是那些捕快中的一個。這裡面有蹊蹺事,他是怕被人殺了滅口。”
單峻神色嚴峻道:“啊,這麼大的事,這水太深了。我得想想退路。”
單仁賞說道:“老爺,你們不去救他,他就真的沒有活路了。”單仁賞懇求的目光期待單峻說話。
張宜仁也是好事:“單兄,能幫就幫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林乾插言道:“是啊,你要是不幫,恐怕在太原真就無人敢幫了。”
單峻道:“唉,好吧,單仁賞你領兩個非常可靠的人去,喬裝打扮偷偷的把他接來,不要被人發現了,還有別走漏消息,知道嗎。我得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這事他知道多少?”
單仁賞答應着出去了。單峻又道:“張宜仁兄,都說你好事,喜歡抱打不平,看來真是不假。”
張宜仁搖頭笑道:“我呀,看不得別人受欺負,看見了就想管,要不怎麼總是惹事呀,自從我舅離開了太原,沒人給我撐腰了,我現在收斂多了。好多看不慣的事都不敢管了。”
王前指着笑道:“是啊,你以前惹的事,都是你舅給你擺平的。”
張宜仁點頭稱讚道:“我惹了事,我老爹只會出銀子別的不管。我全靠我舅。你別說,我舅在太原範圍那是真行,江湖朋友都給他面子。”
單峻也是讚歎道:“要不我一聽是全鎮的外甥。就趕緊請進來了嗎。人的名樹的影。”
張宜仁爽朗笑道:“原來是靠我舅的名,才見我的呀。哈哈哈!”
單峻笑道:“那是,在太原,有多少江湖朋友得了你舅的恩惠照顧。你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