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見就諷刺道,有本事你去夏夏面前說啊。此人自然是不敢的,就一扭頭回家了。
其實這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那李嬸子家一門的族叔,因爲上次定親的事情他自然是向着李嬸子家的,所以此時纔會說道幾句。
不過這都是些小事情楊初夏也不會放在心裡,她就在想着是讓那兩口子自己回村來呢,還是她讓人去把人給綁回來。
這麼想着她人也就到了家了,王氏見她低着頭回來,就問道,“你四叔當真找到你要找的藥材了。”
一說起這個楊初夏都無語的很,對着她娘攤攤手道,“我的親孃唉,我四叔和那好四嬸也是絕了,我就沒見過這樣的。聽說是找了蔡伯來確認那藥草是不是真的,等蔡伯確認完是真的之後,就趕忙的收拾東西跑路了,等我去的時候人家早已經走了。”
王氏聞言也無語了,這可是給人治病的東西啊,這兩口子怎麼做出來的事那麼讓人不恥呢。
“等晚點你爺回來的時候和你爺說聲,看看這事怎麼辦。”王氏就說道,“這是給安哥用的藥,又不是旁的東西,怎麼好藏着掖着的。”
正說着話老楊頭已經從外面回來了,聽見王氏的話就擺擺老煙桿子道,“老三家的,你說的我都知道了。在外面我就是聽到這事,這纔回家來的。”老楊頭無力的嘆聲氣,“混賬啊,我怎麼就有個這麼丟人的兒子啊。”
老楊頭是真的很傷心,可此時楊初夏等人也沒有誰有心情去安慰他。
於是他自己沉默了一會才道,“夏夏,你讓人帶信去你四嬸孃家,他們一家子肯定在那。就說楊小川他爹病的要死了,讓他趕緊回來伺候着,要是不回來我就去縣裡告他們。”
楊初夏無言的看了老楊頭兩眼,就扯扯嘴道,“我的親爺唉,這詛咒自己的事您可別幹,還有就是您都病的要人伺候了,還怎麼去告我四叔啊。”
老楊頭被她一噎,差點讓煙給嗆着。“那你說怎麼辦?”
幾個人正說着話呢,楊大川也從外面回來了,臉色可是陰沉的不行。看那樣子肯定聽見外面的傳言了。
“爹,老四真是太不像話了,怎麼能做這種事?”楊大川冷哼一聲,“他好好的把藥草拿出來讓蔡伯看看,要是真的,夏夏還能虧待他不成?這次的事情和往常的又不一樣,我家夏夏脾氣是厲害了一點,可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你見她什麼時候無理取鬧過?這老四倒好,門一鎖東西一收人跑了。這是打算一輩子不回來了是吧?”
楊大川隨着家裡越來越有銀子了,見到的人也多了些,底氣足了,說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半天打不出來一個悶棍了。
楊大川要是不說這番話,老楊頭可能還下不來決心去找楊小川,可此時楊大川都生氣了,老楊頭就坐不住了。
他可就這麼兩個兒子,那大房的到底不一樣啊。他可不能看着兩個兒子走的越來越遠,尤其三房的日子越來越好,以後四房少不得需要三房幫襯着。四房兩口子拎不清,他得幫着拎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