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縣令不是沒有知府的官大麼?抓知府不是要京中的官員才能行麼?爲什麼一個縣令也能抓?”還沒來及離開的樂樂在一旁聽了就疑惑的問道。
陽陽也不解的說,“美爹,明明是這個大嬸搶孃親的布料,爲什麼說是葉五叔叔搶她布料?還說葉五叔叔推她,她那麼壯,葉五叔叔怎麼能推動她?”
“就是就是,爹,剛纔明明是她搶了布料要出門的,根本就沒有打算給錢呢。現在卻反過來說是自己要付錢,還被葉五叔叔撞了,還讓咱們把布料作爲賠罪禮,爹我怎麼想不明白啊?”
樂樂心道他的腦袋瓜已經很聰明瞭,怎麼就沒搞懂這個事情呢。
“樂樂,陽陽,娘告訴你們,有一種人呢坐井觀天,覺得自己看到的一片天就是全世界。她覺得自己的侄子是個縣令就是最厲害的大官了,所有人都該敬着她,尊着她,她喜歡的,不用張嘴,使個眼色別人就該送給她。”
楊初夏看了看那凌大嬸繼續道,“她覺得自己身份很高貴,覺得所有人都該巴結她,不巴結她就是沒有眼色。這種自認爲高貴的身份,讓她覺得大街上的東西只存在兩種,一是她喜歡的,二是她不喜歡的,只要她喜歡的,那就會是她的,哪怕不是她的,只要露出身份別人就會送給她。卻不知道自己很可笑,更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娘說了這麼多,只想告訴你們兩點,一天做人不可太自大,要知道天外有天。二,就是這種我喜歡別人的東西,它就是自己的行徑,是一種不要臉的行徑,明白麼?別人的就是別人的,你再喜歡還是別人的。”
“孃親我們明白了。”樂樂若有所思,之後就點點頭。
陽陽卻嘿嘿道,“孃親,我手有點癢,想揍人怎麼辦?”
“……”
“……”
時間靜默了兩秒,葉子安扭頭看了看小兒子,又看了看楊初夏,只覺得遺傳這東西甚是好。
凌大嬸聽對方一大串的話,其他沒聽明白,但是最後拐彎說她不要臉,她是聽明白了,在村裡還沒人敢罵她不要臉,這下可把她的暴脾氣給徹底暴露了。
“好你個一家子的小賤種,竟然敢罵老孃不要臉?看我不撕爛了你們的嘴,一個個的賤樣……”
說着這凌大嬸就跟個老牛犢似得直衝衝的往楊初夏撞來。
葉子安見此,忙將楊初夏拉到一邊,一腳踹了上去。
“去把凌縣令給我請來!”葉子安看着地上的凌大嬸,身上寒氣直冒,這人剛纔是往往夏夏撞呢?夏夏有孕在身,這要被她撞了還了得?
可這凌大嬸也是個不作不死的人,被踹了後,立刻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還嗷嗷叫,“你個賤種你敢踢我,老孃我和你拼了。”
“去,把她給我架起來,明翠去掌嘴。”楊初夏一聽火氣也上來了,“罵到現在還沒完沒了了,讓她知道不是什麼人都是她能罵的。還真當自己是老大,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