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夏見此,就對着富貴道,“去,將咱們家的牛車趕出來,送這幾個人去縣城。”
隨着她話音一落葉氏的臉子就紅的不像樣了,心裡就冒出來一點點後悔,覺得自己不該聽信人家話的。
心裡也在打着退堂鼓,且心道,看夏夏這樣子,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莫不是那人說的都是假的?
楊立春和楊青文自然看見了她們娘臉上猶豫之色,就說道,“娘,您還在想什麼?就算那個楊姑娘會騙咱們,可還有弟弟呢,你還不相信弟弟麼,弟弟說楊初夏去過牢房,那麼此事就一定和她有關係,娘,她不會閒着沒事,只去看看爹的。”
“就是娘,我不會說錯的。”楊青文也說道。
葉氏被一兒一女,左右勸說,原本有些動搖的心就又堅定了起來。
於是母子三個就上了楊初夏家的牛車。
馬車上。
葉子安就說道,“夏夏,好像我給你帶來麻煩了。”
楊大川聞言就問怎麼回事,葉子安便將學院院長的話和楊大川說了說,包括前面馬車上的楊傲霜。
“這事怪不得你。”聽罷楊大川就說。
縣城並不近,等到縣衙的時候,都過了晌午了,本來下午的時間裡,縣太爺一般不審案的,只是等洪捕頭進去稟報一聲之後,便重新開了堂。
“來者何人?要狀告何人?”縣太爺高堂之上,敲了一下板子就問道。
葉氏被縣太爺的嚴厲嚇的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然後,“民婦,民婦……”民婦的說了半天卻說不出來是幹什麼的。
見此楊立春就站出來了,往前一跪,對着縣太爺就道,“小女楊立春是望泉鎮楊樹村人,我要告同鄉村民楊初夏,在日前她找人對牢裡的楊小安和楊青文毆打,致使楊青文腿殘,楊小安胳膊殘,最後楊小安因爲胳膊不能動而被活活餓死在牢裡。大人啊,求您爲小女做主啊,那楊小安不是別人,正是民女的爹啊。”
楊立春這番話,說的還挺簡潔,不過不是她自己說的,而是那楊傲霜派了丫頭在她耳邊告知的。
“楊初夏你對此事有何看法?”縣太爺聽完楊立春的話,就轉頭問向楊初夏。
楊初夏便上前對着縣令大人一禮,然後緩緩道,“大人,污衊,這是純屬污衊。大人您怕是不知道我和這楊立春一家的關係,要說不死不休也不爲過了,既然這樣,我有機會一開始就買通人毆打楊小安父子,那麼我就有機會指使人直接殺了他們纔是。何必還要讓楊青文回鄉呢?又何必讓楊小安現在才死呢?”
說完,她緊接着又道,“假如當日真是我叫人打傷了這兩父子的胳膊腿,那麼楊青文回鄉也有一段時間了,何至於現在纔來報官呢?”
“楊初夏你就不要狡辯了!”楊傲霜在一旁突然衝出來就道,“大人,我乃望泉學堂院長的女兒,楊傲霜。對於此事,我們有人證!”
“我就奇了怪了,這位楊傲霜姑娘!”楊初夏冷哼一聲就道,“你好像和我還有楊立春一家子都不熟吧?敢問你是以什麼立場參與此次的事情呢?”